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你來開門啊,王虎!”他爸爸敲了一會門,裡面什麼反應都沒有,只有嘩啦啦的流水聲。
完了,王虎定是暈在浴室裡面了,我走過去對王叔叔說:“王叔叔,王虎他翹課我之前問了他好像因爲身體不適才翹課在家休息的,我看他臉色不大好看,他會不會暈在浴室裡了?”
“不是吧?”他爸爸說著伸手把門把轉動了一下,鎖開了,還好王虎沒有反鎖房門的習慣。
我們兩個人朝著裡面走去,就看見王虎他趴在地上,上面的噴頭不斷的朝著他澆著熱水,他身上被熱水澆的皮膚已經紅了一片。
“兒子,你怎麼了!”他爸爸顧不得熱水澆在自己身上,走到噴頭下面,把噴頭關上,把王虎扶起來,王虎的臉色蒼白麪無血色。
王虎身體縮在他爸爸懷裡,表情擰巴著像是在做什麼噩夢,這事我沒想到的意外,看來陽氣外泄比我想象的要嚴重的多。
“你怎麼回事啊,王虎同學,你幫我搭把手把他身子擦乾淨,把他抱在牀上。”他爸爸焦急的說。
“好吧,王叔叔我把他抱起來你給他爸爸身子吧!”我說。
我真不知道他這個身體是怎麼頂著大太陽,找到我們的?
把王虎擦乾淨,他爸爸給王虎裹了一條浴巾準備妥當後帶著他回到臥室,他爸爸坐在牀上,看著王虎:“他怎麼變成這樣了,都怪我沒有照顧好他,要是他媽媽在就好了,這樣還能幫我照顧他,現在我一個人實在是……”
“王虎他很自強,不需要人照顧,不過他缺少關愛,他曾經不止一次對我說過想讓你好好關心他一次?!蔽艺f。
“我做家長的不負責任?。 蓖跏逡荒樌⒕蔚目聪驙椛系膬鹤樱拔覒撛缇椭浦顾摹N移鋵嵲缇桶l現他有****的習慣,沒想到現在變成這樣了?!?
王叔叔他話出口我頓時傻眼了,原來他爸爸早就知道王虎陽氣外泄,爲什麼不追問他呢?
“王叔叔,誰沒有過,你要指導他纔是!”我說,“不過,王叔叔能不能先打電話給我們班主任,讓她心裡有個底,她好像挺關心王虎的?!? шωш_ тTk Λn_ CO
“恩,我這就打電話給你們班班主任!”王叔叔出去打電話了。我起身掃視了一下他的臥室,我在找東西,林書說魂魄寄宿的物件上會有十分強的陰氣,很容易發現。
可是我怎麼也找不到,在我掃視的空擋胖虎醒了:“我怎麼在臥室了?”
“你在浴室昏倒了,你爸爸和我把你扶到臥室的。”我說。
“最近不知爲什麼總是嗜睡?!?
“你想睡覺就不能挑個地方睡,你爸爸正和班主任通電話,你撿到的那個掛墜呢?被你放在那裡了?”
“在牀頭櫃的最後一個抽屜中?!彼钢约号赃叺臓楊^櫃,“我想感覺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你自己拿吧!”
“奧。”我把最後一個抽屜打開,冷氣從裡面鑽了出來,彷彿是空調開啓的一瞬間。
在右手邊的拐角處有一個銀白色的光閃了一下,我把那個東西抓了起來,是一個菱形的掛墜,並不是耳釘,上面有紅色的鑽石……不對,好像有黑紅色油漆粘在上面,我伸出手扣了扣,那層油漆輕而易舉的被我扣了下去,這油漆很奇怪看起來不像油漆,有點眼熟。
是血,掛墜上有血。
扣掉結疤的血後,裡面的鑽石一覽無餘,雖然我不是什麼珠寶傷人,也沒接觸過但看到這個掛墜我就有種想要得到它的感覺。
“豈不是很大?!蓖趸⒄f。
“這應該是鉑金的吧,能值不少錢?!蔽艺f。
“你喜歡就拿去,我不想看到那個東西!”王虎側過頭,他掙扎著爬起來,“要麼這樣吧,我把這個掛墜拿走,應該就沒事了,我師叔說這是和你在夢裡的那個女人寄宿的地方,其實我早該告訴你這個那個不是女人,其實是女鬼了,現在我把這個拿回去應該就沒事了?!?
“恩,那麻煩你把它帶走?!蓖趸⑺坪趵У貌恍杏痔稍跔椛纤?。
我走出門,看到王叔電話結束了:“王叔叔,剛纔王虎醒了,他實在太累了又睡著了,我看今晚估計補課補不了了?!?
