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老頭,我今天不想跟你打。”獅王的話讓上官驚鴻感到很驚訝。
“可是我想跟你打!”上官驚鴻的已經拔了出來。他隨時準備著要與獅王決一死戰,可是……
“你可以無所謂生死,可是那小姑娘還有那個傷員呢,難得你都可以不管了?”獅王的這一句提醒了上官驚鴻,現在他不只是一個人,還有受重傷的周宇以及易家的小姑娘,若是他死了這裡就沒人能保護他們了。至於周陽他已經顧及不了那麼多了,自身都難保了,一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有何必在意。
“你回去給周玄策帶句話,叫他提前做好準備迎接吾王窮奇。”獅王說完仰天大笑著跳下了山崖,回去了。
“上官將軍,我們接下來如何?”易瑤問道。
“先看一下公子的傷勢如何?”上官驚鴻將周宇放平在地上,鮮血已經浸溼了他的衣袍。上官驚鴻一探周宇的鼻息,頓時嚇了一跳。因爲周宇已經沒有氣息了,無論是手探還是探知都沒有生命的跡象。
“不可能啊,周宇公子乃是富貴長命之像,怎麼可能年紀輕輕就死在這裡?”易瑤看到上官驚鴻的神情她也慌了,可是她曾經給周宇看過,周宇絕不是短命的人啊,怎麼會?
這一切易瑤也搞不明白,她能算到的不過是一些簡單的東西,當然她在同齡人中已經是不可多得的天才了。
“不管了,先回天炎城再說。”
上官驚鴻抱著周宇,帶著易瑤往天炎城方向走去。他們必須得回去了,他們已經摺了一個公子了,若是再折一個人,那上官驚鴻的罪過就大了。
是夜,上官驚鴻等人已經走了。周陽會來了,周陽從黑空間中出來了,他已經安頓好了六尾,現在他要做的就是幫助上官驚鴻等人。可是他還是來晚了,上官驚鴻等人都已經回去了。
漆黑如墨的天,與周陽的漆黑的衣衫呼應著,若眼睛不好,還真不容易發現有這麼一個人在那裡站著。
“這天越來越冷了呢。”周陽抖了抖身子感慨這著逐漸變冷的天氣。快要入冬了,天氣自然是越來越冷的。
“奇怪怎麼突然心神不寧?”周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掐指一算,大叫一聲“不好!”他算出了周宇重傷身亡。
“不可能的,他可是富貴長壽之命,怎麼可能會死,不可能的。”
周陽狂奔著,他要追上去,他要救人。
三日之後,天炎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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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將該死,不僅沒有完成任務還未能保護好公子,還望城主責罰。”
上官驚鴻跪在周玄策的面前,他很內疚,他多希望躺在那冰牀上的是自己。
“這都是他們的命數,上官將軍不必自責。”周玄策的聲音已經是疲憊的了,他在爲周宇傷心著,可是他卻不能怪罪上官驚鴻,因爲這是任務,這本就有死亡的風險。
“你回去準備一下,明天跟我去見洛城主與蘇城主。”周玄策道:“你經歷過這件事,你比較清楚情況。”
“是。”上官驚鴻還是下去了,因爲他在怎麼內疚,在怎麼自責他都不能死,因爲獅王還活著。
“易瑤姑娘,你也回去吧。”周玄策擺了擺手讓易瑤也走了。
周玄策獨自一人在這件有冰牀的屋子裡看著周宇,看著自己的兒子。
“宇兒,都是爲父的錯,爲父不應該派你去那麼危險地方。”
周玄策傷心了,可是他的傷心不能讓任何人看見。
“你放心吧,我會殺了那些妖獸,爲你,爲你二姐報仇。”周玄策已經下定了決心無論明天那兩個城主會不會發兵,他都要發兵去攻打妖獸。
“周城主,若是我說,我有辦法救令郎一命,你會怎麼看呢?”一個聲音傳入周玄策的耳朵之中,他也不知道這聲音來自誰。
“若是你能救他,要我做什麼都願意。”周玄策並沒有管這人是誰,現在只要能救周宇一切都好說。
“好,有周城主這一句話就放心了。”話音剛落,一個黑袍人便推門進來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扮成墨染的周陽。
“敢問先生有什麼方法救下我這不中用的兒子?”現在在周玄策眼中沒有什麼是比救周宇更重要的事了。所以他不管周陽是叫什麼,是什麼身份,是怎麼能不聲不響的到這裡來的。
“他這具身體已經壞了不能再用,現在只有先找回他的魂魄,然後爲他重塑肉身。”周陽說的這些當然是黑系統告訴他的。
“這說起來容易,可是做起來難啊。”周玄策嘆氣道。
的確,這些光是找魂魄都很困難,更別說重塑肉身了,還要讓靈魂進入體內,這幾乎沒人能完成。
“靈魂我已經幫你找回來了,現在只需要重塑肉身就好。”周陽說著,取出了一塊水晶,遞給了周玄策,而那水晶之中儲存的正是周宇的靈魂。
“他剛剛死去,靈魂還很虛弱,還在昏迷中,需要靈氣溫養著。”周陽說道。
周玄策畢竟是大陸上數一數二的高手,一眼便能辨別眼前這人所說的是虛是實。
“可是,這重塑肉身……”周玄策有些激動,也有些無奈。很顯然那就是周宇靈魂,可是這重塑肉身也不什麼簡單的事情啊。
周陽微微一笑,很顯然他也知道周玄策會害怕重塑肉身這事。“周城主放心,我黑店辦事向來周到,只要周城主給夠了錢,一切都能幫你辦妥。”
說起來,這次幫周宇找回靈魂也發費了系統不少的能量。
“黑店?”周玄策一聽到這兩個字,他瞬間想起了兩個人,一個是自己小兒子周陽,一個便是幕後老闆墨染。
“先生,莫非就是黑店的老闆墨染?”周玄策問道。
“沒錯,在下便是墨染。”周陽笑了笑接著道:“我與令郎以兄弟相稱,周城主卻稱在下爲先生,還真是有荒唐呢。”
“先生,那裡的話。”周玄策說道:“自古以來都是有能者爲尊,我之所稱先生爲先生敬的是先生的能力,先生與令郎兄弟相稱論的是交情。”
“周城主,客氣了。”周陽笑道。
此時的他,完全沒有把眼前的這個人當作自己的父親,而是當作一個客戶,一個與自己平輩的人。因爲此時的他不是周陽而是是墨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