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想到了我哥說的,現(xiàn)在的保安亂打人的。我馬上喊道:“別打我,我好好合作。”
而表弟堂弟還算男人,馬上將我護在身后。我決定了,要是堂弟真的為我打架的話,我就給他發(fā)這次的紅包。兩百塊吧,他跟著二叔干也差不多是這個價的。
還好,表弟長得夠帥。阿不,是表弟家的錢長得夠帥。那群保安里竟然有人認出他是那xx家族的小少爺了。幾個保安一商量,把我們請到了保安室,好在沒動手打我啊。我膽小怕疼,還懦弱,鬼不怕就怕被打。
那學(xué)校保安科長往我們面前一坐,問我們來干嘛。堂弟道:“你們女生宿舍樓里有臟東西。”
我說“來找那個失蹤的女生的。”
那保安科長說到“那女生找到了。”
我們聽著都驚住了。那就是沒死的意思。科長說:“警察在一家小旅館找到的,現(xiàn)在正送回學(xué)校。我們也聯(lián)系她家長了。一會你們自己跟警察說,你們今晚到底干嘛來的。”我急了,打電話讓我哥從前門到保安室找我們。關(guān)鍵時候還是我哥可靠啊。
堂弟說道:“反正我們什么也沒做,怕什么。不過你們學(xué)校女生樓確實有不干凈的東西。信不信由你們。以后再有人跳樓什么的,麻煩的還不是你們。”
那些保安就開始一人兩句的說什么不信邪的話。只有那保安科長沉默了。他讓其他人都出去之后,跟我們說,他信。當(dāng)初剛來這學(xué)校的時候,校長就讓他們多注意那棵桃樹。所以有攝像頭正對著桃樹的。屏幕上他也看到了我們做的事。其實就是堂弟看羅盤罷了。
保安主任說道:“那個跳樓的女生也挺可憐的。上星期一才過的生日。還是因為她和她男朋友出去過生日晚歸,他們的事情才被扯出來的。”
堂弟一驚,問道:“上星期一?”
保安主任疑惑著,但是也點點頭。堂弟不客氣地坐在了人家的辦公桌旁,抽過桌面的信箋,開始比比劃劃。
一群人都好奇地湊了過去,好一會堂弟道:“她的應(yīng)該是純陽的。就是不知道具體是什么時辰出生的。不是完全確定。姐!又是純陽的!”
靠~世界真奇妙!
保安主任看著我堂弟那目光都不一樣了啊。
警察就在這個時候來了。堂弟匆匆將那張紙撕下來,收進了口袋里。被帶進來的還有那個去過我家的女生,還有我哥。我哥急急解釋著,說我們沒做壞事。
警察還沒問呢,堂弟就抓著那女生的手,扯下她手腕上的紅繩,問道:“哪來的?”
我強先答道:“我給她的。”當(dāng)初爺爺給我這個的時候,堂弟還在牢里呢。他當(dāng)然沒不知道那個小寶寶的事情了。
堂弟厲聲道:“你蠢的啊!這個是爺爺做的吧。當(dāng)初應(yīng)該燒了你八字的,你給她,她要是出事連累死你。”
我哥連忙接過那手鏈往我手上套:“沒事,沒事。現(xiàn)在不是沒事嗎?”
