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順的技術真的很好,輪到他的回合,直接將剩余的桌球一桿清臺,圍觀的人群響起驚呼聲。
“技不如人,技不如人??!“對手搖頭感嘆。
“老黃,這里誰不知道高總球藝了得,就你比較少來,上了當和他*,自討苦吃啊?!迸赃呑叱鰜硪晃唤浝戆愕哪腥?,看著老黃揶揄笑道。
“散了吧,各自玩去?!敖浝碛质菗]了揮手,其他人都陸續地散去,高順則在收拾自己的戰利品,臉上的笑容不是因為金錢,更多的是因為勝利。
“高總嗎?有興趣來一局嗎?“等人都差不多散了后,楊政走了過去,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
高順轉頭看了看楊政,愣了愣,道:“新來的?“
楊政點頭,道:“看到高總神乎其神的球藝,手癢想跟你切磋一下,不過我沒帶這么多現金?!?
“沒事,賭注只是彩頭罷了,既然你有興趣,就來一局吧?!翱吹贸鰜砀唔樥娴暮芟矚g桌球,對于楊政這樣生面孔的新人邀請,也絲毫不拒絕。
“還是按規矩吧,多少來點彩頭。“楊政意思意思一下,掏出了幾張人民幣放在了臺球桌上。
“行!“高順很高興地點頭,主動地去收拾散落在袋子里的桌球,擺好了位置。
看到有人敢和高順*,原本散去的人又圍了上來,不時發出聲聲笑容,多帶有嘲諷促狹之意,楊政卻未放在心上。
“誰先來?“高順已經將所有桌球完美地擺放在了桌上。
“我是新人,我先來吧?!皸钫恍Γ苯訌倪吷夏闷鹆饲驐U。
玩過花式桌球的人都很清楚,第一桿想進球基本很難,是在為第二桿創造機會罷了,所以第二桿更有利,楊政也知道這一點,是在想博得高順的好感罷了。
啪地清脆一聲,楊政順利地開了球,五顏六色的臺球互相碰撞,幾秒鐘后停了下來,沒有一個進洞,反而三四個停在了洞前。
“該我了。“高順顯得有些急躁,興沖沖地拿起球桿,幾乎沒有瞄準,順利將一個個大號球撞入洞內。
“我大你小?!案唔樆仡^說了一句,繼續下一桿,啪啪啪幾聲,又是三個球入洞,周圍頓時響起喝彩聲。
楊政臉上露出欣賞的笑容,高順的技術的確不錯,但隨著大號球逐漸入洞,場上障礙物增多,想繼續進球也就更難了。
果然,第五桿高順失手了,可他卻沒有半點失落,笑容更勝,有種胸有成竹的自信感。
“高總球藝果然精湛啊?!皸钫敛涣邌莸胤Q贊了一句,隨即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啪啪啪!連續三桿,在一片驚呼聲中,楊政進入三球,再度三次出手,又將剩余的三個小號球撞入洞內,此刻只剩下最后一個黑球了,只要進了,他就是勝利者。
高順目光有些驚奇起來,這個新人果然是有兩把刷子啊。
楊政看了高順一眼,心中笑了一下,大學時代號稱楊一桿的他可不是蓋的,可現在他卻不能夠展示出來,所以最后一桿,他“失誤“了。
“唉!“嘆息聲響起,如果最后一桿進了,那就是一桿清臺啊,這可是響當當的榮譽。
“看來你運氣不好啊。“高順很有深意地看了楊政一眼。
楊政笑了笑沒說話,其實他已經做得很明顯了,高順應該知道自己在放水。
楊政放水,高順卻是果斷,兩桿連動,成功將臺面清理干凈,這一次他又贏了,臉上露出了愉悅的笑容。
“看來你運氣差點了啊?!备唔槍⑷嗣駧攀蘸?,走過來和楊政握了握手,道:“有興趣喝兩杯嗎?”他指著大廳角落的休息區。
楊政點頭,這正是他的本意。
兩人坐下,高順給楊政倒了半杯威士忌,欣賞看著他道:“你的球藝很好,經常玩嗎?”
楊政點頭笑道:“大學的時候是桌球協會的會長,我平時也經常和朋友去打球,聽說這里高手挺多,就來看看,沒想到遇見了高總,真是三生有幸。”
高順樂呵呵一笑,看著楊政的目光越發欣賞了,隨即兩人開始閑扯,談天說地,高順的情況和姜云給的資料一致。
這是一個掌控欲比較強的男人,但是性格比較急躁,從剛才打球的時候就能夠看出來。
期間高順突然接了個電話,臉上帶著另一種溫和的笑容。
“我在俱樂部等你?!?
這像是情人的約會般,楊政留了個心。
半個小時之后,一名靚麗的女子出現在了門口,楊政微微皺眉,這個女人是高順的商業朋友,難道就是她了嗎?
“來,小柔,這是楊政楊先生,我的球友,楊先生,這是李柔?!备唔樞χ騼扇私榻B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