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暢的官道,盛夏的烈日,其風(fēng)如火,紫衣姑娘牽著黃色的駿馬,伴著清脆的銅鈴之聲遠遠而來。
“這姑娘的打扮真奇特呀,頭上怎么扎這么多滴小辨子呀?”張宇直勾勾地盯著紫衣姑娘看,一臉的癡迷,眼睛都不打彎。
紫衣姑娘看著張宇的表情,嬌憨一笑:“喂!眼珠子都要掉了吧!”
“是呀,少爺我見過滴姑娘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可見到姑娘你我就邁不開步呀!”張宇賊笑著打趣道。
“瞧你這點出息!還一千八百呢!我看是四百吧!”紫衣姑娘眉毛微微上揚,一臉不屑地翻了個白眼。
“怎么會是四百呢?”張宇一愣,神色茫然。舉起右手,抓了抓頭,一臉不解地問道。
“橫豎都是二百呀!”紫衣姑娘看著張宇笨實的神情,忍不住咯咯清脆的嬌笑!
“好聰明……”身前飛快闖過的三匹馬打斷了張宇的話!
“臭丫頭留下寶劍饒你不死!”為首的大漢,頓馬而立,手中單刀一指,陽光下的單刀閃爍著寒芒。
紫衣姑娘猛一回頭,眼露譏諷之色:“就憑你們?nèi)齻€也想從本姑娘手中搶東西?先吃姑奶奶一鞭!”腰中軟鞭如一條長虹而至,為首大漢臉上立刻多了一條紅紅的鞭痕。
“你找死!”大漢捂著臉,痛極而氣,手中單刀一揮,隨著身后的兩個大漢一起跳落在地。
三個大漢均是滿臉憤怒地齊沖上前,紫衣姑娘身輕如燕,左晃又擋之間三個大漢卻漸漸氣喘。
“你們好不要臉!”紫衣姑娘捂著流血不止的肩:“打不過就放暗器!”
“殺了你拿回寶劍誰還知道我們要不要臉!”說話間,一把單刀直奔紫衣姑娘腦門而去!
刀光照亮她的臉,紫衣姑娘閉上了眼,這一刀下去,她就要香消玉損了!
但這刀畢竟沒有砍下去,不是刀的主人憐香惜玉,而是因為刀斷了!刀在騰空欲落的瞬間忽然就這么斷了。
出手的當(dāng)然是張宇,他早已將手按在貯物袋上,靈力蓄勢待發(fā),只要紫衣姑娘有危險,他就會立刻出手相救,此刻,雖然張宇修為并不強,但面對三個凡人,他的強大便如天敵,他只是手指那么輕輕地一揮,靈力一吐,飛劍便已出手!
大漢目瞪口呆地看著斷刀,咽喉處露出一個血紅的細線,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是什么人出手便已轟然倒地!
另外兩個大漢也瞪大了眼,目光忌憚地投向張宇,張宇自顧自地收回飛劍,一邊擦拭著劍鋒上的血痕一邊說:“唉呀!弄臟我滴劍!”
兩個大漢見勢不妙轉(zhuǎn)身就逃。“沒義氣,只顧自己,不顧兄弟!”話音未落,靈力崔動飛劍,飛劍帶著寒芒閃過,兩個大漢跑出好幾步終于“撲通”一聲倒地!
紫衣姑娘悄悄睜起一只眼,發(fā)現(xiàn)殺自己的人已經(jīng)死了,救自己的人也不見啦!官道上除了黃色的駿馬,幾具死尸之外一片寂靜。
張宇偏著頭,瞇著眼,還沉浸在剛剛英雄救美的場景中!“這么帥滴動作,這么帥滴人!啊!英雄救美卻不留名!可惜呀可惜!”他喃喃自語,如癡又如醉!
不知不覺走進一條羊腸小道,道旁草木叢生,羊腸小道通往山林的深處。張宇在一片不起眼長滿茅草的石壁前停下了前行的腳步,謹慎的目光四處望了望,扒開茂密的茅草鉆進了一個小小的石洞,石洞的里面卻有幾丈大小,一塊粉紅色的大石頭隱隱發(fā)著光,洞里微微見亮。張宇盤起了腿坐在石頭之上,卻不見了蹤影。
身形出現(xiàn)時在另一個空間,這里的天是圓的,地是方的,他的前方漂浮著一個巨大虛幻的男子身影,三十歲的樣子,一身黑風(fēng),神色冷然。相比之下,張宇卻是十九歲左右的樣子,一身白衫,氣質(zhì)卓爾。只是眉宇間帶著一股子幼稚和頑皮。
張宇出現(xiàn)時,臉上還掛著醉美美地笑意,巨人不經(jīng)意的瞄了一眼,呵呵一笑說道:“心情不錯嘛!”
張宇驀然一驚,頓時清醒,嫩臉微微一紅,馬上又換上一臉頑皮,得意地笑道:“那是!英雄救美呀!換了誰這心里也錯不到哪兒去!”
“那你救的美女吶?”巨人笑意不減,看著這可愛的小子,繼續(xù)追問。
“可能還在那官道上發(fā)愣了吧!少爺我救人是不留名滴!”張宇得意洋洋的自夸。
“有性格,哈哈哈!”巨人笑意更濃,贊賞地夸獎,只是不經(jīng)意間留露出一絲恥笑,臉上卻不著痕跡:“那么你正事辦得也不錯羅?”
