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淡死后,夏侯得到了一句提示:擊殺玩家林淡,此人罪惡值58,玩家夏侯為民除害,得到58點通用經驗,以資鼓勵。品書網
與此同時,得到了一個完成任務的提示:完成更夫的委托(變異),得到20點通用經驗,獲得更夫的遺愿——他希望你能安全的行走在黑夜里。
這是什么鬼?
夏侯完全不明白更夫的遺愿,能安全的行走在黑夜里是什么意思,對自己有什么用。
通過任務的完成,夏侯知道了老更夫原來是林淡殺的,回想起自己無緣無故被他襲擊的經歷,以及聽到最近有許多原住民被殺,看來這些都應該是他干的,所以他身的罪惡值才會這么高,也許這是亂殺人的緣故。
他為什么這么干?夏侯不知道,這個問題也許要等他復活之后才能知道。
在林淡倒下之后,他的尸體出現了一個轉盤,夏侯走過去撿了起來,面寫著四個大字:命運轉盤。
命運輪盤分成了許許多多的小格子,面大多數都是竊取力量若干點,竊取體質若干點,竊取敏捷若干點這樣的字樣,若干點代表著1到9點,小數字出現的多,大位數少,到9點的各只出了一次。
除了增加屬性的,還有抽取包裹任一東西的,出現的也較多,抽取若干金銀的也有一些。
以是轉盤的主要構成,占了九成九以。
夏侯再仔細找了找,才在面找到了三條極細的格子,一個是抽取林淡已學習的內家功法,一個是抽取外門功夫,一個是抽取技能。
這些的格子太細了,夏侯要睜大眼睛仔細看才能發現,所以對此他完全不抱有想法,隨手開啟了轉盤。
然而跡發生了,難道自己是被命運女神眷顧的,運氣太好了吧?
夏侯看著指針停在轉盤,心開心的想到,因為指針剛好停在了技能。
夏侯打開技能界面,在死亡一指下面多了一個閃現技能:
技能名字:閃現(1級)
技能簡介:發動技能后,玩家原地消失,同時可以選擇出現在正前方10米內的任一位置。能被墻壁等不可穿越物體阻擋,且閃現后出現的地面水平位置,不高于原先位置1米。冷卻時間1小時。
不錯不錯,這技能不錯,瞬間移動技能啊。當時林淡是用這個技能逃脫鐵鏈,并給王捕頭發動最后一擊的吧。
夏侯把閃現技能拉出來,設置成快捷方式,隨時能用,以備不時之需。
夏侯再次把惡魔之手伸向林淡的尸體,撿起在他手里的鋼刺,一段提示進入他眼里:得到黑暗武器——噬魂刺。
下面還要一段噬魂刺的介紹:
噬魂刺:銳利+3,硬度5。
主動技能:噬魂。激活技能后,殺死活人,會吞噬死者靈魂,轉化成經驗,為殺人者提供20點通用經驗。冷卻時間48小時。
看來,這是林淡殺人的原因了。為了20點經驗到處殺人,看來這游戲經驗還真難獲得,得少少的20點經驗都要冷卻48小時。
夏侯繼續摸尸,摸索了一會,什么東西也沒有摸到。
站起來,看著林淡的尸體,夏侯心里矛盾異常:如果他不能在現實醒來,直接被關進了小黑屋,不能對外聯系,自己的秘密在這一個月里暫時保住了,但同時表明這個游戲和現實有著緊密的聯系,自己以后危險了。如果他在現實醒了,會不會找自己報復,那兩萬多的錢還能不能拿到,這一切都未知,看這幾天林淡會不會出現在面前,還是其他人出現在自己面前,夏侯心忐忑不安。
忐忑了一會,終究還是要面對現實的,夏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東西,把手的家伙都放進包裹里。
他突然想起殺了林淡后得了好多經驗,打開界面后發現自己有了146點通用經驗,殺了一個林淡得到了78點,他辛辛苦苦沒日沒夜干活所得的經驗還多,果然游戲還是殺人經驗來的快啊。
夏侯毫不猶豫的花了100通用經驗把《捕神隱獄決》學了,進入第一層境界,增加了5點力量,4點體質,3點敏捷,此時他的基本屬性變為8點力量,6點體質,5點敏捷,屬性差不多增加了兩倍,但依舊還不及常人進入游戲后有的三分之二。
學習完捕神隱獄決后,通用經驗還剩46點,而學習第二層功法需要200點通用經驗,不夠了。
看著新增功法界面,捕神隱獄決的介紹,第二層功法增加7點力量,6點體質,4點敏捷,學習之后基本屬性會變成10點力量,8點體質,6點敏捷。這屬性還是常人低啊,都怪初始屬性太低了,這樣的游戲玩家好苦逼啊。
夏侯看了一眼信息框,里面有一段話在他學習捕神隱獄決之后出現的:玩家夏侯花費100通用經驗學習了捕神隱獄決,進入功法第一層,增加5點力量,4點體質,3點敏捷。同時開啟隱藏屬性:根骨。
夏侯打開人物界面,發現了基本屬性下面的隱藏屬性——根骨。
