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wèi)了宇宙和平
安格斯從來不是一個體貼地球人心理承受力的外星人,以前不是,現(xiàn)在必然也不會是,在急著帶孟雨澤回到運輸機甲臨時房間的時候,他乾脆利落的展開雙翼,將青年抱在懷裡一路飛了回去。
孟雨澤直到這個時候才重新恢復(fù)了情緒,他的自責(zé)完全被恐懼取代了,首先,孟雨澤略有些恐高,其次,他簡直不敢想象明天的地球新聞會出現(xiàn)什麼內(nèi)容!
安格斯圖快的結(jié)果一定又會讓電視臺宣傳變異人無組織、無紀(jì)律,完全不顧交通法規(guī),隨意在空中折騰,導(dǎo)致了震川省多少起飛行器相撞事故,然後從頭回憶有翼變異人對社會造成的危害結(jié)果——變異人怎麼總是在躺槍!
“別在有人的地方飛行,會給變異人惹來麻煩的。”孟雨澤拍著安格斯光溜溜的胸膛,他的上衣早就在抓捕“夏娃”的時候不知道被翅膀頂?shù)搅四膫€地方。
“你不舒服,我們要快一點回去休息。”安格斯不爲(wèi)所動的說,爲(wèi)了讓孟雨澤閉嘴,他直接親了親青年的嘴脣。
“那就小心一點,避開攝像頭,也別在人多的地方亂闖,我們偷偷回去。”既然無法阻止安格斯的做法,孟雨澤只能讓他走小路,儘量避開人羣,以免引起大面積恐慌。
“沒關(guān)係,攝像頭都被我毀掉了,用精神力燒掉內(nèi)芯而已,不費勁。”安格斯毫無負(fù)擔(dān)的說,絲毫不爲(wèi)了自己損害公共設(shè)施而感到羞恥。
孟雨澤對安格斯無可奈何,只能閉嘴窩在他懷中生自己的悶氣,他只能寄希望於維克多事後處理的能力,別讓自己出現(xiàn)在新聞之中——新聞每次只要涉及到“科學(xué)院”、“變異人”、“軍部”這三個關(guān)鍵詞,總是鬧得沸反盈天。
風(fēng)呼呼的在耳邊劃過,如果不是被安格斯抱在懷裡,孟雨澤肯定會在夏日感到寒冷,當(dāng)安格斯收起翅膀,讓他腳踏實地的時候,孟雨澤不由得抱起雙臂搓著身體,他感到自己身上因爲(wèi)冷暖氣交換的原因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剛把孟雨澤放下的安格斯眉頭皺得更緊,他重新抱起孟雨澤飛奔回房,他控制著智腦在他們進屋的同時打開水管對著浴缸放熱水,自己將孟雨澤塞進被窩之中隔著一層薄薄的涼被將孟雨澤卷在懷裡,他上下反覆摩擦著孟雨澤的身體讓他恢復(fù)體溫。
中央空調(diào)的舒適溫度一旦包裹在一層被子和一具恆溫的胸懷之外,就立刻失去了原有的價值,孟雨澤沒幾分鐘就被安格斯的過度熱情唔出一身汗,他的手腳被被子緊緊裹住,汗溼的身體更加大了掙脫被單的難度,孟雨澤只能擡腳儘量踢著安格斯的小腿。
同時,他也沒忘記出聲提醒安格斯:“把我放開,好熱。”
“你之前受涼了,出點汗有好處。雨澤哥哥,水應(yīng)該放好了,去泡一會吧?”安格斯雖然嘴上說著出汗好,但還是將孟雨澤放開,爲(wèi)他準(zhǔn)備好衣物後將他推進盥洗室之中。
孟雨澤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xiàn)的浴缸心中一陣無語,這架運輸機甲不具備豪華房間,“浴缸”這種物品根本不可能出現(xiàn)在運輸機甲之中,安格斯肯定又使用了他的能力對著房間亂改造,強制製造出了一個可以泡澡的浴缸。
孟雨澤正想要責(zé)備安格斯的做法,突然意識到他弄出浴缸完全是爲(wèi)了自己,啞口無言的同時臉上慢慢熱了起來,被一個人珍而重之的放在心中仔細(xì)呵護,其中的滋味妙不可言。
孟雨澤把自己泡在熱水中,舒服的嘆了口氣,不管嘴上怎麼說,他是真的喜歡泡在熱水裡面,這會讓孟雨澤感到舒適自在,運輸機甲內(nèi)的居住條件確實令習(xí)慣了好日子的他不太適應(yīng)。
直到泡的渾身發(fā)紅,孟雨澤身上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出鱗片,然後全部脫落,他感到怪異的將這些鱗片收集起來,隨後擦淨(jìng)身上的水珠走出盥洗室。
安格斯正百無聊賴的仰面躺在牀上,雙眸瞳孔散得極大,對著空中飛著的幾隻蚊子瞪來瞪去——當(dāng)然,也是瞪誰、誰死的無聊遊戲。
孟雨澤突然就笑了起來,他已經(jīng)很久沒覺得安格斯那麼可*了,之前在他心裡什麼都不懂、總是一臉不安表情的孩子,已經(jīng)被安格斯成年後強大又毫無社會秩序的冷漠樣子所代替,他心中一直爲(wèi)了安格斯的改變而感到不安。
誰不希望自己*慕的人善良、正直?
