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單為了洗脫自己的嫌疑,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凈,從而說出了在蕭學晟和魏城碾死掉的時候,他其實并不在現場,他也是在聽夏侯說起后知道的。!
得到了這個他想要的結果,紀律心一陣開心,于是順著單的意思說了下去:“單,照你這么說,在蕭學晟和魏城碾死掉的時候,你并不在場,你也沒看到他們到底是怎么死的?”
看到紀律終于理解自己的意思了,他們的死和自己無關,于是單松了一口氣,使勁的點點頭,說道:“是的,我沒看見,算到現在我也沒見過他們的尸體,他們死了還都是夏侯告訴我的,所以他們死掉的時候我不在場,我沒有殺他們的時間和機會。”
聽了單的話,紀律滿意的點點頭,說道:“那好,這么說來,蕭學晟和魏城碾死掉的時候,只有夏侯一人在場,他前前后后,完完整整都目睹了這兩人的死亡全過程,周圍再也沒有第二個人了?”
“對。”為了趕緊撇清自己和這件事的關系,單沒等夏侯否定,他搶先回答了:“對,那時只有夏侯,他把牛頭鬼殺人的整個過程都看到了。”
得到了這些信息后,紀律開始引導單的證詞,說道:“等等,不要這么急著是牛頭鬼殺的人,當時現場只有夏侯一個人,你怎么能肯定人是鬼殺的,而不是夏侯動的手,然后謊稱是鬼殺的呢?”
“當然是鬼殺的啊,那牛頭鬼我都看到了,我這才逃跑,先離開了蕭學晟他們,由于他們速度慢,跑不過我,所以被鬼追殺掉了。”單理所當然的說道。
“算你說得都是真的,但你只看到了鬼,當時嚇的跑掉了,然后之后發生的事情,你其實是什么都沒看到,所以完全有可能是這鬼是個好鬼,沒有殺人,它只是跑出來嚇唬嚇唬人。而夏侯才是殺掉蕭學晟魏城碾兩人的兇手,否則你怎么解釋那鬼為什么只殺掉了蕭學晟和魏城碾,單單放過了夏侯?”為了把夏侯搞到鐵山去挖礦,紀律步步緊逼。
看來紀律這人生性多疑啊,一會兒懷疑自己,一會兒懷疑夏侯,想太多了,他遲早得頭風病,單心想到。
心想了這么多,他嘴也開始替夏侯解釋,說道:“這也很簡單啊,我知道原因,夏侯身邊跟著他那個幾個月前死掉的孿生哥哥夏俊啊,是夏俊的鬼魂救了夏侯,這我可以作證,昨晚我可是親眼看到了夏俊的鬼魂,那模樣幾乎長得和夏侯一樣。”
聽了單的話,紀律心一頓郁悶,繞了半天,結果還是無法拿到對夏侯不利的證詞啊,看來得另想辦法讓他和蕭學晟魏城碾之死脫不了干系。
而且更糟的是,還得到了另外一個重要信息,夏侯身邊竟然跟了一個鬼兄弟,難怪他能挖到這么多精鐵礦石,看來這些都是他鬼兄弟幫忙干的。
不過他身邊跟著他鬼兄弟,自己不能明著去惹怒傷害夏侯了,要是惹惱了他鬼兄弟,被一個鬼打擊報復,離開青城派的時候自己危險了。
這個消息一定要先回去報告一下,讓他們加錢,而且還有要讓他們請動派里有法力的長老出馬驅鬼,否則自己不干了。
紀律跟著單說了這么多,他們的說話也沒有特意避開夏侯,讓后面追著跑的夏侯全聽在耳里,頓時讓他心對紀律生出無限的不滿。
既然你這么有閑心,想方設法的找自己麻煩,那么自己找點事讓你去干干,于是夏侯心這樣想著。
想好了辦法,夏侯開始實施報復,于是裝著體力不支的說道:“三師兄……我……我累了……跑不動了……休息……一下……”
“哎,那好吧,停下來休息一下。”單看到夏侯跑不動了,只好同意停下來休息,他們找了一棵路邊的大樹,坐下來休息。
帶著夏侯一起跑,大大拖累了自己的速度,延長了自己返回青城派所有的時間,但不帶他又不行,一旦到了晚,他還得靠夏侯的鬼哥哥幫忙,才能躲過牛頭的追殺呢。
世沒有兩全其美的事,這讓單心不停的感嘆,要是夏侯能跑快點好了,或者有一個保護自己的鬼哥哥也行。
坐下來休息后,單和夏侯各種拿出自己攜帶的干糧和水,開始補充體力和水分。
“紀律,要不你也吃點。”單看到紀律沒帶東西,于是邀請道。
“不用。”自己正在調查他們,他們突然毫無征兆的停下來吃東西了,誰知道他們的食物有沒有問題,還是小心為,于是拒絕了單的好意。
然后紀律看了周圍一眼,這里荒郊野外的,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周圍也沒什么茶館店家,只好尷尬的坐在那里看夏侯和單喝水吃肉。
紀律自己還好,有意志力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抬頭看著樹梢,數著面有幾片葉子。
但他帶著的獵犬不行了,眼睛直直的看著夏侯,伸著舌頭流著口水,一副想分一口的樣子。
單夏侯在一旁看了好笑,因為剛才紀律對他們的懷疑,問東問西的樣子,他們記恨在心了,故意不分東西給紀律,讓他尷尬的坐著數樹葉。
夏侯和單對視一眼,夏侯對單做了一個“看我的”的口型,然后拿出一些牛肉,放到單面前,又抓起其一塊,站起來,來到紀律帶來的獵犬邊,把牛肉喂給獵犬吃。
夏侯一邊喂,一邊說道:“紀律師兄,這獵犬長得真不錯,跟你跑這么久了,都不給它一點好吃的,你看它都跑瘦了。”
聽了他的話,紀律毫不客氣的說道:“胡說八道,你都沒見過它之前的樣子,怎么知道它瘦了?”
紀律聳了聳鼻子,頓時一陣牛肉的香味進入鼻子,這讓他很不爽,狗都吃牛肉了,自己卻沒的吃,差距好大,自己還不如一條狗。
看到這獵犬吃的津津有味,夏侯回去把單吃剩下的那些牛肉也拿來放到獵犬的旁邊,讓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