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一個打掃衛生的衙役,打開后門一道縫,偷偷從里面探出頭來,左右張望個不停。!
看到接頭人出來了,馬,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迎了去,看著衙役身影焦急的說道:“小六,放心,外面沒人,舅托你辦的事怎么樣了?”
那叫小六的衙役回頭緊張的看了一下,確定身后沒人,然后偷偷摸摸的從懷里拿出一疊精致的紙交給他舅,說道:“舅,這是最后一次,下次別找我了,我可不敢了,抓到是殺頭啊。”
門外那人接過那疊紙打開一看,只見面都蓋了鮮紅的官印,頓時激動不已,但想到這里不安全,于是立刻收起房契地契,壓抑內心的興奮,壓低聲音說道:“原來傳說是真的,官府早尋回官印了,只是密而不發而已。這次能蓋官印,還是多虧了小六啊,你真是舅舅的財神爺啊。”
聽了他的話,小六連忙拒絕:“別,舅舅,我可是偷偷溜進老爺的書房,冒著生命危險去蓋的,這樣的事我可不敢了。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舅舅的份,我才答應幫你一次,換個另外人我才不去冒險,沒有下次了。”
小六的舅舅點點頭,然后從懷里掏出一串銅錢,硬塞進小六懷里,說道:“好吧,舅舅都聽你的。小六,放心吧,這是最后一次,有了這些房契地契,我們都有新家了,這次可算發達了。對了,小六,既然官印找到了,怎么不公開啊,不給我們在新的房契地契蓋印啊?”
小六猜測道:“老爺們想的東西我怎么知道?也許是不想讓那群外地人平白得到這里的房屋地產吧?”
“不給外地人占便宜,這倒也說的過去,可我們是本地人啊,縣丞也不給我們辦,太不仁義了。”那人不滿的說道。
小六嘆口氣說道:“那也沒辦法,現在都是外地人,要是只給本地人蓋章不給外地人,到時外地人知道后不鬧起來才怪,按現在官府的實力,可鎮壓不住。于是老爺索性決定全都一視同仁,不蓋章了,反正本地人的老房契地契也能用,著急的也是外地人。”
“好了,這里危險,我不多說了,走了。今晚到我家吃一頓,我設宴犒勞一下你這位財神爺。”
那人向小六揮手道別后,然后心情愉悅的走向遠處的一個秘密據點,他把這個事去告訴那些買消息的人后,能得到一大筆賞錢,這怎能不讓他高興?
來到那里后,他把房契地契拿出來給他們看,說道:“消息確認了,官府確實找回了官印,在縣衙里。為了確定消息的可靠性,我特意拿了空白的房契地契讓人進去蓋章,不一會兒,他拿著蓋好的房契地契出來了。”
說完,他把房契地契遞給他們,讓他們傳閱,他們看后都滿意的點點頭,給了那人一大筆錢。
看到自己的舅舅消失后,小六關門,回頭看到門后面站著一個人,正笑瞇瞇的看著小六。
小六立刻掏出舅舅給的那串銅錢,交給那人說道:“這次多謝林師爺了,這是給您的酬勞。”
這林師爺并不是真正的師爺,而是縣丞老爺剛找的一位幕僚,因為非常受信任,所以小六尊稱他為師爺。
“客氣了,我也是做點小買賣,賺點外快,我們這是各取所需,不必客氣。”林師爺笑瞇瞇的收下銅錢說道。
看到林師爺收下錢后,小六說道:“林師爺,我以后還能找您幫忙蓋章嗎?”
林師爺笑瞇瞇的問道:“你剛才不是對你舅舅說這是最后一次了么,怎么才過去這么一點時間改變主意了?”
“不怕林師爺笑話,給舅舅辦事,總不能……林師爺,您懂得,對了,以后的價格我可以給翻倍,您看怎么樣?”說完,小六獻媚的笑了笑。
“好說,好說。”林師爺依舊笑瞇瞇的點頭道。
“多謝林師爺,那小的走了。”見林師爺答應,小六高高興興的走了。
看到他消失在遠處,林師爺拿出官印掂了掂,自言自語的說道:“這真是個好東西。”
回到現實,聽了任仁一大堆描述,夏侯還是分不清到底是誰綁架了任仁,于是給林壞發了一個短信,讓他發照片過來,給任仁辨認。
也許是林壞又機了,也許是沒看到,反正夏侯暫時沒收到照片。
夏侯對任仁說道:“那個綁架者我待會去解決的,現在我們先把你留下的指紋痕跡清理了。”
“好的。”明白了這事關自己的小命,這次任仁二話沒說,屁顛屁顛跑下樓去清理自己的痕跡。
看到任仁走了,夏侯出去找了一把十字螺絲刀,他打算破壞死亡一指對林炅造成的傷口。
找了好久,他才找到,回來后對準林炅額頭的傷口,用力一插,插進了他的腦袋里。
“啊!”突然一聲短促有力的喊叫,從門口外傳來。
夏侯轉頭一看,任仁正用擦過地板的抹布堵住自己的嘴里,一臉不敢置信,害怕到了極點的神色看著夏侯。
尼瑪,被他看到了,他不是下去清理痕跡了嗎,怎么又來了?
