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面前的人虛弱的開口"我,我只是說,不是吳俊輝做掉的,因為那會吳俊輝,已經被狗子控制住了。"
"放了我,放了我!"面前的人突然劇烈的掙扎了起來"我知道的真的就這么多了,我只是被花錢請來的人,那會那么多人跑掉了,你們誰都不找,干嘛偏偏找我,啊!"面前的人撕心裂肺的哀嚎著,一臉痛苦。
"白叔,你把他交給我。"關子傲回頭看了眼白叔。
白叔沉默了一會兒,搖了搖腦袋"隨便你,他已經沒用了,或許他說的是真的,真的是狗子做掉的葉陽,雖然我也不愿意去相信,但是不得不去相信,楊順那邊我也打過電話了,跟他說的差不多,是狗子告訴他葉陽是吳俊輝做掉的。王六跟李毅已經去查了,要是什么都沒查出來,狗子是一定跑不了的,三天后必須血祭,就讓他的那兩個兄弟動手,我想看看他們是不是屬于我們冥殤的人。"
白叔說完這句話,搖著腦袋就走了,背影有些滄桑,他怎么也想不到我怎么會是冥夜的人,這幾天白叔也給順哥打過電話,順哥是什么樣的人,一聽就聽出了白叔的意思,也明白我現在已經出事了,而且是不想連累到他,索性他說的跟被展鵬抓過來的這個人說的差不多,那會順哥已經昏迷了,什么也不知道。
關子傲看著白叔離開了,臉色也慢慢的變得冰冷了,殘忍的笑了起來,從兜里把匕首掏了出來,回頭看著面前的人"你話太多了你知道嗎?無論你說的是不是實話,你一定是活不下去的,因為你跟葉陽站的是對立的面上,那天晚上你們也想要他的命!"
關子傲說著,拿著匕首一步步的就走向了面前的這個人,伸手掐住了他的下巴,另外的手里的匕首就往他的嘴巴里招呼了上去。
"你要干什么,干什么你,啊!"整個地下室傳出了撕心裂肺的
殘叫聲,不一會兒又恢復了平靜。
半個小時以后,關子傲出現在冥山附近的一片樹林里,這里早就有一個人在這里等著他了,靠在樹邊上一個人沉悶的抽著煙。
"陳超"關子傲招呼了他一聲,就站到了他的邊上,自己也點上了一根煙"你",關子傲欲言又止的感覺,轉頭看著陳超,咬了咬牙準備好了就嗎?""
"我有啥準備不準備的,牛爺培養我們的時候,我早就做好了隨時死亡的準備,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所以我到現在一直都是一個人,沒有什么牽掛。"
這個叫陳超的人回頭看了眼關子傲,突然笑了"只是我不明白,不明白牛爺為什么非得要保他,他一個剛來的人,比我們都重要嗎?我們都在這潛伏了這么多年了,連你也要幫著他,呵呵,我不是怕死,我只是這么一說,你愿不愿意回答都沒關系。"
關子傲沉默了一會兒,搖了搖腦袋"因為牛爺相信他是一個變數,一個可以讓我們轉變劣勢的變數,我們現在的人遠遠比不上冥殤,無論是武器方面,還是地理優勢方面,這也是我們知道冥殤的位置但是一直不敢打進來的原因,包括那幾個護法手底下還不知道藏了多少人,這么多年冥殤一直沒有發展其他人,止步不前,這話說出去你信嗎?只是我們都不知道而已,霸天防我們這些暗棋防得死死的,真正知道的人估計只有白叔他們這些老一輩的人了。"
"我清楚了"陳超笑了笑"展鵬這次估計會恨死我了,因為我是他的人,叛徒出現在了他的人里面,無論是面子上還是哪里都掛不住。"
陳超搖了搖腦袋,從手里遞了一個u盤給關子傲,自己轉身就離開了。
關子傲看著自己手里的u盤,臉色也不好看了,咬了咬牙"超,對不起。"說著,自己轉身也離開了這片樹林……
一直到了第三天
,地牢內,我臉色蒼白的靠在墻上,邊上放著一堆老鼠的皮毛,這幾天,沒有人給我送吃的,也沒有人跟我說話,包括白叔也沒有再過來找過我了,想要活下去,我只能吃這些老鼠肉了。
我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嘴里也是渴得不行了,地牢里也沒有那么多的老鼠給我吃了,我靠在墻上閉著眼睛,這已經是第三天了,我很清楚接下來我要面對的是什么,八成真的是要被血祭了,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鑫子在我死了以后,能幫我繼續把未完的事給做完,鑫子應該懂,但是阿浩就不一定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地牢里突然傳來開門的聲音,我睜開了眼睛,有兩個人走到了我的邊上,一句話也不說直接把我拖了起來,架著我往外邊走去。
我連走的力氣都沒有了,幾乎是被邊上的兩個人拖著走的,一出了地牢,我咪了一下眼睛,感覺外邊的陽光有些刺眼。
十幾分鐘后,我被帶到了一個山頂,上面已經搭建好了一個八角形的臺子,邊上站著大批大批的冥殤的人,全都整整齊齊的站好了,再往前邊,就是白叔他們了,冥殤霸天手底下的七個人,只有白叔跟展鵬在。。
我被人帶到了臺子上,被綁了起來,剛好是正午的時候,陽光就在我頭頂上照射著,血祭,選擇在正午,想要讓我下地獄以后,永不超生!!!
展鵬走了出來,面向所有冥殤的人,大吼了起來"血祭臺上的這個人,就是冥夜的鬼,原本第四組的人,就是被他給干掉的,話我不多說,今天就血祭了他,祭我冥殤的魂。"展鵬張開雙臂大吼了起來。
"血祭!"
"血祭"
"血祭!"底下冥殤的人也跟著吼了起來,我看著面前的人,搖了搖腦袋,已經不想說話了,說什么都沒用了,包括白叔站在一邊,臉色也一直不好看,抬頭一直盯著我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