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用懷疑,喬山正在天龍山上,怎么可能來這?”
“哦,可我聽說他下山來了。”
“什么?”紀如雪一驚。
“不會是他”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
緊接著一個倩麗的身影落在了他們面前,正是鐵面人汪玉。
“玉兒”紀如雪見是汪玉大喜。
汪玉走來,“稟小姐,據(jù)他二人所說當(dāng)時有很多頭妖獸,黑壓壓一大片,可據(jù)我所知,喬公子只有一個銅鈴和一個錦囊,是不可能裝下那么多的妖獸的,而且據(jù)我所知,他的妖獸比他們二人描述地要大得多。”
紀如雪瞪了小青一眼,“聽到?jīng)]有?不要亂懷疑。“
“是,三宮主,屬下知錯了。”小青難為情地退了下來。
紀如雪拉著汪玉的手說:“玉兒,你怎么到這來了?“
“我本來想下山看看我娘,聽到這邊的響動就過來看看,就比你們早了一步,但只可惜也來晚了。“
“哦,原來如此,既如此,將此二人收押,撤吧!玉兒,走,我?guī)闳タ茨隳铩!?
一路上,紀如雪就明里暗里地問喬山的情況,剛開始是一五一十,到后面自己也說地眉飛色舞了。
聽到這一切,紀如雪滿心歡喜,“不錯,不錯,掌門都要重點培養(yǎng)他,日后定然前途無量啊!”
汪玉也笑了,“不然,如雪姐又怎么瞧得上他呢?”
紀如雪一陣臉紅,“玉兒,別亂說啊,哪有啊?”
汪玉笑而不語,暗忖,你要是對人家沒意,何以重托我不惜代價保他周全,這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齊峰回到無名谷,將之前收來的幾批黑狼衛(wèi)的尸體拿了出來,堆了好大一堆,于是吸光了他們身上的真氣,也讓戰(zhàn)天吸光了他們的血液,最后洗劫一番,這才將他們喂了妖獸。
吸光這些真氣,本來有些疲憊的齊峰,立馬又精神百倍,生龍活虎了,嗯,這個樣子就算回到仙兒那,再折騰幾百回合也沒一點問題了。
這時,小雪回來復(fù)命,其實他從那府邸里撤出來的時候,他就留下了小雪在那里監(jiān)視。
小雪將所見所聞和盤托出。
齊峰也認識到自己剛剛進攻黑狼衛(wèi)府邸有些過于猛浪了,用了那么多的妖獸,而且在天龍派選拔賽中不少妖獸都露過面了,這么做很容易暴露自己,好在那兩小賊膽小怕妖獸根本沒看清妖獸的樣子,最關(guān)鍵,還是多虧了汪玉,她的一句話直接就打消了玄陰宮的懷疑,真的是好險,要是被玄陰宮盯上那就后果不堪設(shè)想了。
不過,這其中又有一個重要機密,那就是汪玉的身份卻是玄陰宮安插在天龍派的臥底,他們這是要干什么呢?看來,以后也得防著這汪玉了。
不過,小雪也就知道這些,它也是怕被發(fā)現(xiàn),所以沒有跟著汪玉和紀如雪,所以她們的對話它就無從所知了。
齊峰輕拍著小雪的腦袋,“小雪,干的好,賞你一塊肉。“
齊峰最后還是留了一塊肉給它吃的。
小雪欣喜地貂著肉便回到寶鼎之內(nèi)。
回到三仙兵器鋪,已是深夜了,果與仙兒折騰到天亮,這才回到天龍山。
來到青蓮苑,師父和幾位師兄已經(jīng)在那里了。
“你來了,來,隨為師一道進去,你們幾個在這里護法,為師和你們喬師弟要閉關(guān)三個月,沒有天大的事情不要打擾我們。“
“是,師父“那幾位師兄一同道。
“有勞了,各位師兄。“喬山禮貌地說。
“師弟請。“
喬山隨著師父進入房子又進了密室。
剛進去,密室的門就合上了。
“喬山,從現(xiàn)在起,為師就將畢生絕學(xué)傳你,但學(xué)不學(xué)得成要看你自己了。”掌門師父語重心長地說。
“謝師父看重,弟子必定用心學(xué)習(xí)。”
“嗯,這就對了,開始了吧!”
胡云和胡風(fēng)見到上官琳就趕緊捂著臉走。
“站住”上官琳喝道。
胡氏兄弟只好站住。
“我說,你們兩個到底怎么回事?從昨天開始就捂著臉,一見我就跑,你們是不是臉上長什么東西了?“
上官琳來到他們面前,“把手拿開。“
兩兄弟這才遮遮掩掩地把手拿開,只見二人臉上都有一道深深的刀疤,俊臉都變成丑八怪了,上官琳眉頭一皺,“誰干的?”
兩兄弟哪敢說是喬山干的,如果告訴她是喬山干的,她肯定要去問個明白,那么兄弟倆給他下毒要殺他的事就讓她給知道了,到時候,后果不堪設(shè)想,說不定會趕他們走的。
所以兩兄弟是打死都不能說出來。
胡云支支吾吾地說:“是……我們兄弟倆練武,不小心劃不到的。”
上官琳責(zé)怪道:“怎么這么不小心?”
