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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快來人啊……”一陣微弱的呼救聲從衚衕裡傳來。
“怎麼回事?”我看看身邊的江軍。
江軍搖搖頭,“不知道。也許是碰到搶劫的了?!?
“過去看看!”我拔腿就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
多繁華的城市都會有陰暗的角落,就如同多完美的人都會有缺點一樣。雖然京城是繁華的國際化大都市,可還是有一些幽暗破敗的小衚衕存在。
等我跑進幽暗的小衚衕內時才發現,離我不遠處有幾個青年正夾持一個女孩子向前走,那微弱的呼救聲就是從那個女孩子被掩住的嘴巴里面發出來的。
我大喝了一聲,“你們幹什麼的?放開她!”
前面那幾個人轉回身來。哈哈,還真是冤家路窄啊。爲首的那個人就是剛纔在大排擋被我用拳頭進行過“教育”的那個染著一頭“黃毛”的小混混。
“喲呵!真是巧啊!”“黃毛”那被我一拳打得“桃花盛開”的鼻子上沾了一塊紗布。在幽暗的燈光下,怎麼看怎麼象是京劇裡那鼻子畫上一塊白色的丑角,顯得很滑稽可笑。
“X你媽的!小丫挺的!我剛纔回去找了你半天都沒找著你,沒成想在這兒讓我碰上你了。得了,現在咱們就好好算算帳吧?!?
說完“黃毛”對自己身後那幾個小混混模樣的人揮手喊到,“哥幾個,就是這小子剛纔打我的?,F在又想來這兒玩什麼英雄救美。哥幾個上啊,給我狠狠教育一下這個小丫挺的!”
江軍低聲問我,“方哥,怎麼辦,是下手狠點還是輕微教育一下?”
忽然一股強烈的發泄yu望從我的體內產生了,讓我恨不得馬上衝上去狠狠痛揍眼前的小混混一頓。也許我這些天壓抑的太久了,太需要宣泄心中的壓抑情緒了,這股衝動讓我興奮得有點難以剋制了。
我飛快掃了一眼四周,沒有一個路人也沒有旁觀者,只有幽暗的路燈拖在衚衕地上那長長的影子。嘿嘿,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時。就讓這幾個不知道死活的小流氓做我的人肉沙包吧!
我低聲對江軍說,“對這些小流氓不用客氣,讓他們好好去醫院躺幾個月!”
江軍咧嘴一笑,“知道了。”
這時那幾個小混混已經向我和江軍圍了過來,我數了一下,算上“黃毛”對方一共七個人。不過他們手裡都拿著從身後抽出來的棒球棒,看來他們手裡這些傢伙是早就準備好的,用來“教育”我和江軍的工具。
“哥們,事過去了,就別叫真了。”我笑嘻嘻地對拿著球棒的“黃毛”說,“兄弟給你賠個不是,這事就過去了。這麼著,今天晚上,我在‘明倫’請哥幾個喝酒,算是給哥幾個道歉了?!?
“我呸!”“黃毛”囂張地用手中的球棒指著我,“現在知道怕了?爺爺告訴你,晚了!剛纔你怎麼那麼橫啊,現在成軟蛋了?來不及了。你個小丫挺的!今天你大爺我要好好給你點厲害嚐嚐!”
我笑著對“黃毛”說,“大哥,我錯了,你就饒兄弟這一次吧,要不兄弟給你磕頭賠禮,成不成?”
“黃毛”和他那幾個兄弟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
“小丫挺的,看你長的人模狗樣,還象個男人,沒想到竟然是個沒種的軟蛋,”“黃毛”一臉微笑,“行!你跪下,給大爺我磕十八個響頭,你大爺我就饒了你?!?
“好,好?!蔽蚁蛞贿叺慕娛沽艘粋€眼色,屈膝裝做慢慢向地上跪去。
“黃毛”等人見我的樣子都得意地仰頭哈哈大笑。
“動手!”
