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那么的好,那么你就應該報答我,多么純潔的身體,用你的身體回報我吧,淺夏!”趙州抓到莫淺夏神情非常激動且瘋狂。
整個人都在戰(zhàn)栗,慈祥的面容又變成猙獰,他要撕碎莫淺夏那純白的裙子。
“不要,放開我,爸爸,我是淺夏,你是女兒啊,你不能這么做,這是!”
“你是不是喜歡我的對你的好,給予你的溫暖,我為你做的一切,你都是那么的喜歡,今天是該回報我的時候,你就得好好表現(xiàn)。”
“滾開,你不是我的爸爸,你是禽獸,不要碰我。”
莫淺夏憤怒了,趙州的行為讓她心痛得快要死掉,眼淚狂奔,聲音嘶吼,奈何她只是個16歲的小女孩,根本無法和一個成年男人抵抗。
莫淺夏徹底的醒悟,她的爸爸真的是想要強爆她,她為自己制造的美夢徹底被他無情擊碎。
爸爸,這是多么神圣是一個詞,多么令人向往的一個詞,可惜,一切都是假的,幾年來趙州的形象在這一瞬間全數(shù)崩塌掉,原來慈祥的父親,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可惜她知道的太晚.....
“啪。”
“不要反抗我,不然我瘋狂起來都不知道我會對你下多重的手。”趙州狠狠甩了莫淺夏一個耳光,把她扇到地上坐著。
“不要...不要....”莫淺夏臉疼,她甩著頭,烏黑的秀發(fā)跟著左右擺動,人往后面跪退。
“遲了!”說完趙州猛的撲向莫淺夏。
“不!”莫淺夏猛然驚醒,滿頭大汗,毫無血色的臉上滿是恐懼之色,胸口極速起伏,大口大口氣的呼吸。
林墨寒本來站在窗子前給張雷打了個電話催促讓他趕緊和張洋一起過來。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莫淺夏一陣凄厲的慘叫聲。
林墨寒跑到莫淺夏身邊噓寒問暖,“淺夏,做噩夢了?沒事的,我在,我不會讓別人欺負人你,他們都被我打跑了。”
林墨寒坐在莫淺夏的身邊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試圖讓她平下心來。
莫淺夏雖然醒了,可她跟沒醒一樣,眼眸空洞,呆呆的看著前方,瞳孔里沒有焦距,她仿佛看不見身邊的林墨寒。
看到莫淺夏好像受到極大打擊的模樣,林墨寒眉頭一蹙:難道上次那件事給她的心里上造成了陰影,這可怎么辦,林墨寒心里一陣煩躁,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劫走,這簡直是侮辱他的智商。
過了好一會,莫淺夏的呼吸慢慢的變得平順,人也清醒了,瞳孔倒影的是林墨寒,她第一反應就是摸了摸自己的身體,發(fā)現(xiàn)衣服還在,松了一口氣,同時心里覺得怪怪的。
為什么我會夢見父親要強爆我?這太奇怪了,父親一直都那么慈祥,為什么我做會如此驚駭世俗的夢,莫淺夏想不通,頭,很痛,很痛,痛得她雙手緊緊抱住頭顱,來緩解疼痛。
“淺夏,你怎么了?頭痛?”林墨寒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是醫(yī)生毫無辦法,奈何他為了躲避蕭逸辰和蘇天沒有將莫淺夏送到醫(yī)院。
這時候,門,被推開了。張雷和張洋及時趕到,張洋手里著一個醫(yī)藥盒子。
林墨寒見他們過來,“張洋,趕緊過來看看淺夏這是怎么回事。”
事態(tài)緊急,張洋也顧不得多說,從醫(yī)藥箱子里拿出一個小針,眼疾手快抓住莫淺夏的一只手,扎了進去,不到一會莫淺夏就昏迷過去,人倒在床上。
林墨寒臉色不怎么好,陰著一張臉,看著昏迷中的莫淺夏,“張洋,她到底怎么了,只是受了驚嚇也不至于反應這么大。”
張雷站在一邊沒有說話,張洋仔細的觀察莫淺夏的動向,伸出手替莫淺夏還把脈,看她眼睛,頭部等等地方。
一系列動作都看完之后,他的臉色比較嚴肅,在思索什么,雙手抱胸,在屋子里走來走去。
“張洋,她到底怎么樣?”
“身上的傷勢都是外傷,沒什么大礙,但她.......如果我沒猜錯,她好像失憶過,她的頭部有被撞擊過的痕跡,雖年事久遠,但沒有完全消除。”
“失憶。”林墨寒眼眸光芒一閃,“你把她外傷看看。”
“她也許失憶過,不用查?”