根骨:3點。
評價:平庸,蕓蕓眾生的普通人氏,要是只靠自己的勤修苦練,三十年后或能練成一招半式,成為武林小蝦米。
注:3點根骨代表玩家只能最多同時修煉三門內家功法,直到一門先天大成之后,才能開始學習第四門。
這么說自己還能學習兩門功法,這剩下的兩門要好好選選,如果都像捕神隱獄決這么低端,不學也罷。
夏侯整理了一下,沒有什么遺忘,看了林淡的尸體一眼,看著城隍廟猶豫了一會,想到里面有一幫兇神惡煞的乞丐,最終朝山下走去。
快到山腳,夏侯迎面撞了來搜山的王典吏。看到他下山,幾個捕快二話不說把夏侯抓了起來,押到王典吏面前。
“干什么的?”王典吏看著夏侯聳了聳鼻子,“有血腥味,干什么了?老實招來。”
夏侯挺了挺胸,把胸口挺向王典吏,為了讓他看得更清楚,還晃了晃。
“你又不是女人,別把胸口湊過來,滾!”王典吏大怒。
“不是……典吏大人……我胸口有找了……有個洞……不是……”夏侯本來想解釋血腥味來自胸前的傷口,自己也是受害者,但笨口拙舌解釋不清楚,深呼吸了一下,開口說道,“我胸口有傷,血腥味來自胸前的傷,不是別人的,我是老實人。”
“嗯?”王典吏捏捏鼻子踢了夏侯一腳,把他踢開,“你是誰?鬼鬼祟祟的在這干嘛?胸口怎么受傷的?”
“我叫夏侯,是縣里的更夫,是個老實人。事情發生在今天五更時分,我正好在和平街打更,被一個不明人氏襲擊,被刺胸口,幸好被王捕頭所救,他打跑了兇人。看到他們走了,我打算回城隍廟睡覺,我現在暫住在城隍廟。可是等我回去一看,城隍廟被一幫乞丐占據了。他們看到我,想對我不利,二話不說朝我撲來,開始動手動腳,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只好跑了下來。對了,在半山腰的時候正好碰到之前想殺我的兇人,他受了重傷,正往山跑,望大人替小民做主,抓了他。”
“當真是他?你可看清?”
“是他,看清了,大人,鉆心之痛啊,我怎會看錯?”夏侯指指胸口大聲說道。
“你,回去告訴王捕頭,讓他速來。”王典吏指著一個人說,然后一揮手,叫其他人跟他走,“你們,帶他,跟我山。”
接近山頂,發現一具尸體躺在那里,一個捕快前檢查了一下,說道:“大人,剛死。”
王典吏點點頭,叫夏侯前認尸,夏侯裝作害怕的樣子,戰戰兢兢的看了一下,害怕又憤怒的說道:“是他,是他,是襲擊我的那個兇人,死的好,死的好。”
“把王捕頭找來,你去帶路。你們幾個,到處搜查一下。”一會兒,什么都沒有發現,王典吏看了看城隍廟:“走,進廟。”說完帶著幾個人,押著夏侯一起進了城隍廟。
進廟一看,那十幾個乞丐又懶散的躺在了地,好幾個已經睡著打起了呼嚕,看到有人進來,醒著的連忙叫起同伴,拿起竹棒,站了起來,警惕的看著來人。
“在下丐幫尤義守,幾位朋友來此何事?”掛著三個袋子的尤義守抱拳說道。
“和平縣刑房典吏王望,近日本縣發生好幾起人命大案,特追查兇手而來。”王典吏不怒自威。
“朋友,搞錯了吧,我們昨日才到貴縣,怎會是兇手?此地發生什么都與我們無關。”尤義守他們互相看了幾眼,然后對著王望說道。
額,我只說追查兇手,又沒說你們是兇手,這么著急否定干什么,莫非此人有問題?待我試他一試,于是開口說道:“外面死了個人,在廟外不遠躺著,可是你們殺的?”
“有死人?干我們何事?今晚我們一直在廟里睡覺,都沒走出去過,如何殺人?”尤義守看了一眼夏侯,指著他說道,“倒是此人,剛才鬼鬼祟祟的來窺探過一次,被我們發現了,急急忙忙的跑了,說不定外面的人是他殺的。你們現在不是把他抓起來了么,審一審不清楚了。”
典吏王望看了夏侯一眼:此人精虧神虛,步履輕浮,不像個練家子,那人能把超兒扎成漏罐子,不是他這樣的人能殺的了的,倒是這個乞丐紅光滿面,精神氣足,一看是個高手,如今還故意誘導我們往別處想,很是蹊蹺。
“這人,我們會帶回去徹查。你們也有嫌疑,來本縣干什么?跟我們回去一趟吧。”
“不好意思,你們官府還管不到我們丐幫身,你們既然已經抓到了兇手,請回吧。這城隍廟已經被我們丐幫征用了,此地以后是丐幫的和平分壇了,沒有允許任何人不得擅自進入。”
不行,你們占了城隍廟,以后我還怎么下線啊!夏侯心里暗道不妙。
“狂妄。”王典吏哼了一聲,“誰是兇手還沒查實,你們都有嫌疑,跟我們回去一趟吧。”
“不用查了,兇手是他。”尤義守指著夏侯說道,“此人行為詭異,神色慌張,身有血跡,肯定是他殺了人,你們帶回去嚴刑拷打,三木之下肯定招供,豈不你們在這婆婆媽媽,污人清白來得好?”
