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小白我懂,老白我也懂,但是不會寫,我一直在看文藝時代,很喜歡,想模仿,寫的東西也不知道好不好,希望大家能多多支持,多多提意見。最后求收藏和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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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若只是初見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悲風秋畫扇!
還有句是這么說的,人生若如初見,只道當初是尋常。
胡月目前腦海就是這種感覺,一個存在與報刊與新聞中的傳奇人物,一朵早已凋零的花朵,如今卻悄然綻放在你的眼前,那是何等的沖擊。
“書呆子!”女孩皺著鼻子不樂意的說道,對于胡月看著自己發(fā)愣不樂意。
“不是,謝謝,翁小姐。”胡月回過神來,下意識的道謝。
女孩頓時更加不樂意了,瞪大了眼睛。
“你認識我?說!你到底是誰,有什么企圖!”
壞了,胡月心里咯噔一聲響,人家還沒自我介紹呢,你就叫出別人的名字,換誰也會多想的啊!
“額,這個嘛,如果我說我是孔明在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掐指一算后事五十年全部都知道了你信不信?”
胡月眼珠子咕嚕嚕的轉(zhuǎn)動著,嘴里口花花的調(diào)侃著,企圖拖延著時間找一個合適的理由。
“吹牛,我才不信!”女孩嗤之以鼻。“人家孔明先生可是后知五百載的喲!就你個連車都不會開的書呆子還能和孔明先生比,真是不害臊!”
“看,我說了你又不信。”胡月聳聳肩,無奈道。
“那你說我叫什么呢?不說今天你就別想走了。”女孩抱著肩膀好整以暇的看著胡月,大有不說清楚就不善罷甘休的意思。
“翁梅玲!”
“哇!你還真的知道了!”女孩頓時如同被踩到的小貓一般跳著叫道。
“走走,我拉你去警局去!”翁梅玲拉著胡月朝著廣播道外拖。
胡月頓時急了,扭頭看到樓道門口的報刊箱頓時有了主意了。
“別,別,我招了,招了。”胡月告饒道。
“我是剛剛搬過來的,跟你還是鄰居呢,我是整理報刊箱的時候看到旁邊的箱子上寫的是你的名字呢,其他幾個名字明顯都是男人,肯定不是你啦!”
“真的是這樣?”翁梅玲疑問。
“那當然了!”胡月掙脫翁梅玲的手,裝出一副自戀的模樣摸摸自己的頭發(fā)。“我可是人稱誠實可靠小郎君,一塵不染美少年的呢!”
“不害臊!”翁梅玲作出一副嘔吐的樣子,揮揮手就打算離開了。
“我回家了。”
‘那個,等等!’胡月叫道。
“干嘛?”
“我還沒吃晚飯呢,我找不到菜場和吃飯的地方……”胡月底氣不足的說道。
翁梅玲扭頭忍不住又笑了出來,轉(zhuǎn)身走了回來,笑吟吟的看著胡月道:“真的沒見過你這么呆的大呆瓜了,不會開車還裝模作樣的坐車里,連個吃飯的地方也找不到,就這樣你還要找菜場呢!買了菜回家水煮大白菜嘛!”
翁梅玲自顧自的說著,越說越開心,嬌笑不止。
胡月這會也不樂意了,經(jīng)過這么一會的聊天,起初見到翁梅玲的那種惋惜和震驚又摻雜著憐惜的奇怪情緒已經(jīng)消散了下去,兩人站在樓下聊天這會也過去了不少人,沒對翁梅玲進行圍觀什么的,足見她這會應(yīng)該還沒成名,距離83版本的射雕還有三年時間,這會說不定連湯真業(yè)還不認識呢!想到這些語氣就開始變得自然起來。
“喂喂喂,你不要這么的旁若無人當著我的面嘲笑我好吧!我會開車只是沒開過右駕駛位的車而已,找不到吃飯的地方也正常啊,我今天才搬過來的呢!至于我會不會做飯嘛,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翁梅玲不甘示弱的回道:“吹牛!駕駛位不是右邊的還是左邊的啊!”
