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夏,你在生我氣?還是怕我媽媽?這些都不是問題,都可以解決,跟我走好嗎?”
“好了,逸辰哥哥,我想我們還是分道揚(yáng)鑣吧,你家和我家方向相反,有事以后再說。”莫淺夏實在受不住蕭逸辰的軟磨硬泡,準(zhǔn)備跑路。
“這......哎,好吧,你既然不想住就不住,不過你現(xiàn)在要怎么生活?你拿什么生活?”蕭逸辰直接說到重點。
莫淺夏一邊走一邊低著頭,面無表情,沉默了許久,蕭逸辰截到她的痛處。
見她不說話蕭逸辰又接著說“出去也不好找工作,我到是能給你介紹一個,既能讓你住好的房子又能賺到錢,還不是很累的工作,不知道你愿意去不?”
“什么工作?”莫淺夏抬起頭看著蕭逸辰,一說到工作,成功引起莫淺夏的注意,因為她真的需要工作來養(yǎng)活自己。
“嘿嘿,你來我的公司上班不就有工作了嘛,這不就省了很多事,你不愿意去我家,那么去我公司為你安排的房子,總可以吧。”
莫淺夏想了想覺得蕭逸辰說的也沒錯,她猜到蕭逸辰是擔(dān)心住的地方還有生活問題,心里很感動,卻木訥的不知道如何去表達(dá),蕭逸辰真算是對莫淺夏無微無至,莫淺夏沒有哥哥,所以一直把蕭逸辰當(dāng)成親哥哥。
只是五年前蕭逸辰突然就出國了,走的非常快,快的她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剛失去父親,緊接著蕭逸辰就消失,這個打擊有些大,讓她差點崩潰。
中間林墨寒有來過,可一看到林墨寒她覺得整個世界都是一片紅色,心里除了仇恨什么都沒有沒,變得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那就是她自己,人一但有了仇恨,真的會變得很可怕。
后來林墨寒大概是怕了,再也沒有來過,從此她就活在母親的打和罵當(dāng)中,她卻沒有任何抱怨,依然陪著瘋子一樣的母親,她總覺得這是她虧欠母親的。
“逸辰哥,真心的謝謝你,工作的事,我自己會處理好,你的公司我就不去了,我一,沒學(xué)歷,二,也沒在大公司上過班,很多東西不懂,去了幫不了你的忙。”張?zhí)m上次在醫(yī)院威脅她,她哪敢去他公司,到時候張?zhí)m要天天來找麻煩,那真是得不償失。
“學(xué)歷那是表面的東西,我開后門有什么搞不定的,更何況你那么聰明,就算沒在大公司上過班,也是一學(xué)就會型,你擔(dān)心什么?外面的工作我真不放心你去,好多黑公司,你要出了什么事,我的心肯定會碎掉,你不喜歡到我家去,我在外面都給你準(zhǔn)備了一套房子,這樣你上班都方便。”
“房子都準(zhǔn)備了。”莫淺夏有些尷尬的看著蕭逸辰,說不感動那是假的,從她住院到出來工作問題,蕭逸辰無微不至,雖說他將莫靈送進(jìn)監(jiān)獄有過錯,但也是因為莫靈太過瘋狂,她自己也明白。
“謝謝你,逸辰哥,我。”莫淺夏有口難言,心里百般交感。“拒絕他嗎?這么好的一個哥哥,真的好難開口,不拒絕他,他媽媽到時候又過來威脅她,到時候他會不會左右為難?”
蕭逸辰見莫淺夏沒有反應(yīng)以為說服她了,主動拉著她的手,走到自己的車位,正準(zhǔn)備打開車門,從他們后面冒出一個冷漠的聲音。
“淺夏,去他公司上班,還不如來我們公司,我們公司的待遇比他高得多。”林墨寒,今天是一身休閑裝,上面是米色的針織長袖,下面是黑色修身休閑褲,針織衫有些緊,貼在他身上,如果他把衣服脫下來,那身材肯定相當(dāng)有料,一身肌肉。
他好像特別喜歡帶墨鏡,額頭那碎發(fā)隨意飄揚(yáng),給人一種放蕩不羈的感覺,嘴角揚(yáng)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只是怎么看,都覺得他那張臉太過冷漠,好像他天生就是那么冷冰冰,即使笑起來也給人一種皮笑肉不笑的感覺。
張雷穿著一身藍(lán)色搭配的衣服跟在他身邊,職業(yè)微笑朝著蕭逸辰和莫淺夏打招呼。
“你來干什么?找刺激?上次罵的不夠慘?要她跟你走?你是不是腦子燒糊涂了,你把她害的那么慘,你認(rèn)識為她會跟你走?”
蕭逸辰看到林墨寒極力諷刺,心里同時有些不安,林墨寒向來無事不登三寶殿,仿佛只有狠狠的刺激他才能讓自己的心安。
林墨寒看了蕭逸辰一眼,直接無視,將視線轉(zhuǎn)移到莫淺夏身上“淺夏,你是愿意去我的公司,還是愿意去他的公司?”說這句話的時候,林墨寒帶著幾分莫名的意味。
莫淺夏冷著一張臉,狠狠的盯著林墨寒,可林墨寒對于她的敵意卻絲毫不在意,莫淺夏在冷在聰明,畢竟只是21歲的女孩,和商場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總裁相差太遠(yuǎn),林墨寒臉不紅心不跳,永遠(yuǎn)都是那張冷漠的臉。
莫淺夏沒發(fā)怒,蕭逸辰可是怒了“林墨寒,你別太過分了,你傷她那么深,她怎么會跟你走,如果你覺得你心里還有一點點對她的愧疚,那么就請你消失在我們面前好嗎?林總裁。”
第一句話蕭逸辰諷刺林墨寒,張雷強(qiáng)忍著,沒有開口,他又繼續(xù)說,這次張雷是受不住了“蕭大少爺,你這么悠閑的在這里和我們討論莫小姐的去處,還不如想想怎么去解救你爸爸的公司吧。”
蕭逸辰一聽,心里一驚“你什么意思?你對我爸爸的公司做了什么。”
“蕭大少,在這里發(fā)脾氣,還不如去看看你爸爸的公司,這樣還來得比較實在。”張雷笑呵呵的說。
“就讓大雨沖刷記憶中的沙,讓我了無牽掛,浪跡在天涯。”蕭逸辰剛想繼續(xù)說話,突然他的手機(jī)的鈴聲響起來,他掏出手機(jī)。“喂,爸,什么事?”
“逸辰趕緊回來,公司出了點事,我忙不過來,快點。”電話那邊是蕭葉急促的聲音。
“哦,好的,我很快就回公司。”蕭逸辰掛掉電話,憤怒的看著林墨寒“卑鄙!你們對我爸爸公司做了什么。”
林墨寒冷漠的看著他,仿佛當(dāng)他不存在,任由他一個人在發(fā)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