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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起來的時候,還有些酒意,跑步時,心情卻很舒暢。
去到書店,玲姐正在打理她的兩株植物。
今天的玲姐換了身短袖T恤,膝上短裙,仍舊穿高跟鞋,身體顯得越發的修長。工作的時候,我常有意無意地偷偷看看她,也沒覺得睏乏。
晚上下班後,回到閣樓,疲倦才襲上心頭,就倒頭睡了一覺。醒來後,有點餓,就泡了帶面吃,然後去洗了澡,閒著沒事,就又從牀頭拿過還未看完的《悲慘世界》。這本書已經連續看了四天,總算是看完。躺在牀上,想著書裡面的主角冉阿讓被主教感化後所做的一系列好人好事,感慨良端。後來,又想到他做水手時的場景,就想到了小時候最喜歡看的動畫片《大力水手》。我就想,要是哪天能駕著一艘自己的船和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在一望無際的大海上飄來飄去,該是件多麼美好的事,但是又擔心起不會游泳的自己遇到暴風雨會不會驚惶失措,想著,想著,不禁爲自己的杞人憂天啞然一笑。.
有了上次和玲姐喝咖啡的近距離接觸,我們之間就不再單純地拘於主僱關係。玲姐儼然把我當弟弟看待,常常對我問寒問暖。
上次喝酒時告訴了樑浩他們,我是在學校南面的《閣林書店》上班。從那以後,他和任言就經常來書店找我。玲姐知道他們是我的朋友,總是很熱情地接待他們。
通常,樑浩他們都是在我快要下班的時候過來,下班後,我們就一起去吃飯。樑浩從小就在這裡長大,他家人卻爲了做生意常常奔波在外,他因此從小就有著很強的獨立能力,到現在他家人已經很放心地把他一人留在這裡。每次吃完飯後,樑浩就像一個地道的導遊,一路給我介紹F城有名的景點和特色小吃。
樑浩長得高大英俊,皮膚黝黑,聲音雄渾,看上去不茍言笑,實質上卻是一個非常健談的人,從他的言語間能覺察出,他有著很多對這個世界獨特的理解。.最令我意外的是,他還異常的風趣。同我和任言在一起時,最能帶動氣氛的非他莫屬。他非常善於談話的技巧,無論什麼話題,都能說到我和任言感興趣的地方。而且,在和我們談話時,他從來不會冷落到任何一方,當發現我和任言中有一個接不上話茬的時候,他就很自然地對你說上一句,一點也不牽強地就把你又帶入了話題。久而久之,一直不太喜歡言語的我,話茬子竟然也多了起來。
我也問樑浩,爲什麼須菩提尊者在F城會受到等同與觀世音地位的朝拜。
樑浩告訴我。有一次佛在祗園精舍,準備說金剛般若時,須菩提在衆弟子中站起問佛:善男子和善女子發菩提心,應如何安住?應如何降伏其心?佛回答說:安住菩提心,即是在佈施的時候,要行無相佈施。度生的時候,要行無我度生。如此安住,才能降伏心中虛妄之念。我法二執,不能纏繞;我、人、衆生、壽者四相,不能束縛。.離一切執,才能見到空理,離一切相才能見到人生。須菩提聞佛說法,突然證悟空理,此後在佛弟子中便被稱爲解空第一。後來,傳說佛曾到忉利天爲摩耶夫人說法。三個月過去,佛回到人間,大家都爭先恐後地去歡迎。當時須菩提在靈鷲山的石窟中縫衣服。本也打算去迎接佛,但轉念一想,自己去迎接佛陀,則是把佛的化身當成地水火風四大種和合的化身,是不識空性的表現。不識諸法空性,則看不到佛陀的化身。佛的化身是無我、無人、我作、無所不作的諸空法性。空性無處不遍及,所以佛的化身也就無處不在。於是,他安然坐下,繼續縫衣。去迎接佛陀的弟子中,比丘尼中神通第一的蓮花色,第一個見到佛陀。她一邊行頂禮一邊說:弟子蓮花色第一個迎接我佛,請佛接受頂禮。佛陀對她說:第一個迎接我的當屬須菩提。此時,須菩提正在靈鷲山中觀察諸法空性,見空即見如來。.所以,他纔是第一個見到並迎接我的弟子。從此,須菩提的解空之道衆人皆知。空是指宇宙間的一切事物,因緣所生,因緣所滅。因緣,就是空的同義詞。佛教說空,不是空洞的空,不是無因果的空,不是破壞因緣生法的空。而是充滿了利人濟世,廣修六度萬行的菩薩精神。菩薩於一切諸法不起執著,應住於空,住於無區別,才能完成六波羅的修學,才能住於不退的地位。具足神通,暢遊佛國,化益衆生,莊嚴佛士,安住自在解脫的境界。而F城自開城之日起,百姓就安居樂業,不爲他人之好心生嫉妒,而是樂善好施,這與須菩提尊者的空道頗多相似之處。因此,自“風幻寺”開寺之日起,F城的百姓就開始供奉須菩提。
真叫人難以置信,樑浩講起佛來竟然也這麼有板有眼。好奇之下,我又說起了去遊“長安十條街”的事。但當我問他知不知道F城的市民爲什麼給它冠名“長安”時,他也搖頭說,那一直也是一個謎,沒人知道,但都覺得“長安”二字冠之於“十條街”很動聽,所以,大家也都繼續用了它,也有好奇之人去探究的,只是一直也沒什麼新的發現。.
