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見我就得意的得意的笑著轉(zhuǎn)身離去。那笑中滿是小人得志的洋洋自得,又彷彿是對我的嘲笑和戲謔。
“她是專門來看我的笑話的麼???這麼一大早,她怎麼知道我在醫(yī)院?”我突然想到爲(wèi)什麼只有我和蘇晴長了惡瘡,莫非跟她有關(guān)?因爲(wèi)我們兩個都和她有矛盾。想到這裡,我忙追了上去。
蘇晴父女看我撒腿就跑,也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剛想問我,我邊跑邊回頭讓他們先回家等我。
我轉(zhuǎn)過街角,看到她依然騎著那輛電動車,已經(jīng)走得很遠(yuǎn),這時街上也沒什麼人,我發(fā)力狂奔,很快就將她追上。
爲(wèi)了不讓她發(fā)現(xiàn),我又減慢了速度,遠(yuǎn)遠(yuǎn)的跟著,最後她走近了一個不大的店門裡。這家店正是上次我?guī)汀鞍着鄯驄D”找的那家喪葬公司。
“她來這裡幹什麼?家裡死人了?可看她笑得那麼得意也不像啊。”爲(wèi)了弄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也走了進(jìn)去,裡面除了櫃檯上的一個小道士卻並沒有看到潑婦的身影。
他一見我進(jìn)來,以爲(wèi)是來生意了忙上來招呼:“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您的?本公司提供喪葬一條龍服務(wù)!”
我答非所問道:“剛剛進(jìn)來那個女的呢?”
“你問她啊……”小道士面有懼怕之色的說道:“她是我們公司的老闆娘。”
“原來如此!”我心想,“還以爲(wèi)有什麼大來頭,不過是個吃死人飯的‘神婆‘”
“你找她有事?”小道士看我一副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頭上還纏著紗布,怎麼也不相信我敢主動招惹那個潑婦。
我一看這個小道士平時就是被她蹂躪慣了的模樣。於是問道:“她平時對你們是不是很兇?”
小道士卻敢怒不敢言,不說是或不是,等於是默認(rèn)。
這時三個人從後堂走出來,其中兩個正是上次葬“白袍夫婦”的兩人。還有一人,我一見之下,不由得大駭!簡直和下毒手用“滅靈釘”釘住應(yīng)秋明和白冷月的那個方士長得一模一樣,只不過多了兩撇鬍子!
他一見我也是吃了一驚,尤其是看到我頭上的紗布,眼光更是閃爍不定。不用多說,他肯定和我這惡瘡有關(guān)!
他旁邊那兩個道士也還認(rèn)得我,問我來有什麼事。
我卻沒理他們,徑直走到那個長得像方士的面前,說道:“單獨(dú)聊聊!!”
“你算什麼東西?敢跟我們老闆這樣說話!”那兩個道士頓時叫囂道。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自己肯定是被人用了什麼方法暗算才長了這個惡瘡,一肚子火正無處可發(fā)泄,身形閃動,“啪!啪!”兩聲,那兩個道士根本都沒看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左邊臉就有了五條血痕,腫得像個饅頭!
他們見我下手如此之重就要上來拼命,老闆卻開口道:“退下!忙你們的去吧!跟張局長說我明天會親自去察看的!”
那兩個道士只好恨恨的出了門去。
原來這個老闆就是當(dāng)年的那個方士的後人,懂一些祖?zhèn)鞯娘L(fēng)水之術(shù),名聲很
響。只不過一般的小活他根本不露面,交給下面的人去辦。只有有權(quán)有勢的重要人物他纔會親自出馬,因此和整個縣裡的上層人物之間關(guān)係很是密切。難怪那個潑婦會放出讓我丟工作的狂言。
老闆道:“原來兄弟有如此好的身手,難怪敢隻身找上門來!不過憑你哪點(diǎn)本事就想在這裡撒野那你可就想錯了!!!”
我指著額頭說道:“我來不是鬧事的,只是你下手未免太陰毒了些,我只是來討個說法的!”
“兄弟這話說的我可就不明白了,你那額頭怎麼了?受傷了?你我今天是第一次謀面吧?我先不說我毫無害你之心,就算有,我也無從下手啊!”
“老闆你可真會做戲!有些害人之法不一定要當(dāng)面纔可以吧?你我是未曾謀面可這裡的老闆娘卻在前不久和我有過沖突,你會不知道!”見他不承認(rèn),我索性將事情挑明。
中國人就是不經(jīng)唸叨,我剛說了老闆娘,她立刻就走了出來,一看到是我,立刻指著鼻子就罵:“你不是橫嗎!今兒怎麼成了這副狗模樣了!人家說腳底流膿頭頂生瘡,說的就是你,壞事做多了,遭報應(yīng)了吧!”
這個潑婦當(dāng)真是吵架的一把好手,簡直趕得上一挺重機(jī)槍。我只好避其鋒芒,就當(dāng)她不存在一樣,繼續(xù)問老闆:“她這樣狠毒的罵我,還說毫無害我之心?這下你總不用再裝了吧?”
“是啊!老孃就告訴你,你那惡瘡是我們乾的,你能怎麼著?報警還是尋仇?明裡暗裡,老孃都不怕你!”老闆正要開口潑婦卻搶先道。
這下老闆就面露難色了因爲(wèi)他剛剛見過我的身手,知道絕不是普通老師那麼簡單,本不想與我爲(wèi)敵,可這下徹底挽回的餘地都沒有了!
