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涼夕看到他略微憋屈的表情,沒忍住笑出了聲。
“乖,你就算變傻了,我也不會拋棄你的。”
她笑瞇瞇地安慰著面前的男人。
殊不知,夜景湛聽到這句話後,臉色更加黑了幾分。
最後咬牙切齒地說了三個字:“最好是。”
沒幾分鐘,他便吃完了雞蛋,又喝了一碗粥,剛要站起來,卻不曾想,腿還有些酸,一個沒站穩(wěn)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夜景湛:……尷尬了。
霸總形象蕩然無存了。
他輕咳了兩聲,努力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站了起來,轉(zhuǎn)身就朝向臥室裡走,潔癖人是接受不了,身上的衣服不乾淨的。
又換好了一身乾淨整潔的衣服,他剛出去就看到小狐貍的背影,似乎要出去拍照了。
“今天順路,一起走吧?”他彎了彎眉眼,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
緊接著,二話沒說,就把風涼夕弄上了那輛勞斯萊斯,前面助理在認真地來著車。
夜景湛斟酌了好一會兒,似乎是想找回自己的威嚴和麪子,便微微擡了擡頭,努力裝作一副高冷的樣子:“昨晚和今早的事,你應該都忘了吧?”
誰知風涼夕格外地不配合,反而眨了眨眼睛,一副無辜又認真的樣子,“都記著呢。”
“夜少的另一面,甚是可愛。”
“只是身子有些虛弱,腿都站不穩(wěn)了,得好好補補嗷~”
她笑瞇瞇地說著,彷彿絲毫不怕某人尷尬似的。
就連前面不小心聽到的小助理,都在不停地憋笑。
內(nèi)心卻也一驚,彷彿是吃到了大瓜。
沒想到,總裁的身子這麼弱。
被夫人欺負得,都站不穩(wěn)了。
他心裡不停地嘖嘖嘖著,面上卻不顯。
夜景湛聽到小姑娘的話,瞬間一下子臉紅了,不知是羞憤還是尷尬氣的。
“我虛弱與否,你不知道?”他彎了彎脣,聲音中帶著幾分危險,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風涼夕,甚至,整個身子慢慢靠近,幾乎把她籠罩其中。
爲了自己的生命安全,風涼夕心口不一地點了點頭。
“您很強壯,真的。”說完還點了點頭,增加可信度。
夜景湛冷笑一聲,“夕夕知道就好。”
笑話,身爲一個合格的霸道總裁,哪裡虛弱那方面也不可能虛,大戰(zhàn)七天七夜那不是基本技能麼?
也就是他心疼小姑娘,平日裡才刻意收斂著,怕累著她。
小助理先把車開到了劇組門口,大家只見封希從一輛加長版豪華勞斯萊斯上下來,頓時驚詫不已。
有人說似乎看到了夜少,大家便不禁感嘆著:兩人的兄弟情可真好啊。
風涼夕也慶幸自己是男裝打扮,若是女裝,指不定各種被包養(yǎng)的傳聞奔涌而來,尤其是在娛樂圈這個地方,對於男性似乎有更大的包容度。
她笑了笑:“大家好。”
一行人開始繼續(xù)地拍攝演戲,劇組倒是一片和樂融融。
而夜景湛去了公司,剛到大廳,腿腳便猛得一個抽筋,疼得差點沒站穩(wěn),幸而,他強大的自控力,讓自己不至於出醜,只是微微頓了一下,才走專屬通道,去了辦公室。
可也就是這一下,讓前臺的幾個員工討論紛紛,甚至眼睛裡散發(fā)著八卦的光芒。
畢竟平日裡除了工作,也沒什麼可以娛樂的,一逮到什麼八卦消息,他們聊得比什麼都歡快。
〔臥槽!我剛纔看到了什麼,總裁是差點沒站穩(wěn)吧!〕
〔沒錯沒錯!聽說昨晚總裁夫人慾求不滿,差點把總裁給榨乾!估計是體力不支了吧。〕
〔沒想到,總裁夫人是個磨人的小妖精!那這麼看來,總裁的體力好像也沒那麼好吧。〕
〔我也感覺……剛纔一定是腿痠軟了,沒想到總裁夫人這麼厲害!〕
夜景湛絲毫不知道,因爲這一個小動作,和一些人聊天的傳聞,他就變成了一個虛弱至極,被小妖精榨乾的空殼。
一直到中午開會時,他才注意到,員工看向他的表情都有些不對勁,帶著幾分詭異。
他心頭不免有幾分古怪的感覺,最後在會議結(jié)束時,還是沒忍住問了一句:“大家是對我有什麼意見麼?爲什麼表情怪怪的。”
秉持著不能傷害總裁的自尊心的想法,財務部經(jīng)理率先帶頭道:“沒有,只是心疼總裁日夜勞作,身體疲憊,辛苦了。”
夜景湛:這話怎麼聽著有幾分怪異。
緊接著技術(shù)部經(jīng)理也笑瞇瞇地補充了一句:“我家長有一種中藥藥方,補身體特別好,總裁您需要嗎?”
夜景湛還沒反應過來兩人是在說什麼,只當是在感動他辛勤工作。
繼而大家爭先恐後地說著,直到有一個部門經(jīng)理說道:“聽說鹿血的效用也不錯…我三大爺?shù)亩说膶O子的媳婦的弟弟喝了之後,一夜不止七次!精力多得用不完呢!絕對讓媳婦滿意!”
夜景湛聽到這,臉色已經(jīng)黑沉地完全不能用包公臉來形容了。
渾身散發(fā)著冷氣,彷彿下一瞬就要把眼前這個人扔到河裡餵魚。
最後,只見他輕笑了一聲,卻帶著幾分詭異,讓大家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我很好——”他一個字一個字地擠出來,漆黑的眸子裡翻滾著些許怒火,大家見狀,瞬間嚇得立刻逃之夭夭。
那速度,竟是比學生時代地體測還要快。
他不由得冷笑一聲,“小李,安排下去,本週末舉行一次公司體育文化活動,不過關(guān)的,給我好好練練體質(zhì)!”
一個個的吃飽了沒事幹,居然敢造謠他不行!
還一夜七次?他用得著那個東西麼?他七天七夜不停歇(運動)都沒問題,只要小姑娘能不生氣,承受得住。
〔風涼夕:(瑟瑟發(fā)抖)大佬我錯了!我再也不敢質(zhì)疑您了!
夜景湛冷笑一聲:叫我什麼?
風*慫包*涼夕:老公~(泣涕漣漣)
夜景湛:乖~〕
夜景湛冷冷地瞥了一眼窗外的景象,陽光順著窗子柔和地灑落進來,他微微卷起鑽石袖,手腕上的手錶折射出好看的光來。
這算是稍微平靜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