警察說這個女生說,那晚回宿舍她看到有人跳樓了,是臟東西。她又不敢說,就直接爬墻出學(xué)校。沒敢回家,怕父母要她再去學(xué)校,就躲起來了。高中就這樣,天塌下來都要去學(xué)校的。
那女生的父母帶著戶口本來學(xué)校領(lǐng)孩子的。在警察翻看那戶口本的時候,堂弟也探過頭去看了,然后小聲對我說道:“純陰命,難怪這么容易見鬼。”
那科長沒跟警察提我們私闖校園的事,我們當(dāng)然也不會傻乎乎地自己自首了。女生的父母很快就來接走了女生,我們就被趕回家了。
都被發(fā)現(xiàn)了,還能做什么?走之前,堂弟伸手到表弟褲子口袋中,很自然的拿了錢包。這種事,他絕對不是第一次做。他從表弟錢包里拿了兩百塊,悄悄塞給了那科長,問道:“那桃樹下有東西吧。大哥給我說說。”那科長看著錢,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校長說,絕對不能讓人動那桃樹。說下面鎮(zhèn)著一口鑲金絲的棺材。以前建學(xué)校的時候,為了那口沒人認的棺材出過好幾條人命呢。具體的,我也不知道。”
回到車子上,我問堂弟到底是什么。堂弟說:“絕對是僵尸。金棺加墨斗,錯不了。看那桃樹,至少也有幾百年的歷史了。”
算了,還是不要去惹這個的好。廣西幾十年前出過僵尸還成了中國重大靈異事件之一的。再來一次,說不定廣西會成為像xxx一樣的原子彈實驗場地。聽不懂?親,去查查當(dāng)初為什么選xxx作為中國原子彈實驗場地的原因吧。你會知道的。這里不讓說,政治性啊。我只是講故事的金子,別扯政治的好。
呃,問我那個宿舍里的小佳怎么辦。能怎么辦?人家學(xué)校又不讓我們光明正大地進女生宿舍,又不可能砍了那桃樹讓小佳自己出去。我們能怎么辦。我能做的就是找到小佳留給老師的電話,打過去是她爸爸接的。跟她爸爸說了,小佳還在宿舍里出不來。讓他請先生跟學(xué)校交涉。可是她爸爸不信這個。我也沒辦法,我能做的也只有這樣了。
又是一個純陽命的女孩子,這樣我感到了恐懼。老是有一個感覺,下一個會不會就是我呢?
我知道這里不是小說,不是電視劇,沒有那么多的巧合,沒有那么多的情節(jié)需要,導(dǎo)演安排。所以我開始尋找原因,我不希望我成為下一個。
第十一章古董
我們小區(qū)后面的部分是幾座小別墅。住著的都是有錢人。
早上九點半,就聽到救護車和警車的聲音在小區(qū)里吵人了。等我起床,打理好寶寶下樓,沒看到救護車和警車了。只看到一群大爺大媽在小花園那里議論著。好奇地湊過去,韋樂也在,手里還拿著油條。
搶了他一根油條就在那聽大爺說今早的事情了。說得那叫一個厲害啊,比說書的還行。就像他在人家房間里親眼看到的一樣。
他說,早上六點多的時候,那家的女主人醒來,看到身旁睡著的老公已經(jīng)死了,還是七孔流血地死了。一下嚇昏了。
八點多,等到保姆去敲門,以為男主人出門了,就推門進去看。馬上報警,叫了救護車。
剛才醫(yī)生來看說了,男人已經(jīng)死了,女人嚇昏了,拉醫(yī)院去了。那男人死得蹊蹺啊。嘴里還含著一個玉戒指。
“啪”韋樂手中的油條一下就掉地上去了。大家都看向了他,他呵呵一笑道:“大爺你繼續(xù)。”
那大爺一下壓低著聲音道:“你們別說出去。警察沒來之前,我跟醫(yī)生去看了,那男人嘴張著,能看到戒指。可是后來拉出來,說是留著尸檢的時候,我就看到他嘴是閉著的,那戒指不見了。當(dāng)時有醫(yī)生在,后面又有警察來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拿走了。”
韋樂一下喊道:“這種東西也有人敢要啊?”
大爺看著韋樂一眼道:“小小孩子懂什么啊。”
韋樂聽了不高興了,拉著我離開了人群,然后才小聲說道:“姐,那個戒指我之前見過。”
“你還跟那個男人有交往了?”
“什么話啊。他去我們酒吧,點我跳舞陪他的客戶呢。小費就給五百。那戒指他還特意讓我看來著,就是一個玉戒指。說是古董,很值錢的。跟死人沾了關(guān)系,再值錢也不敢要啊。”
“你又沒見過他嘴里的戒指,怎么就知道就是那晚上的那個戒指呢?”我反問著。
韋樂一時也沒話說了。反正不關(guān)我們的事,我們也用不著,為了一個不相關(guān)的人吵起來是吧。我就轉(zhuǎn)了話題,聊上我寶寶,聊上哪天讓他教我跳舞。
可是沒想到,這件事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