同樑浩和任言在一起的時候,我們也常一曲去電影院看電影。那時候隨著錄像機的普及,全國上下都已經不怎麼流行看電影,但F城的電影院卻總是門庭若市,大家都安安靜靜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直到閉幕,沒人吃零食,也不會有人發出其他嘈雜的聲響。
有時候,我也和樑浩去電影院背後的職工宿舍球場玩籃球。任言是一個非常安靜的女孩子,在我和樑浩單挑的時候,她總是一個人在旁邊靜靜地看著。樑浩,手指細長,身材高大,投籃時總是高高跳起,指間劃出動人的弧線。我擅長快攻,在把球拍得幻影翩翩時,一個轉身晃過,然後快步上籃。
在樑浩和任言的邀請下,我去了他們住的地方。
他們的學校在我學校北面不遠處,住的地方離我的閣樓卻很遠。.出了閣樓的巷子,搭公車要花上半小時,然後還要走上十分鐘。他們的房子在一個山腳下,和我的住處一樣,也是閣樓建築,不同的是,那裡除了房東以外,就只有他和任言兩個房客。
樑浩告訴我,房東其實原本並未打算過要把多餘的房子出租。有一次,他和任言去背後的大山玩,下山時太晚了,已經沒有車返回,他就和任言到閣樓借住。閣樓主人是個年近七旬的大爺,兒女都在外面工作,就他和小孫女住在閣樓。閣樓總共兩層,爺孫倆住著顯得很大。大爺是一個好心人,見樑浩他們學生打扮,很高興地同意讓他們住下,還邀請他們一起吃了晚飯。大爺很健談,吃飯時,說起了很多自己年輕時的事。他說他年輕的時候撐過船。有一次,劃船出去打魚,不幸撞到了國民黨拉壯丁。後來,他所在的師被解放軍打敗,陰差陽錯地又做起了紅軍,打了幾年內戰,到解放才退伍回到F城老家。.
樑浩不愧是個能言善語之人,他引導著大爺又說了很多的過去。大爺平日苦於無人交談,來了興致,一股腦兒地說了很多在部隊裡的事。見樑浩和任言聽得起勁,大爺也越講越高興。見機,樑浩便提出說他倆想在這裡租間屋子,大爺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樑浩他們的房間裡擺了張大牀,窗臺處放了個給任言用的梳妝鏡,旁邊是一個雙人用寫字檯,牆上貼著瑪麗蓮.夢露的畫像,房間收拾得很乾淨。窗臺外面也有陽臺,站在那裡,可以看見遠處巍峨的大山。對他們的住處,我一直稱好。最羨慕的是,他們房間裡還有一個雙箱式放音機,那是大爺給他們用的。
我也常邀請樑浩他們去我住的地方,三個人擠在狹小的房間裡,用我的小式單放機放上喜歡的音樂,聊上一會兒天,日子也就這樣不驚不擾地一天天過去。
F城自上次連續幾天大雨之後,已經有些時日沒下過雨。.
