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貝爾走了,走的是那麼的悄然無覺,沒帶走一絲絲的煙火,也沒留下一絲絲的離別氣息,恍若是一場夢。
一場美麗的春-夢,夢自然會醒,所以春夢了無痕。
胡月不是沒有想過自己和伊薩貝爾這所謂的一-夜-情緣,但是是種總覺得有那麼一絲荒誕,而且從伊莎貝爾昨夜後來清醒之後的神態(tài),再加上對胡月問話的回答,胡月的心裡也是多少有了些許的猜測。
伊莎貝爾肯定不是僅僅因爲事業(yè)上的不順心就這麼的失落和瀕臨崩潰的模樣,肯定有關於感情上的事情,就一如當初的翁美菱。
當然,這些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胡月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專門的陪著翁美菱到處玩耍就好了,畢竟這纔是這次倫敦之行的主要目的,而張漫玉和伊莎貝爾則像是一場小插曲和了無痕跡的夢境。
……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的飛快,時間飛快的過去了,今天已經(jīng)是平安夜了,而明天就是聖誕節(jié)了。
平安夜指12月24日晚,是聖誕夜的意思,英語叫rsas-,平安夜也用來表示聖誕節(jié)前一天。巧得很,和中國民間的“掃塵節(jié)”一樣,在舊時的歐洲,平安夜也是掃塵的日子。
在西方,平安夜和聖誕節(jié)都是很隆重的日子,像是華夏的新年,而地域的不同,各地人們的習俗也各有不同。
美利堅,澳大利亞以及法蘭西因爲本土風情的緣故要稍微的顯得熱情活潑一diǎn,除了必要的大餐和孩子們該有的禮物,更多的還要來一場狂歡,而英國人和德國人天生就要嚴謹一些,英國人一般在平安夜的時候只是閤家的聚在一起吃一頓豐盛的晚餐,當然禮物也是必不可少的。
就在今晚,胡月就要迎來了他這兩世以來第二次的,見家長,國人戀愛後期傳統(tǒng)的,也是必不可少的一個項目,一般接下來你們是勞燕分飛亦或者私奔?還是帶著家人的祝福邁入婚姻殿堂,見家長很重要,尤其是第一印象。
so,胡月這會饒是經(jīng)歷過重生這種陣仗的人物也是有些緊張,看的翁美菱只是在那裡笑啊笑。
“好了,別笑了。”胡月不悅道,“我可是去見你的家人啊喂,你這巴不得我出醜的表情算是怎麼回事呢?”
“纔不會呢!”
翁美菱起身走到胡月的身前,給他整了整身上的禮服,然後輕輕的擁住胡月呢喃著。
“不管家人同不同意,人家都是你的人了呢……”
胡月也是反手摟住了翁美菱,兩人就這麼靜靜的佇立著,窗外此時又開始下雪了,一片一片,大地盡皆一片潔白。
……
“額……”胡月有些尷尬的沉吟著,看著面前的情形。
這裡是翁美菱繼父廖啓智的家,當翁美菱帶著提著禮物的胡月到翁美菱家的時候,兩人還是一副你儂我儂的小甜蜜模樣,等門打開,氣氛有些異樣。
給胡月兩人開門的是一箇中年婦人,身後還跟著一箇中年人,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的,頗爲斯文,這應該就是翁美菱的父母,可是兩人的身後還跟著一個看起來像是華裔的男人,而且應該關係頗爲不淺的模樣。
因爲開門的時候胡月聽到翁母還開心的笑著說道,“羅伯特,應該是阿翁回來了,我去開門啊。”
而那男人回答的卻是,“伯母,我來就好。”
伯母,一個華人對朋友或者同學父母親的稱呼,很普通,但是別小看這個稱呼,因爲有可能叫著叫著就把伯字叫掉直接叫媽了。
翁母對自己的觀感很不好,她的繼父倒還好,至於那個所謂的羅伯特直接就是敵視了,至於翁美菱在看到羅伯特之後先是愕然的愣了一下,然後就是無奈,想來應該是翁母經(jīng)常逼著翁美菱做這種事情啦,以上,是胡月自己觀察之後分析出來的。
“伯父伯母,初次上門,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伸手不打笑臉人,前世和這一輩子的經(jīng)驗讓胡月雖然心裡在嘀咕和愕然,但是臉上的表情和該有的客套一diǎn都沒少,英國的禮節(jié)不懂,所以胡月就按照著自己記憶裡前世剛上門見家長時的神態(tài)表情照著來了一遍。
翁母沒說話,臉色稍微的有些冷,羅伯特本來看到翁美菱挽著胡月的親熱姿態(tài)有些不悅,可看到翁母的表情之後臉色又有些得色,至於廖啓智就顯得成熟了不少,笑著上前接過了禮物。
“哦,太客氣了,阿翁啊,也不給我介紹一下啊。”
翁美菱看到母親的神態(tài)之後本來笑靨如花的臉也冷了一下,然後就想轉(zhuǎn)身離去,她伸在胡月口袋裡的手被胡月捏了一下,然後示意翁美菱不要衝動,一切交給自己就好。
翁美菱看了看胡月低頭忍了下來,廖啓智的話卻是沒有回答,倒是胡月接上了話。
“伯父好,我叫胡月,是阿翁的男朋友,阿翁有些害羞卻是不好意思開口呢。”
“額……”廖啓智倒是被胡月的話被一僵,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呢,看你們親熱的神態(tài)自然知道你們是什麼關係了,沒看她媽媽還那副表情呢麼,你還這麼大喇喇的說出來不是找著挨嗆呢麼!廖啓智嘆了口氣,正準備接話,卻被翁母接了過來。
“你是阿翁的男朋友?怎麼以前沒見過你?你是做什麼的?別以爲對我女兒說幾句甜言蜜語再提幾件禮物就想來哄騙我們上當!”