夏侯拔出螺絲刀,用被子蓋林炅,下床走向任仁。
看到夏侯過來,任仁不自覺的退了一步,雖然是走在平整的地板,但他還是好像被東西絆了一下,踉蹌的坐到了地。
夏侯拿著帶著紅色的血、白色的腦漿的螺絲刀,走到任仁面前,蹲下,糾結的看著他。
“小……小蝦,你……你殺人了……”任仁恐懼看著夏侯的眼睛,結結巴巴的說道。
把任仁卷進來,夏侯深感抱歉,于是滿懷歉意的看著他說道:“二子,真是抱歉了,我這也是沒辦法啊,不得已才出手的。”
“我……明白了……”任仁張了幾次口,終于說出了一句話,這句話說到最后,細不可聞。
自從聽到夏侯道歉的話,任仁的心都涼了,他明白夏侯這是要動手了,想不到沒死在綁架者手里,現在卻要被自己朋友的滅口。
早知道乖乖的待在樓下,不來了,現在看到夏侯殺人了,自己成了唯一目擊者,看來是活不成了。
哎,小蝦變了,今天見到他的第一眼發現他變了,再也不是那個打架都不敢的人了,現在都敢殺人了,那么的無情兇殘,而且還有了殺人的能力。
難怪剛才說要找到綁架者滅口,看來他不是說說的,真會出人命啊!
看到被嚇傻了的任仁,夏侯伸出手扶他起來,拍拍他的肩膀不說話,只是一臉歉意的看著他,一切盡在不言啊。
看著夏侯的動作和表情,任仁想了一會兒,很快想明白了,這是要自己主動點啊。
于是他用顫抖的手,拿過夏侯手里的螺絲刀,無力的推開他,哆哆嗦嗦的走到床邊,往床一躺,閉眼睛等死。
看到他的行為,夏侯想到:沒想動他膽子挺大大啊,竟然躺到新死的尸體旁邊,可是他渾身發抖又是怎么回事?難道他在練膽子?
看到躺在床一動不動,夏侯好的問道:“你在干什么?”
“你動手的時候,能不能利索一點,我怕疼。還有你不要告訴我什么時候動手,我怕死。”躺在床的任仁絕望的說道。
“額,神精。”聽了他怪的話,夏侯感到莫名其妙,于是不置可否的說了幾個字。
難道他是看到尸體后,精神崩潰了?看他樣子確實是精神崩潰了,算了,自己先把痕跡去擦掉,讓他一個人在這里靜一靜,也許過會兒,他好了。
想到這,夏侯撿起抹布,來到隔壁的主臥室,專心的擦起來,細心擦去他們動過地方的痕跡。
而任仁呢,他一直躺在林炅的尸體旁邊,緊閉著雙眼,全身發抖,冷汗直冒,靜靜的等著夏侯來殺他滅口。
自從知道夏侯有了高強的武功,能一招擊敗一個傳說的高手后,他放棄了反抗,而且地下室的指紋還沒擦干凈,現在跑了也沒用。
再說綁架者也知道自己的相貌,現在算跑出了夏侯的手掌,也沒用,根據夏侯所說的,這里已經官匪一家了,遲早要被抓住,還不是一樣要死在那群人手里。
反正都逃不過一個死字,還不如現在讓夏侯殺了,讓他把自己和床之人偽裝成互相打斗,最后同歸于盡的樣子,這樣做還能讓夏侯擺脫了嫌疑。
這樣死,也算是較有價值了。
想起以前想自殺時的情景,還到去查怎么自殺沒有痛苦,當時是多么可笑啊。
雖然最后因為怕疼,沒有選擇實施過,但這次是真的要死了,希望夏侯動手能利索一點,不會太疼吧。
任仁躺在床,一邊胡思亂想,一邊等待夏侯來滅口,但等了好久都不見夏侯動手,這個等死的過程實在太痛苦了。
于是他等不及了,開始催促道:“小蝦,我也沒什么未完成的心愿了,你快點動手吧。”
說完之后,任仁閉著眼等著夏侯的回應,但夏侯早走了,他哪會回應啊?
于是對外面情況一無所知的任仁有催促道:“,小蝦,你放心吧,我不怪你,誰讓我看到你殺人了呢,你滅口是應該的。而且我之前也自殺過,但都沒成功,這次當是你幫了我吧。”
又等了一會兒,忽然一陣尿意涌來,任仁夾緊雙腿說道:“小蝦,等死好痛苦啊,你快點動手吧,再不動手,我快尿床了!”
說完之后,房間一片安靜,像死亡前的寧靜。
過了一會兒,任仁終于要忍不住了,大喊一聲:“停,先別動手!我實在忍不住了,我要先去撒一泡尿!”
喊完之后,任仁一把坐起,睜開眼看到空無一人的房間,原來夏侯早不知去哪了,于是傻眼了,并且罵了一聲:“艸。”
看到夏侯不在,任仁頓時明白是自己想多了,他并不想殺自己滅口,看來是來這里之前糟糕的心情讓自己胡思亂想了。
但醫生說讓自己出來走走,旅游旅游,好像并沒有什么用嘛,自己的病依然還是挺嚴重的啊。
想到這,他尿意全無,看來剛才的尿意都是被等死嚇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