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們都離開了,只剩下夏侯和江湖人氏這兩方人馬了,少了強敵在側,某些江湖人氏也在心開始對夏侯蠢蠢欲動。?!
而經過剛才的事,任意的受傷換得了江湖人氏的認可,終于融入了這個新群體。
夏侯總覺得這幫江湖人氏心對自己懷有深深的惡意,于是找了個機會偷偷溜走了。
發現夏侯消失后,劉堂心生氣一陣煩惱,因為他身的毒——心一點紅還沒解呢。
任意抓住機會,湊來把夏侯一陣好罵,說自己把他當成兄弟,最后卻被他出賣了。
罵夏侯發泄了一會兒,同病相憐的兩個人無形拉近了距離,任意取得了劉堂的初步信任。
夏侯一個人把平家地庫逛了起來,走過一圈,在一個靠近央的區域找到了去的出口。
夏侯查看了一下出口,發現出口被蓋的嚴嚴實實,沒有一絲縫隙,感受了一下,邊邊角角的地方也沒有陰風,估計鬼怪進不來,夏侯這下放心了。
特意避開道士們待的地方,轉了一圈后,夏侯往回走,來到一間倉庫門口,看到任意面帶喜色的走出來。
他剛要關門,看到了夏侯,他臉色頓時一變,像受了驚嚇一樣,但良好的素質使他很快又恢復了笑臉。
“夏侯行者,吃了嗎?我這有好的臘肉燉粥,要不吃點?”任意轉身進去把門掩好,很快又從里面端出一碗粥給夏侯,同時把夏侯擋在了外面。
夏侯皺了皺眉頭,覺得此人現在相當怪,以前叫自己夏侯兄弟的,現在怎么叫自己夏侯行者了?
夏侯接過粥碗,放到嘴邊,準備喝下去,任意看到后臉頓時微微露出一絲欣喜。
“放鹽了嗎?”夏侯張開嘴剛要喝,又突然停住了,把喝的動作變成了問話。
“放了,咸淡剛好合適。”夏侯突然的發問把任意嚇了一跳,但他反應也很快,立刻回答道。
看到夏侯聽完自己的回答后,滿意的又張嘴去喝粥時,任意才放下提起的心,微微噓了一口氣。
“嗯,咸淡剛好啊,不錯,你挺用心的。不過,本人的口味偏重啊。”嘴唇正要碰到粥時,夏侯突然又放下了粥碗,隨口說道。
“啊?!”你這是玩我啊,任意臉色不好了,但想到自己打不過夏侯,只好無奈的苦笑道:
“夏侯行者,我也口味偏重,因此我說的咸淡剛好,對普通人來說是咸了點。還好夏侯行者口味偏重,否則我的罪孽大了,這粥對重口味的您來說,這咸淡才是真的剛剛好,不信您嘗嘗。”
“這樣啊,那太好了。”夏侯再一次舉起碗,放到嘴邊,吹了吹。
在任意目不轉睛的注視下,夏侯又做出了張開嘴剛要喝的樣子,然后又突然放下了,對著任意說道:“哎呀,我突然想起來了,薛神醫告誡我不要吃的太咸,太咸了對身體不好,他要我吃清淡點。任兄弟,你那有純純的白粥么?如果放點蓮子花生什么的也沒關系。”
看到夏侯又沒喝下,任意想死的心都有了,這人肯定是故意的,故意的!
任意把手放到后背,摸摸后腰的匕首,但一想到夏侯有刀槍不入的本事,他無奈的放棄了。
“好吧,您稍等,我這跟你去盛一碗清淡點的,您在這等著行。這粥是我家祖傳手藝,宮廷熬粥秘方,傳男不傳女,所以抱歉了,不能給您看到熬粥的過程。”任意閃身進去,然后把門一關,木栓子一拴,以防夏侯進去。
任意走進去后,把粥里的臘肉一點一點的挑出,為了讓夏侯喝一點粥他也是拼了。
在外面的夏侯通過門縫往里瞧了瞧,里面太暗什么都看不清。
夏侯等的無聊,把碗里的粥分成了兩份,一份放進包里,剩下半碗拿在手里。
等聽到里面的腳步聲,夏侯手一松,半碗粥掉到了地,粥水四濺,木碗滾動,夏侯往地一坐,閉眼睛。
聽到外面倒地的聲音,任意連忙打開門一看,看到夏侯昏倒在地,他是又驚又喜啊,想不到夏侯還是忍不住喝了,不愧是用宮廷秘方熬出來的粥,是吸引人啊。
任意推了推夏侯,發現他沒反應,頓時高興的自言自語道:“還好虛驚一場,我還以為被看穿了呢,原來是我想多了,自己嚇自己啊。看來這妖僧平常較挑食,這也不吃那也不吃,還苦行僧呢,呸!”
任意彎下腰,抱住夏侯的半身,把他拖了進去,關門。
被拖進去后,夏侯瞇開眼睛一看,里面像他在外面偷瞄時看到的一樣,空空如也,不過由于在里面,他看到了里面還有一道門。
任意把夏侯拖進這道門里,夏侯看到了那些江湖人氏都東倒西歪的躺在地,看來他們都是被藥翻了。
任意把夏侯拖到里面,剛想直起腰,突然后腦一疼,然后像那些被他藥翻的人一樣昏了過去,人事不醒。
夏侯站起來,把任意下下搜了一邊,沒搜到多少東西,然后又把剩下的人再次搜了一遍,不放過一錢,畢竟每一錢都是命啊!
夏侯清點了一下,加次從他們身搜刮的東西,夏侯一共收獲了1兩金子70多兩銀子,現在包里終于有10兩多金子了,不用怕死后沒錢復活了。
不過在這游戲掙錢還真不容易,要知道這些人白天可是洗劫了和平縣一整天,如此還在他們身找不到2兩金子,真他媽的窮。
不過還搜到一些珍珠玉器,不知道能賣多少錢,估計應該值不了多少錢,這次收獲不大。
夏侯把任意拖到旁邊的倉庫,關門,反綁在柱子,拿出水袋,潑醒了他。
夏侯用刀在他臉劃,說道:“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迷倒我們?”
任意輕蔑的看了一下夏侯,什么都沒說。
夏侯堵住他的嘴,狠狠揍了他一頓,但他還是什么都沒說。
夏侯不死心,對他用了點手段,割了幾下,但任意依然一副不管你用什么酷刑我是不說的表情。
看到他骨頭很硬,夏侯只好在他手腕割了一刀,然后血開始一滴一滴的往下滴,在安靜的倉庫里發出“嘀嗒”聲。
夏侯在他手腕的傷口周圍撒了少許從任意身搜出的白色粉末。
手腕傷口處的鮮血沒滴多久,開始凝固了,然后越滴越慢。
看到這,夏侯拿出水袋,微微擰開,倒掛著綁到柱子,讓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滴。
然后夏侯離開了,離開的時候把墻壁的油燈都熄滅了,同時把門也關。
一個黑暗安靜的地庫里,只剩一個被堵住嘴的任意,他孤零零的一個人,靜靜的聽著從后面穿來的嘀嗒聲。
除了耳可怕的嘀嗒,任意的腦海還不停的回放著夏侯離開之前告訴他的話:你體內大約有十斤血,流掉個一兩斤你會感到頭暈惡心,再流掉一兩斤你會昏昏欲睡,再留下去你會安然入睡,一旦睡著,你再也醒不過來了。過會兒,我再來看看你,到時希望你能老實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