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跟哥說一聲我愛你,一切都會順理成章的。”說著,沈焰烈擡手捏住了彥麥的下巴,彥麥之前的那股子囂張瞬間就被沈焰烈遏制了不少。
“怎麼,不敢說。”沈焰烈接著說道,戲謔的目光,居高臨下的望著彥麥。
彥麥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丫丫的,怎麼有一種兵臨城下的感覺,讓她備感壓抑。
她本來只是想要殺一殺他的傲氣的,結果自己的銳氣卻先被他搶先一步一手抹殺。
“有什麼不敢說的。”彥麥不屑,冷笑一聲,一甩頭,下巴掙脫了沈焰烈的鉗制。
“那你倒是說啊~”沈焰烈甚是風騷的拉長了發音,這令彥麥頭皮一陣的發麻。
“說你妹,滾開。”彥麥再一次的火爆脾氣,與此同時,她是清楚的告誡自己說,這個男人再也不可沾染,他一定會像2003年的一樣,如果不及時的得到遏制,一定會瞬間便席捲全球,而針對於她的話,那一定是被他剎那間拿下了身與心,如果真的是這樣的一個結果,她一定會覺得自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敗將,她會覺得自己活的很窩囊,而且還一定會被自己記著一輩子……
“要滾一起滾~”沈焰烈快速地俯下身子,笑容逐步的消失在彥麥的跟前,一把就將她扛在了肩上。
當一個男人無恥起來的時候,你是不用在乎他的容顏的,因爲跟他的臉皮厚度無關,而是跟他的心有關,一定是像城牆一般的厚,雷打不動。
彥麥始終沒能明白,這沈焰烈的臉皮跟心臟到底是用什麼做的……
彥麥“啊喂。”了幾聲,幾乎在一路捶打著沈焰烈後背的時候,已經被沈焰烈扛出了大廳老遠,身後衆人在風中蕭條,凌亂,石化,風化,以及火化……
Damien想要上前去一探究竟,卻被跟在沈焰烈身後那羣穿西裝革履的人一把給攔下,彥麥的求助基本是處於無望狀態。
大廳裡的衆人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又看了看LED屏幕上的照片,悻悻的都散了開來。
彥麥被沈焰烈猛然的丟進了商務車的後車座,讓她感覺天暈地旋的好半天都過不來神。
彥麥扒開額頭前散落著的凌亂髮絲,擡起頭看著坐在駕駛座上的沈焰烈:“你妹啊!”
“我沒妹。”沈焰烈冷冷的答道,難道彥麥都不感覺自己這個罵法真的很冷,真的很無趣麼,如此的不厭其煩,罵了他一次又一次的……
呃……彥麥頓時感覺到很語堵,不知道怎麼了,自從這次碰上他之後,她就覺得自己的脾氣火爆了不少,不應該的啊!畢竟再怎麼著她也是一名如此合格的設計師,也算是上流社會的人羣了,怎麼可能會跟他這般的斤斤計較,而且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惹怒,竟然還爆了粗口。
彥麥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像話了……
“雖然很感謝先生買下了我的作品,也已經付了我相應的款,錢我已經收到,但是,真的很不希望再跟先生有過多的交流和進展,我覺得跟你說話我即費時又費力,作品相關的資料和文件,我一定會及時準備,還請先生在這裡放我下車。”彥麥冷(色色小說?聲的,一字一句都暗藏著不知明的殺氣。
是誰說自己有急事要先走的,還跟她說資料她可以隨後補上,回去法國簽好再發給他也沒問題,是誰承諾了她的,怎麼可以這麼的出爾反爾,簡直是……不可理喻。