“我們公家辦事自有章***不到你們乞丐來說三道四,有沒有嫌疑,是不是兇手,你們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證據說了才算,跟我走一趟吧。”
這些乞丐看起來越來越可疑了,他們肯定有什么問題,一定要把他們帶回去查查。王典吏心這么想著。
“可笑,你們這幫貪官污吏,平時只知道壓榨民脂民膏,發生命案知道怎么查嗎?現在我都幫你們找到兇手了,還要糾纏我們清白人家,不會連我們乞丐都不放過,想榨出幾錢?我們可是天下第一大幫——丐幫的俠義人士,不是好欺負的。”
此時滿身是傷,草草包扎了一下的王捕頭趕了過來,先查看了尸體,聽了周圍幾個捕快的匯報。之后走進廟里,拉過王典吏,到一邊小聲說道:“死的正是那個襲擊更夫的嫌疑人,與我交過手,武功很高,腦袋被尖銳細長的不知名兵器刺穿而死,傷口極小,殺人者功力高。我們還發現他的兇器,那把刺傷我的鋼刺不見了,周圍也沒有發現,我懷疑被殺人者拿走了。那把鋼刺精鋼鍛造,是柄極好的兵器。”說著舉起他那把鐵尺給王望看,“面的凹陷豁口都是那把鋼刺造成的,所以我認為這么好的東西,是被殺人者拿走了。而且我還發現一個疑點,襲擊者身什么錢兩財物,一點東西都沒有。我想像這樣的一個不穿夜行衣,穿著如此華麗,絲織綢制衣衫的兇手,身還殘留著一股淡淡的清香,像這樣一個會享受的人,出門總會帶點東西,不可能什么都沒有。如今襲擊者身周圍什么東西都沒有,我猜東西肯定值錢,是被殺人者搜走了,或者是有人殺人越貨。”
“嗯,你是說殺死這個襲擊者的殺人者身有可能帶著西集鎮的東西?”
“對,沒錯。”說著王捕頭看向夏侯和那些乞丐,“身帶著那把鋼刺的很可能是殺人者,而且這些人,更夫、乞丐,如果能從他們身搜出貴重物品、不符合他們身份的東西,那他有殺死襲擊者的嫌疑。”
王望深以為然的點點頭:“超兒,不錯,把他們都搜一下吧。”
“是。”王捕頭帶人去搜身,先把夏侯全身下搜了一次,什么東西都沒有。
“慢著。”正當王捕頭帶人向乞丐們走去時,王典吏叫住了他們,然后,捏著鼻子走到夏侯旁邊,看著夏侯問道:“你說你是更夫,你的梆子呢?”
夏侯愣了愣,一下子想到了什么,開口說道:“丟了,被那人襲擊的時候弄丟了,我想應該在和平街,大人要是想要看看的話,我可以回去找找。”
“希望你沒說謊,繼續搜。”王典吏深深看了一眼夏侯說道。
王捕頭聽了大伯的話,帶著幾個捕快走向乞丐們。
“站住,你們想干什么?”尤義守看著捕快走過來,不爽的問道。
“搜一下,看你們身有沒有贓物。”
“憑什么,我們丐幫一向行俠仗義,鋤強扶弱,俠肝義膽,怎么會做壞事,你們憑什么來搜?”說完,眾乞丐抓起竹棒,指向捕快。
快,快打起來吧。夏侯在旁邊默默祈禱著。
“憑外面躺了一具尸體,而我們從山下來,沒一個人走脫,殺人者在山,而你們是這個山所能找到的全部活人,每人都有嫌疑,殺人者在你們間。”
“你們怎能這樣,不分青紅皂白,血口噴人,我們是丐幫弟子,怎會作惡?我告訴你們,兇手是他,胸口有那么大一塊血跡,不抓他來搜我們,你瞎啊!”尤義守指著夏侯激憤的對王捕頭說道。
“那是他自己的血,胸口被兇手扎了一個洞,而且你看到我們剛才搜過他了,他身沒有贓物和兇器。為了證明你們的清白,你們也讓我們搜一搜吧。”
“沒有兇器和贓物,是因為他殺人后把東西扔了,你說胸口血跡是他自己流的血,正好說明他和死者進行過一場殊死搏斗,他是兇手,聽我的沒錯。我們不用搜了,搜身有辱我丐幫弟子人格。”
“這人我怎么感覺賈縣令附體了。”王捕頭回頭對王典吏說道。
“別浪費時間,搜身。”王典吏一聲令下,捕快們撲了去。
乞丐們舉起竹棒,擺開陣勢,尤義守大喊一聲:“這是你們逼我的,降……龍……十……八……掌!”
大戰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