我大喊了一聲,猛地撲向了對面的“黃毛”,與此同時,江軍也衝向了那些手拿球棒的小混混。一場打鬥在這衚衕內昏暗的路燈下展開了。
說老實話,面前這些由“黃毛”找來的小混混身手都不賴,而且還敢下黑手。不過憑他們那兩下子,在我和江軍面前可是一點都討不到好處。尤其是我現在屬於發泄鬱悶情緒中,抱歉,他們就只能是自認倒黴了。
雖然那些小混混奮力抵抗,可還是讓我和江軍在幾分鐘內通通放倒在地上。因爲我和江軍都下手很重,他們每個人不是手斷就是腿折,都已經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我走到“黃毛”身邊,他正在抱著自己的左腿在呻吟,那是被我一腳踢斷的。
我慢慢蹲下去,笑瞇瞇地看著臉上滿是驚恐害怕的“黃毛”,“你是我大爺,對嗎?”
“黃毛”帶著哭腔說,“你是我大爺。大爺,您老就饒了孫子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笑了一把抓住他那染黃的頭髮,冷笑著說,“我記得剛纔我饒你的時候,你也是這麼說的??赡阋晦D眼就成了我大爺了。我這次要再放了你,你還不當我爺爺啊。你說我能放了你嗎?”
“大爺,爺爺,您老就饒了我這回吧,”“黃毛”看見了我眼中的殺氣預感到自己情況有點不妙,馬上連聲求饒。
我笑了,“別這麼叫,你是我大爺?,F在,我就是來給你這個大爺問好的!”
我狠狠一拳砸在“黃毛”的肋骨上!隨著拳頭與肋骨的接觸,我知道最少有兩根肋骨被我打斷了。
“啊,——”“黃毛”張嘴就要發出慘叫,我一把捂住他的嘴巴。
“噓!別叫,你這樣是會影響別人休息的。多不文明啊,大爺,怎麼樣,還想不想讓我這個小輩再給您老人家問個好啊?”
“黃毛”疼的眼淚鼻涕都流下來了。因爲嘴巴我捂住,他只能嗚咽著連連搖頭。
我冷笑了一聲,“你說不要,可惜,已經太晚了!”
我揮手一掌往“黃毛”的肩膀上砍去!
“方哥!不要!”江軍一個箭步衝過來抓住了我的手,焦急地望著我,“別打了?!?
“放開我!”我怒喝一聲,“讓我好好教育一下這個小王八蛋!”
“方哥,你冷靜點!”江軍抓住我的肩膀,低聲喝到,“再打下去會出人命的!”
我一驚,腦子這才冷靜下來。
江軍拉起我來,“快走吧,不然等警察來了就麻煩了?!?
我點點頭,深吸了一口氣,“你去看看那邊那個女孩子怎麼樣?不行就趕緊帶她去醫院。”
“好的?!苯婞c點頭剛想走,我們倆身後就傳來一聲喝令。
“不許動!把手給我舉起來!”
我猛地迴轉身,看見不遠處的路燈下站著一個人,正持槍對準我和江軍。真倒黴!來的人正是那個一直陰魂不散地盯著我的女警官——秦幽夢!
媽的!怎麼在這個時候剛好碰到她,估計又要有一場麻煩了。
我笑了走過去,“秦警官,這麼湊巧在這兒碰到了,怎麼,這麼晚還出來欣賞夜景?。 ?
“給我老實站那兒別動!”秦幽夢可是一點笑臉也不給我,“你再走一步,我的子彈就不認人了!”
看她那嚴肅勁頭,我還真不敢再往前走了。萬一她要是給我來一槍,再給我按上一個企圖搶槍襲警的罪名,那我可就真是冤枉死了。我站住笑了說,“你是人民警察,不會對我這個苦大仇深的勞動人民下手吧?”
“少廢話!”秦幽夢一隻手從腰間取出手銬,扔到我面前,指了指一邊的江軍,“你們倆一人一隻手,把自己拷上!”
“我沒有犯罪,爲什麼要拷我?”我沉下臉來,“你以爲自己是警察就可以亂來嗎?”
“沒犯罪?”秦幽夢指指地上躺著那幾個小混混,“那這些人是誰打傷的?你剛纔對那個黃頭髮的小子在做什麼?”
我一聽就心說,不好!剛纔我下手教訓那個“黃毛”的時候她一定躲在一邊看著,現在她要告我故意傷人是理由充足了。怎麼辦?我腦子裡飛快地想著辦法,嘴裡卻開始反駁她,“不錯,這幾個人是我打倒的。可他們攔路搶劫,危害社會安全。我這可是見義勇爲,爲民除害,掃除社會毒瘤的正義行爲。爲城市的安寧,爲社會的文明發展做出我這個公民應有的貢獻。你看看,這麼一說,我覺得你都該給我頒發一張見義勇爲先進個人的獎狀了?!?
