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和官兵談判的黑衣人出來了,他告訴大家官府什么條件都不答應,他們死不承認官印在他們那里,也不肯給大家的新房契地契蓋章,同時還不肯赦免他們,要和他們這群暴民死戰到底。品書網
如此,黑衣人們也只能繼續圍攻官府了,之前怕萬一由于戰亂的原因,找不到官印而進行的談判宣告失敗。
由于黃頭人的亂入,黑衣人和官兵都同時發生了騷亂,然后促使爭論不休的黑衣人頭領各自回到了他們的團隊里,帶領手下對付黃頭人。
在幾十個頭領散去的時候,包圍圈里的官兵選準一個方向,突然發起突襲,瞬間沖了出來,和黑衣人攪和在一起。
看到到手的死鴨子還要反抗,其他方向的黑衣人做出了不同選擇,有的立刻沖進官兵最后的據點,開始找人找官印。
有的圍向沖出來的官兵,一邊砍人一邊尋找官府的重要人物,看到重要人物把他抓起來或者砍死,然后搜身,尋找那顆可能帶在他們身的官印。
官兵沖出來的方向正好是夏侯站在的地方,看到他們排成箭頭型,結陣沖進黑衣人群,互相配合著和幾倍于己的黑衣人戰斗在一起。
因為他們結陣,互相之間有配合,不僅抵擋住了這么多黑衣人的圍攻,還能緩緩的前進,沖擊著黑衣人的包圍圈。
夏侯也和周圍的黑衣人一樣,擠到前排找了一個點和官兵交起手來,夏侯之前發現了,官兵們個體的平均戰力,總體數量都不如黑衣人,難怪他們今晚會被打敗。
要不是黑衣人自己內部團伙太多,小山頭太多,各自為戰,而官兵一方懂得配合,有統一指揮,這戰斗早結束了,也不會拖到現在。
夏侯雖然戰斗在第一線,但一直在劃水,他把注意力放在了官兵的后續隊伍,他發現那里有好幾個黑衣人在和官兵戰斗的場面。
官兵前面陣型都還沒亂,后面反而被黑衣人突入進去了,這些黑衣人是怎么這么迅速突了進去,這有點怪。
這時,周圍的黑衣人看到官兵在這個方向拼死突圍,他們也不再顧及包圍圈是否完整,開始了他們自顧自的行動。
有些向這些突圍的官兵涌來,有些直接沖進官兵最后的據點,反正憑借自己官兵高出一些的屬性,想怎么干怎么干。
看到一大群黑衣人沖進官兵隊伍,和官兵們混戰在一起,夏侯知道黑衣人當了,因為他覺得原本在隊伍后面和黑衣人戰斗在一起的“黑衣人”,有問題。
他們應該是官兵假扮的,他們是官兵一些重要人員,想假扮成黑衣人混出去,現在其他黑衣人一沖進去,他們和這么多真正的黑衣人混在了一起,再想找出來難了。
當然這個情況不止夏侯一個人看到了,想到了,但他們幾個人無法阻止這么多數黑衣人的盲目沖動,無法阻止他們沖進去屠殺官兵的急迫心情。
可見有時一個計謀不是要騙過所有人才能成功的,只要騙過大多數人行了,靠著大多數人的大勢所趨,他們的計謀照樣能成功,那些少數看破計謀的也只是螳臂擋車,無濟于事。
由于人數相差巨大,沖出來的官兵不是被斬殺,是被擒拿,而那些穿黑衣服,蒙面的官兵已經趁著剛才的混亂,現在已經完全融進黑衣人了,暫時分辨不出來了。
很快,其他方向的黑衣人攻入官兵最后的據點,把里面留下的人屠戮一空,之后在里面翻箱倒柜,掃蕩起來。
人與人之間的戰斗結束了,但人與黃頭人之間的戰斗還在繼續著,現在黑衣人已經發現胡亂傷人的是黃頭怪物,由于有了以前的經驗,他們不敢現在殺掉它們,只能依靠人數優勢,把它們抓了起來。
解決完黃頭人,黑衣人開始了他們的正事。經過一番甄別,俘虜沒有發現縣丞的身影,再翻看了一遍地的尸體,里面也沒發現縣丞。
縣丞沒找到倒是沒什么,但這次的目標官印也沒找到,今晚不白忙活了嗎?這么多人也不白死了嗎?
大家很不甘心,找到官印,給自己一份家產才是這次攻打官府的目的。
突然,一個黑衣人大叫道:“找到縣丞的尸體了,找到縣丞的尸體了。”
聽到他的喊聲,黑衣人們圍了去,幾個頭領模樣的人分開圍觀的黑衣人,走了過去,發現地的尸體一身黑衣服,完全是暴民的打扮,他臉的黑布被拉了下來,這才讓大家認出這是縣丞大人。
一個較有威信的黑衣人越眾而出,查看了一下縣丞的尸體,他是背后被人偷襲而死的,傷口一刀致命,干凈利落。
那人第一眼看到了縣丞手里拽了一塊黃色的絲綢,先拿過絲綢,然后在縣丞的尸體搜索了一下,什么都沒發現。
感受了一下手絲綢的光滑程度,見多識廣的他知道這塊絲綢很重要,于是攤開來看了看,看到正有紅色的印泥,他立刻明白了,官印被人捷足先登了。
他拿著這塊絲綢,走了過去,交給其他頭領,讓他們傳過去大家一起看了看,在他們看的時候,說道:“很明顯,縣丞穿夜行衣,蒙面,趁剛才突圍的時候混了進來。很不幸,黃雀在后,剛才有人盯他了,背后偷襲殺掉了他,并搶走了官印,這塊絲綢正是包官印的布,面還有模糊和平縣知縣大印的印跡。”
“這么說來,拿走官印的人隱藏在我們這些人間?”說完,他把那塊絲綢傳給下一個人。
“是誰最先發現縣丞尸體的?讓他過來,我們搜一搜。”另一人說道。
“我看懸,人不一定是他殺的,官印很大幾率不會在他身。”一人接過絲綢看了幾眼說道。
第一個發現縣丞尸體的在旁邊,他很快被其他黑衣人搜了一個底朝天,結果自然是什么都沒找到,官印怎么可能出現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