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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爺子交代完了要交代的事情,而且李睿也答應(yīng)了,看上去神態(tài)輕松了很多,大概是他也沒想到李睿答應(yīng)的這么痛快。
許夢煙并沒有先吃飯,而是等著馮曉曉江瑞來了之后,才開始吃飯。江老爺子只是陪著他們稍微吃了幾口,然后借口自己想要休息,走了!
剩下了一幫年輕人,心態(tài)自然輕松了很多,李睿倒還無所謂,許夢煙則是明顯輕松了太多。江老爺子在的時候,這丫頭基本上都不說話,可是現(xiàn)在,竟然和江瑞有說有笑了。
不過讓李睿郁悶的是,江瑞基本上沒搭理過他。除了和許夢煙交頭接耳之外,就是和馮曉曉小聲談?wù)摚耆桶阉o打成了透明的存在。
即便是郁悶,李睿也沒有主動湊上去,因為那不是他的風(fēng)格。再說了,就算是江瑞……哦不!馮曉曉說這丫頭名叫江蕊,是他自己給搞錯了。
這個叫江蕊的丫頭別看出身高貴,可絕對不是他盤子里的菜。湊上去干什么?自討沒趣么?他李睿才沒有那么賤的骨頭。
三個女人說說笑笑,可他只是往嘴里塞東西。不能不說,馮曉曉親自下廚,這種待遇可不是他隨時隨地都能夠享受到的。重要的是,這女人的手藝真的不錯,比那六國大飯店里的大廚絲毫不差,甚至還有國之而無不及。
等他吃飽喝足的時候,三個女人還正聊得熱火朝天。見這三人并沒有和自己說話的意思,李睿自感沒趣,抬腿站了起來。
“大哥……”他剛剛站起,許夢煙就但心地叫了一聲。只是還沒等這丫頭幾繼續(xù)說話,江蕊就不耐煩地說道:“夢煙姐姐,我正跟你說話呢?你那首歌長的那么好聽,是你自己做的么?”
“不是……”許夢煙趕緊搖頭。
李睿算是看出來了,江蕊就是想誠心讓自己冷場,這才總是阻止馮曉曉許夢煙和自己說話。
明白了這個,他就更不想在這房間里繼續(xù)呆著了。沖著許夢煙笑了笑,然后抬腿出了房間。
門外站著龍一,樣子并不像李睿想象的那樣如臨大敵,在他現(xiàn)在看來,好像還是出奇的輕松。
見他出來,龍一立刻微笑著問道:“李少,我們少爺就是這么個性格,是從來不會向任何人服軟認(rèn)輸。”
李睿抬手摸摸鼻子,苦笑著說道:“我已經(jīng)看出來了。不過我就奇怪了,她明明是個女人,你為什么喊她少爺?”
“因為從我來到這里的那天起,她就是以一個男孩子的面貌出現(xiàn)的。不瞞你說,我也試過了很久才發(fā)現(xiàn)這個秘密的!”
“不會吧!”李睿表示很驚訝,接著問道:“看你這樣子,明顯是個高手,可我很棒懷疑你剛才說的話。一個優(yōu)秀的軍人,會分辨不出男女來么?”
這話說的龍一有些尷尬,苦笑著搖頭說道:“這是真的!他身上不但沒有女人的香氣,甚至連神態(tài)舉止甚至說話口音都不和女孩子沾邊。如果不是她故意穿上女裝陪同總書記接見客人,我還一直被蒙在鼓里呢。”
“呼……”李睿忽然輕輕吐了口氣,在龍一不解的眼神中,他得意地笑道:“這下我終于是心理平衡了,我還還為就我自己沒看出來呢?現(xiàn)在連你這種高手都沒看出來,我這心里舒坦多了。”
他這風(fēng)趣的話很照顧了龍一的面子,這一點龍一自然感受得到,笑著說道:“李少,你為人風(fēng)趣幽默,而且很會為別人著想,就這一點,那個宋子豪就絕對不如你。”
聽到宋子豪這個名字,李睿心里一緊,接著就警覺起來。龍一什么人,那是普通人么?這可是保護國家一號首長的特種保鏢。這樣的人,恐怕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有他自己特殊的用意。
就像現(xiàn)在這人說起宋子豪,別看表情上似乎是無意中提到,好像是在贊嘆李睿的胸襟氣度。可是誰知道這家伙不是在逃套自己的話?
