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周陽回到了客棧之中將自己在清風山上的所見所聞都說了一編,對呀其他的他們到沒有什麼意義,唯獨聽說陸長情乃是修習魔道的高手之時,張長瑜與鄭長書二人皆是不信。
“在下絕沒有看錯。”周陽喝了一口茶,十分肯定的說道。
“我?guī)熃愕男逘懖蛔惆倌辏扌心У罒o論有多快也不會快到周兄所說的地步。”鄭長書道,鄭長書經過大夫治理,稍微休息便已無大礙。
“非也,天賦異稟之人,百年之內達到那般境界也並不是沒有可能。”周陽所見識到的,比陸長情年紀小,但境界比她高的人不少,不說別的就說周映雪在百年之內要達到魔道陸長情的那般境界也不是不可能,甚至還有可能超越那個境界。
“可惜,我?guī)熃闼熨x雖然不低,但是要達到周兄所述那般境界,恐怕不可能。”鄭長書想了想,陸長情要想達到那般境界出發(fā)再有一百年。
“奪舍!”張長瑜一直在聽他們談話,沒有開口,可就在這時突然開口說話了。
“沒錯,一定是奪舍,否則她不可能短短幾十年便有這般實力!”張長瑜目不轉睛的看著周陽,周陽也看著他,周陽能從他的眼中看出無限的悲痛,也看出了些許對生活的失望。
是啊,一個武盟大比之後,便遇到了這麼多的事情,遭同門殘害、誣陷、利用,本還有一個人作爲自己的精神寄託,可是現在那個人卻被告知墮落魔道,這叫他如何承受得了,徘徊於生與死之間並不痛快,有些事比那些生生死死更加難以忍受。現在,張長瑜只想陸長情好好的,哪怕要自己去死也願意。
“放心,我會查個水落石出。”周陽拍了拍張長瑜的肩膀,想要給你他一些安慰,可是周陽他不會安慰人,他也只是一個受了苦便藏在心中的男人。
是夜,今日之夜烏雲密佈,還在古町城也有些繁華,萬家燈火也照得大街燈火通明。周陽又去到了自己經常去的老位置——屋頂。一個孤獨的人,只有屋頂才能給他一些慰藉。他本不必在意這些事情,本可以一走了之,這樣最起碼可以給自己減少許多麻煩,可是他不會這樣做,一來魔道之事事關重大不可輕易放棄,二來事關張長瑜他也不願袖手旁觀。
今夜的風很冷,周陽也看著那平靜的古町河被風出起層層波浪,看著那水中被扭曲的房屋倒影,“或許那樣的纔是這個世界最真實的。”他心中想道。他有些開始懷念之前的那個世界了,有些開始懷戀之前的那些生活了。
那個世界的他,平平凡凡,每日只爲柴米油鹽而奔波,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便能平安度日,可是現在年輕輕輕身負重擔,人都道,快意恩仇,瀟灑自在。可只有置身於此之人才能明白什麼叫身不由己。
“主人,你可想過要放棄?”黑助理自然能感受到周陽的心態(tài)變化,知道他現在需要一些安慰,畢竟他相比起他們人而言只是一個孩子,哪怕有這兩世的靈魂。
“放棄,放棄什麼?”周陽想了想,他擁有了什麼,他在做些什麼,他突然發(fā)現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了。
“放棄自己的生命啊。”黑助理道。
“放棄生命啊?”周陽想了想,好像自己沒有必要放棄自己的生命,那些他此刻所煩惱的只不過是陸長情之事,心疼張長瑜之遭遇,又想到自己的遭遇……
“助理,你說那個陸長情陸姑娘是否被奪舍了?”周陽問道。
放棄是不可能放棄,天將降大任,筋骨、心智皆需磨鍊,周陽畢竟天選之人,必有傳奇現世。他深知,與其作無謂哀傷,不如努力讓自己變強。
“恐怕不是奪舍。”助理道。
“難道她真就有如此天賦,竟然有實力?”周陽疑惑道。
“更大的可能一個是傳承。”助理說道。
百年之內達到那樣的境界,陸長情肯定沒有那般天賦,可若是他傳承了先人前輩的修爲倒也不是不可能。
“傳承?”周陽疑惑了,他知道傳承之道,可是爲什麼陸長情爲何會選擇傳承魔道呢?
這些人都有故事,周陽看不懂舒渙之、看不懂莫傾城、現在更看不懂陸長情,這一切的一切都太過複雜。還要那蛟爺叫自己去清風山到底何意,還說等了自己三千年……
“總之,那身體之內的靈魂就是那個女孩子。”助理說道。
“你說我接下來,該怎麼做?”周陽問道。他現在很迷惑,他都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往哪裡走了。
“這……”助理有些爲難,不知是不願泄露什麼還是也不知道下步該往哪走?“這……我還真不知道。”
助理對周陽忠心耿耿,說不知道肯定是不知道的了,周陽也只能嘆息一聲,自己做決定。
“那蛟爺說讓我去清風山上看一看,不如我便再去一次清風山,真好去看看那忘心崖上到底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秘密。”周陽還是覺得那清風山纔是是關鍵。
不過,這一次他不打算暗中訪問,而是選擇上門找麻煩。
翌日清晨,周陽找上了趙三刀。
“趙兄,可還記得我邀你前來所謂何事啊?”周陽喝著茶問道。
“呃……”趙三刀被這樣一問,突然就懵了,不過他還是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他道:“來找麻煩啊。”
的確,他是來找麻煩的,趙三刀本是跟著周陽,好尋求機會以報那日被齊長峰、劉擒虎打敗之仇,可是這些日子周陽都是單獨行動,而趙三刀又不敢獨自找上門去。所以就一直擱置了。
“現在有這個機會,我們一起去找麻煩可好。”周陽笑瞇瞇的看著趙三刀,倒有些讓趙三刀有些不自在了。
“怎麼你怕了?”周陽見趙三刀遲遲沒有回答自己的話,便如此問道。
“怕?”趙三刀一聽,立刻挺胸擡頭,道:“我趙三刀什麼時候怕過,你說要我怎麼做。”
“我們只需……”
周陽給趙三刀說了自己的計劃,至於計劃計劃如何,借題發(fā)揮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