可安格斯除了強大之外,對這個星球沒有歸屬感,這纔是讓孟雨澤一直猶豫不決的主要原因,看到安格斯現(xiàn)在的模樣,他終於相信自己真正重視的那個人一直都是安格斯,或許稚嫩的部分被他隱藏了起來,可一直都在。
孟雨澤走到安格斯面前,俯□帶著自己數(shù)不清的柔情慢慢描繪著安格斯的嘴脣,兩人很快黏在一起,孟雨澤騎在安格斯身上主動親吻著他的嘴脣,雙手遊弋在安格斯的胸膛,安格斯伸手抓住他的手掌,翻身將孟雨澤壓在身下,呼吸有些喘促。
“雨澤哥哥,你怎麼了?還是心情不好麼?”安格斯雙手摩挲著孟雨澤的脊背,以動作安撫著青年。
“不,瑞德的事情已經(jīng)不能影響我的。我只是想和你接吻。”孟雨澤說著抱住安格斯的脖頸,提起上身努力拉緊彼此的距離,輕輕咬著安格斯下脣的純?nèi)猓凵袢崆樗扑白屛冶б粫纫幌挛疫€要把自己脫落的鱗片送給維克多和林達(dá),看起來很別緻。”
安格斯不知道是什麼觸動了孟雨澤心中一直恪守的界限,但他欣喜於孟雨澤的主動靠近,再也不需要什麼多餘的暗示,他已經(jīng)明白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撒手放過的人註定一輩子吃不到肉!
孟雨澤沉迷的緊閉雙眼,雙手撫摸安格斯的動作並不帶色/欲,他只是單純的想要貼近最讓自己放鬆的人,白天瑞德渾身是血的殘破模樣對他有著巨大的刺激。
孟雨澤只是太過逞強不願意將自己脆弱的一面宣之於口,但這幅乖巧的樣子對安格斯來說卻是巨大的誘/惑。
他配合著孟雨澤的動作,主動解開腰帶,將褲子踢到牀下,脣舌之間滿是孟雨澤熟悉而又清新的味道,鼻尖縈繞著沐浴露的香氣,十分清爽乾淨(jìng)又柔軟就像孟雨澤給人的印象似的,這種感覺非常令人著迷,安格斯覺得自己彷彿全身心的佔據(jù)身下的人,從此以後彼此的氣味合二爲(wèi)一,再也無法分離。
安格斯嘗試更加深入的親吻,他將舌頭探入的更深,幾乎舔到了孟雨澤的顎弓,一雙溫暖的手掌順著孟雨澤消瘦的胸膛撫摸,緩緩下移,他已經(jīng)知道什麼地方會讓孟雨澤發(fā)出壓抑不住的叫聲。
修長的手指捏住胸口的兩點,安靜的仰躺在牀面上的孟雨澤突然發(fā)出一聲低低的叫聲,他眼眸帶水的抓住揉捏著自己胸口的大手,但軟下來的身體卻讓安格斯覺得這個動作與其說是制止,更像是一種鼓勵。
安格斯指尖微微閃爍出金屬的光澤,銳利的指尖頂在兩點上揉按,小小的肉球立刻挺了起來,被安格斯捏在兩指之間拉回拉扯,孟雨澤擡手矇住自己的眼睛,微張著嘴脣發(fā)出一聲聲喘息。
安格斯看著孟雨澤泛紅的臉頰,低下頭叼住一側(cè),他用牙齒擠壓著小小的凸起,孟雨澤果然立刻發(fā)出了叫聲:“安格斯,不、不要,疼……呃……會疼,輕、輕一點……”
得到了滿意的迴應(yīng),安格斯勾著嘴角放鬆了牙齒,轉(zhuǎn)而用舌尖頂住小小的肉球,以粗糙的苔面來回刮擦。
“啊!”孟雨澤猛的從牀面上挺了挺胸膛,酥麻的感覺從尖端傳來,令他情不自已的擡高身體迎接更多快樂降臨,他情不自禁的發(fā)出叫喊,無意識的岔開雙腿磨蹭著安格斯有力的腰部。
孟雨澤一聲接一聲的低喘著,他扭動著身體,放開遮擋著雙眼的手掌轉(zhuǎn)而抱住安格斯的頭部,修長的十根手指插入青年耀眼的金髮之間撥弄拉扯,柔和的眼神此時只剩下被捲入激/情的迷亂,他的臉色潮紅,圓潤的雙眼失神的瞇起,眼角滑下一顆生理性的淚珠,整個人不停的靠近安格斯。
“快一點,我好難受。”孟雨澤舔著自己發(fā)乾的嘴脣,伸手推開安格斯不停碾磨著凸起兩點的頭顱,雙手在自己的胸膛上撫摸,似乎這讓能讓他舒服一些。
房間之中光線不足,可這一切在安格斯眼中卻纖毫畢現(xiàn),他金色的眼眸發(fā)出幽光,雙手順著孟雨澤的要求下滑,緊緊捏住他的細(xì)腰,伏身吮/吸撕咬著腹部的軟肉。