想到這里,他不由微微一笑:“他可是名震京城的大廈哦之一,我算是什么?充其量是個剛剛出道的小歌手而已!如果宋子豪想對付我,人家可能只是動動小手指頭的事情。”
“李少,如果事情像你說的這么簡單,你認(rèn)為你還能活生生地站在這里們?會這么那么讓老爺子的待見么?”
“那你什么意思?”既然話都挑明了,李睿也沒有了繼續(xù)打啞謎的心思。看看神色不變的龍一,他也板起臉來問了一句。
見他表情變得嚴(yán)肅起來,龍一也收起了臉上的玩笑,看了眼房門。發(fā)現(xiàn)沒有人出來之后,才又接著說道:“李少,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今天夜里,那位要和三菱重工的會長見面。而且櫻山協(xié)會的川田靜幀也會同行。”
“你知道我留在這里的目的?”
面對李睿的質(zhì)問,龍一沒有回答,而是呵呵笑道:“李少,我們是龍巢,雷震海只是狼牙!雖然各有所屬,但是保家衛(wèi)國的職責(zé)想同,你說是么?”
還沒等李睿回答,他忽然又接著說了一句:“其實我們江少年輕有為,絕度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
李睿一愣,抬頭時發(fā)現(xiàn)龍一已經(jīng)轉(zhuǎn)身向著院子門口走去,不由冷冷一笑:“可惜,你這句話提醒了我。”
“什么?”龍一停下了腳步。
“是你讓我知道了她也善于心計!”李睿笑瞇瞇地接著說道:“就比如我現(xiàn)在因為無聊出來,而你又恰恰等在門口,難道不證明了我剛才所說的話。”
龍一不由冷住,呆呆地看著李睿,忽然搖頭笑了:“唉!還是老爺子說的有道理,對你不能使用任何的手段,只能是明華明說。李少,對不起,是我錯了。”
“你沒有錯!”李睿說著回頭看向房間門口,接著說道:“錯的是你們那個自以為是的江少!如果我猜的沒錯,那什么橫刀奪愛,讓我出頭,也是這位江少故意策劃出來的吧?”
龍一沒有回答,但是臉上的表情變化,卻已經(jīng)是出賣了他震驚的內(nèi)心。
看到他露出這樣的表情,李睿長長出了口氣:“好周密的計劃,竟然利用了那么多的人,連宋子武那樣的人都成了你們利用的工具。對于你們這位江少,看來我以后要警惕些了。”
“李少……”
“啥都別說,就當(dāng)我剛才的話是開玩笑。”李睿笑嘻嘻地沖著龍一擺擺手,接著說道:“我知道你只是個保鏢、是代人傳話。所以,我們之間不存在道歉這一說。”
他這話剛剛說完,房間門口哪里就傳來了江蕊的聲音:“你是在等我的道歉么?”
李睿冷冷一笑:“無所謂!無論你是不是利用我,我都會做我該做的事情。不過希望你能記住,以后這樣的手段,最好失少在我身上使用。”
說完以后,他回頭看了眼許夢煙:“夢煙,我們走吧!”
許夢煙立刻點頭,回頭沖著江蕊說道:“小蕊,那我走了啊!”
還沒等江蕊說話,馮曉曉的臉色卻已經(jīng)變了,沖著李睿說道:“你也在懷疑我?”
“難道你不知道?”李睿呵呵一笑,隨后拉起許夢煙的小手,抬腿走向了門口。
馮曉曉臉色頓變,看著李睿決絕的背影,忽然身子一晃。旁邊的江蕊急忙伸手扶住,驚聲叫道:“曉曉姐,你怎么啦?”
已經(jīng)走到門口的李睿腳步一頓,可是不等許夢煙回頭,他又重新抬起腳步,拉著許夢煙直接出了院門。
眼看著李睿的背影消失在了門口,臉色蒼白的馮曉曉忽然嘆了口氣,扭頭對著江蕊說道:“小蕊,我早就和你說過,不要和他耍手段,你總是不停,現(xiàn)在知道他的性格了吧?”
“那又怎么樣?你是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你能夠看上他,那是他八輩子修來的運氣。”
馮曉曉呆呆地看著滿臉激憤的江蕊,忽然發(fā)出一聲無奈的苦笑,抬手拍了下江蕊瘦削的肩膀,輕聲說道:“小蕊,也許事情和你想的相反。能夠被他喜歡上,才是我前一世修來的運氣啊!”
“什么?”江蕊聽的一愣,兩只圓溜溜的眼睛驚訝地看著馮曉曉,難以置信地問道:“你……就因為他是個修行人?可是你富可敵國,人又聰明美麗。楠哥男人能夠擁有你這樣的女人,不是前輩子修來
的服氣。就算他是個修行人怎么了?修行人不需要錢么?”
