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高里的車子剛開走,一個拿著報紙的年輕人就出現在剛才車子的位置,要是薛冰月在的話,她應該能有點印象,這個年輕人剛才還在大廈入口處和保安聊天,年輕人打疼痛電話,說道:“軍哥,她上了一個男人的車子,聽說去吃宵夜了,往越秀那邊去了……好的,我這就跟上……好的,我會注意的。……好的。”
青年掛完電話,到路邊攔了輛的士,上車后,對司機說道:“師傅,跟上前面那輛路虎車。”
司機疑惑的說道:“這……”
青年把一個假的證照往司機面前晃了一下,說道:“放心吧,我是便衣,只要悄悄的跟上就行,不需要你做什么?”說完,還掏出一百大洋。
司機收了錢,笑呵呵的說道:“好嘞!”心里倒是挺高興,忖道,我管你什么鳥便衣,有錢老子才載你!
……
林高里看上一個南粵風味魚莊,把車泊好,就上去,品嘗到什么叫做南粵風味,卻是跟北斗那邊的飲食習慣有點不一樣。對薛冰月說道:“味道怎么樣?”
薛冰月心情大好,就不在乎美食了,說道:“好吃,我沒有想到你會來這么快!”
“你上次香港說,叫我來一趟,我這有空就來,是不是讓我去見岳父母了啊?”
“嗯,他們催得很急,不過我每次都不理他們。”
“所以你就拼命加班,把自己搞的這么累。”
“不是那樣子,我加班那是我需要!”薛冰月想拉近一些跟林高里的距離,想多做點成績出來,所以工作很拼命。
“呵呵,以后不要這么拼命了,我有錢,養活你不成問題。何況,曉媚在北斗已經開始設計新房子了,當時候我得把你也接過去,這邊的工作,就留給薛宏那小子做吧。”
“嗯,那我今天就給自己放假了。”
“今天都快過去了,你還放什么假,明天還差不多。”
“好,我陪你,呵呵!”
十一點多的時候兩人才出來,一看就傻眼了,原來林高里的路虎車被人砸了,邊上還有幾個壯碩
的青年孩子。
林高里眼睛半瞇,過去說道:“我的車是你砸的?”
一個漢子說道:“那又怎么樣?”
“為何?”
“我看你不爽,泊了老子的位置!”
林高里再也不說話,一把掌就扇飛了他,然后開始走向下一個,那剩下的幾個人見狀,一起掄起拳頭就過來了,不過,瞬間就倒飛回去,落在地上的時候,已經疼得滿地呼爹喊娘的。
薛冰月過來,說道:“高里,我看這些人不像是過路的。”
林高里笑道:“主事的人就在附近看著呢,我們慢慢陪他玩就是。”
薛冰月問道:“要不要打電話叫人來。”
林高里說道:“不用。該來的很快就回來。”
幾分鐘后,幾輛警車呼嘯而至,下來幾個制服人員,一個帶頭胖子過來就對著林高里說道:“我們接到群眾報警,說有人打架,請你們跟我去局里協助調查一些。”
薛冰月出來說道:“你們沒有看見,我們的車被砸了嗎?你怎么不追究那些砸我們車子的人?”
林高里把冰月拉到身后,對著胖子說道:“人是我打,但是我不會跟你們去局里,你不夠資格!”
胖子勃然大怒,對手下說道:“來人,把這個人給我銬起來!”
胖子一手下早就想表現一把了,拿出銬子就上去,結果覺得腳一輕,被人甩了出去,和那些砸車的人倒在一起。
“你……”胖子大怒,心里其實無比高興,心想,軍少也太照顧自己了,這個人不是傻比嗎,公然跟人民警察作對,不是自討滅亡嗎?“此人拒捕,大家一起上。”
胖子帶來的十數個制服警察就一起沖了上去,結果,無一例外都倒飛回去。
林高里過去一把掐住胖子脖頸,笑道:“我說你還不夠資格,還是叫你背后的主子出來吧。”
事實沒有讓林高里失望,此時再駛進來幾輛車子,然后從車上跳下幾個大漢,簇擁著一個青年,往林高里哪里圍過去,青年說道:“住手,陳局長要是有什么閃失的
話,你就是故意傷人罪。”
幾個大漢見周圍還有食客要過來圍觀,就怒瞪幾眼,這些食客就全都害怕得走開了,魚莊老板也不敢過來,只得在門口靜靜的圍觀,一個伙計過來對老板說道:“這陣勢越來越大了,我們要不要報警?”
魚莊老板瞪了這個伙計一眼,說道:“你沒長眼睛嗎?沒有看見那個年輕人把陳局長帶來的人都打了嗎?你還向誰報警呢,沒有想到那個年輕人那么有來頭,剛才就不應該收他的錢!……”
伙計等人不再敢說話,靜靜的看熱鬧。
林高里手里依然掐著那個陳胖子,笑道:“原來你是局長啊,這么晚了還這么出來執勤,真是兢兢業業,好吧,我就讓你休息一段時間吧。”林高里說完,用力一甩,胖子就飛出去,砸到一輛車上,然后滾落地上,腦袋磕破了一塊,血流不止,看得至少得在醫院躺半個月。
青年眼角跳了跳,笑了,說道:“朋友,你很狂啊。”
林高里也笑了,說道:“我好像不認識你,跟你談不上朋友,我只想問明白,我的車是你安排人砸的?”
薛冰月此時覺得這個青年說話有點熟悉,就從林高里身后站出來一個身位,打量了一翻,說道:“是你?!”
林高里回頭問道:“冰月,你認識這個人?”
薛冰月苦笑一下,說道:“不認識,不過每天都看到辦公室的無聊的花,就覺得惡心。”這個青年名字叫吳軍,一直追薛冰月,每天都去送花,結果就辛苦她的秘書和大廈打掃衛生的阿姨了,一個扔,一個檢。
林高里再盯著吳軍,說道:“原來有人要對我揮鋤頭,來刨我墻角!看來你也是男人,敢叫人砸車,干嗎沒種承認?”
吳軍眉頭皺了皺,打死他是不會承認的,不然理就虧在那里了,他說道:“砸車的人我是沒有看見,但是我卻看見你打了陳局長。”
林高里玩味的看著他,說道:“不錯,我是打了他,你又能怎么?你又以什么身份來跟我說話?難道他是你爸,你要說一句你爸是局長,那你就有資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