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頭走出臥室,既然奈何不了這個叫‘婷婷’的惡毒女人,我呆在這里又有什么用呢,還不如回去。
真是被這女人氣的不輕,很不甘心就這樣放過她,可是又沒有其它的辦法,降頭油如此霸道,我心里清楚父親其實并沒有把握可以解開,他說的那些話也只是唬人的。
我更是知道自己的狀況已經(jīng)夠糟糕的了,李沐子、趙楊峯、趙楚兒,沒有一個省油燈,要是給他們?nèi)魏我粋€合適的契機恐怕對于我們都是致命的。
可是讓一個冒失的女孩立刻就變成沉穩(wěn)的謀士,這豈不是天荒夜談?所以我找了這個非??孔V的理由,‘心安理得’把爛攤子交給了父親。顯然他早就習(xí)慣了我這種‘慫包’的爆發(fā),現(xiàn)在我只想躲在父親的身后或是羋川的懷里。
我走出肖家的大門,摸了摸肚子找了家超市,采購了些吃的給父親送去,沒想到回去的時候‘圓圓’和肖順的父母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只是肖順可能需要些時間才能完全恢復(fù),他畢竟‘中毒’太深。
躺在床上的肖順被‘圓圓’和父母圍著,降頭師‘婷婷’竟然還在說風(fēng)涼話:“真是可惜了這么帥氣又多金的好男人,要不是你們搗亂,我已經(jīng)決定在這安靜偏僻的小鄉(xiāng)村呆一輩子?!闭f完用眼角瞟向父親。
父親陰沉著臉,不客氣的問:“肖順幾天能夠完全恢復(fù)?”
‘婷婷’對父親撫媚的一笑,賤兮兮的把手放到父親的肩膀:“如果我想,他立刻就能好!可是他如果現(xiàn)在就能走能跑的,誰又能保證我的安全呢?呵呵……,您說我說的對不對?”
我一個箭步?jīng)_上去,把‘婷婷’的手從父親的肩膀上給打掉:“你想干什么?連我爸這么大歲數(shù)的都不放過,你花癡?。 ?
父親:“……”
婷婷笑的更歡,手又伸到了我的臉蛋上,我打掉她的手,可是她竟然整個人都湊了過來,用鼻子在我身上嗅:“咯咯……,你怎么知道我花癡呢?我不僅看到優(yōu)秀的男人受不了,連聞到優(yōu)秀的男人也受不了,心里特別的癢癢,那里也……咯咯~咯咯……我從你的身上聞到了男人的氣味,啊~,簡直是太優(yōu)秀了?!?
我被她說的渾身不自在,趕緊后撤一步跟她拉開了距離:“我警告你!不是所有男人都會被你色誘的?!闭f這句話的時候,我突然覺的自己很沒底氣,因為羋川和王飛狗這個兩個我生命里遇到的男人,都是那么的色,別說這個女人如此誘惑他們,就是稍有些姿色的女人,吹個口哨,他們估計都會搖著尾巴跟上去。
‘婷婷’見我被她嚇走,得意的轉(zhuǎn)頭繼續(xù)跟父親說道:“我說王大師,您說我要不要現(xiàn)在就治好肖順呢?”
父親冷笑一聲:“只要你治好了肖順,隨時可以走。”
‘婷婷’的笑容有些僵硬:“不如我們干脆各自退一步,我先給你們?nèi)斓慕馑?,你們立刻放我走?!?
父親的臉色越來越來陰沉,瞇著的眼睛,眼角不自覺的跳動,手里已經(jīng)掐了一個法決,這個法決我自然熟悉,就是父親傳我的‘驚雷符咒’,四周的氣憤突然變得十分凝重。
我能從父親的身上感覺出一絲瘋狂而又強大的殺氣,讓人心悸。連‘圓圓’和肖順的父母都察覺出什么,看向父親。
父親黑著臉,一字一頓的開口:“你覺得你剛剛的提議合適嗎?”
女人沉默了片刻,有些顫抖的開口:“呵呵,我知道不合適,我是你們的階下囚嘛!放心我會全力把肖順治好的,治好他你們再放我走,呵呵……,我剛剛開玩笑的?!闭f完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父親冷哼一聲,轉(zhuǎn)過頭去:“我答應(yīng)的事,絕對不會食言,你放心好了,不過也希望你不要再說什么過分的話。”
“嗯?!迸瞬辉賴虖垼⒖膛苋ソo肖順繼續(xù)解毒。
我有些崇拜的把父親找出了臥室,緊張的問道:“老爸,你真要殺了她嗎?殺人可是犯法的。”
父親燦爛的微笑,用手揉了揉我的頭,小聲道:“傻丫頭,我知道,你不用擔(dān)心!我嚇唬她的?!?
