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就是圣人,在我的洞天里面玄光鏡也能看見外面的場景!”
話說完了以后,青辰才意識到,現(xiàn)在他無論如何也圓不回來了,只要不是電視劇里那種傻子,基本上都會對女媧的身份產(chǎn)生懷疑。
看樣子,孔宣和嫦曦,是鐵定知道的太多了,如果以后出去亂說的話,說不定會造成麻煩,不如自己現(xiàn)在就……
“你想干嘛?”女媧一個爆栗敲在青辰的頭上,“白癡,自己口無遮攔,這個時候還犯二,你目露兇光,還想殺人滅口啊?看給這倆孩子嚇得!”
青辰“嗷嗚”一聲,吃痛地捂住自己頭頂,聽完女媧的話一看一旁弱小無助的孔宣和嫦曦,剛才就看起來挺膽小的了,聽完女媧說出那句“殺人滅口”之后,更是干脆縮到一旁的角落,要不是還有點男女授受不親的傳統(tǒng)思想,估計就抱團(tuán)取暖了。
“好了好了,跟你們開玩笑的,”青辰意興闌珊地說,“也懶得瞞你們,她就是女媧,我是青帝,你們應(yīng)該也猜到了,不過話說在前面,即使是這樣,我們也不會出去管那檔子閑事的,想出去你們自己出去。”
所有人都沉默了,這結(jié)果可以說是意料之外,卻也在情理之中,孔宣是早就想到了,至于嫦曦,她有著自己的計較,驚訝之余,也不知道心里在盤算些什么。
“可是,你真的能忍住不出去嗎?”最終還是女媧打破了沉默,“現(xiàn)在外面這種情況,就算你不出去,我好歹也是天道圣人,不能坐視不理。”
剛才的玄光鏡中,洪荒中已經(jīng)是尸橫遍野,十個金烏仍然在天空之中肆虐,更重要的是,場景中竟然出現(xiàn)了混沌亂龍,和羲和的身影。
那條黑色的巨龍,被九只金烏圍攻著,他本身實力也不弱,可是怎奈何不是金烏大陣的對手,羲和看樣子果然如青辰之前所說,金烏畢竟是她的兒子,已經(jīng)在她的掌握之中了。
孔宣激動了起來,他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羲和正在蹂躪的那個看起來像獵戶的人,看樣子,應(yīng)該是熟人。
“讓我出去,”孔宣說,“我必須出去救他們。”
“歇歇吧,就你這點本事,”青辰不屑地說,“我知道你著急,不怕告訴你,我就是混沌亂龍的主人,從南海追到北海又追到昆侖我就是為了找他,但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我也懶得管他的生死了,你們知道為什么嗎?”
孔宣抬起頭,求證似的看著他,“為什么?你既然已經(jīng)為他做了那么多,主仆一場,威風(fēng)凜凜的青帝,為什么連幾只鳥都不敢對付?”
“少激我,你還嫩著呢,”青辰哼了一聲,“因為他不會死,你難道沒有注意到十只金烏有一只沒有攻擊混沌亂龍么?那只就是剛才在另外一個洞天之中,沒有被我殺死的陸壓!”
連女媧都震驚了。
“他是什么時候去到那里的?”女媧追問道,“還有你怎么知道?”
“因為公鳥母鳥我能分得出來,而且陸壓這只鳥還是個雛兒鳥,”青辰淡淡地說,“總之你們都不許出去,外面那兩個人,可以把事情都解決了,再不濟(jì)的話,天上的那幾個老東西,也不能任由這幾只金烏一直這么放肆下去,讓洪荒的生靈都死光了——至少人族絕對不能死光!”
孔宣心中不平,有些嫉妒地問:“憑什么是人族?”
青辰?jīng)]有回答他,只是看向了女媧。
女媧站起身來,“我還是出去,我沒法放著他們不管。”
“行了,你也少忙,”青辰?jīng)]好氣地叫住女媧,“你難道還沒注意到鴻鈞也沒出手嗎?這事兒說不定就是他們謀劃的,缺德到這種程度,你給他們救黎民百姓,結(jié)果好處和名聲還是給他們得了——況且在射日這件事情上,本來就沒有你的份。”
女媧死死地看著他,“什么意思?”
“意思,就跟我剛才和嫦曦說的一樣,”青辰喝了一口酒,“后羿,就是能解決這件事情的人,不過他在射掉太陽之后很可能會遭到別人的毒手,到那個時候咱們就得出去救他一下了——當(dāng)然,其實也沒必要,因為陸壓足夠?qū)Ω遏撕透劭∵@夫妻倆了。”
“什么?”孔宣驚呼,“妖帝也會來?”
“現(xiàn)在不會下來,因為畢竟是神王,他得端著點,不能管這種事情,不能讓別人覺得這件事情是自己指使的,”青辰說,“呵呵,不過要是他的幾個兒子全都被人殺了,他到時候就坐不住了,就算他坐得住,羲和也不會讓他穩(wěn)坐神壇的。”
女媧就這么和青辰對峙著,她的眼睛紅紅的,看樣子還是想出去。
“即使是這樣,你難道就沒有發(fā)現(xiàn),金烏少了一個,而旁邊多了一座大山,”女媧說,“如果真如你所說,金烏會被后羿殺死,那一定會引起巫妖兩族新的大戰(zhàn),我必須去阻止這件事……”
“阻止個屁!”
青辰突然的大吼嚇到了他們,女媧怒極罵道:“你吼那么大聲干嘛?我就信不信你自己想這么窩囊地躲在這個鬼地方,你自己就不想堂堂正正的出去跟那些人較量嗎!有我陪著你你怕個雞兒!”
青辰把酒壺猛地在地上摔碎了:“我就是不出去!說白了,洪荒眾生是死是活跟我有屁的關(guān)系!我又不是圣人,我操那份心干嘛?他們根本就是自己造出的孽,結(jié)果讓我們這些妖孽去救,救完了以后我們這些妖孽就被他們消滅,而且功勞還是他們的,憑什么要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女媧看著摔碎的酒壺,明明是在宇宙之中,可是落到地面上,酒壺也能摔碎,這里還真是青辰的天下,想怎么主宰,就怎么主宰,她說不定,真的只能在這里任他擺布。
“你喝醉了,放我出去。”
青辰重新從空間口袋里摸出一壺酒,用小盞給他倒了一杯:“喝完這杯再走。”
女媧沒有接,而是仰著頭,“等我解決完事兒再回來喝,說不定酒還是熱的呢。”
“熱個屁!老子這酒本來就冷的,聽老子講關(guān)二爺?shù)墓适履闵习a了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