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長峰帶著其他四人一路小心翼翼的前行著,他們不是怕遇到對手,怕你是暗箭難防。
此刻正值中午,有陽光照射,得到是溫暖不少,一行五人便在一條小溪便停下休息,時間還早距離不遠,貿然前進反而不好。
“鄭大哥,你覺我們有大多的把握進入前一百啊?”休息嘛,閒來無聊伊賀便找鄭長書那個同樣喜歡說話的人聊了起來。
“當然是有十足的把握了?!编嶉L書很是自信。這自信從何而來?首先,他們的師兄齊長峰是混元境,其次其他人也都是神武境,最後百年修爲下,能有他們這樣的境界的並不多。
你不找麻煩可麻煩卻會來找你,他們還在聊著,有一批人卻已經靠近了。
“警戒?!?
齊長峰只說了這兩個字,他要時刻注意著周圍的變化。
“喂!”
那些人看到齊長峰他們了,當然齊長峰等人也看到了他們。同樣的那也是一個五人小隊。
“打一架如何?”對面的人喊話了,也動手了。
齊長峰五人反應也很迅捷,前一秒還在地上盤坐休息,這一秒已經拔劍出手與對面的五人打了起來。 wωw ●т tκa n ●¢o
其他人不說,單說這伊賀赤手空拳對上了一個同樣赤手空拳的大個子,那哥們看起來一身肌肉憑氣勢上伊賀就要輸人一籌,動起手來也是左躲右閃,不敢於之硬碰。
可是伊賀的完全沒有害怕之意,沉著應對躲閃之間且也有章有法。
那大個子一拳一掌,不是被伊賀化去便是落空,這讓他實十分火大。
“小子,你屬跳蚤的嗎!”大個子怒了。因爲他的拳頭打不到伊賀,可是伊賀的拳頭卻一直沒有落空過,雖然力不足傷到他,卻也讓他吃了不小的苦頭。
“大個子,走好?!币临R咧嘴一笑,一丙匕首似乎憑空出現直接抹向了那大個子的脖子,可就當那匕首要劃破那脖子時,大塊頭不見了,很顯然是他被淘汰了。
再看其他人的戰鬥,雖然一時無法取勝但也被清風門的人佔了上風,只是張長瑜那裡要顯得艱難些。
張長瑜以短棍對大砍刀,誰讓能防能攻,卻也不及那刀迅猛,大多隻能苦力招架,被人輕鬆格住。
“張兄弟,我來助你!”伊賀見對方力強,知張長瑜不敵立刻收起匕首,出拳相助。
“兩個渣渣而已,某的大刀不懼!”對方大叫一聲,刀勢更猛,更快了。
不過,他還是快不伊賀,只見伊賀閃過他的大刀,一腳踢在他的手臂上,那個傢伙被打得措手不及,刀也不由得飄了一下,張長的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舉棍照頭就是一擊,只打得對手眼冒金星,踉踉蹌蹌。
“再見了,您嘞。”
伊賀匕首再現,以同樣的方式淘汰了那使用大砍刀的對手。
“多謝?!睆堥L瑜說完謝謝加入別的站鬥,伊賀稍微一愣卻也是沒想到那個不愛說話的哥們,說起謝謝來那麼的好聽。
當然,戰場之上怎能容得半刻愣神,在驚訝之際,伊賀也加入了別人的戰鬥。
不多時,便協助鄭長書與陸長清結束了戰鬥,現在唯有齊長峰還在與人決鬥,齊長峰對手也是一個混元境初期的武者,這二人實力相當,誰也不能立即勝過誰,只是現在那人只剩下自己,一打五他肯定是打不過的。
“炎火!”
只見那人大喝一聲接著一團火焰經口吐出,齊長峰等人只顧躲閃,那人卻已經消失不見。
“可惜,讓他跑了。”齊長峰有些遺憾,沒能打敗那個對手。
“那人自知不敵師兄自然要跑。”鄭長書
喘著氣也不忘說話。
這一戰下來誰都不輕鬆,雖然沒有傷但也累得夠嗆。
“剛剛那五個人,一個混元境,兩個神武境圓滿,兩個神武境中期,大家都打過了,你們有什麼感想?”齊長峰在大家休息之際,問起了問題來。這讓伊賀有些佩服了,難怪這些人在對敵時雖然不能立馬取勝但也不落下風,原來是有戰後反省這樣的好習慣。
“就由張師弟開始?!饼R長峰沒有叫伊賀說什麼,因爲伊賀不是他們的同門,沒必要弄這樣的事情。
“若是不是有伊賀兄相助,我定然打過那人,我還是太年輕了?!睆堊予ふf道。
接著其他人也都說了自己的感受,他們喜歡這樣的習慣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們明白自己與別人的差距,才能讓他們更加努力去戰勝對手。
“齊大哥,我們繼續趕路吧?!币临R沒有說什麼感受,卻提出了這樣一條建議。
“好,我們走?!饼R長峰明白伊賀的意思,這裡剛剛經歷一場打鬥說不定會吸引其他人過來。還是先走爲好。
“你很厲害,能最快解決對手,還是解決一個比自己高一個小境界的對手。佩服!”鄭長書雖然趕著路,嘴上也閒不下來,剛剛伊賀的表現他也是看到了的,這讓他感到很是驚訝。原以外伊賀會是一個拖油瓶,沒想到卻是一個高手。
“沒有的事,只是那傢伙剛好被我剋制而已?!币临R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傻笑道。
的確,那大塊頭力大過人,但反應遲鈍,加上伊賀的匕首出其不意,自然能迅速取勝。
“話說,你那匕首到底藏在哪裡?。可癯龉頉]的?!编嶉L書左看右看都是沒有看到伊賀的匕首在那裡,還是忍不住問了。
只是這是秘密,伊賀自然不會告訴他。
“秘密?!边@兩個字就是伊賀的回答。
一行人又走了一段距離,並沒有發現其他人的存在,便尋了一個山洞藏了起來,因爲天將入夜,夜間趕路並不是什麼好主意。
夜間,齊長峰守夜讓其他休息,一是爲了安全,二是他心有說念,無心睡眠。
“真想早些回去,這樣便能早些見到你?!饼R長峰看著天空掛著的寒冷的月,自言自語道。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無意探聽齊大哥的心事,實在是不好意思。”伊賀也睡不著,他也不敢睡著。
只是無眠的人總能知道一些已眠的人不知道的事情。
“無妨,這也不是什麼見得人的事。”齊長峰微笑道。
“齊大哥一表人才也不知誰家的姑娘這麼有福氣能讓齊大哥如此念念不忘。”伊賀隨便找了塊石頭就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