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謝主人!”黑影朝著黑袍‘女’拱手之后便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
黑袍‘女’依舊矗立山頭,任憑月光傾灑在她的身上,任憑寒風吹得她的衣袂簌簌作響。
旋即,她一張衣袖,像只老鷹一樣跳下山頭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我從地上慢慢的爬起來,迅速給金剛去了一個電話,我可以不參合這事,但是不代表我不能夠泄密。
“喂,李二狗,干嘛呢?”金剛大吼的聲音傳了過來,我隱約聽到一陣強勁的電子音樂聲,估計這小子又在酒吧里獵‘艷’。
我說:“你趕快帶人到愛晚亭這邊來,我碰上黑袍‘女’,她準備發動那些惡鬼繼續鬧事了!”
“我靠,這娘們真不消停,老子剛剛勾搭上了個少‘婦’……這次估計又黃了……”金剛憤憤不平的罵了一句之后,迅速掛斷了電話。
我則朝著那個黑影消失的方向追蹤過去,酆都里的惡鬼跟普通的惡鬼不一樣,他們被關押了幾百年,身上攜帶的‘陰’氣十分的強烈,所以我絲毫不擔心他們會一下子就消散,出了愛晚亭之后,很快,我便在一家建設銀行的ATM取款機那兒捕捉到了這惡鬼的行蹤。
這是一個長相非常英俊的惡鬼,劍髯修眉,面潔體壯,一身錦衣披在身上無一不透‘露’出一股英氣,什么古裝劇里的那些美男子,跟眼前這只惡鬼相比,那簡直就是戰斗力為零的渣渣。
但就是這樣一個長相英俊的鬼,他接下來的命運我已經了然于‘胸’。
十分鐘后,金剛帶著茅山的人一哄而來,直接上法器拍符箓,場面跟街頭斗毆無二,無非是那種欠了債被黑社會追殺,多打一的情況,沒有任何的懸念,那只惡鬼被茅山的人整得服服帖帖。-
‘弄’完這一切后,金剛走到路邊甩給我一支煙后說道:“可以啊,這么個貨‘色’,其實你一個人就可以搞定了,干嘛讓我帶這么多人來?”
我吐了口煙圈后說道:“我答應蘇青青了,就此收手,不干這一行了。”
“我靠!”金剛一口嗆中喉管子后咳嗽了幾聲說:“丫的我沒聽錯吧?你竟然為了一個‘女’人金盆洗手,值得嗎?”
我說:“金剛,你懂什么是愛情嗎?”
金剛搖搖頭說:“我不懂,不過我懂,但凡為愛情不顧一切的多半沒什么好下場。”
我:“……”
“哥們,還是奉勸你一句,情啊愛啊之類的玩意,你還是要看得開就好,大丈夫志在四方何患無妻?”金剛又說。
我凝重的看了金剛一眼沒有說話,我覺得這話從金剛這小子的嘴里說出來總會變味,丫的人生不一樣如同你的行為一般狗血?
“好了,話不跟你多說,你自己掂量吧,反正現在咱們這兒人手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你想收手那就收手吧,記得有時間約我喝酒。”金剛拍拍我的肩膀后,跟著茅山派那一撥人走了。
我依舊停留在原地,雖然金剛說話很輕松,可是這話里多多少少都有些鄙視我的意思,我無力反駁,誰叫我不是絕對的主力,只是一個配角呢?
回到出租房后,我倒頭就睡,今天晚上把潛在的威脅侯子明的鬼魂給徹底的清除之后,我基本上沒有任何的借口再踏上玄‘門’這一條路了。
或許,我的生活將繼續回到平靜之中……
時間流逝,我去了一趟道教協會,跟風清揚提出了自己的想法,風清揚幾番挽留,見我心意已定之后,便無奈同意此事。
此后,我每天陪著蘇青青在一起,上課吃飯看電影,晚上則在出租房里修煉道力,為著三年后雷神將給我的天罰做準備,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寧靜。
金剛他們這一段時間則陷入了無盡的圍剿之中,我從騾子的只言片語之中得知,剩下的那幾個從酆都之中逃出來的惡鬼開始興風作‘浪’,不斷的干擾大家的行動。
好在大家齊心協力,倒也給予了這些惡鬼沉重的打擊,又把他們其中的兩只鬼都給抓捕過來,只剩下最后的三只了。
可是潛藏在背后的巫楚教呢?
他們沒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這不禁讓我預感到了一絲的不妙。
但是我現在沒有再參合到這事之中,很多具體的情況我都不太清楚,所以我也‘插’不上手,便也不了了之。
兩個月后。
湖藍已經由初‘春’的季節進入初夏,人們已經褪去裹在身上那厚厚的棉衣,全都換上了短袖以及短裙,這是一個男人極盡眼力追尋‘女’人隱秘,而‘女’人極力用簡單的布料遮掩與男人做斗爭的季節。
那天晚上下課之后,我跟大嘴帶著高玥以及蘇青青去逛街,逛到百貨大樓那兒的時候,高玥硬拉著蘇青青去摩登時代做頭發去了。
我跟大嘴嫌里面胭脂氣太濃,便一人叼著一根煙坐在了‘門’前不遠處的長凳上,兩雙眼睛卻朝著來往的人群不斷的偷瞄,看看各種不同的美‘女’以打發時間。
忽然,我發現了一個非常搞笑的事情,便推了推大嘴說道:“嗨,大嘴你瞧那兒,真有意思,你說這年頭怎么還有這么傻的人啊,竟然趴在廣告欄前對著瑪麗蓮夢‘露’的裙子吹氣,麻痹的,‘女’神的內‘褲’就這么容易瞧見?”
“哪兒呀?”大嘴奇道。
我擺著他的腦袋往對面一指,大嘴有些發愣的說:“二狗,你確定你沒騙我?你該不會是見鬼了吧?”
“哪里有,我又沒有抹牛眼淚……”我說道:“你真的看不見?”
“廢話。”大嘴白了我一眼。
我頓時覺得這事有蹊蹺,因為我分明看見那人依舊趴在那兒使勁的吹著,我便對大嘴說道:“你到這兒坐會,我過去看看。”
也不理大嘴什么表情,我走到廣告欄前頓頓嗓子說道:“哥們,你吹一百年這裙子也不可能被你吹起來,這是假的,真人已經死了幾十年了。”
“難怪,我說這老娘們擺出這么個撩人的姿勢,原來是個假貨……咦?我的大爺啊,原來是你呀,可是找著你了……”這人摘掉帽子搖了幾下一扭過頭來,不止是他呆了,我也呆了,因為我認識他,他是老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