“錢?”一聽到這個,馮曉曉的笑容更苦澀了幾分,伸手永駐江瑞的肩膀,小聲說道:“如果他想要錢,恐怕這世界上有無數(shù)的億萬富豪主動送上門。他要是缺錢,恐怕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有錢的人了。”
“他有那么多的錢?”
一看江蕊這幅表情,馮曉曉就明白江蕊誤解了自己的意思,苦笑著搖搖頭:“不是他現(xiàn)在有很多的錢,我說的是如果他想。”
這話弄得江蕊都有些迷糊了:“這不都一樣的嘛?”
看她還不明白,馮曉曉只好耐下心來解釋:“他手里有一種藥丸,如果說神丹妙藥,那都不過分。別的不說,江爺爺前些日子的事情,難道你不知道么?”
一聽這話,江蕊那張小臉兒忽然閃過一抹潮紅,伸手抓住馮曉曉的手激動地問道:“曉曉姐,你……你說我爺爺?shù)牟∈撬o治好的。”
“對!”馮曉曉點點頭。接著又補充道:“不過他沒有來,只是給了一粒藥丸而已。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我、還有你剛才見過的許夢煙,我們都服用過那樣的藥丸。現(xiàn)在的我不僅皮膚好了很多,身強體健,而且我的面貌也發(fā)生了些變化,你難道看不出來么?”
“看出來了啊!”江瑞點帶年頭:“可我以為你整容了嘛!”
“整容?”馮曉曉忽然嘆了口氣,目光重新看向院子門口悠悠地說道:“有他在,我還整什么容?別說我想變漂亮,就算是青春永駐,那也是他隨手就能做到的啊!”
江蕊身子一顫,順著馮曉曉的目光看了眼院子門口,似乎是詢問般的咕噥道:“難道我錯了?”
“也許你沒有錯!但是我知道,我對他有所隱瞞,那就是錯了。”馮曉曉說著,又是嘆了口氣。
把目光從院子門口收回來,她又扭頭看向了江蕊:“小蕊,雖然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但是我現(xiàn)在可以告訴你,為了他,我是可以不惜和你決裂的。”
“什么?”
“不要懷疑我的話!”馮曉曉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甚至看著江瑞的眸子里面,已經(jīng)流露出了濃濃的警告味道:“記住,以后不要再利用我?更不要利用我去對待我深愛著的男人。否則,你會后悔的。”
“曉曉姐!”江蕊一聲大叫,只是馮曉曉腳步都沒有停頓一下,徑直走出了院子、自始至終,連頭都沒有回。
這種反常的現(xiàn)象,立刻就驚呆了江蕊。呆呆地看著空蕩蕩的門口,他忽然扭頭問道:“他有那么厲害么?”
“唰!”隨著一陣微風(fēng)響過,在江瑞身邊不遠處,空氣似乎都發(fā)生了一陣扭動。
當(dāng)扭曲的空氣停止的時候,龍一驀然出現(xiàn),恭恭敬敬地說道:“江少,那個李睿深不可測。我們所有的計謀,在他眼里就是白紙一張。我敢保證,如果他出手,我們院子里所有的人都逃脫不過他的攻擊。”
江蕊沒有回頭,好像是對龍一這樣的出現(xiàn)方式早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兩只眼睛依舊茫然若失地看著院子門口,淡淡地問道:“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
她的思維跳躍性很大,如果是換成李睿,肯定搞不懂這女人問的是什么。可是作為守護了江蕊十幾年的龍一來說,早就習(xí)慣了江瑞天馬行空的思維方式。
“江少,根據(jù)我們的觀察,那個三林重工的董事長好像變了。”
“什么?”江瑞臉上終于露出一抹震驚的神色。
龍一沒有回避她目光的審視,繼續(xù)說道:“原來的時候,松田好色如命,而且最喜歡用變態(tài)的手段折磨女人。可是這幾天卻是不近女色,而且還關(guān)心起了集團里面的事情。”
“這樣啊!”江蕊臉上的震驚慢慢變成思索,白皙的小手微微抬起,落在了挺翹的小鼻子上。
看到她這樣的動作,龍一的臉上卻是出現(xiàn)了一抹震驚。
看到他的表情變化,江蕊先是一呆,接著就把手放在了眼前,過了好一會兒才罵道:“呸,我怎么學(xué)起他的習(xí)慣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