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楊烈的定遠艦為旗艦的黃巾版“北洋水師”再次揚帆起航,穿過對馬海峽,數日后,便看到了一片大陸,那就是扶桑的國土。
“軍師,快看,前方出現陸地?!辈ú排d奮地大喊,“這就是先秦時期徐福尋求長生不老之藥的海外仙山不成?”
“這里就是扶桑長生不老之藥沒有,海外仙山也不是,不過徐福確實到達了這里,當年徐福奉秦皇之命帶著三千童男童女踏足此處,其根本就是為了海外封國,自封為王罷了。”楊烈淡淡地說道,心里卻暗暗加了一句:“這也是后世的日本。日本,我來了,我看見,我征服!”
“軍師,那我們趕緊登陸吧,快點占領這里!”波才興奮地說道。
“不急,不急,此處并不是絕佳的登陸地點,如果從此處登陸根本不能養活這百萬教眾,我們去關東平原?!?
楊烈一聲烈向,以黃巾版“北洋水師”八大遠為先鋒,艦隊破開巨浪,浩浩蕩蕩地向南行駛,經北海道、本州,然后繞過四國,經九州又繞到本州的另一側,然后悄然駛入東京灣。
此時的東京灣遠沒有后世那么繁華,現在只是一片荒蕪,甚至連個人毛都看不見,楊烈第一個踏上日本的土地,心中激情澎湃,心中暗暗說道:“我是第一個自甲午海戰起,踏上日本領土的共和國軍人,以征服者的姿態!”
“此日漫揮天下淚,有公足壯海軍威,鄧大人,我楊烈,后世共和國軍人楊將帶著北洋水師、帶著北洋八大遠、帶著你的致遠艦,今日在這個時空來征服日本!”
遠遠望去,楊烈望得很遠很遠,他的目光穿越了時間,穿越了空間,他仿佛看到了黃龍旗在不斷地伸展,而膏藥旗則被撇進歷史的塵埃之中。
楊烈帶領著黃巾眾將,率領五千精銳,先行登陸,順勢安營扎寨,然后廣派偵騎,四處打探并繪制地形圖。
待營寨安扎完畢,才分批次地一點一點地將百萬黃巾教眾慢慢登陸,一邊登陸一邊擴大營地,楊烈并沒有急于求成,而是穩扎穩打,步步為營,畢竟這百萬黃巾教眾每一個都是寶貝,不能因自己的大意而喪失生命。
“緊急軍情,閃開!”
“緊急軍情,閃開!”
“閃開!”
一傳令小校騎著駿馬,馬不停蹄地奔向營帳,待跑到營門口,一個漂亮的翻身下馬,將馬交于守門之士,然后大吼一聲,“換匹馬”,然后大步流星地向中軍帳跑去。
“報軍師!前方千里有扶桑土著發生亂戰!”
中軍大帳之內,楊烈坐在中央,波才等諸將分別立于兩側。
“多少人馬?幾方勢力?兵種幾何?械備如何?”楊烈沉聲說道。
“稟軍師,據小的目測,大約總共三萬人馬;三方勢力;兵種俱為步卒,鮮有騎兵;其兵甲簡直是簡直是慘不忍睹,只有少數將軍有齊備兵甲,大部士卒破爛不堪,甚至沒有完整的衣服。”傳令小校說完,忽然又露出怪異的神色,接著說道。
“稟軍師,這三方人馬,其中兩方人馬共同進擊一方,被攻擊的一方,他們的排兵布陣,小的隱隱有一種熟悉之感;更怪異的是,兩方雖然同進攻,但彼此之間并不融洽,甚至相互戒備;最怪異的是進攻的一方中仿佛是以女為尊,將領大多為女人,而且這兩方個頭極矮,仿佛猴子般在上躥下蹦,進攻雜亂無章,甚至連吾等教眾都不如。”
“他們在哪里戰斗?”楊烈心中一動,拿出粗劣的地圖詢聲問道。
“在這里!”小校應聲而答。
“這里跟離咱們的營寨大約數千里之遠,是關東平原的最中心處,土地最是肥沃,估計他們是在爭奪關東平原的歸屬權罷了,而我們其實恰恰在關東平原的邊緣罷了?!?
“我們還是邊緣?”波才等將領大吃一驚,“這里的土地確實肥沃,甚至比冀州之地不逞多讓,那中心的地帶的土地……軍師!我們必須拿下這里,為我黃巾開辟萬世之基!要讓這幫土著知道天朝上國之威!”
楊烈巡視了黃巾眾將一眼,看見他們眼里露著殷切的目光,然后握起拳頭,往關東平原中心狠狠地一砸,“拿下這里!誰要阻擋,統統殺光!“
“令!楊奉、何儀坐陣大營,組織教眾開荒;波才、彭脫、周倉、裴元紹,各帶本部精兵三千,隨我前去關東平原中心;劉辟負責后勤!此戰,是我黃巾鼎立扶桑第一戰,只許勝,不許敗,拿下關東平原,為我黃巾開辟萬世基業!“
“諾!拿下關東平原,為我黃巾開辟萬世基業!“七位渠帥齊聲吼道。
“出發!“
“咚!咚!咚!咚!“震天的鼓聲檑起,血色黃巾戰旗迎風飄揚,“楊”字大纛直指上天,兵甲出庫,精銳云集,黃巾軍的戰征機器再次開動了起來。
波才為先鋒,在傳令小校的代領之下,逢山開路、遇水搭橋,而且廣撒偵騎,如遇陌生人等立即格殺,以確保行軍的隱秘,三日功夫,終于到達了關東平原的中心處,扶桑土著亂戰之地。
不過,波才并沒有主動探視,而是尋找一隱秘山坡,悄悄地潛伏了起來,并派軍隊接應中軍。
一日后,楊烈帶領中軍抵達戰場前沿,與波才順利會師。
會師后,楊烈立刻帶領波才、彭脫、周倉、裴元紹爬上山頂,仔細地觀察戰地情形。
微微看了一陣,楊烈便略有所思。
三方人馬,一部也就是受攻擊的一方,兵強馬壯,軍械齊全,且上至將領,下至士卒皆有著甲,不是鐵甲,而是青銅甲,黑色的青銅甲,中軍營帳處,一桿黑底的大纛迎風飄揚。
大纛之上有一大字,傳令小校以及波才等將不認識的上面的字,楊烈確是認的,這是一個“秦”字,而且還是篆體,古篆體。
大秦尚黑,大纛之下黑衣士卒排著密集的方式,其建制與漢軍有些類似,死死地抵擋著敵人的進攻,且不時有戰車來回穿插,雖然其戰術、戰備、戰力遠遠強于進攻方,但人數較少,只能被迫防守。
楊烈通過仔細地觀察,感覺這支軍隊作戰模式非常熟悉,隱隱有漢軍的影子,黃巾軍與漢軍常年對陣,自然對漢軍的作戰模式異常的了解,這也是傳令小校感覺到似曾相識的原因。楊烈心中一動,對這支軍隊隱隱有了一種判斷。
而進攻方,果然有一方是以女為尊,另一方則是以男為尊,兩方既同時進攻,卻又暗中對對方下死手,顯然矛盾已深,迫不得以才合兵的。
看著這三方混戰的人馬,一個個久遠的名字出現在楊烈的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