“我看上了姑娘,姑娘不會看不出來吧。”沈焰烈笑著,看向了後面正照著彥麥的鏡子,觀察著她那一舉一動,一個蹙眉,一個微笑,他都覺得甚得他歡心。
“切~我只要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會被你看上,我就會覺得這是件很倒黴的事情。”彥麥嗤之以鼻,這個男人當真的是自大又自負,跟幾年前完全沒有一丁點兒的改變,囂張的火焰就好像你怎麼撲都撲不滅。
也對,他就是這麼一個人,喜歡的,就一定要得到,不喜歡的,也根本就不會有絲毫的將就。
但是,同樣的,他是一個玩曖昧的高手,難得他興趣大發,那就一定會奉陪到底,也指不定他現在就是抱以這樣的心情在面對著她彥麥也說不一定。
“但是爲什麼我覺得,我看上你,是件很值得我慶幸的事情。”沈焰烈一手支在車玻璃窗沿,含著笑,仍舊是目視前方,偶爾似乎很是期待的微微收回一下眼神,看看旁邊鏡子裡倒映著的彥麥的神情。
“換個話題。”彥麥斷然的開了口,她覺得如果一定要一直停留在討論這個問題上面,那她還不如直接坦然的承認自己是麥夕君得了。
她換了名字,爲的就是不想讓誰找到她,但或者她也覺得根本沒有那個必要,也許根本就不會有人找她,但是她想重新開始生活,開始一段隱姓埋名,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生活。
“也好,那就說說關於你作品的事情吧,你設計的項鍊吊墜我很喜歡,我希望它可以做我新公司的標誌,你覺得怎麼樣。”沈焰烈倒也落拓的改了話題,他知道她應該還是會有所芥蒂,他並不想就這樣逼她就犯,唯有用心的將她留下,以後再慢慢的接觸,日久生情早已經不會再是什麼問題……
“那不行。”彥麥頭腦異常清醒:“項鍊我已經賣給你了,隨你怎樣處置都行,但是…這個標誌,你不能隨意使用,這是我們設計師的權力,它是我們用心篆刻出來的,是有靈魂所在的,現在賣給你的只是它所體現的價值,並不代表你可以將它完全的佔爲己有。”
彥麥說起這個來,說的是頭頭是道,而沈焰烈倒是很好奇的一愣:“哦。”
彥麥一看沈焰烈並不以爲然,有點心虛的快速眨巴了幾下眼睛:“對啊!這條項鍊隨你處置了。”
彥麥很聰明睿智的避重就輕,什麼靈魂所在什麼體現價值,當她賣給他的那一刻開始,所以權就已經屬於他了,她根本就沒有那個現在再嗷嗷的機會和可能了。
沈焰烈忍不住的輕笑著,每當他的小麥說慌時,她就會忍不住的眨巴眼睛,沈焰烈果然沒看錯,彥麥剛剛就是這個動作,她心虛了……
她明明白白的是想要撇開跟他的關係,但卻又因爲這條項鍊的靈魂以及價值,他們又開始起了爭執和考究,看來,這條項鍊對於她來說是意義非凡的,只是,當沈焰烈一想到這裡,他的心情卻不知道爲何會一下子有些下沉,很明顯的他是有點不高興了,具體的彥麥也只能看,不能說。
車在沈焰烈家的別墅門前停下,令彥麥驚訝的只是沈焰烈還一直住在這裡,也許吧,如果不出什麼問題,如果他也沒有想換房子住一住的衝動,只怕是這一輩子都應該是要生活在這裡了吧……
“不要想著逃走,乖乖的進來吧。”沈焰烈剛一下車打開車門就對彥麥發出一條警告,彥麥鄙夷的撇了撇嘴,在沈焰烈的身後碎碎唸了幾句,便也跟在他的身後走了進去。
家裡仍舊空無一人,就如同彥麥曾經進這個屋子時的第一情形是一樣的,只是,不知道是因爲時間長久的關係,還是她已經漸漸的淡忘,這裡的一切似乎還是原來的位置,但卻真的有發生變化,好像比曾經溫暖了一些……
不知道是真真實實的有所改變,還是一種錯覺……彥麥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