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沒想到你還真的敢?guī)е约旱娜藖淼轿业牡乇P,想要在我的地盤上帶走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除非你現(xiàn)在愿意把你手里所有的權(quán)力都交給我,我還可以考慮放了你的人。”
“安德烈,你的好意我恐怕是承受不起,但是我今天必須要把我的人安然無恙帶回去。。”
沈浪對于安德烈的這一套根本就不吃,今天既然主動來到了這里,就鐵了心一定要把自己的人給帶回去的。
“顧子澈哪里加派人手,沈浪一定會暗中找人先去救顧子澈。”
安德烈小聲的給自己的手下吩咐著,他趙鶴棣沒錯,但是現(xiàn)在去恐怕已經(jīng)遲了一步,因為沈浪已經(jīng)讓自己的人早一步行動了。
“沈總,我知道最近這段時間以來,我們之間發(fā)生了很多不好的事情,所以我想和你靜下心來好好的談一談,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現(xiàn)在就可以放你進來。”
門德森畢竟現(xiàn)在年齡大了,所以在膽子方面并沒有安德烈那些有野心和大膽,所以想要和氣生財。
“老首領(lǐng),恐怕現(xiàn)在這個時候你說了不算,就算是你愿意你兒子也未必愿意。”
沈浪一副早就已經(jīng)把所有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樣子,絲毫沒有因為他們現(xiàn)在有著一定的優(yōu)勢就露出怯場。
門德森現(xiàn)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保全他們的家族,雖然不可以擁有那么大的勢力,但是最起碼可以讓他們一世過得無憂無慮。
“兒子,正所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雖然這里是我們的地盤,但是沈浪的實力你是清楚的,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句話你總該懂吧?”
門德森在安德烈面前全是苦口婆心說了一段時間了,希望他不要再如此執(zhí)迷不悟下去,當(dāng)今這個局面只要保住他們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要不我們把沈浪直接騙進來,只要我們成功的抓住了沈浪,想要什么豈不是首領(lǐng)你一句話的事情。”
站在安德烈旁邊的一個看起來個頭不大,但是卻有些賊眉鼠眼的人給安德烈出謀劃策。
安德烈聽到這句話,嘴角不由得抽動了一下,顯然這些話說到了自己的心坎里,不過是換了一種別的方式方法。
“沈浪,既然我爸今天都已經(jīng)這么說了,那我作為兒子,自然也是無話可說,但是我希望你一個人進來,讓你的那些手下守在外面。”
安德烈在思考了一會后雖然同意了這個主意,但是也提出了自己的顧慮和擔(dān)憂。
沈浪對于他們這些人根本就沒有什么好怕的,所以這點小事根本就不會難到自己的。
“沒問題。”
沈浪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安德烈的地盤,絲毫沒有露出任何恐懼的神情。
“不愧是首領(lǐng),就算是連著轉(zhuǎn)移了好幾個場地,依舊是這么的氣派。”
沈浪環(huán)顧四周看了一下周圍的一些情況,安德烈也是一臉的笑容出現(xiàn)在了沈浪的面前。
兩個人看起來就好像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沈總不僅僅可以打理賭場和公司的一些事,沒想到在易容術(shù)這方面也是這么的厲害,要不是那天,因為我多留了一個聲音,恐怕至今為止已經(jīng)被蒙在鼓里了吧。”
沈浪和安德烈兩個人在說話的時候陰陽怪氣,就好像是在針鋒相對,但是,他們的話語又十分的巧妙,讓對方找不到任何一個可以挑剔的毛病。
“那只不過是我的一些業(yè)余愛好而已,我也沒有想到在這種時候可以派了用場。”
安德烈假裝好心好意的給沈浪倒了一杯酒,說是見面禮,但是實際上在這些酒里面已經(jīng)添加了一些可以導(dǎo)致別人昏迷不醒的成分。
沈浪已經(jīng)在這個社會上摸爬滾打了這么多年,所以對于這些社會經(jīng)驗還是有的,自然不會輕易喝下它,遞過來的這杯酒。
“安首領(lǐng)實在是太客氣了,你現(xiàn)在可以給我提供一個擋風(fēng)遮雨的地方,我就已經(jīng)很感激了,所以這些東西我萬萬是享受不起的,況且我們之間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還沒有到那一步,是不是你有些太過于心急?”
沈浪的話里里外外都有意思,讓原本心虛的安德烈聽到后更加的覺得有些坐立難安,也不好表現(xiàn)的太過于明顯了。
“是這樣沈總,你看我們現(xiàn)在也算是舊相識了,雖然之前有過很多的不愉快,但是我相信從今以后只要好好相處,我們說不定也會成為很好的朋友。”
“所以我在想,我們這次能不能達成一個協(xié)議,如果我們家族從今以后再也不對你們造成任何的威脅,請你們也不要再來找我們的麻煩,我們兩家井水不犯河水,從今以后和平共處。”
門德森試圖想要把之前的哪些事情全部都一次性撇干凈,但是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好的事情。
他們當(dāng)初的不擇手段,平白無故的害死了多少人無辜的生命,現(xiàn)在就想要和平共處,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說的出口的這句話。
“和平共處恐怕是不太可能吧,畢竟你們之前的做過那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總該對大家有一個交代吧。”
沈浪不論如何,都不可能讓出自己的底線,所以也沒有必要說什么客套話,只是在實事求是而已。
“那你說到底怎么樣才可以?”
門德森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了這件事情做出了最大的讓步,除此之外他也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可以用了。
“我覺得你們必須要對你們之前傷害過的那些家屬作出誠懇的道歉,并且還要對他們家庭造成一定的賠償,只要他們愿意原諒你們,那我自然也就無話可說了。”
沈浪身正不怕影子斜,所以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也是特別的有底氣。
安德烈覺得沈浪說出這樣的話,簡直就是有些得寸進尺,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你就不要管他們翻臉不認人。
而且沈浪現(xiàn)在就是在他們的地盤上,按道理來說應(yīng)該心里有所忌憚才是最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