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有這樣一筆錢?”
經(jīng)過一天的思考,高順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據(jù)他了解,楊政不過是個廣告公司的員工,之前的接觸也沒覺得他多有錢,怎么現(xiàn)在突然就這么大方的要幫自己度過了這個難關,甚至沒有附帶其他的要求。
“真的。”楊政簡單的回答了他的疑問,末了又問道,“東西帶來了嗎?”
“帶來了。”
高順將入股合同遞到了楊政的手中,這份合同很簡短,但是已經(jīng)恰到好處的表達了主題,楊政一個字一個字的掃了去,反復確認合同沒有問題之后,他才提筆簽了字。
“那么就說定了。”
“嗯嗯,只要這筆款子一打過來,你就是公司的股東了,過幾天我就帶你去參觀參觀。”
“好的。”
高順跟著楊政進入到銀行里面,看著楊政將這筆款子打到自己的賬戶里,心里的疑惑越來越大,隨即做出了另一番打算。
送走了楊政,高順立馬摸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對電話那頭說道:“馬上給我調(diào)查調(diào)查楊政。”
……
“你們姜總在不在?”
三天后,高順來到了姜云的酒吧,這還是他第一次來這里。
“姜總現(xiàn)在在樓上帶孩子,您找她有事嗎?”吧臺上的小酒保細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這個人以前他是沒有見過的。
孩子?高順擰緊了眉頭,才離婚不久,這個女人真的可以。
他抬頭看向小酒保,笑著說,”我找你們姜總有點生意上的事。”
“那你到樓上的包廂里等一等好嗎?”
“不必。”高順朝著門口望了望,對面剛好一家咖啡店,他指了指對面的咖啡店,然后說,“叫你們姜總到對面來吧!”
談生意還要去別的地方,這人也真是奇怪。
不過,既然是來談生意的,作為一個打雜的小久保他也不會多問,或許是個人習慣吧,這個老板看起來蠻有錢的。
“談生意的?”姜云皺了皺眉,她沒有約人談生意,“是不是搞錯了?”
酒保搖搖頭,然后緩緩說道,“應該不是吧,那個人點名說要找姜總你,還說叫你到對面的咖啡屋找他。”
是嗎?姜云疑惑,將帆帆放到了搖籃里,吩咐酒保幫她看一下,然后往咖啡廳走去。
她環(huán)視四周,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自從離婚后便再也沒有見過他高順了。
“你找我干什么?”
高順沒有抬頭,只是嘴角掛著一副狡黠的笑容,輕聲道,“坐!”
三天前,他看到楊政資料的時候,怒不可遏了,這兩個人竟然敢合起伙來忽悠他,難道楊政和姜云私底下早就有一腿了?
剛才在酒吧里他還聽那酒保說姜云在樓上帶孩子。以姜云的性格,是不可能幫人帶孩子的,那么就只有一個可能了。想到這里,高順冷笑了一聲。
據(jù)調(diào)查報告顯示,這大半年里,楊政可是一直都在姜云的酒吧里干的。
“小姐,你要喝點什么嗎?”
“蘋果汁吧!”姜云看來一眼點單,在單子上指了一下,就將其交還給了服務生。
她抬頭,看看高順,趕緊別過了頭,這個男人的眼睛里分明在冒火。
她有沒有做錯什么,是他高順出軌在先。
“你到底有什么事?”她有點而不耐煩,自己的事情很多,而且在看到高順的時候她就開始不耐煩了。
“呵呵。”這個女人長本事了,現(xiàn)在居然還不耐煩起來了,他們可是曾經(jīng)的夫妻呢。
“那孩子是誰的?”
聽到這句話,姜云冷瞪了高順一眼,咆哮道,“你管的著嗎?”這是她的私事。
見姜云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高順便換了個話題。至于孩子,其實他心里已經(jīng)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我當時就是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行蹤的,”他啜飲了一口酒,嗤笑,“原來是你埋伏了眼線。”
“你胡說什么?”
“你還不知道吧,楊政已經(jīng)投資了我的公司。”
此話一出,姜云頓時氣的咬牙切齒,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
她才是對他有恩的人,他居然敢拿著她的錢去給高順救急。
“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嗎?”姜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如果沒什么事的話,我就走了。”
“等等!“姜云已經(jīng)站起來轉(zhuǎn)身要走了,高順一把將她拉回座位上,在她耳邊低語道:“想想你的孩子。”
“你……”這分明就是高順的威脅,姜云立馬提起了警覺,那可是她跟楊政的孩子,她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的孩子。
“我怎么了?”高順啜了口咖啡,故意放慢了語速。
“你到底想怎么樣?”
“不想怎么樣!”這時,蘋果汁被服務員端了上來,高順向年輕的女服務員會心一笑,看的姜云直惡心。
高順將姜云的表情盡收眼底,然后笑道,“我這次來,就是想問你,楊政是不是你叫他故意接近我的?”
“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
“很好。那就是了。”高順的眼眸冷了三分,“我問你,我和他旅游的時候,他有沒有記錄?”
高順問這個干什么,這個視頻,她確實保存著,但是他要做什么。
“你別緊張。”他不會將那筆離婚費要回去的,他現(xiàn)在只是希望能夠報復那個讓他差點傾家蕩產(chǎn)的人。
“我只是想將這個視頻用到該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