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麼呢?”
衛(wèi)卿臉蛋羞紅:“我的意思是,讓你就近找家賓館先休息一下,等到時間了再去車站。這樣更安全一點,明白嗎?”
“哦,你早說呀。謝了!”
秦洛告別衛(wèi)卿,穿過馬路,去了對面的快捷賓館,他前腳剛上樓,衛(wèi)卿後腳就跟了過來,敲了敲前臺的桌面:“喂,還玩兒?”
坐在前臺的,是一個十七八的少年,見到衛(wèi)卿,頓時吃驚道:“姐?你咋來了呢?”
“少廢話,趕緊把登記表拿出來。”
“姐,你要登記表幹什麼?”
衛(wèi)卿一瞪眼:“我讓你拿你就拿,哪來那麼多廢話?”
少年嚥了咽吐沫,指了指衛(wèi)卿的制服:“姐,你釦子開了。”
“啪!”
少年頭上捱了一巴掌,隨後衛(wèi)卿乾脆快步走進去,自己找出登記表,指著最後一條記錄,問道:“這個叫秦洛的傢伙,是不是剛纔上去的年輕男子?”
“是啊,怎麼了?”
“少廢話,你想不想要平板電腦了?”
少年頓時眼睛一亮:“姐,你要給我買平板電腦?”
可緊接著,少年又疑惑道:“可你哪來的錢吶?”
衛(wèi)卿高深莫測道:“天機不可泄露。你要是想要平板電腦,就按照我說的做,把大虎和二虎都叫來……”
秦洛昨晚和罕古麗鏖戰(zhàn)整夜,又坐了一上午的車,路還不好,顛顛簸簸的,把秦洛晃得迷迷糊糊。
而這家快捷賓館的房間雖然不大,但房間收拾得挺乾淨(jìng),也沒有什麼煙味兒。秦洛進門先洗了個澡,給手機定時,就在牀上躺下了,準(zhǔn)備好好的睡一覺。
可剛躺下沒一會兒,就傳來不輕不重的敲門聲。
“篤篤篤!”
“誰呀?”秦洛不耐煩的問了一聲。
門外傳來衛(wèi)卿的聲音:“大哥,我是對面清真餡餅店的服務(wù)員,我叫衛(wèi)卿。”
秦洛身上只穿了條褲衩,光著膀子過去把門拉開:“老妹兒你咋還找這兒來了呢?我都告訴你了,我有女朋友了。”
就這麼一會兒的工夫,衛(wèi)卿不但換了身衣服,還化了淡妝。而原本只是稍有幾分姿色的衛(wèi)卿,在這一番精心打扮下,登時增色不少。
尤其是她的穿著,黑色的吊帶裙,上面露出雪白的肩膀,和胸前大片白嫩的肌膚,下面的裙襬超短,堪堪遮住翹臀。白花花的長腿,就那麼肆無忌憚的暴露在空氣中,腳上還踩了一雙高跟涼鞋,整個人看上去充滿了赤果果的誘-惑。
秦洛被她這身打扮嚇一跳:“老妹兒你這是……”
“秦哥!”
衛(wèi)卿嬌笑著,徑直朝秦洛走去,看那架勢,好像要投懷送抱似的。沒辦法,秦洛只好鬆開手,往後撤了幾步,到牀邊把衣服拿起來,迅速往身上套。
可衛(wèi)卿卻突然撲上去,把秦洛壓在牀上,以她的穿著,還有現(xiàn)在的姿勢,胸前那道深邃的鴻溝幾乎就在秦洛眼前,看得他眼睛都直了。
雖然衛(wèi)卿長得不如罕古麗,但身材卻一點不差。一時間,秦洛有些懵,難道這地方的女孩,都這麼主動、狂野嗎?
就在衛(wèi)卿低下頭,準(zhǔn)備親吻他的時候,秦洛猛然把她掀開,跳到地上並徑直來到門口,拉開門,冷冷道:“出去!”
衛(wèi)卿頓時委屈得泫然若泣,在牀上抱著膝蓋哭了起來。
她是面向秦洛的,雙膝曲起,裙內(nèi)的風(fēng)光頓時暴露在外,一覽無餘。
秦洛很不爭氣的嚥了口吐沫,廢了好大的毅力才挪開視線,無奈的關(guān)上門,並走了過去:“我說,你到底想幹什麼?我真的有女朋友了。”
“我需要錢!”衛(wèi)卿擡起頭,眼淚汪汪的看著秦洛。
秦洛很是意外,沒想到,衛(wèi)卿竟然還兼職做那種事。還真是走眼了,沒想到她看上去這麼單純的女孩,竟然也靠這個賺外快。
因爲(wèi)在沅溪沙見過太多像她這樣的女孩,秦洛倒沒有瞧不起她,但也絕不會同情心氾濫的去幫她。
秦洛過去抄起褲子,從口袋裡翻出五百多,都遞了過去:“拿著吧,我手上就這麼多錢了。一個女孩子,乾點什麼工作不好?如果你找不到工作,去山省找我,我?guī)湍惆才拧!?
說完,秦洛把錢扔她面前,擺擺手道:“回去吧,我還困著呢。”
衛(wèi)卿拿著錢,默默的下牀,朝著門口走去。秦洛以爲(wèi)她走了呢,掀開被子躺下去,可衛(wèi)卿走到門口,竟然停了下來,在遲疑了幾秒後,她突然轉(zhuǎn)過身,快步回到牀前。
秦洛被嚇一跳,趕忙坐起來:“你要幹什麼?”