“當然,大陸的汽車都是左駕駛位!”胡月道。
“大陸?”翁梅玲驚訝的扭頭,“你是大陸人?”
“是,也算不是!”胡月道。
“那你是去過大陸咯?”翁梅玲來了興趣。
“算是吧。”胡月diǎndiǎn頭,并沒否認。
胡月這么說,翁梅玲就不樂意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想說就不說嘛,走吧,我?guī)愠燥埲ァ!?
“遠不遠啊?”胡月問道。
翁梅玲歪著腦袋琢磨了一下,應(yīng)聲道:“反正不算近。”
“那咱們開車去。”胡月到這會還沒放棄兜風的念頭呢。
翁梅玲搖了搖頭,“你又不會開車,再說了那邊這會生意肯定很好,也沒停車的地方。”
“哦,那就不開車了。”胡月垂頭喪氣,忽然一拍腦袋。“有了,等我啊!”
胡月蹬蹬瞪的朝著樓上跑了回去,車開不走,不是還有一輛機車呢,嘿嘿,這個肯定沒問題了。
翁梅玲看著胡月的背影揮舞了一下小拳頭,心里琢磨著這個呆子可真的是事多,神神叨叨的!
“嗡嗡嗡……”
翁梅玲就看到胡月一路狂奔到了樓上,又飛快的沖進了停車場,不多時就騎著一輛本田機車從停車場里出來。
“上車!”胡月一臉得意的笑容,對翁梅玲說道,說著還遞給她一個頭盔。
“哇,你還真是一個富家少爺啊,什么都準備的有啊!”翁梅玲也沒在意結(jié)果頭盔帶上跨上了機車。
“什么富家少爺!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人而已。”胡月自嘲道。
胡月這還真的不是博取同情,事實的確是如此,上輩子雖然平淡但是胡月也算是很滿足了,莫名其妙就過來了,穿越就穿越還他么的是黑社會,還在蹲苦窯,還沒爹沒娘,就一個大佬真心實意的對自己還被人砍死了,絕對是苦逼中的戰(zhàn)斗機。
翁梅玲聽胡月的口氣有些傷感,也不調(diào)侃他了,不過還是好奇的問了一句。
“那你哪來這么多錢啊?”
“以前不懂事,混了黑社會,我金盆洗手拿了安家費,這可實實在在都是我的血汗錢啊!”
前世的時候胡月對翁梅玲也是很喜歡的,無他,83版射雕傳進內(nèi)地的時候胡月正是少年時候,看到古靈精怪的俏黃蓉自然喜歡的不得了,崇拜,愛慕等等,直到后來伊人凋零還長吁短嘆了好久。
“看你沒多大,你的人生還真的是豐富啊!好羨慕你啊!”翁梅玲起初只是小小的驚訝了下,就感慨的回了一句。
“羨慕我?有什么好羨慕的,我最苦的時候要靠翻垃圾桶吃剩飯才活了下來,你們這種溫室里的小花朵永遠也體會不到那種感覺的。”
“那也羨慕啊,我就是一直讀書,然后讀書,一直到現(xiàn)在,剛剛畢業(yè),還不知道要做什么呢!”
“讀書好啊,沒聽過一句話嗎?”
“什么話啊?”
“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
“瞎講,讀書有什么好的,都讀成書呆子了,我看你就像個書呆子!”
“靚女,我我小學還沒畢業(yè)好咩,我剛才發(fā)呆是被您的美貌所震驚,一時驚為天人,神游天外!”
“油嘴滑舌!”翁梅玲嬌笑道,說著還在胡月的腰上掐了一把。
“喂喂,我在騎車呢,小心diǎn!”
翁梅玲在胡月掐這一把,胡月也沒感覺有多疼,只是思緒在那一霎那一下子飄散了一下,前世少年時的偶像目前坐在自己的身后,自己還騎車載著她遛彎,還能如同朋友一般的聊著天,居然還掐了自己一把。
唉,只能說是世事無常啊!