“少跟我貧嘴?!鼻赜膲衾湫α艘宦?,“你剛纔向那個黃毛下黑手也是見義勇爲嗎?我看你是在行兇傷人!”
“我沒有啊。”我故意吃驚地看著秦幽夢,“我是黨教育多年,有良好思想覺悟的好同志,怎麼會做這樣的事呢?我剛纔只是嚴肅而認真地對他指出,他不應該這樣危害社會安全。這樣是不對的,也是非常不應該的。經過我耐心細緻的思想教育,他已經深刻認識到了自己錯誤,你看現在他多麼追悔,難過的都哭了。唉!雖然他犯了錯誤,但是我看還是屬於可以挽救的失足青年。浪子回頭金不換嗎,你說,對不對?秦警官?!?
“放屁!”“黃毛”見到我被別人用槍指著,估計我沒有辦法再收拾他了,馬上態度就蠻橫起來。伸手抹了一把疼出來的眼淚破口大罵起來,“你他媽的扯淡,你剛纔差點打死我。那個女警察,把他給我抓起來!快點抓他!”
“閉嘴!”秦幽夢毫不客氣地呵斥著“黃毛”,“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兒沒你說話的份!給我閉上你的嘴!”
“臭娘們,你他媽的跟我叫什麼?”“黃毛”竟然毫不在乎秦幽夢的警察身份,對她也大罵起來,“知道我大哥是誰嗎?我大哥是于斌!你他媽要是不趕緊抓他,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于斌?這個名字好象在那裡聽到過。我仔細回想著自己在那裡聽到過這個名字。忽然想到雨菲那天和我說起的“豪門五公子”,也就是人常說的“豪門五隻狼”裡就有這個于斌的名字。怪不得這個“黃毛”敢和警察這麼囂張呢。
秦幽夢瞪著倒在地上的“黃毛”,就是在幽暗的路燈下都能看出她那漂亮的臉蛋已經因爲氣憤而脹紅了,她怒喝著,“住嘴!再胡說八道,我對你不客氣了!”
“我X,你敢怎麼我?我X你大爺,你跟我牛什麼,你以爲我怕你啊,我靠!”
“黃毛”似乎想把剛纔我對他進行“教育”時,帶給他對痛苦的深刻“認識”全部發泄出來似的,對秦幽夢罵不絕口。而秦幽夢氣得全身都顫抖了,可似乎她顧忌自己的警察身份,也可能是不願得罪于斌,總之只能默默得忍耐。我想要是這裡沒有我和那些躺在地上的小混混,秦幽夢一定會變成一隻發狂的母老虎,非衝上去把“黃毛”撕個粉碎不可。
我皺了一下眉頭,這個混蛋!非給他點厲害看看不可!我腦子裡靈機一動,笑著對秦幽夢說,“爲了表示我是一個,有理想有道德有思想有覺悟的新一代好青年,我還是聽從警察的教導,把象徵榮譽的‘手鐲’自己戴上,來表示我對警察同志工作的大力配合?!?
說完我對秦幽夢笑著做了一個鬼臉,彎下腰去撿她扔在地上的手銬,秦幽夢有點不解地看著我。
“哎呀!”我身子忽然一晃,向後倒去。馬上,“黃毛”的罵聲就停止了。
我爬起身來,對秦幽夢笑著解釋,“對不起,我剛纔沒有站穩,一下就摔倒了。很‘湊巧’,我正好摔倒在背後這位黃頭髮同志的身上。很‘湊巧’,我的一隻胳膊肘正好和這位黃頭髮同志正在不?!摀P’您的嘴巴來了一個‘親密接觸’。很‘湊巧’,這位黃頭髮同志的牙齒牢固性太差,一下就有幾顆牙齒高興地離開了牙牀,獲得了‘解放’。唉!真是太‘湊巧’了!世界上竟然有這麼多‘湊巧’的事情‘湊巧’趕到一起,真讓我吃驚哦。嘿嘿!真太湊巧了。”
秦幽夢笑了,她的眼中帶一絲感謝,“是啊,是很‘湊巧’啊。”
倒在地上的“黃毛”捂住嘴巴嗚嗚地似乎想說什麼。可惜,他那“可憐”的嘴巴已經讓他說不出話來了。就是說出來,估計能聽懂他這種“自創漢語”的人也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