秦鶯絕望了,她發現柴訾和高媛即將棄她而去,秦勇他們一定也已經轉移離開了京城,現在的她已經淪為了一枚棄子。
其實柴訾并沒有離開華夏的意思,他的宏圖還沒展開,經此一事之后,日后多長幾個心眼即可,這一次變故再次驗證了系統兌換商城丹丸的威力,令柴訾的心里顯得更加的淡定。
既然高媛萌生退意,她還是一個簡單純粹的女孩兒,爾虞我詐的世界的確不適合她繼續逗留,柴訾尊重她的想法,送她安全離工。
“丫頭,稍后我送你登機,但是我不能陪你走。”坐在前往機場的酒店專車上,柴訾小聲安慰高媛,他自己無所畏懼,只是擔心高媛會再受到傷害。
“為什么不一起回?我們在米國一樣可以賺夠一萬億。”高媛小聲的抗議道,她不允許柴訾以身犯險。
“男人的世界是天下,傻丫頭。”柴訾寵溺的親吻了一下她的發梢,表示不用提心,他現在已經足夠強大,曲曲一個秦家班根本不足為懼。
高媛不懂男人,更不懂柴訾的天下。
既然他執意要留在華夏,高媛只能獨自回米國,她感覺那里才是藝術的沃土,這一次成功推出的兩部大片,成功奠定了她在米國老萊烏的基礎,也給予了她無限的信心。
“丫頭,這個世界有一種病叫作紅眼病,票房大賣之后,未來你可得多留個心眼,宣傳和發行工作逐步納入自己公司名下,懂?”柴訾在暗示高媛要提防鄧雯迪,她可是一個老狐貍,而且是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城府之深,深似海,就連很多男人都無法抗衡。
高媛一怔,默默點了點頭。
鄧雯迪確實是個狠角色,這一次至高娛樂影視有限公司獲得了空前成功,不但成功將鄧雯迪這位金牌發行人送到了全球觀眾的視野之后,更是為她帶來了豐厚的回報。
柴訾為了拯救高媛,耗資三百億刷出來的票房,鄧雯迪同樣可以坐享紅利,分一杯羹。
巨大的利益,一定會催生出她的貪欲,柴訾必須提醒高媛,未來要多長點心眼,太單純的女孩兒只適合做老婆,相夫教子,既然在外面搏殺,就要像個獵人似的,充滿著警惕。
專車抵達了機場,柴訾為高媛安排了包機服務,他不允許再出現任何劫機或者空乘人員有問題的事故,一定要保證高媛平安回到米國。
乘坐專機離開的感覺,還真是另類!
高媛對柴訾草木皆后的舉此表示無語,內心卻顯得非常的甜蜜,每一個女人都喜歡被心愛的男人寵溺的感覺,她也不例外。
“親愛的,早點回來,不許被狐貍精把魂給勾走嘍。”登機前,高媛依依不舍的深吻了一下柴訾,這才走向云梯,鉆進機艙。
柴訾走出機場,他還惦記著酒店里的秦鶯。
這個腹黑的小妮子,身上有一股倔勁是柴訾非常欣賞的,看見她的第一眼,柴訾覺得其實她就是高媛的另類版,甚至比高媛要苦命得多。
看得出來,秦鶯其實是一個相當重情重義的姑娘,哪怕她現在被秦勇放棄,淪為棄子,她依舊對自己的師父心懷感恩。
可惜造化弄人,她注定成為柴訾的對手,出場就被強迫放在了敵對位置之上。
回到酒店,柴訾推開酒店房門,發現秦鶯依舊躺在床上,并沒有報警,也沒有想辦法逃跑。
“咦?你怎么沒有逃跑?我不是給你留了一條生路嗎?”柴訾的好奇心被激發,翹起二朗腿坐在沙發上,他倒是想看這丫頭想玩什么把戲。
秦鶯痛苦的流下了兩行淚,現在她的啞穴被銀針封死,雙腿骨折,褲叉都沒穿一條,如果為了逃命而喪失尊嚴,臉面盡失,不如躺在這里等死,說不定秦勇還會派秦家班的兄弟前來救她。
柴訾望著她氣象萬千的表情,懂了!
自尊心還真夠強大,也只有這妞的脾氣才會如此硬。
柴訾走到了秦鶯身邊,厚實的手掌暗運真氣,生生將沒入啞穴的銀針逼了出來。
“你……你內力好強……”秦鶯的聲音略顯沙啞,她驚詫的望著柴訾的手掌,難怪他能夠自己解毒,原來功力如此之深。
“跟著我,傳你絕世功夫,不需要你去殺人,更不需要你放毒,有沒有興趣?”柴訾對這張臉還真是很欣賞,太耐看了,完全不會審美疲勞,尤其這雙桀驁不馴的眼神,特別令他心動。
秦鶯搖了搖頭,她不會背叛師父。
“你的師父已經拋棄你了,據說整個秦家班乘坐私人飛機離開了京城,他們已經當你是枚棄子了,你這深情義重演給誰看呢?觀眾都跑光了,入戲也太深了吧。”柴訾實在忍不住開啟了嘲諷術。
“我的命是師父的。”秦鶯這句話既是說給柴訾聽了,也是說給自己聽的,她不允許自己干背信棄義的事情。
“現在你的命是我的,懂不懂?”柴訾暗暗好笑,他從包里翻出了高媛精心配合的補碎骨膏,涂抹在高媛的雙腿上。
“這是什么?”秦鶯表情驚疑的問道。
“補碎骨膏,涂抹之后可以迅速消腫化淤活血,更能促進骨痂生長,保證不是毒藥,用毒我還真的不屑,就像不屑強叉你一樣。”柴訾冷哼道,很快秦鶯感覺到了雙腿的變化,有一種熱灼的氣息在雙腿彌漫滲透。
“三天就能下地行走,酒店房間我已經交了費,你自己能下地了就回學校,什么時候想通了,我隨時歡迎你的到來,因為未來中草藥基地需要一大波像你這樣的學生。”柴訾望著秦鶯,莫名有些同情她。
秦鶯心口一滯,剛才她迎接柴訾的目光閃得有些躲閃。
柴訾的不殺之恩,確實觸動了她的心弦,十八年來,第一次感受到異性的關心和照顧,她的內心一下子變得柔軟起來。
柴訾拔通了酒店的訂餐電話,通知餐廳準備三菜一湯送到臥室來。
“這是一萬塊錢,拿著去花,稍后可以叫服務員幫你去附近商場買幾條內衣內褲換洗,我還有事告辭了。”柴訾扔了一疊現鈔在床頭柜上,將扔下的補碎骨膏扔在茶幾上,轉身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