潑婦見他那副表情又罵道:“你個窩囊廢哭喪著臉幹嘛?你老婆被人欺負(fù)了你都不敢支聲,你*的還是不是男人?”
老闆被她罵了卻依然一言不發(fā),只是臉色更加尷尬。要不是他們對我下此毒手我都有點(diǎn)同情他了,這和“女漢子”梅嶽金相比,簡直就是女霸王啊!
既然確定是他們乾的,我也就不多說了,這可關(guān)係到我和蘇晴的性命啊。當(dāng)街不敢施展我那些牛*的必殺技,我就以極快的速度啊往裡屋衝去。
潑婦見我衝進(jìn)她家裡忙罵罵咧咧的跟著進(jìn)來,剛進(jìn)屋,我就使出“玄冰木遁術(shù)”的“封”字訣,頓時將她凍住。這是我第一次對普通人使用這些超乎人類想象的手段。但我一點(diǎn)也不慚愧,因爲(wèi)敵人火力實(shí)在太猛了,不使這些手段,頂不住啊!
隨後跟著進(jìn)來的老闆看到這一幕都傻眼了,看著自己老婆被凍成一坨冰,他站在門口既不敢進(jìn)來也不敢離開。
我說道:“咱們做個交易吧?”
他瑟瑟發(fā)抖的問道:“什麼交易?”
“把我和那個小女孩額頭上的惡瘡化去,我放了你媳婦!”
他忙答應(yīng)道。然後帶我上了二樓的樓梯,這是一間佈置成道場一樣的房間,各種施法的器具一應(yīng)俱全,令我大開眼界。
當(dāng)中的一張八仙桌立刻吸引了我,上面竟然插著兩支“滅靈釘”和釘“應(yīng)秋明”他們的一模一樣!
走近一看,兩支“滅靈釘”牢牢的釘在兩張符上面,符上畫著亂七八糟的線條,也不知是什麼東西。
這時老闆指著那兩支“滅靈釘”說道:“這就是你們長惡瘡的原因!”
“什麼???你說這個就可以讓人得這樣怪的病?”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對!這是我家祖?zhèn)鞯囊环N咒怨符!將人的生辰八字畫在符上,然後用特製的‘滅靈釘‘將符釘住,就可以讓人的指定位置長惡瘡,然後慢慢折磨致死!”
“你們哪來的生辰八字?這麼小一件事你們卻下如此毒手?!!更何況是對一個十來歲的小孩子??”我憤怒的問道。
“隨便動用點(diǎn)關(guān)係,查一個人的生日有何難的。唉,其實(shí)這都是她乾的好事。我這媳婦從小嬌生慣養(yǎng),從來只有欺負(fù)別人的,那天被你們?nèi)堑揭葬幔g盡腦汁的想怎麼出這口氣。先回來就鬧了個天翻地覆,她本是打算找關(guān)係直接讓你丟掉工作,又覺得這樣不太解氣。正好前幾天我得到這對‘滅靈釘‘是給他講過可以用‘滅靈釘‘制‘咒怨符‘,她就硬要我用在你們身上……”
“你是說這兩枚‘滅靈釘‘是你才得來的?”我打斷道。
“對!我祖上曾經(jīng)有過一對,可惜後來不知怎麼就丟了,這種惡毒的法器,不是一般人可以造出來的。所以要不是在那兩個小孩手裡買到,我也只有看看圖紙的份。”
我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說道:“你趕緊給我們撤了這該死的‘咒怨符‘,不然你媳婦估計(jì)再凍會就沒救了!”
他忙做法念咒,然後將兩支“滅靈釘”取下,將兩張符焚燬,說來奇怪,兩張符剛毀,我就感覺自己頭上的有點(diǎn)刺痛的感覺,然後解開紗布用手一摸,除了剛剛做手術(shù)留下的小孔其他全無異常。
我想到這個“滅靈釘”實(shí)在太過狠毒,於是說到:“用這麼陰狠的法器你也不怕折壽?還是毀了它吧!”
“毀!怎麼毀?”他奇怪道。
我說道:“交給我就可以了!”
儘管有些不捨,可剛剛我露那兩手已經(jīng)足夠震懾他了,還是乖乖的把“滅靈釘”交給了我。
我立刻手捏劍訣,“紅罡劍”頓出,將兩枚“滅靈釘”拋向空中,一頓亂劍,直將“滅靈釘”削成碎節(jié)方纔罷手,然後散去劍氣,室內(nèi)立刻恢復(fù)如初。
這一下老闆簡直視我爲(wèi)天人一般。忙跪下道:“我有眼無珠,得罪高人,還請?jiān)彛 ?
我問道:“你幹過其他壞事沒有?”
他說道:“除了搞點(diǎn)迷信騙點(diǎn)錢以外,就只有這次,其他真沒有。”
我說道:“那好,我原諒你,起來吧!這也怪不得你,有那樣一個媳婦也怨不得你!”說道他媳婦我纔想起那個潑婦還在下面凍著呢,忙下樓去撤去“封”字訣。潑婦已經(jīng)凍得有些僵硬,不過呼吸尚存,多虧了她那身脂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