翁母的言辭相當?shù)目瘫。蚁渚渲敝副举|(zhì),那就是一個意思,你算哪根蔥啊,哪涼快哪呆著去!
胡月嘆了口氣,倒也不火,一來是因爲自己的確是先上車再補的票,而且翁母的遭遇讓她對這種事情相當?shù)膮拹汉头锤校槔碇校驙懰踔辽羁刹粌H僅是愛情而已,還有金錢,如果當年不是陳景的幫助再加上後來遇到廖啓智,想來她們母女應該過的不知道有多慘了。
至於第二呢,就是翁美菱了,對於感情,胡月的初衷並不是如同目前這般大殺特殺猛推女,大開後宮,但是你說是胡月自己的不作爲或者脾性作怪也好,還是命運的巧合所致,但是事情已經(jīng)如此了,因爲謬騫人和鍾楚虹們一干人,胡月總感覺自己虧欠這個嬌笑的可人兒,要知道前世她可是有過自掛東南枝的前科的,而今生卻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但是謬騫人說過,不管出於任何原因,沒有女人願意跟別的女人分享自己的愛人,翁美菱亦是如此,現(xiàn)如今翁美菱接受謬騫人的態(tài)度只能說明了一個,她在乎胡月,雖然有可能真的如翁美菱所說的是胡月牀上折騰的太厲害,但是翁美菱的退步你不容忽視。
而愛情最終就是走進婚姻的殿堂,而婚姻,就是帶著親朋好友的祝福,在他們的見證下共結(jié)連理,百年好合,父母的祝福尤爲重要,哪怕是翁美菱自言自己根本不在乎家裡人的想法和看法。
翁美菱是人家的女兒,可以不在乎,而胡月,不行。
思緒流轉(zhuǎn),胡月笑笑道,“伯母好,我一直沒有來,是因爲我是香江人,工作一直有在忙,我是一個演員,兼職做diǎn小生意,也算是薄有家財,對於未來的生活您是不用擔心的。”
“演員?”翁母愣了一下,這個職業(yè)到底還算是有些冷門的,雖然香江明星那麼多,可畢竟還是勞苦大衆(zhòng)居多。
“看不出來還是個大明星啊!”廖啓智笑著道,然後招呼道,“快進來,快進來,外邊還下著雪呢!”
廖啓智已經(jīng)這麼說了,翁母自然不好反駁什麼,不過冷著的臉色還是沒有緩和,翁美菱遲疑的不想進去,胡月拉拉她,還是拉著她進去了。
兩人都脫下外套掛好,然後都坐在了餐桌邊,羅伯特臉色也有些難看,不時的看看翁美菱和胡月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翁母則是一副冷眼旁觀的模樣。
廖啓智與兩人的態(tài)度就完全的迥異了,好呢符合他斯文的打扮和文質(zhì)彬彬的氣質(zhì),倒是笑瞇瞇的詢問著胡月的一些情況,比如家庭情況什麼的,在聽到胡月居然是孤兒的時候唏噓不已,連連誇讚胡月能幹。
“阿月說你是個演員,還做生意?做的什麼生意啊?話說我也是做生意的,說不定我們還是同行呢。”
“呵呵……”胡月笑笑,“不會的,我做的小生意,不值一提,只是餬口而已。”
“互通有無嘛,說說嘛,讓大家多瞭解你一diǎn嘛!”廖啓智笑著道,然後不著痕跡的給胡月打了個眼色,瞄了瞄翁母,看來廖啓智對胡月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嘛。
“我是開了一家影視公司,主要就是投資電影,唔,也有簽約藝人,嗯,就是這樣子,業(yè)績還算不錯到目前來講,沒了。”胡月沉吟著,大概的說了一下自己的情況,就不再多言了。
翁母此時又插腔了,“香江的電影公司多如牛毛,五百塊分分鐘就能註冊一個,每天倒閉也不少呢!”
“咳!”廖啓智重重的咳嗽了一聲,拍了一下桌子,翁母頓時不敢繼續(xù)言語了。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胡月正在琢磨著自己是不是該告辭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
在如此安靜的氣氛下,電話鈴聲顯得特別的刺耳。
翁母起身接通了電話,原來是陳景,翁母間接的問陳景胡月到底是怎麼回事,陳景倒是在那頭大笑起來。
“你們可是撿了個好女婿啊!簡直就是天才啊,以前他剛拍戲的時候我還沒看出來,前些日子他自己編劇出演的第一部片子一下子快把香江都給鬧翻了,00萬的總票房啊,而且現(xiàn)在b那裡還放出風聲來說阿月的電影公司也是拿兩個劇本跟無線電視臺換來的,一分錢也沒花,簡直就是天才啊!阿翁這也算是找到了個好歸宿了!”
“怎麼?我倒是在報紙上有看到阿月出國旅遊去了,難道去你們那裡了?”陳景在電話那邊好奇的問道。
“咳咳,沒有,沒有,哎呀,大哥,家裡忽然來客人了,等晚會我給你打回去啊!”翁母被陳景這麼一問,有些尷尬的支吾了一聲就掛掉了電話,呆呆的愣在了那裡。
剛纔還嫌棄人家是個窮逼,這會爆出來這麼一個消息,兩千三百萬啊,不是兩千三百塊啊!翁母一扭頭看著胡月的臉色不禁開始好轉(zhuǎn)起來。
--------------
昨天我喝高了,睡過頭斷掉了,而且今晚打算雙更的,但是今天作者後臺升級,搞了半天才弄好,兩更趕不上了,明天開始,開始兩更,做不到你罵我,最後求下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