孟雨澤被刺激得渾身顫抖個不停,他主動擡起右腿掛在安格斯肩膀上,喘息這說:“可以了,我很舒服。”
安格斯固執(zhí)的搖搖頭,語調(diào)十分堅持:“這還不夠,雨澤哥哥是第一次吧,會很難受的,我要把準(zhǔn)備做足才行。”
話落,他捏住兩瓣彈性十足的圓丘,託高孟雨澤的腰胯讓他整個人懸空在牀上,孟雨澤嚇得擡腿盤在安格斯的脖頸上,卻引來青年淡淡的笑語:“就是這樣,雨澤哥哥,這個姿勢會讓我容易很多的。”
說著,他低下頭將高高挺起的小雨澤包裹在口腔中,溼熱溫軟的口腔讓孟雨澤顫抖的更厲害了,安格斯並不熟練的上下移動著的脖頸,他的牙齒偶爾會微微刮擦在小雨澤表面,引起疼痛,但這卻讓孟雨澤更加難以控制自己,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控制不住的痙攣著,下意識的挺身將自己更深的埋入安格斯喉中。
安格斯感覺到口中的小雨澤開始抽搐,張嘴將它吐了出來,託著孟雨澤的臀部仔細(xì)觀察著他的半身,前方被他的口水沾得微微發(fā)亮,後方嫩紅色的穴口微微蠕動,他伸手輕輕揉按著入口,一點點將自己的手指探了進去。
內(nèi)壁非常溫暖,但乾澀的感覺讓安格斯更加放慢了動作,他輕輕吮吸著孟雨澤大腿內(nèi)側(cè)敏感的肌膚,漸漸張開了通道內(nèi)緊實的內(nèi)壁,他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孟雨澤的身體,試圖找到能讓孟雨澤放鬆下來的一點。
孟雨澤現(xiàn)在的感覺很糟糕,一開始確實非常舒服,男性的身體很容易獲得快樂,尤其再被安格斯含入口中細(xì)心撫慰的時候,他幾乎以爲(wèi)自己到達(dá)了天堂,但身體被張開的感覺簡直太怪異了,即使安格斯已經(jīng)非常小心翼翼的對待自己,可手指刮擦著內(nèi)壁的感覺仍舊帶著澀痛,而起那並不是天然接受的部位,被人侵入的時候在心理上會有一股說不出口的詭異又委屈的感受,讓他只想要瘋狂的掙扎閃躲。
孟雨澤完全是依靠著意志力讓自己老老實實的躺在牀上,任由安格斯?fàn)?wèi)所欲爲(wèi)——青年眼中忍耐的神色讓他不忍心打斷安格斯的行動。
安格斯一面安撫著孟雨澤,一面繼續(xù)著對他的探索,兩根手指插在他體內(nèi)上下騷刮,孟雨澤突然一繃身體,鼻腔之中低低的喘了一聲,安格斯臉上終於露出得意的神色,再一次對著剛剛的一點揉按。
“啊~嗯啊……”孟雨澤抓住身下的牀單,張開嘴脣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他感到自己內(nèi)部正因爲(wèi)這一點被不斷揉按而快速溼潤著。
安格斯將手指抽出已經(jīng)完全溼潤的通道,不敢置信的看著那片嫩紅,只覺得如此狹窄的地方根本沒辦法容納他,可……身體卻渴求的叫囂著,讓他快一點衝進去,完全灌滿他。
安格斯想要看到孟雨澤哭喊著夾緊他、不停催促他進入的畫面。
“雨澤哥哥,雨澤哥哥……”安格斯輕聲喚著孟雨澤的名字,在他擡頭的瞬間封住他的嘴脣,□用力頂了進去。
孟雨澤的臉一瞬間扭曲的不成樣子,他幾乎以爲(wèi)自己整個人都被劈開了,巨大到完全無法想象的物件沒給他絲毫準(zhǔn)備的時間就這麼衝了進去,狹窄的內(nèi)部通道被塞得慢慢的,帶著一股無法忽視的脹痛,他甚至能夠聽到安格斯進入自己時候,後方擠出的水聲。
孟雨澤感到了羞恥,他擡手遮住眼睛,不去面對安格斯充滿了欲求的眼睛,但被完全打開的身體徹底暴露在安格斯飢渴的視線下,被他一覽無遺。