那天在書店快要下班的時候,天突然陰沉下來,顧客們都匆匆散了。一時間,天昏地暗,緊接著就是傾盆大雨。
把窗簾放下後,玲姐便去關門,剛好一陣亂風颳起,卷著雨水淋了她一身,我趕緊去幫忙,好不容易纔把門合上了。
玲姐的腳上淋了些水,她便彎下腰去擦。她穿著高跟鞋,膝上短裙,這麼彎下去的時候,兩條潔白無暇的大腿便在短裙下面搖來晃去,隱隱約約還露出內褲一角,剛好被我看見。要知道玲姐可是個大美~女,我無意中看到了她的隱私,腦袋一下熱漲起來,下面那兒瞬間便有了反應,把牛仔褲撐得脹脹的。我怕玲姐發現,就趕緊找了個地方背對著她坐下。也不知是怎的,玲姐那兒像是充滿了魔力,我不過無意中偷窺了一眼,但是現在卻滿腦子都是剛纔所見的冰肌玉膚黑色一角,恨不得轉過頭再仔仔細細地看一遍,又實在不好意思。.
“這雨還有得下,看來你得在這裡多呆上一會兒!”玲姐雖然在我背後面,但是我分明感覺她就站在我身旁,氣若香蘭。
“哦……”我魂不守舍地回答玲姐,她光滑白皙的大腿以及腿間露出的黑色底褲不斷的浮現在我眼前,我開始全身發熱,心跳加速。
“你沒事吧?”玲姐感覺出了我有點不對勁,便朝著我走過來,她的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一陣嗒嗒嗒的迷亂聲響,我緊張的快喘不過氣來。
“沒……沒……”
“真的沒事?”說話間,玲姐已經走到我面前,我低著頭正好看到她腰以下部位,一雙高跟鞋把她的整個身子撐得挺拔勻稱富有彈性。玲姐就這樣站在我面前,身上散發出迷人的令我陶醉的淡淡香水味。明明已經看不到那隱秘的一角,卻彷彿眼睛變透視了,能把玲姐黑色內褲的棱角看的真真切切。而她那要命的大腿現在就離我不到半米,我呼出的熱氣直面撲過去,彷彿覺得自己的手正在撫摸著它們。.
我那兒完完全全的不受控制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霹靂打下來,穿著高跟鞋的玲姐受了驚嚇就失去了平衡,不偏不倚的坐到了我身上。我正脹的難受的那兒就像是準備好似的,直接鑽進了玲姐的裙子裡面。
“啊……”
也真是太巧合了,它竟然正好戳到玲姐那兒。我只覺得一股暖流迅速蔓延到全身。
雖然我也清楚正確的做法是趕快起身,但是說老實話此時的我就像是被電流擊中了似的無法動彈,同時我的全身特別是下面那玩意兒此時正有一種莫名的說不出的快感,可以說,就是能夠動彈,我也實在不情願。
可是不情願歸不情願,玲姐把我當親弟弟看待,總不能佔她便宜,我就準備扶她起來。
啊!
緊張的忘乎所以的我才發現玲姐的胸部正對著我。那只有成熟女性纔有的堅挺結實的乳~房,小溪似的乳~溝,我只看了一眼就移不開視線,不停地嚥了咽口水,下面那東西瞬間又增加了力度,直直地又頂了上去。玲姐“啊”的一聲,萬般銷魂。
我忙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對不起!”
擡起頭,玲姐卻秋波流轉,嬌媚動人地望著我,臉頰上一團淺淺的羞紅。
她的呼吸比我還急促。
我感覺下面已經有些溼潤,卻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玲姐的。
我已經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玲姐……”
“嗯?”
我本來是想提醒玲姐,可是她卻並沒有要起身的樣子,更令人吃驚的是她竟然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裙子。
慢慢地,她的手伸向了我下面,然後拉開了我的褲子拉鍊。
“啊,果然已經這麼大了!”
玲姐慢慢用手包合了它。
我感覺自己的心臟就要跳出來了。
玲姐也是,現在脖子上,耳根上都紅了,不斷地調整著呼吸。
“嗯……嗯……啊……啊”玲姐開始用手在我那裡擺弄,並不時地從喉嚨深處發出輕哼,看得出來她很享受。
“難道……難道?”我並不確定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確,膽子卻大起來,摸索著把手伸進了玲姐的裙子,摸向她的大腿根。
“啊……啊……”
玲姐激動的吻住了我,她的嘴脣溼潤,舌頭柔滑,我已經確信無疑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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