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妃作歹 誰動了王的棄妃
“你不說,我也知道!”蘭晴回過頭,惡狠狠怒瞪了多嘴的雅雲一眼,嚇得雅雲連忙後退了一大步,生怕被她的怒火殃及到似的。
唐彩旗卻根本不氣,倒是被她們一個個兇神惡煞的怨恨模樣,整得一頭霧水。
真是搞不懂這些女人,明明說不過她,卻偏偏每次都來主動找罵!
難道被罵是她們的愛好?
還是她們喜歡自虐?
她很無奈的搖了搖頭,就連看向她們的目光也染滿了同情。
唐彩旗的同情眼神,卻深深傷到了蘭晴的自尊心,“賤人,不要用那種死了爹孃的眼神看我!”
“放心!有我健在的一天,你娘就不會死!”唐彩旗聳肩一笑,笑容滿面的模樣更是蠻不在乎她的譏諷。
“你混賬……”蘭晴急紅了雙眼,半晌才能罵出這個詞。
“爲什麼?”這會兒倒是雅雲被蘭晴的怒火,弄得一頭霧水,她確實不懂蘭晴姐姐爲什麼會如此生氣。
“因爲我還活著,所以她娘當然健在啊。”唐彩旗很中肯的爲雅雲排憂解難。
“賤人!誰說你是我娘!”蘭晴氣得暴跳如雷,若不是雅雲拉著估計她幾乎都要上前泄憤的咬上唐彩旗一口。
“反正,不是我!”唐彩旗卻假裝沒有看到她的怒火似的,反而可憐巴巴的嘟嘴。
眼底卻掩飾不掉一抹惡作劇得逞的笑意,歐也,想和她唐彩旗拌嘴還是下輩子吧!
“咳咳!”就連一旁始終繃著俊臉的玄翼,都忍不住輕笑出聲,這個女人可以不帶任何髒字的罵人,她確實與衆不同。
“你……”果然,某人的笑聲更刺激到蘭晴,她完全不顧妃子的賢惠形象,想都不想的就破口大罵出聲,“死丫頭,你這個賤人,只會靠一張狐貍精的臉去勾引王爺!你就算飛上枝頭也變不了鳳凰!因爲……”
蘭晴很不屑的掃了唐彩旗一眼,輕蔑的一笑,“因爲賤人,就是賤人!”
“要怪就怪我長了一張狐貍精的絕色容顏,沒辦法,這也是天生麗質!”唐彩旗反手摸了摸自己的俏臉,一臉的陶醉,最後,水瞳望向蘭晴,停頓了好一會兒,這纔有些可惜的開口,“人家當然不如蘭晴姐姐!姐姐長得真有創意,姐姐活著纔是勇氣!”
囧!果然,她的話一落,蘭晴的臉色瞬間變爲茄子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看著那張儼然就是車禍現場的俏臉,唐彩旗心裡卻美滋滋的。
沒辦法……
根據彩旗罵人定理,當女人罵女人狐貍精的時候,肯定就是嫉妒被罵之人的長像!
於是,她賤格大爆發,我賤,故我在,偶也!
她偏偏就承認自己是狐貍精,就是長得比這個女人漂亮,反正漂亮又不是罪!
“你……”蘭晴已經被唐彩旗氣得七竅生煙,若不是雅雲拉著她,估計這會兒早就背過氣。
“我怎麼了?”唐彩旗完全無視掉蘭晴眼底的怒意,繼續燦爛的笑著反問。
“小姐……”這會兒,始終不言也不語的蘇翠翠居然語出驚人的吐出一個輕若蚊鳴的呼聲。
雖然,她的聲音很小,但是唐彩旗卻聽得一清二楚,狐疑的挑眉,“小姐,你在叫我?”
蘇翠翠雙瞳一凜,目光閃過一抹詭秘的寒意,娉娉婷婷的緩步走近唐彩旗,輕嗤一笑道,“你莫非不記得人家了?”
“你認識以前的我?”唐彩旗顰蹙起眉頭,目光染滿疑惑。
爲什麼她總覺得冰山的這個新王妃話裡有話,而且就連看她的眼神都不同於其他妃子,其他的妃子對她僅有妒意,而這個女人看她的眼神分明還有一種沁入骨髓的恨意,難道這個身體主人和以前的她有什麼恩怨糾葛?
“以前的你?”蘇翠翠一雙媚眼始終盯著唐彩旗細看,堅決不漏過唐彩旗的所有表情,小姐眼裡的不安、驚愕,她看得清清楚楚,莫非小姐不記得自己的事情?
“我們認識,對不對?”憑她唐彩旗敏銳的第六感,足以斷定這個女人絕對認識以前的身體主人。
“當然……”蘇翠翠眼底飛快掠過一抹寒意,下一秒,竟狠絕的揚手,眼看就打上唐彩旗右臉的瞬間。
居然,被一隻充滿陽剛之力的大手迅速的抓住,“不準、動她!”玄翼的俊臉沒有一點表情,只是看向蘇翠翠的眼神卻充滿審視般的深沉。
他不知道這個女人對王爺到底有多重要,但是他卻看過向來淡漠如冰的主子爲她而笑,近來一直緊鎖眉頭的主子,當然也是爲了她。
他不知道爲什麼會出手保護這個女人,只知道主子在意的所有東西都不能被人破壞。
這是他的使命。
“你……”唐彩旗微微怔愣在原地,她知道這個女人要打她耳光,可是,明明認識,爲什麼上來就要打她?難道這個身體主人以前很壞?還是真的搶了這個女人的老公?