安格斯微微擺動著腰胯,孟雨澤帶著哭腔的聲音立刻響了起來:“安格斯,不不不,先別動,讓我適應(yīng)一下,太漲了。”
“好溫暖、好溼潤,雨澤哥哥,我喜歡你。”即使被孟雨澤明確提出不希望他移動,但安格斯還是剋制不住的輕微擺動著身體,讓孟雨澤喘息的顫音更加明顯。
“你、你別動……”孟雨澤語不成聲,雙腿無力的癱在牀面上。
安格斯順勢抱住他的細(xì)腰,再一次向內(nèi)捅去,孟雨澤臉色發(fā)白的發(fā)現(xiàn)剛剛讓他難以接受的長度安格斯竟然還沒有完全進入,見孟雨澤愣在原位沒有任何反抗的舉動,安格斯快樂的瞇起眼睛,丟掉了最後一點擔(dān)憂,一下一下狠狠頂撞著溼潤的通道,口中讚美道:“雨澤哥哥,裡面好舒服。”
孟雨澤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值得稱讚的,他面色潮紅被刺激得更加縮緊,通道將安格斯緊緊裹住,青年抱著他的臀部,抽出的速度越來越快,頭一次享受情/欲的快樂讓安格斯很快丟掉了理智,只知道不斷將自己更深的埋入令人窒息的狹窄通道,熟悉而令人癡迷的肉/體完整的躺在他身下,任由他爲(wèi)所欲爲(wèi)。
安格斯衝撞的動作根本沒有什麼技巧可言,可他太大、太長了,每一次撞擊都會狠狠碾磨過敏感的部位,尾椎不斷升起的痠麻感讓孟雨澤越來越感到空虛,他忍不住伸手摸向自己身前,試圖快一點得到解放,但已經(jīng)陷入癲狂的安格斯用力抓住了他的雙手高舉在孟雨澤頭頂,只知道一味的衝進他體內(nèi),下意識的延長美妙的滋味。
“安格斯,放開我,讓我射……”淚水不受控制的留下孟雨澤的眼眶,他不停向安格斯求饒,但這毫無用處,安格斯仍舊擺動著臀部讓自己更加舒服,也讓耳邊的喘息和叫喊變得越發(fā)破碎。
安格斯突然將自己完全抽出,在孟雨澤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又猛的頂了進去,粗大的器物將剛要閉合的穴口在一起完全撐開,快樂已經(jīng)蒙上了刺痛的陰影,孟雨澤喉嚨乾澀發(fā)疼,他知道自己叫了太久,聲帶有些受傷,但安格斯沒有一丁點結(jié)束的趨勢。
身體不受控制的抽搐起來,孟雨澤用力收緊後方的通道,乳白色的粘液噴射在兩人的腰腹之間,黏糊糊的液體隨著親密的接觸而蹭了彼此一身,但安格斯似乎因爲(wèi)孟雨澤猛然收緊後方而更加激動了,他大力的攻伐著身下的肉/體,只覺得恨不得將孟雨澤整個人都吞嚥下去。
“夠了,安格斯,……安格斯,真的夠了……你放過我……嗚……放過我……”孟雨澤神志不清的斷斷續(xù)續(xù)低聲祈求。
他已經(jīng)不知道時間經(jīng)過了多久,自己射了幾次,他渾身的力氣都被安格斯抽光了,身後仍舊感受到一陣陣快感,但前方卻萎靡不振的什麼都流不出來了,通道被撐開,安格斯火熱的物件推擠著他的內(nèi)壁帶來強烈的刺激,但這一切對孟雨澤來說都是最可怕的懲罰,他試圖縮回臀部,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感覺不到身體的任何部分了。
安格斯猛的捏緊孟雨澤的大腿,讓他的臀部完全貼在自己胯間,將自己狠狠捅進腸道,他最後快速的撞擊了幾十下白嫩的雙丘,終於吼著壓在了孟雨澤身上停止了一切動作。
過了十幾分鍾,安格斯小心翼翼的將自己抽了出來,乳白色的粘液順著孟雨澤無法閉合的穴口流到了牀單上,微微混著幾絲紅色的血液。
剛剛還滿臉愜意神情的安格斯臉色霎時一白,他像是整個天鬥塌下來似的,胡亂套上條褲子就衝了出去。
受傷了!雨澤哥哥受傷了!
該死的,這種傷口該怎麼治療,他完全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