張洋很驚訝林墨寒竟然這么淡定,他醫(yī)術了得,也只能勉強猜測,莫淺夏可能失憶,真正要辨別還得需要去醫(yī)院用器材診斷,不過林墨寒這反應,到是出乎他意料之外。
“不用。”
既然林墨寒都發(fā)話了,張洋也只能照做,只要最好分內(nèi)的事情就好,再說林墨寒這的人的個性還真是很難琢磨,他可不想在被搞到國外又被轉到非洲那鳥不拉屎的地方去。
張洋幫莫淺夏的把傷勢都整理好,被林墨寒打發(fā)走,而張雷還留在林墨寒身邊。
“林總,為何不讓莫小姐恢復記憶?今天的事情對她的打擊太大,刺激了她的腦部,大概讓她想起了什么。”
“張雷,我不知道我當年做的對不對,我不想看到她崩潰,卻發(fā)現(xiàn)有些事情依然無法掌控,我依然讓她陷入了崩潰當中,如果現(xiàn)在讓她想起以前的事情,你說她能承受得了?那比莫靈打她更加讓她絕望。”
林墨寒背對著張雷,他站在窗子前,身影有些蕭條,這段時間他消瘦了不少,為公司,為莫淺夏,為蔡冰兒,還有家族的事!這些都壓得他喘不過氣。
“林總,該來的總會來,你這么保護莫小姐,她根本就不知道,心里對你依然充滿著恨意,不值得。”
林墨寒轉過身,看著張雷,嘴角習慣性一揚,淺淺的微笑,“張雷,上次我就說過,喜歡一個人,沒有值得與不值得,看來你需要去談一場戀愛,才能明白我的現(xiàn)在的感受,好了,你也該走了。”
“林總。”張雷真不知道要怎么去說自己的這個老總,他們兩個人年紀都差不多大,說是上下級之分,其實更像朋友,張雷跟隨林墨寒多年,別人不了解林墨寒張雷比較了解。
他知道這個時候林墨寒是真是不想被人打擾,于是自覺的退下,雖然他很想繼續(xù)與林墨寒說下去,但他知道,如果在繼續(xù)說下去,林墨寒定然是要發(fā)怒。
人都走了,房間里又只剩下林墨寒和莫淺夏,她靜靜的躺著,他靜靜的看著,透過她他看到了很遠很遠.....
“混蛋,你他媽的找死,你辜負了莫淺夏對你的信任,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狗東西,我要打死你。”
在一個地下室里,趙州被綁在木頭柱子上,上衣被脫掉,身上全身被鞭子抽的痕跡,而拿著鞭子抽打他的人就是林墨寒,張雷站在林墨寒的旁邊。
“呸,我禽獸不如?林墨寒你是在說你自己吧?你敢說你接近她沒有目的?”趙州被綁在柱子上,朝地上吐了一口血水,惡狠狠的盯著林墨寒。
“我接近她只是為了逮捕你,你這么對她是何意?”林墨寒拿著鞭子的另一頭的棍子狠狠戳著趙州的胸口。
“唔。”趙州悶聲一叫,惡狠狠的盯著林墨寒,“逮捕我?我又沒犯法,你逮捕我做什么?”
“趙州,你還嘴硬,我爺爺專門派我過來查你,這幾年你讓我好找,要沒有足夠的本事我怎么會綁你?”
說完林墨寒朝張雷使了個眼色,張雷立馬會意,從包里拿出一些文件和一些光碟,遞給林墨寒。
趙州看著林墨寒手里的東西,心里突的一驚,剛才那股狠勁沒了。
“你,你是誰,你爺爺是誰?”
“我爺爺叫林向陽......”
“林向陽。”趙州喃喃道,突然他眼睛掙得大大,臉色大變。
林墨寒拿著東西走到趙州面前,把文件遞到趙州眼前晃了晃,“趙州,這里面全是你逼迫少女賣淫的證據(jù),還有你與黑社會勾結,強制拆遷居民房屋,更有反抗的最后被遭人殺害,滄州市,你一手遮天,以為離京州遠,上面就不會查嗎,你的罪我說到天亮都說不完。”
林墨寒用這些文件狠狠的甩到趙州的臉上,痛,臉被打的痛,但趙州的心里更多的是恐懼。
“污蔑,純屬污蔑,林墨寒別血口噴人,這些證據(jù)都是偽造的。”
林墨寒怒極而笑,“你還敢狡辯,等你到法官面前去狡辯吧,忘記告訴你了,如果你不認罪也沒關系,你那在國外的幾個兒子全部被我抓了回來,嗯,我有一百種辦法讓你認罪,甚至可以全部讓他們?nèi)?.....死!”
林墨寒怕趙州不信,朝張雷又使了個眼色,張雷非常明白,拿出一個小型的dvd電視,把一個光碟放進去。里面全是趙州的兒子,而且被打得很慘,關在一個大山里面。
“林墨寒,你好狠毒!”趙州快被林墨寒氣瘋了,他怎么都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全部都被抓回來。
“那是非洲,我只是為了完成任務,也只是為了林世集團,不然這么無聊的游戲我才懶得陪你玩,直接一槍斃了你,多自在,說吧,你到底是認罪還是不認罪,不認罪,那么沒辦法了,你所有的兒子全都都得陪你下葬。”
林墨寒聳了聳肩膀,他看起來非常的冷酷,跟之前莫淺夏見到的那個憨厚老實的林墨寒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