一時驚住的不僅有唐彩旗,更有蘇翠翠,只是她臉色微怒,咄咄逼人的開口,“你是什麼人,居然敢當衆違背王妃的懿旨?”
“玄翼!”冷淡的甩掉方纔握住的小手,玄翼退後一大步,抱拳行禮道。
“大膽奴才,你不要命了?”蘇翠翠慍怒一挑眉,聲音傲慢的要命。
雖然不知道玄翼是何許人也,但是看他這身打扮足以斷定,他就是王府裡的侍衛罷了!
“姐姐……”雅雲很好心的拉了拉蘇翠翠的衣角,附耳小聲提醒道,“姐姐,這個男人是王爺的貼身侍衛!和王爺從小一起長大!”
“一起長大?”“那他豈不是在王爺面前很有地位?”
“恩,可以這麼說!”
“你爲什麼不早說!”
蘇翠翠低聲抱怨了一句,擡頭很不甘的望了唐彩旗一眼,轉身,竟頭也不回的往相反方向離去。
“喂……等等!”面對著她的背影,唐彩旗卻忍不住叫出聲,可是人家居然連回頭的意思,都沒有。
“你爲什麼還要挽留她?”玄翼一臉的困惑,確實不懂她爲什麼要叫住那個前一秒還要打她的王妃。
“因爲……我覺得她可能會知道我的過去!”唐彩旗有些失望的喃喃囈語著,可是,擡頭的瞬間,眼底的愁思早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竟是諂媚的笑意,“玄翼哥哥,你可以不可以帶我去西苑!”
呃……她的突然而變,教玄翼有瞬間的慌神,但半晌過後,他還是回絕,“不可以!”
“憑什麼你救我可以,帶我去西苑就不可以?”她不依不饒的問著。
“因爲你也不能去西苑,更不能被打!”玄翼繃著一張撲克臉,如實相告。
“那我要是被打,就可以去西苑嘍?”她馬上反脣相譏。
這種腦筋急轉彎的繞口令,她比誰玩得都好。
果然,玄翼被她的繞口令陷了進去,“恩!!”
“就知道……你最好了!”
直至,把唐彩旗帶來西苑門口,玄翼才終於恍然大悟,他竟被這個女人擺了一道。
可是,不容他後悔,咬了咬脣,俊臉露出難得的擔憂,“姑娘!如果你沒有急事,我希望你不要讓王爺看到你!”
“呃……”他的話,教唐彩旗霎時呆如木雞,她是洪水猛獸嗎?爲什麼不能讓冰山看到她?
可是,他的言外之意,冰山肯定就在裡面嘍!
“這是你的希望嗎?”唐彩旗掩著笑,好奇的反問。
“恩!”玄翼坦誠的點頭,承認。
唐彩旗卻撲哧一笑,豪氣的拍了拍玄翼的肩膀,“兄臺!贈你一句話,希望永遠都是希望!因爲它不會實現!”
她幸災樂禍的揮了揮手,轉瞬便一蹦三跳的跑進西苑,徒留玄翼一個人杵在門口發呆。
果然,這個西苑,纔像是冰山的居所。
清新、淡雅的花香,還有清澈見底的湖泊,這一切都搭配得剛剛好。
嫋嫋霧氣配合著陽光,就連石拱橋上的那抹白色身影,都極其和諧的融入這副蓬萊仙境般的畫卷。
白色身影……
冰山……
她燦爛的笑容立即僵在了臉上。
緋色的陽光下,他屹立在橋頭上的身影,那麼單薄,那麼孤絕而又淒涼。
風兒輕輕吹拂著他的白色衣襬,就連風兒似乎都被他身上所散發的蒼涼渲染,沙沙風聲開始變得淒涼。
沙沙……沙沙……每一聲,每一聲,幾乎都敲打著她的心房。
心,那麼痛……那麼痛……
爲什麼才只看到他的背影,她的心就會那麼痛。
揚手,多想撫上他的背,可是,卻發現她真的離他好遙遠……
遙遠到根本不能觸及到他的心,更不懂他的心……
否則,他又爲什麼強把她硬塞給小離離!
“冰山……”不知什麼原因,積聚在胸口的憤怒大概太多,她竟忍不住大吼出聲。
石拱橋上他的背影,明顯顫抖了一下,但也就只是僵了一下,他甚至連回頭都沒。
他無視她呼喚的模樣,教唐彩旗一時怒火攻心,三步並兩步的怒跑過去。
喵喵的!臭冰山居然敢不理她。
“冰山!”她幾乎用盡吃奶兒的力氣,怒拍他的肩頭,沒辦法就當是她心眼小,時時不忘報復他的不辭而別!
【PS】我今天丟了1000多塊錢,本來心情不是很好,寫到這個時候居然哭了!
唉!錢丟了就當破財。我只認倒黴。
可是,我曾經以爲是最好的朋友們居然一個個說還好不是她們。
對我,沒有安慰,而我只剩下心碎。
親們,友誼真的那麼不堪一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