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蘿莉一個枕頭丟過來，翻著白眼吼道。
“笨死了，現(xiàn)在不是考慮有沒有事兒，你和周周要去找有沒有現(xiàn)在的航班飛東南！”
胖子瞬間笑了，呲著一口白牙。
“對哦！
我去樓下淘票！”
說著沒了影！
*****
踏出航站樓，迎著陽光，三人不斷晃著脖子，胖子一臉的倦容，小蘿莉更是睜不開眼，靠在周海身上，想要打瞌睡。
叫了一輛出租車，三人直奔盧家，將小蘿莉放下，簡單吃點兒東西，周海開車載著胖子直奔中心。
路上周海想了想，還是撥通了胡妖精的電話，響鈴三聲對面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響起。
“喂，我說周海你催命啊，現(xiàn)在才七點！”
周海完全濾過了她的起床氣，自顧自地說道：
“我有個緊急的案子要去中心，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家里就剩下洛洛自己，我有些不放心，你如若不忙，下午幫我送她去學(xué)校吧！”
胡妖精反應(yīng)了一下，聽著似乎是從床上下來的聲音。
“行吧，我今天不去酒吧，我找了一個經(jīng)理，管得不錯！
等等，下午讓我去接人，現(xiàn)在給我打電話，你是不是傻？”
周海唇角抖抖。
“我怕一會兒事兒多忘記，我們做夜航從哈爾濱剛剛回到東南，誰讓你是洛洛的資深閨蜜，多擔(dān)待吧。
另外房門的鑰匙，就在大門外的地墊下，靠著花盆的位置?！?
對面的胡妖精頓時惱了，插著腰火氣蹭蹭上竄。
“她一個小女孩自己在家睡覺，你把鑰匙放在地墊下面，萬一有壞人進去怎么辦，我真想掐死你，掛了我馬上過去！”
說著電話掛斷了，胖子呲牙笑了。
“胡妖精著了你的道了，這明顯是騙她過去，如若她想明白，會抽你的！”
周海沒說話，不過開車的動作流暢了，車速也提了上來。
不到八點，二人駛?cè)胫行牡脑郝?，胖子學(xué)聰明了，站在院子里將停車場看了一圈，沒有見到楚夢涵那輛辨識度極高的卡宴，微微松了一口氣。
小跑到周海身側(cè)，竊喜道：
“沒來！”
二人拎著行李箱，快步朝中心走去，他們身上還穿著那套滑雪的登山服，你看穿著這么厚重的衣物在哈爾濱覺得非常正常，可穿著這身站在東南的街頭，人家會覺得你有病。
所以他們兩個，現(xiàn)在想要快速去更衣室，將身上的這身衣服換掉，快步鉆進一號解剖室外面的更衣室，換上輕薄些的外套，周海擦了一下額頭，別說都見汗了。
胖子手腳很麻利，將行李箱拎著送回車上，畢竟和小蘿莉在一起幾天他已經(jīng)完全習(xí)慣自己的身份角色，混飯混吃就要有個混的樣子，勤快點兒沒毛病。
等胖子再度跑回來，已經(jīng)有些喘了，二人上了二樓，周海掏鑰匙打開辦公室的門，不過一下扭開了，周海一怔，這是沒鎖門？
想到這趕緊推門進入，之間沙發(fā)上躺著一個人，翹著二郎腿雙腳放在扶手上，臉上蒙著一件警服棉衣，似乎睡著了。
胖子看到想要伸手過去叫，不過瞬間被周海拽住手臂。
胖子見周海的動作，顯然他已經(jīng)知道這個人是誰了，胖子沒再堅持，回身去關(guān)門，然后去燒水，周海則走到辦公桌前。
不過胖子剛走，沙發(fā)上那位將棉襖拽了下來，瞇起眼睛看向房間內(nèi)，反應(yīng)了片刻，騰一下坐起來。
“你們回來了？”
胖子被這聲音嚇了一跳，手中的電水壺差點兒掉了，見到沙發(fā)上的人坐起來，胖子長大了嘴巴。
“楚美人，咱不帶這么嚇人的，緊急召見的是你，現(xiàn)在問我們咋回來了的還是你，鬧哪樣嘛這是！”
楚夢涵完全忽略了胖子的驚呼，看著坐在辦公椅上的周海，跳下沙發(fā)，將警服穿上，走到辦公桌前，拽了一把椅子坐下。
“怎么，不好奇那個案子怎樣了？”
周海搖搖頭，“到了能公布的時候，看新聞就好?！?
楚夢涵瞬間泄氣，將帽子丟到辦公桌上。
“和你聊天真累，缺少成就感！”
胖子已經(jīng)湊了過來，甜膩膩地笑著問道：
“周海是法海，跳在三界外不在五行中，這些事兒只要不耽誤工作都沒啥興趣，您跟我說說唄！”
楚夢涵搖搖頭。
“現(xiàn)在不想說了！”
胖子一怔，笑容凝結(jié)在唇角。
“楚美人這樣就不對了，好賴不濟我們曾經(jīng)一起背過鍋，算是一個戰(zhàn)壕的兄弟，有啥不能分享的？
再者你一個電話，我們從京城轉(zhuǎn)機折騰了一夜才趕回來，就一句不想說別的都不解釋，合適嗎？”
楚夢涵瞥了他一眼，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紙丟給周海。
“說正事兒，元旦第一天假期永安市出了一個案子，找不到死者的死因，打電話求救中心，這邊派瘋子他們過去看了，現(xiàn)在也是一團霧水，人還在永安調(diào)查?！?
這段話引起了周海的興趣，瘋子現(xiàn)在的能力還是不錯的，讓他撓頭的案子不多，一號就過去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天沒找到緣由，看來不是一般的案子。
“能說得具體點兒嗎？”
“一號早晨，永安市人民醫(yī)院急診收治了一個患者，是一個女大學(xué)生，在送到急診搶救的時候兩三分鐘內(nèi)吐血而亡。
場面非?？植?，瘋子他們現(xiàn)場勘查計算后得出，吐血量超過二千毫升，這個量已經(jīng)超出了一般疾病的可能，經(jīng)過化驗?zāi)茄袇㈦s了雞血。
死者身上都是抓痕，雙目赤紅，表情驚恐，具醫(yī)院參與搶救的當事人員介紹，她在死前不斷呼喊著，“陰司有序，黃泉無忌，惡靈猖獗，以身封?。 ?
然后就自己拍打自己的胸口腹部，開始瘋狂噴血，手上不斷比劃著什么，當時七八個男護士和醫(yī)生想要按住她，可是都被她踢走或者打傷，最后就瞪著雙眼沒了呼吸！”
胖子瞪眼瞪眼看著楚夢涵，他已經(jīng)被這個描述驚呆了，大家都是受黨的教育長大，網(wǎng)絡(luò)小說里面都說了，解放后禁止成精，這都是啥事兒啊？
“然后呢？”
“沒有然后了！”
周海看著楚夢涵，微微蹙眉。
“瘋子他們尸檢后結(jié)果是什么？”
“奇怪就奇怪到這兒了，死者身上看著似乎很恐怖，都是劃傷和抓痕，不過沒有致命傷，化驗也沒找到致幻劑或者其他有毒物質(zhì)的成分，現(xiàn)在就是一個無解！
不過整個人民醫(yī)院都人心惶惶，傳言這是一個靈異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