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燁說道:“我們各憑本事吧!另外,不許用威脅的手段,不許以上司的身份命令她,只能夠以你自己的名義去約她。”
“你也太小看我,贏你,根本不需要這些,墨念琛三個字足以。”
“希望到時候你還可以像現(xiàn)在一樣鎮(zhèn)定自若。為了公平起見,我們最好約她去兩個截然相反的方向。我會選在a市最北邊的‘似水年華’茶餐廳。你呢?”
“那就選最南邊的‘彼年豆蔻’茶餐廳吧。要是我選擇的地方比你的好,豈不是在選擇上就占了便宜。”
“隨你!那我們就這樣說定了!時間就定在這個周日下午四點半。”
“希望這周日之后,我再也不會看到你像只蒼蠅一樣圍著她轉(zhuǎn)。”
“我也是!”
兩人一起掛斷電話……
墨念琛擰眉,要怎么開口去約那個女人?
而另一邊,司徒燁掛斷電話,望向雪花漫天的景象,手指輕觸夏檸檬為自己堆的那個雪人。
這個就是他啊,好冰好冷,好像溫暖一來,就會融化成水,蒸發(fā)成空氣,不復存在。
他蹲在雪人面前,忍不住輕輕唱起一首很老很老的歌……
“好冷,雪已經(jīng)積的那么深。merry/christmas/to/you,我深愛的人。好冷,整個冬天在你家門。are/you/my/snow/man,我癡癡、癡癡的等。”
“雪,一片一片一片一片,拼出你我的緣份。我的愛,因你而生,你的手摸出我的心疼。雪,一片一片一片一片,在天空靜靜繽紛,眼看春天就要來了。而我也將、也將不再生存……”
唱到最后,他的喉嚨有些莫名的哽咽。
他站起身來,假裝若無其事地把雙手cha在口袋,朝著溫暖的廳堂走去,然后上樓,回房間。
如果這是命中注定,他希望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
第二天。
墨念琛看到黎盛夏在樓下吃飯,慢騰騰走過去,坐到旁邊,餐具的聲音被他擺弄的很大,所有人都下意識地看向他,他只是盯著黎盛夏,黎盛夏也根本沒有注意他。
好不容易一頓飯結(jié)束,大家都各忙各的,黎盛夏剛要從座位上站起來,他就突然抓住她的手——
“干嘛?”她嚇了一跳,眼神奇怪地看向他。
他微微斂眉,不知道要怎么開口約她,她才不會拒絕。
她見他沒有說話,推開他的手,離開了。
墨念琛張張口,結(jié)果還是說不出一個字,只能任由她離開了……
上班時間到。黎盛夏提著包包就往外面趕,他突然開車攔住她,“上車!”
司徒燁也開車過來了,“summer,我們一起上班吧。今天剛好很順路。”
“上車!”墨念琛冷冰冰地吐出兩個字。
黎盛夏站在原地風中凌亂,“你們走吧,我打車!”
然后她單獨打車離開了……
墨念琛和司徒燁互相瞪了一眼對方,各自朝著不同的方向開車遠去。
公司。
徐樂美通知大家:“大家,今天公司有晚會哦,記得打扮的漂亮一點!”
晚會?
黎盛夏迷茫,“額……昨天怎么沒有通知?”
“是太子爺臨時決定的。”
“……”
“要是可以和他一起跳一支舞該有多好。”裴韻可一臉花癡。
“……”
舞會時間……
墨念琛在人群中依然是那么耀眼,只要一眼,就可以看到他的存在。
他站在舞池中央,看到她,開口,“過來。”
她走過去。
他把手伸向她。
“干嘛?”
“跳舞。”他淡淡地吐出兩個字。
“額……可是,我的腿還沒有完全好。”
“……”所以她是拒絕他了!?他的手僵硬在半空中,遲遲沒有落下。
她隱約感覺到他不那么愉快。
終于,她朝著他伸了伸手……
可是,他卻先一步轉(zhuǎn)身離開了……
她的手尷尬地僵硬在空中一會兒,連忙撥弄頭發(fā),以消除尷尬。
墨念琛在一旁喝了杯酒,他若有似無地看向黎盛夏,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
他吩咐池肅過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不一會兒,主持人走上臺,對著麥克風和在場的嘉賓說道:“今晚我們會有五次小型抽獎環(huán)節(jié),和一次大型抽獎環(huán)節(jié),現(xiàn)在會給每個在場嘉賓分發(fā)一個號碼,等一下,我們會隨機從抽獎箱里抽出一個號碼,誰的號碼和抽獎號的號碼吻合,就會成為我們今晚的幸運嘉賓。而今晚的大獎得主,將獲得一份意想不到的神秘禮物。”
宴會在進行中,黎盛夏心中很忐忑。
幾次小獎抽發(fā)完畢……
終于輪到了壓軸好戲。
“現(xiàn)在,讓我們的太子爺,來為今晚最幸運的嘉賓抽獎。誰會是今天最幸運的人呢。太子爺,請……”
墨念琛淡淡地走向臺,舉手投足盡顯貴派。
他優(yōu)雅地伸手,從抽獎箱里抽出一個號碼……
“1086,誰手中的號碼是1086……”主持人開口問場下。
裴韻可立刻推了推黎盛夏:“盛夏,盛夏你的是不是1086啊!?
“請1086號上臺。”主持人還在上面招呼。
黎盛夏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號碼,的確是1086!她這么幸運!?中獎了!這絕對是人生中的第一次中獎!她什么時候人品這么好了!?
在大家的簇擁下,黎盛夏緩緩走上舞臺。
“哇,是我們設計部的黎盛夏小姐。黎小姐,我現(xiàn)在來采訪你一下,心情如何?”
“額……驚喜。”
“哈哈,驚喜。”主持人笑著說道:“你期待今晚的神秘大獎嗎?”
“嗯。”
“你覺得這份大獎會是什么?沒有關系,隨便想。”
“一輛車?”
“還有嗎?”
黎盛夏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
“作為今晚最幸運的嘉賓,你有權利向在場的集團太子爺提一個問題,你想問他什么?”
“必須要問嗎?”
“是的。”
“額……”黎盛夏想了想,開口,“我可以下臺了嗎?”
“……”
眾人一陣莫名的凌亂。
主持人沒有聽清,“就……就這樣?”
“嗯。”黎盛夏有些尷尬,“我得了大獎本來有點不好意思了,還要站在臺上那么久,顯得太得瑟了,更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