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凡東?他是誰?我為什么要嘉獎他?”國王聞言,略顯斑白的眉頭幾不可聞的皺了一下,眼底有些不解的看著眼前的女兒。
沙爾汗聞言,不禁微微一愣,繼而翻了個白眼,冷哼一聲,說道:“父王,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剛剛女兒才告訴你,他之前救過我一命的,你忘了?”
沙爾汗有些狐疑的看著眼前的國王,之前他就是因為公冶凡東的事情才來質(zhì)問她的,現(xiàn)在卻又在問她那個人是誰,不禁挑高了眉頭看著他。
國王看著沙爾汗的表情,不禁輕輕地咳了咳來掩飾他的尷尬,畢竟剛剛才質(zhì)問了巴伯使臣,卻把這件事給忘了,有些心虛的瞥了眼沙爾汗,而后者一副不解的表情正定定地看著他。
“那個公冶凡東,我當(dāng)然記得,你落水,他保護(hù)你有功,但是是要嘉獎他了。”國王遲疑了下,又接著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就給他升職加薪,你覺得怎么樣?”
“父王說什么就是什么。”沙爾汗聞言,眉眼間都染上了笑意,很是討好的口吻說道。
國王看著眼前這個笑得一臉燦爛的女兒,不禁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點了點她的額頭,“你啊,真是夠操心的……”
“嘻嘻,我是關(guān)心屬下,更何況這也是父王教導(dǎo)有方不是嗎?”沙爾汗笑嘻嘻的說著,小腦袋在男人的手臂上蹭了蹭,近乎討好的口吻說道。
“好了,少給我灌迷魂湯,你的脾氣我還不清楚,這下滿意了吧?”國王頗為寵溺的口吻說道,眼底閃過一抹溫柔,神情溫和的看著身旁的沙爾汗。
“嗯。”沙爾汗嘴角含笑的點了點頭,滿意地?fù)P起一臉高興的笑容。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打擾父王休息了,等一下,我?guī)コ院贸缘模麄兙频暧袀€特色的小吃,味道特別棒的。”沙爾汗看著眼前這個笑得一臉溫和的父親,不禁輕聲說道。
國王頗為無奈的瞥了眼有些高興的過頭的沙爾汗,微微搖了搖頭嘆息著說道:“知道了。”
沙爾汗聽到男人的回話,便松開了握著父親的手臂,微微施禮,便轉(zhuǎn)身頗為歡快的離開了。
國王看著沙爾汗的身影漸漸地消失在房門口,略微帶著胡茬的唇角露出了一抹溫柔的笑意,嘆息著搖了搖頭,也罷,只要看到她高興就好。
不一會兒,之前被國王派出去的仆人回來了,手里還拿著一個信封,畢竟剛剛聽到那個消息的時候,他也覺得有些不敢相信,畢竟這是事關(guān)皇家的顏面,不得不謹(jǐn)慎對待。
因此,他便派人去調(diào)查一下,沙爾汗在這里的一些舉動,畢竟不能夠光憑幾個人的口供便去定罪,這樣不論怎樣都不可能讓人心服口服。
但是,空穴不來風(fēng),這個也是需要考慮的,倘若真的沒有情況的話,他想著那些人也不可能會有這個膽量去造謠生事,畢竟是有關(guān)于皇家的人,即使是有意挑事的話,那也要有承受挑起事端而得到的結(jié)果。
國王的眼眸微微一瞇,眼底閃過一抹危險的光芒,伸手接過仆從遞上來的信封,便擺了擺手讓其他人都推下,畢竟這些是關(guān)于他的寶貝女兒的事情。
待到其他的人都退下了之后,國王這才將信封里的東西都倒了出來,卻發(fā)現(xiàn)里面都是照片。
他拿起桌上的照片,眼睛仔細(xì)的看著上面的照片,越往下看,略顯斑白的眉頭便更加的緊蹙在一起,臉上不禁有些微微的擔(dān)憂。
看樣子,有些流言蜚語是有根據(jù)的,畢竟空穴不來風(fēng),但是公冶凡東作為保鏢,時常的出現(xiàn)在沙爾汗的身邊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只是,當(dāng)他看到沙爾汗看公冶凡東的眼神中,便能夠看出來,她還是挺重視他的。
而公冶凡東時不時的看向沙爾汗的眼里也流露出了溫柔,那種眼神很熟悉,是一個男人欣賞女人的眼神。
國王看著手中的照片,好看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微微嘆了口氣,雖然這些照片說明不了什么,也能讓沙爾汗解釋過去,但是無風(fēng)不起浪,至于昨晚的事情,她表現(xiàn)的太過明顯了,讓人不得不懷疑她跟公冶凡東的關(guān)系。
國王不禁有些憂心忡忡,看樣子,沙爾汗和公冶凡東的關(guān)系確實有些不一般,至于已經(jīng)到了何種地步,也許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了。
明媚的陽光透過輕薄的窗簾悄悄的溜進(jìn)來,灑下一地金黃,清麗明媚。
初卿剛剛從睡夢中醒來,摸了摸身旁的位置,卻發(fā)現(xiàn)身邊早已沒有那人的身影,不禁坐起身,愣愣地看著窗外明媚的陽光。
“醒了?”
男人略顯低沉而性感的聲音傳到了女人的耳中,便被人從身后摟進(jìn)了懷里,下巴抵在女人的頭頂。
初卿順勢倒在男人的懷中,修長而潔白的手指搭在男人的手背上,歪著腦袋看向那個嘴角含笑的男人,輕聲說道:“嗯,今天的天氣真好,沒有想到昨晚下了那么大的雨,今早就放晴了。”
“嗯,想不想出去走走?”言司遠(yuǎn)將女人的小手包裹在手中把玩著,嘴角微微揚起一抹淡淡地笑意,輕聲說道。
“那就再好不過了。”初卿在男人的懷中輕笑出聲,慢慢地從男人的懷中退了出去。
“既然決定要出去,那么你是不是應(yīng)該起床梳洗啊,小懶貓?”言司遠(yuǎn)看著笑瞇瞇的小女人,不由得輕輕搖了搖頭,輕刮了一下女人的鼻尖,有些寵溺的笑著。
“遵命。”初卿微微吐了吐小舌頭,做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軍禮,便趕緊下床往洗刷間小跑而去。
“你慢著……”
言司遠(yuǎn)的話還沒有說完,浴室的門便被女人嘭的一聲關(guān)上了,他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便坐在床邊,拿起一旁的雜志看了起來。
等到初卿從浴室中出來的時候,便看到言司遠(yuǎn)坐在床頭,手中拿著她之前看的一本雜志,唇角微勾,淡笑著說道:“剛剛你是不是有話沒有說完?我剛才好像聽到了你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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