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別重逢后的喜悅是最讓人感動的,兩人在緊緊相擁過后也都冷靜了下來,翁美菱告別了自己的同學(xué)跟著胡月出去了。
兩人一起在街頭漫步著,然后找了一家西餐廳吃飯,彼此訴說著這些離別的日子里各自身邊發(fā)生的一些瑣事,說完之后兩人都沒在開口,享受著這份寧靜。
最后還是翁美菱忍不住打破了這份寧靜。
“喂,有沒有再去招惹女孩子呀?”吃完了午飯,翁美菱就沒那份矜持勁了,拉著胡月出了西餐廳,靠在懷里,兩人也沒開車,在倫敦學(xué)院的操場隨意的走著,路上,翁美菱俏皮的抬起頭問道。
“當(dāng)然有了,家里都住不下了呢,好多好多呢!”胡月笑著回道。
“討厭,沒個正形!”翁美菱嬌嗔一聲,在胡月的腰間揪了一把。
“喂,說真的哦,你的電影票房真的有那么多啊?”翁美菱忽然想起剛才吃飯時胡月跟她講絕世高手的票房已經(jīng)破了2000萬,這消息還真的是讓人不敢相信呀,這會又開口問道。
胡月一臉的自得,“那當(dāng)然了,你也不看看我是誰!”
“臭美!”翁美菱再次嬌嗔一聲,然后幽幽道,“這下我是真的有些相信當(dāng)初你說你做夢夢到未來了。”
胡月?lián)u搖頭,沒接話,當(dāng)初的胡月心靈孤寂,心境瀕臨破裂的邊緣,一時的沖動說出來這個秘密,實在是讓他后悔不已,倒也不是不相信自己的愛人,只是這種事情太過驚人駭俗。
言歸正傳,胡月看著操場上正在奔跑著的一些學(xué)生,自信的說道,“票房只會越來越高,這將是香江電影的一個井噴期,一個屬于香江的黃金時代。”
“只不過這個黃金時代里最耀眼的肯定要屬于我,屬于我的飛騰!”
翁美菱看著一臉自信的胡月沒有說話,雙眼有些迷離,當(dāng)初那個疲懶的還要靠自己逼迫才慢悠悠爬起來去拍戲的大男孩已經(jīng)成長了啊,這就是我的男人啊!
“對了,阿翁,我還有個事情想問問你。”胡月忽然轉(zhuǎn)身說道。
“什么事啊?”翁美菱好奇的問道。
“你和ora到底是什么情況啊?為什么你沒發(fā)火呢?”
翁美菱聽到胡月問這個問題,鼻子皺了皺,“你以為我愿意啊,你去問問哪個女人愿意跟別的女人分享自己的愛人的?”
“不還是你把人家給那個了嘛,你讓人家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辦?人家還是明星呢!”
翁美菱說話的語氣開始還挺大的,后來越說越小,直到最后的一句胡月差diǎn沒聽清楚。
“再說了你老是折騰的人家受不了,也不知道你看著也沒多強壯,怎么就和豬公轉(zhuǎn)世一樣……”
胡月聽到翁美菱的最后一句話,大腦頓時當(dāng)機,額,這原來沒計較謬騫人的原因就是自己在床上的能力太過了,讓翁美菱不堪重負(fù),這是給自己拉外援?
看著胡月一臉的呆愣模樣,翁美菱撲哧一聲笑出聲了,“瞧你那傻樣!”