“昴!本少爺辦的事你放一百二十個心,錯不了!”張宇雙腳已不沾地。
“那說來聽聽!”巨人頭扭向一邊,懶得看那幅忘形的樣兒!
“在這滄海大陸靈氣最為濃密的山脈要數(shù)靈山,但靈山駐扎著一個以山為名的修真門派——靈山派!這地盤可不好搶啊!唉!”說著說著,張宇的神情發(fā)生變化,直搖頭嘆起氣來:“那上面的修士哪個不比我強啊!除了記名弟子,最弱的也是凝氣三層以上!”
巨人轉(zhuǎn)過來頭,現(xiàn)在這幅氣妥樣倒是他想看到的,心中暗暗發(fā)笑:“誰說去搶地盤的?只不過借個地盤暫時修練,那么仙玉呢?有什么好消息?”糾正張宇的說詞繼續(xù)追問。
“不搶地盤誰會把地盤心甘情愿借給我啊?真是巨人說夢話!”張宇翻了翻了白眼,一臉不服氣,頓了頓繼續(xù)說道:“仙玉,沒聽過!修真界最為珍貴的也就數(shù)靈石,我沒本事,靈石也弄不到!”語畢,搭拉著腦袋,看向自己的腳尖。
巨人,張宇誰也不說話,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奇異空間一片的寧靜,這份寧靜最終被張宇打破:“怎么不說啦?錯了就認錯!不過算了,張宇少爺不記巨人門豐過!下步打算怎么辦?”張宇口中不饒人,心里卻著急等著巨人的下文。
巨人門豐面無表情,一聲輕嘆,然后果斷地道:“去靈山,拜師,拜入靈山派門下!”
張宇眼珠暗暗上瞟,心中一動,機會又來了:“什么?拜師?是你拜還是我拜啊?你那么歷害用得著拜師嗎?再說我已經(jīng)拜了你為師,為什么還去拜師啊?”
門豐微微皺眉,痛苦的巨手摸了下自己的額頭:“暈!你不是這么煩吧,自己不會用腦子去想嗎?問這么多無聊的問題!”
“好好好,我自己想,我就自己想!”張宇暗自得意,嘿嘿一笑:“拜入靈山門下,借靈山寶地提高修為,將來變強給你弄仙玉!是嗎?”
門豐哪能不知道這點小心思,頓時有點哭笑不得地笑罵:“你個野小子!”
張宇頓了頓,突然又一臉正色地道:“可是我拜入靈山門下,那得多少年才有機會回來看你啊?”張宇沒有忘記,巨人門豐在一塊發(fā)光的石頭里,而自己此時也是在這塊石頭里,總不能背著這巨石上靈山吧。
門豐心中一動,那虛幻的笑臉露出一絲贊賞,語氣變得和諧:“算你小子有良心,終于說了句中聽的話!”說到這里又傳來一聲輕嘆,神色變得暗然:“我只是一個殘缺的記憶,一個固有的殘留神識體!沉睡在這塊石頭里已經(jīng)幾萬年。遇到你算是和你小子有緣,既然你有志修仙,那么我就和你合而為一!你去哪我便跟你去哪……”
張宇聽到這里,某根神經(jīng)又開始發(fā)作,抓著機會再次發(fā)揮:“干什么干什么?你想把我的身體奪舍了?不行不行,這絕對不行!!本少爺可不做行尸走肉!”
門豐痛苦的巨手一拍腦門,再也憋不住的悶火遽然爆發(fā):“這叫什么屁話?老子在你的身體里還可以保護你,有老子在,還可以讓你小子修練少走很多彎路,說老子奪你舍,格老子的,給老子滾!”門豐差點沒氣死!巨手一揮,張宇被一股子大力砸上了天空。
山洞中張宇身影一現(xiàn),出現(xiàn)在隱隱發(fā)光的巨石上,身形不穩(wěn),口中輕呼“唉呀”一聲從石頭上滾落下來。他也不記得這是多少次被門豐從空間里趕出來,也不生氣,一咕嚕從地上爬起立刻跳回石頭上重新打坐起來!
天圓地方的空間再次出現(xiàn)了張宇的身影,滿臉陪著笑,生怕再次惹怒了門豐,小心翼翼地說道:“跟你開個玩笑,怎么就發(fā)這么大的火兒呢,把我屁股都摔疼了!”
門豐巨大的白眼翻了翻,沒聲好氣地說道:“你小子要學(xué)學(xué),好好學(xué)學(xué),什么是尊師重道,對人要有禮貌,說你,你就死皮賴臉。要是在外面,小心惹毛了別人被人給廢了,廢了你倒沒什么,搭上老子跟你一塊完蛋就虧大發(fā)了!”
“是!是是!改改改!”連連稱是的張宇立刻一改面容,一臉肅然,恭敬地說道:“我一定改!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你了解,這個世界上,我最相信的就是你了!”
門豐怒氣漸消,臉色漸漸緩和:“準(zhǔn)備了,開始溶合了!”說完抬起那巨大的手臂,空間內(nèi)靈氣縱橫,天地扭曲,本來就虛幻的身影開始巨烈地一點點透明起來,化作一串串金色的符號和金黃色的氣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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