“秦哥,對不起!”
衛(wèi)卿對秦洛深鞠一躬,突然雙手抓著吊帶裙,狠狠撕扯起來,一邊撕扯還一邊大聲尖叫:“你幹什麼……救命啊……”
“砰!”
房門被人一腳踹開,樓下的少年,帶著兩個威猛的維族男子衝了進來,三人手裡都拿著傢伙,貌似兇神惡煞的樣子。
一看到衛(wèi)卿衣衫不整,少年趕緊上前,把秦洛扔一旁的浴巾拿起來給姐姐裹上,用棍子一指秦洛,氣呼呼道:“你敢欺負(fù)我姐?揍他!”
“住手!”
衛(wèi)卿急忙喝住小弟,回頭有些愧疚的對秦洛說道:“秦哥,我是真沒辦法了,纔出此下策……”
秦洛的臉色沉了下來,冷哼道:“少來這套,以爲(wèi)憑你們這拙劣的仙人跳,就能從我這兒敲詐一筆?知不知道報警電話多少?你們要是不知道的話,我告訴你們。”
“草!”
少年怒道:“你佔了我姐的便宜,還敢這麼囂張?信不信我扁你一頓?”
“不信!”
“我草,還嘴硬!”
少年一揮手:“幹他,看他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住手!”
衛(wèi)卿喝住小弟,深深看了秦洛一眼:“秦哥,我真的急需用錢,你要是幫了我,我感激你一輩子。要不這樣,我給你打個欠條,以後我連本帶利的還給你,怎麼樣?”
“沒有!”秦洛是油鹽不進,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在我大秦洛面前演戲?你們還嫩點。哼!
衛(wèi)卿無奈道:“小弟,你們出去吧,把門鎖上,然後報警。”
“姐……”
“聽不懂我說什麼嗎?”
少年無奈,只好一揮手,帶著倆維族少年又走了出去。
等人一走,衛(wèi)卿就把浴巾扯開,隨手丟在一旁,把身上扯破的吊帶裙也脫了,還要繼續(xù)扯身上的內(nèi)衣。
本以爲(wèi),秦洛會阻止她,可秦洛靠著牀頭,點了根菸,冷漠的看著她,絲毫沒有阻止的意思。衛(wèi)卿一咬牙,猛地把罩罩扯了下來。
胸前失去束縛,頓時像兩隻白-兔,從籠子裡跳了出來一般,又像洶涌的波濤,一浪一浪的打了過來。
可惜,秦洛根本不爲(wèi)所動,只是冷漠的看著她,就好像她是小丑一般,演的還一點也不好笑。
事到如今,衛(wèi)卿也是騎虎難下,一想到自己都已經(jīng)這樣了,還護著有什麼用?乾脆拿開手,讓秦洛看個夠。隨後,把小褲褲也扯碎了,雪白的肌膚上,愣是被勒出兩道紅印。
衛(wèi)卿暗自鬆了口氣,心說,有了這些證據(jù),應(yīng)該足以證明他意圖不軌了吧?
可秦洛彷彿猜到了她的心思,彈了彈菸灰,淡淡道:“你做的還不夠,如果真想陷害我,那就得來真的,只有這樣,才能做成鐵證。到那時,我不想坐牢,就只能和你和解。”
真的要這樣嗎?
衛(wèi)卿還在猶豫,門外傳來少年的敲門聲:“姐,我已經(jīng)報警了,警察馬上就到。”
秦洛呵呵笑道:“警察也不是傻子,一眼就能看出是怎麼回事。只要我花點錢,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呵呵,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覺怎麼樣?”
什麼?白被他看光光了?
衛(wèi)卿有點著急了,以秦洛的財力,給警察塞點錢,這事兒沒準(zhǔn)真白做了。可怎麼才能讓他乖乖的掏錢呢?難道……
一想到那種事,衛(wèi)卿猶豫了,可就在這個時候,外面?zhèn)鱽砗魢[的警笛聲。少年高興的在門外叫道:“姐,警車來了……”
沒時間了,衛(wèi)卿一咬牙,猛然撲到秦洛身上,把他的內(nèi)褲褪下……
一聲痛呼,衛(wèi)卿的眉頭緊蹙,伏在秦洛身上,都不敢動了。
而秦洛更是呆若木雞,夾在手指上菸頭頓時掉落在地。這種事,他太熟悉了,這分明就是她第一次做這種事。
可她不是兼職做那種事的嗎?怎麼可能還是第一次呢?
爲(wèi)了證實自己的猜測,秦洛忍不住摸了一把,手指拿出來,殷紅的鮮血,觸目驚心。直到這一刻,秦洛才恍然醒悟,衛(wèi)卿好像不是做戲,是真的需要錢。
難怪演技這麼拙劣呢,找的幾個羣衆(zhòng)演員也不專業(yè),一點都不夠狠。原來,是臨時起意,連劇本、臺詞都是現(xiàn)編的。
秦洛苦笑著扶起衛(wèi)卿:“你是不是傻?爲(wèi)了五萬塊錢,你就……值得嗎?”
衛(wèi)卿勉強笑了笑:“現(xiàn)在,你相信我了?我真的需要錢。”
“行,我給你五萬,可你是不是先把警察弄走?”
秦洛的話音剛落,房門再一次被人踹開,幾個身穿警服的人,如狼似虎衝進來,掏出手銬就要把秦洛拷上。
衛(wèi)卿急忙把秦洛護住:“你們幹什麼?他……他是我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