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哥哥,你?”
“淺夏,你看這里的風(fēng)景不錯(cuò)吧,山清水秀,山頂之上還有怎么多花,以后我們經(jīng)常來好嗎?”
“呃......”莫淺夏本想說你把手放開,林墨寒的話讓她無從開口“嗯?!彼÷晳?yīng)到,“墨寒哥哥這是什么意思?他喜歡我嗎?”莫淺夏的心跳的更快,于是將自己的臉靠在林墨寒肩膀上。
林墨寒看到她的動(dòng)作,心里樂開了花,臉上的笑意更濃,兩人埃的更緊了。
他們坐在上山差不多有一個(gè)多小時(shí),夕陽西鄉(xiāng)的余光特別美好,山頂之上看得更加清晰。
太陽下山了,只剩半邊火紅色,從莫淺夏和林墨寒背后望去兩人的身影格外個(gè)好看。
從天上往地下看去,山峰連連,綠茵繞繞,空氣很新鮮。
遠(yuǎn)處傳來,不大不小的聲音,磁性又有穿透力?!皽\夏,我喜歡你..........”
“墨寒哥哥.......”
“你喜歡我嗎?”
“喜歡.....”
“那淺夏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嗎?”
“女朋友?那是什么?”
“.......”林墨寒大囧,“淺夏15歲,我這是老牛吃嫩草啊,不過她怎么連男女朋友都不知道是什么??林墨寒頓時(shí)覺得頭頂一陣烏鴉飛過,這么單純…….
“墨寒哥哥?”莫淺夏見林墨寒不說話,以為自己說了錯(cuò)了什么。
“咳咳,沒什么,今天開心嗎?”
“開心?!?
兩人傻傻的對(duì)話,彼此看著對(duì)方,不約而同的竟然笑出來,他們的笑聲傳遍山野之間。
“淺夏..........”林墨寒躺在床上覺得自己的心非常的溫暖,閉著眼睛,好舒服,全身都懶懶樣的,這是個(gè)美夢(mèng),讓他回到了最初與莫淺夏相識(shí)的時(shí)候。
之前那些不愉快短暫的被拋在腦后,恩?怎么這么軟,這么滑?這是什么?林墨寒顯然還沒有完全醒來,手在床上到處滑動(dòng),他想舒展自己的身體。
不對(duì)?這是什么?他捏來捏去,總覺得哪里不對(duì),眼睛還沒打開,緊緊的閉著,但是眉頭卻皺了皺。
忽然。
他猛的掙開眼睛。眼前的這幕,讓他以為自己的夢(mèng)還沒醒。
“幻覺,一定是夢(mèng)還沒醒,冰兒怎么可能一絲不掛的跟我睡在一起,這一定的是幻覺,我太累了,繼續(xù)休息?!绷帜匝宰哉Z。又閉上了眼睛,眼皮在跳來跳去。
最后他還是睜開了眼睛,蔡冰兒還睡在他的身邊,而且她睡夢(mèng)中容顏還帶著一抹甜美的微笑,肯定是做了什么好夢(mèng)。
林墨寒情愿相信自己是做了噩夢(mèng)也不愿意相信自己跟蔡冰兒睡了,蔡冰兒是他名義上的女朋友,可是他對(duì)蔡冰兒沒有感情,以前蔡冰兒也有這方面的要求,被他推三阻四的給攔回去了,物質(zhì)的滿足是可以的,身上的滿足,他還是有潔癖的。
這一瞬間猶如晴天霹靂,蔡冰兒感覺身邊有一股不安詳?shù)臍庀h(huán)繞在她身邊,于是她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他們兩人四目向?qū)Α?
蔡冰兒沒有一絲羞愧的意思反而落落大方的朝林墨寒微微一笑“墨寒哥哥,冰兒終于是你的人了,以后你可要對(duì)我更好呢,我什么都沒有了,現(xiàn)在連唯一最寶貴的東西都給你了,如果你拋棄了我,我一定會(huì)死的?!?
蔡冰兒伸過自己兩條潔白誘人的雙手,像八爪魚一樣抱著林墨寒,身上是一一緊貼,一點(diǎn)縫隙都沒有。
林墨寒眼睛大掙,他呆呆的,雙目深邃的沒有光澤“這一切竟然是真的,為什么,為什么我她會(huì)在我的床上???”突然頭像爆炸似的痛疼。他一把推開,蔡冰兒。在床上到處摸著,好像在搜索什么東西。
“墨寒哥哥??”蔡冰兒完全不懂林墨寒這是什么意思,一句話不說,就把她推開,他們明明還在床上,把她睡了就這態(tài)度,有沒有比這更傷人的。
蔡冰兒突然感覺自己的心都碎了,她把所有的心都系在他身上,連自己的唯一重要的東西都送了給他,最后換來的是這樣的對(duì)待?不能釋懷,完全不能釋懷。
“找到了?!绷帜搅俗约旱膬?nèi)褲,立馬穿上,掀開被子,走了下去,現(xiàn)在的他完美的身材被蔡冰兒看光。
蔡冰兒雖然傷心,可是看到他這副性感的身材,八塊腹肌,冷酷帥氣的容顏,穿著褲子,更帥了。
當(dāng)他的衣服穿好了,他看了看床上的蔡冰兒,心里莫名的一陣煩躁,頓時(shí)覺得腦袋更痛了,那是昨天喝多酒的后遺癥。
“冰兒,你,怎么會(huì)在我的床上。”他的表情讓人有些琢磨不透,完全不知道他現(xiàn)在是開心開還是還是不開心,好像是暴雨的前兆。
蔡冰兒聽到他這不咸不淡的聲音,心里覺得特別委屈,眼淚頓時(shí)大顆大顆的就掉下來了,一邊哭一邊說。
“人家還不是擔(dān)心你,這幾天都找不到你,找到公司里,你也不在,最后我從趙波那里得到消息,你在這里喝酒,所以就趕過來,當(dāng)時(shí)你喝得大醉如泥,胡亂的打人,別人帶著一群人要打你,幸好被我攔住了,不然還不知道昨天你會(huì)怎么樣,我把你帶到這里,不料你,突然用強(qiáng)了,把我就.........”說到這里她就說不下去了,只是一個(gè)勁的哭。
這可把林墨寒糾結(jié)的,他的頭更痛了,眉頭皺的更深了,很無奈,白色的襯衣已經(jīng)穿好。他走到床邊合著被子把蔡冰兒摟在懷里,溫柔細(xì)語“對(duì)不起,我讓你受委屈了,你要覺得就難受,就打我?guī)紫掳伞!?
林墨寒把伸到蔡冰兒面前,眼睛閉上,意思是說,你可以開打了。
蔡冰兒那么喜歡他這么會(huì)打他“墨寒哥哥,明知道我舍不得打你,你還要著樣做。”蔡冰兒把臉埋在他的懷里哭。
“罷了,蔡冰兒現(xiàn)在是我林墨寒真正的女人,她把女人最珍貴的東西都給了我,我還有什么可以挑剔的,莫淺夏對(duì)我除了恨就什么都沒有了,算了,也不折騰了,安心的陪著她吧。”林墨寒將懷里的蔡冰兒抱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