說完,上官琳就走了。
“冷漠,她竟對我們兄弟如此冷漠了。”胡云憂傷地道。
胡風(fēng)道:“沒錯,她現(xiàn)在正眼也不瞧咱們了,喬山,就是他,他奪起了咱們的公主。”
一提到喬山,胡氏兄弟的臉上紛紛浮上仇恨和嫉妒。
“哥,奪愛之恨,毀容之仇難道就這樣算了嗎?“胡風(fēng)道。
“當(dāng)然不能算,對了,二弟,我倒有個主意。“
“什么主意?“
“那個喬山不是在閉關(guān)練功嗎?不如咱們?nèi)ゴ驍_一下,如果能讓他著火入魔,那就好了。”
“哥,好主意啊,最好變得瘋瘋癲癲的,讓爹媽也認不出,自己也就不認識公主了,到時候公主還能對他不死心?”
“沒錯,咱就這走。”
兩個人正準備走,這時身后傳來一個嚴厲的聲音,“你們兩個上哪去?還不去練功,從今天開始,師父要閉關(guān),由我負責(zé)你們練功,你們要是敢偷懶,哼哼哼。”
胡云胡風(fēng)馬上轉(zhuǎn)過身來,都陪上了笑臉。
胡風(fēng)臉色一變,捂住肚子說:“啊,我肚子疼,要去上一下茅廁。“
一聽他們要上茅廁,范長亭就感一陣厭惡,“去吧去吧,真是懶人屎尿多。“
“我去陪我弟。“胡云也走了。
范長亭又一陣厭惡,“上茅廁也一起去,這兩兄弟真夠變態(tài)的。“
兩個人哪是去上廁所,而是去了青蓮苑,可剛到門口就被兩位前輩師兄給攔住了,“你們來這干嘛,你們要跟隨大師兄在練武殿練的,這里不是你們來的地方,快走。“
胡云馬上點頭哈腰,“師兄,是這樣,我們有要緊事找喬師兄,麻煩讓我進去一下,說兩句就出來。”
“對,就一小會兒。”胡風(fēng)道。
那師兄板著臉說:“不行,他們在閉關(guān),任何人不準打擾。“
“就一小會兒。“胡云笑著說,手里還拿了點銀兩硬往那位師兄手里塞。
“放肆,還敢賄賂,找死。“
兩名護法師兄,紛紛拔出了配劍,“滾“
胡云和胡風(fēng)見此陣仗,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徹,這年頭,有錢能使鬼推磨也不好使了。“胡云忿忿道。
“哥,那怎么辦?“
“能怎么辦,現(xiàn)在這姓喬的成了香餑餑,被重點保護起來了,這他媽的都什么事?等吧,等他出關(guān)再說,對了,三個月后,本派就有一場大比武,新老弟子同臺競技,第一名,能得到天龍派的至高劍譜天龍劍法,還有三株玄級靈藥相送,更有進入天龍山秘境修練的機會,咱們回去好好練武,爭取在競技臺上殺掉他,并奪得第一名。“胡云自信滿滿地說。
“哥,你說的是,那咱快去練武吧,雖說他有掌門親授,但只要我們自己努力,那還是有希望的。“
“沒錯,咱們胡氏兄弟怕過誰?“
兩個人義憤填膺地走了。
一晃兩個月過去了。
令狐掌門又是一陣驚喜,在這兩個月中,齊峰帶給他的驚喜實在是太多了,他從來還沒有這么輕松地教導(dǎo)過一個弟子,一教就會,一點就通,還能舉一反三,觸類旁通,其他弟子所遇的難點到他手上無不迎刃而解,所授絕技無不讓他練地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而最大的驚喜就是僅僅兩個月,他將自己一身絕學(xué)全部學(xué)會,比預(yù)定的時間整整提前了一個月,這種天才舉世少見,而這樣的天才竟是自己的弟子。
這對于即將離世的令狐掌門極為欣慰,死對他來說,并不可怕,他早已做好了死的準備,三百多年的歲數(shù)大大超過了常人的壽數(shù),他活夠了,可怕的是沒有優(yōu)秀的傳人,可現(xiàn)在有了,他死而無憾。
他滿心歡喜地說:“沒想到你提前了一個月完成了任務(wù),還完成地這么出色,很好,我終于有了優(yōu)秀的傳人了,那把天星劍歸你了,你去拿吧!“
“是,師父“
齊峰高興地起身將那把天星劍收入了囊中。
“徒兒啊,還有一個月本派三年一度的大比武就要開幕了,屆時你不但要面對為師的那些新老弟子,還有各長老各堂主的新老弟子,新弟子你應(yīng)付他們自是沒有問題,可那些老弟子之中,有不少已是靈武八重,甚至還有半步靈武和靈武一重的高手,但為師還是希望你可以得到第一名,這樣為師才能名正言順地將掌門之位傳給你。”
齊峰大驚,“師父,您要把掌門之位傳給我?”
掌門點點頭,目光閃爍,精神萎靡不振,很是憔悴,這可不像兩個半月之前的他。
“師父,您這是怎么了?你怎么如此憔悴?“
雖然認識他也就短短數(shù)月時間,可是在這兩個月的閉關(guān)修練內(nèi),兩人朝夕相處,兩人已不知不覺建立了深厚的師徒之情,看見師父如此憔悴,齊峰心痛不已。
掌門微微一笑,“實不相瞞,為師壽數(shù)將近,算算也就這兩三個月的時間,而且為師現(xiàn)在已然開始散功了,一旦功散盡,為師也將一命歸西。“
“師父,不會的,不會的,您老如此大好人,怎么會死呢?”齊峰悲痛不已,眼淚也滑落而下。
“傻徒兒,凡人哪有不死的,除非讓我突破靈武四重,我的壽命才會重新煥發(fā)生機,可我歷經(jīng)上百年也突破不了,如今更是油盡燈枯了,你不要難過,為師活了三百多歲,早就活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