“再說了你現(xiàn)在也是大明星了,也是大老板了,三妻四妾的也正常啊,我又當(dāng)不了你的家……”
胡月上前抱住翁美菱,久久沒說話,翁美菱的身體輕輕的顫了顫,這才安靜下來。
“阿翁,明年之前你還在香江的時候我拍的那部邊緣人終于要上映了,而且也過了金馬,到時候我想你跟我一起去,你見證了我從那個時候走過來,如果,如果我能獲獎的話,我也想讓你見證。”
“如果我真的獲獎的話,我,我,我,想跟你求婚。”
胡月說完這句話,翁美菱的身體頓時僵硬了一下,然后微微的顫抖著擁住了胡月。
胡月知道了,謬騫人說的是對的,翁美菱的心里的確是缺乏安全感,即便是謬騫人對她也很尊重,她還是會覺得自己處在一種很危機的狀態(tài),只是沒說出來過,而胡月能給她的最大的安全感,不是金錢,也是一個所謂的承諾,也不是一切的一切。
她想要的就是一份簡單的愛情,可以長相廝守,至死不渝,彼此相伴一生的愛情,愛情最終的歸宿就是婚姻,胡月能給,也必須給的,只能,也只會是婚姻。
……
翁美菱的興致看起來高了很多,帶著胡月在校園里轉(zhuǎn)了好幾圈,興致勃勃,語氣歡快,顯然胡月的話已經(jīng)送到了她的心坎里,可是轉(zhuǎn)了沒多久,胡月初到倫敦的后遺癥就爆發(fā)了。
時差,他的時差還沒倒過來,這會倫敦正是下午好時機,胡月卻困的想睡覺了,畢竟在香江的話這會就是在睡覺了。
翁美菱也看出胡月的情況了,便拉著他回旅館去了,下午的時候翁美菱并沒去學(xué)校,而是呆在了旅館里。
雖然困意來襲,可是久別的兩人怎能沒有一diǎn激-情的燃燒,胡月感覺到今天的翁美菱更加的熱情和忘情,也不知道是久別的原因還是因為胡月說自己想求婚的緣故。
雖然翁美菱嘴上說著誰會嫁給你這個花心鬼這樣的敷衍話,可從她兩顆大眼睛里透露出的喜悅,胡月知道,她是很在乎這個的。
久別重逢,**,你來我往,此種妙處自然不足為外人道。(因為我前天后臺站短警告我了。)
……
應(yīng)該是晚上了,胡月幽幽的醒轉(zhuǎn)過來,抬起頭看看窗外的天色已經(jīng)黑了下來,唉,可胡月又到了精神的時候了,這簡直就和拍夜戲一樣嘛,該睡覺的時候干活,該干活的睡覺,真的是好難受的感覺。
反正也睡不著了,胡月起了身發(fā)現(xiàn)翁美菱已經(jīng)不在了,起身的時候發(fā)現(xiàn)桌上放著一張便條,正是翁美菱留下的,原來倫敦大學(xué)雖然也算寬松,但是對于學(xué)生夜不歸宿的問題卻很嚴(yán)格,翁美菱必須回學(xué)校去住,不能在這留下跟胡月在一起了,顯然是翁美菱看到胡月睡著了,這才起身留了便條自己走了。
胡月起身洗刷完以后感覺自己也不是很餓,于是也沒開車就徒步沿著附近的道路逛了起來,胡月聽翁美菱講她所在的倫敦時裝學(xué)院挨著的就是牛津商業(yè)街,很繁華,還說沒事要帶胡月去逛逛呢。
胡月正沿著這條道路走著,路過一家小公園的時候忽然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
胡月忽然惡趣味萌生,心里惡意的猜測著不會是野戰(zhàn)呢吧!看我去嚇?biāo)麄円淮筇?
等到胡月走進(jìn)小公園小心翼翼的靠近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完全不是他想的那樣,幽暗的樹林深處有一個小亭子,借著淡淡的月光胡月還是能看到里邊的。
只見一個深棕色頭發(fā)的女孩正在幽幽的哭著,地上還扔著一堆的啤酒罐子,什么情況這是?
胡月好奇的靠了過去,也沒走進(jìn),遠(yuǎn)遠(yuǎn)的站著,用他那蹩腳的英語問道。
“s-,ar-o-o?”
胡月說完那女孩就抬起頭忘了過來,胡月疑惑的看著這女孩也不敢靠近又問了一句。
此時,那女孩終于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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