這么好的女孩怎么就會香消玉殞呢,要不要阻止這慘劇的發(fā)生呢?
這個念頭一經(jīng)升起便再也遏制不住了,該怎么阻止呢?不讓她去無線拍電視?貌似不錯,可是自己也影響不了無線電視臺啊,告訴翁梅玲以后她會遇到一個叫湯真業(yè)的渣男千萬別上當?別逗了,肯定分分鐘認定你是個神經(jīng)病!
思緒亂飛,一個念頭升起再被否決,一時之間還真的沒想到什么好的辦法,最后胡月心一橫,媽蛋,不想了,那孫子要是趕來,老子說不得再做一把黑社會,找人綁了裝麻袋再加幾塊石頭直接沉海去!
嗯,就這么辦,老子果然還是受了這輩子的影響了呀,不過這樣也好,最起碼簡單快捷,無痛苦,隨治隨走,不影響工……咳咳,順口了,簡單快捷,無后遺癥。
“喂喂喂!”
胡月這么一陣的胡思亂想,說話沒跟上節(jié)奏,翁梅玲頓時不樂意了,伸手在胡月的肩膀拍打著叫道。
“嗯嗯,在呢,在呢。”
“互相亂想什么呢,跟你說話都沒聽見啊!”
“沒,沒想什么,啊,你剛才說什么?”胡月有diǎn心虛,剛才還想著把人家以后的男朋友拉去沉海呢。
“我說你現(xiàn)在是做什么工作呢?”翁梅玲又問了一句。
“我?工作啊?哦,最近閑著,有人跟我約了一部戲,過幾天可能要去拍戲,你呢?”
“拍戲?拍電視還是拍電影啊?好不好玩?”
“拍電影,好不好玩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想應(yīng)該很過癮吧,可以體驗一個個不同的人生,就好像又重新活了一次,感受到了一個完全不同于自我的喜怒哀樂,想想應(yīng)該蠻不錯的。你呢,你不說你畢業(yè)了么,打算做什么啊?”
“我舅舅讓我去參加英國華裔小姐的比賽,不過我不想去,感覺沒什么意義。”翁梅玲語氣有些苦惱,“可是我又不知道做什么才好。”
“對了,你拍電影也帶我去好不好?”翁梅玲忽然又說了一句。
聽了翁梅玲的話,胡月忽然對自己把翁梅玲忽悠的遠離她原有生命線的目標有了新主意,答應(yīng)她拍電影,讓她遠離無線臺,不認識湯真業(yè)自然就哦了,要知道在香港,電影人和電視臺是完全的兩碼事,電影人自視甚高,對演技要求的十全十美,即便是電影的配角也很少去拍電視劇,總覺得自己掉身價。
至于拍電視劇的呢,他們倒是想來拍電影只不過大家雖然都是演戲但是對于演技的需求完全不相同,一些拍攝電視劇養(yǎng)成的一些小習慣都是不允許帶進電影中的,最好的例子就是后世中劉德化的好友林家東跑去跟劉德化說自己想拍電影,劉德化說他要三年時間才能改變那些拍攝電視劇養(yǎng)下的毛病,林家東真的巴巴的等了三年,什么也沒做。
把翁梅玲引領(lǐng)到電影的道路上,遠離無線,遠離電視劇,遠離湯真業(yè),嘿嘿,我真的太聰明了,妥妥的!
“當然好了,我還可以給你要個角色讓你感受一下呢,說不定你很喜歡演戲呢!”胡月笑道。
“真的?”翁梅玲驚喜道。
“那當然了!”胡月這會心里開心極了,今晚一直糾結(jié)的問題得到了解決,心情自然不錯。
“到了到了,拐彎。”翁梅玲這會也開心極了,這些天都呆在家里不是開書就是睡覺度快悶死了,終于可以找到事情了。
“走吧!我都餓壞了,給我推薦一下什么好吃唄!”
“嗯嗯,快走快走!”
翁梅玲拉著胡月,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茶餐廳的門前。
夜,仿佛也溫暖了不少,一直躲藏的彎月也悄然浮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