“怎麼你要走?”王叔問。
“是的!”我說。
“那你留下來吃個飯再走唄?”王叔說。
“不用了,我媽媽還在家等著我呢?!蔽彝泼摰?,可是不沒想到,我再怎麼推脫他爸爸就是不肯讓我走,盛情難勸,沒辦法只能留下來了。
“王叔叔我可是做了一手好菜,正好等他睡一覺好好教他功課,最近我覺得他有點成績下降你們班主任總是打電話給我,我頭都大了?!蓖跏逭f。
我走過去,幫忙打打下手,本來不同意我死活幫著他做,王叔看著我刀功:“你經常做飯是吧?”
“恩,我爸爸媽媽他們有的時候下班比較晚,只能自己做點,手藝不怎麼樣,但是自己能吃下去。”我說。
“都是苦命的孩子,來,差不多了我自己弄飯菜吧,你在這也有點礙事?!蓖跏逭f,他既然這麼說我只能讓開了,他幫我調了電視讓我隨便看看。
過了一會貌似要做好了,他走到王虎的臥室房門,用手扣響了房門,他愣住了趴在門上聽。
用手轉動門把手把門推開,他愣愣的站在門口不知怎麼是好!
我心裡咯噔一下響了。
我隱隱約約的聽見王虎的臥室方向傳出痛苦且低沉的嘶吼聲,我走過去趴在門框朝著裡面看了一下,此時他四仰八叉的躺在牀上雙腿之間的那玩意一柱擎天,把浴巾頂的高高隆起,隆起的頂端有一塊溼掉了,屋中有一股腥臭的味道。
“怎麼回事啊,王虎怎麼會這樣!”王叔說到。
現在是晚上八點,王虎他已經睡著了,可是我已經把這掛墜拿走了可他怎麼還是被女鬼糾纏。
“王叔!”我想我應該不得不把自己的身份揭曉了,“王叔其實我是平的徒弟!”
“對啊,你是平的徒弟!”王虎的爸爸看著王虎有點失落的回答。
“什麼?你是平的徒弟,平大師的徒弟?”王叔瞪眼看著我,“你真是他徒弟?你怎麼會來我們家?”
於是我簡單的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王虎他下午曠課是真的,他去我們店裡找我們,他在外面撿了個東西,就是這個鑽石掛墜,後來他每一夜都會做春夢,和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在牀上纏綿,一連一個多月了,他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折磨才特地找我們尋求幫助,我師叔最後安排我當做平的同學來你家幫他降服女鬼,我本來以爲這鑽石掛墜被我拿走王虎會沒事的,沒想到他還是這樣,現在是晚上正好是女鬼出動的時候。”
“不可能,你是說我兒子中邪了?”
“是的,王叔叔,你能不能讓開一下,我好施法幫他!”我說。
“我就站在這裡不行嗎?”王叔說。
“不可以,王叔叔你去客廳坐下來,如果一會不乾淨的東西破門而出立馬附了你的身體可就遭了。”我說,林書曾經和我說過爲了保持神秘性,最好不要讓當事人或者家屬看到我們做事的樣子,因爲有的時候太可怕了會有人被嚇心臟病發作,所以最好在密封的空間裡不受人打擾的情況做這些事。
“那好吧!”他走到客廳。
我向王叔叔要了個棉球和一個小碟子,進了進了王虎的臥室。
從隨身的揹包裡取出黃色符咒若干道,貼在門上窗戶上:“封!”催動口訣,房門窗戶上的符咒全部都滲透進了房門和窗戶裡。
我連忙把棉球搓成線,盤好放在小碟子中,然後吸收屍油,掏出火符甩了一下,著了一個小角,用火把盤子中的線頭點燃,就在這一眨眼的功夫整間房都被藍光照亮,我回頭看向王虎的方向,我擡頭看向王虎,他還躺在那裡痛苦的低吼著,只不過他下身坐著一個光著後背的女人,正左搖右擺的慌著,那個哪是女人,分明就是女鬼,她的腦袋都沒了了分明就是個女鬼。
女鬼的身材當真是極好的,只不過她沒有頭她的雙手伸在身前我看不見她現在在幹什麼。
這是我第一次見年輕女人的身體,雖然我以前也看過但要麼是老太太難麼是視頻中這還是頭一遭,雖然是女鬼。
我強忍衝動挪到了門口,我看見原來女鬼的手其實是在抱著腦袋,她的腦袋放在王虎的臉上,嘴對嘴,她的舌頭伸進了王虎的嘴巴里,不知哪來的血水從她舌尖流進王虎的嘴巴里,王虎雖然有針扎,但根本沒有中,這鬼不願意讓別人碰到她。
“誰!”女鬼的手把腦袋一轉對準了我,女人的鼻子沒有了,臉似乎被削掉了半邊肉,露出森森白骨。
我假裝四處看風景,讓她發現不了我已經看見她了,女鬼見我不說話似乎認爲我沒看她,她繼續坐著剛纔的事,她坐在王虎的身上來回搖著性感的身體,手捧著腦袋放在王虎的臉上,嘴巴里面的舌頭探進王虎半張的嘴巴里,吐著血水,小溪潺潺源源不斷。
突然她的手把她自己的腦袋有轉過來:“你看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