我跳腳的叫到:“不是,我是想說,你做的時候,做的干凈點,別再留下線索,讓警察抓到了!”
父親:“……”
這時屋里‘婷婷’高聲的喊道:“王大師,我明天就能治好他,你說話可要算數(shù)??!”
我和父親相視一笑,父親小聲的感嘆:“看來,明天咱們就能回家了。”
我點頭稱是,父親讓我們都去休息,我自然是樂得其成,趕緊回去補覺,肖順的父母也是回去自己的臥室。但圓圓卻是堅持要守著肖順。
我美美的睡過一覺后,肖順果然被治好了,和‘圓圓’重歸與好,只是他雖然又變回了那個深愛‘圓圓’的男人,但他似乎忘記了自己有過那么風(fēng)流的遭遇,這樣‘圓圓’想要埋怨他,也沒法開口,這個叫‘婷婷’的女人,就這么翻篇了。
不過我從他帶有歉意的目光中,還是看出了他并沒有失憶,只是他不想再跟‘圓圓’說起這些事情,不管真失憶還是他裝的,重要的他找回了自己,‘圓圓’也不會再傷心,我也不用再照顧失戀的閨蜜。
‘婷婷’被父親放走了,希望她真的能不要再來找我們的麻煩,我和父親處理完這件事,沒想到被人傳開了,肖順的父母一定要求我們留下吃飯,大伯母的娘家也來人要請我們吃飯,之后也不是那里冒出的那么多親戚朋友都要請我們。
照這架勢,我和父親可能會被撐死,所以趕緊偷偷的溜回了王家村,回到祖宅,父親下令我不許再惹是生非,好好的準(zhǔn)備去道盟的事情。
我躺在床上想著:道盟現(xiàn)在隨時都有分裂的肯能,那個大長老看來是鐵了心要幫李沐子?xùn)|山再起,表哥的日子也不知道過成了什么樣。我有時再懷疑李沐子到底是不是表哥母親,哪有這么狠心的母親呢?虎毒且不食子!難道李沐子不是有血有肉的人嗎?
既然要去道盟,我想著不如先打個電話,不給他打電話,是因為自己和父親的狀況已經(jīng)夠遭的了,想解決了再聯(lián)系他,也省的讓他費心,可是狀況是越出越多!這么長時間他也沒音信,恐怕道盟現(xiàn)在也不太平。
拿起手機我猶豫了片刻還是撥了過去,表哥的聲音帶著些沙?。骸翱煽桑依餂]什么吧?我這邊會盡快解決的,你們不用擔(dān)心?!?
“呃……,家里也挺好的,你也不要擔(dān)心。父親說過幾天要去道盟調(diào)查一下,家里祖上的情況。”
“你們千萬別過來,這里太危險了,不僅不要過來,而且還是找個地方躲起來吧!我怕李沐子她會去找你們。”表哥的語氣帶著些愧疚。
我把手機拿近了些,聲音壓低:“過來?他們要是想過來,估計早就過來了。表哥你不覺的道盟其實早就知道咱們家嗎?那個四叔不是也閃爍其詞的,我覺得他應(yīng)該是認(rèn)識爺爺?shù)摹;蛘哒f他們似乎對咱們有些恐懼,說來好笑,不過我的感覺他們似乎有些怕咱們……”
表哥那頭沉默了片刻:“確實有些奇怪,村子里的那處地下室,竟然藏著那么大的一個地宮,可惜我現(xiàn)在回不去,不然一定要再下去一次。”
聽到表哥說起那個地宮,我打了一個冷戰(zhàn):“要去,你去好了,我可不去!那里面藏著那么厲害的怪物,還有讓人想想都頭皮發(fā)麻的蟲子?!蔽沂钦娴呐铝四抢锏南x子,想一下都害怕的不行。
表哥突然著急的說:“可可,你轉(zhuǎn)告父親,如果不是萬不得已,千萬不要來我這里,如果我死了,我會讓人把陰璽送回去的?!?
“嘀~……嘀~……”表哥竟然說完這句就掛斷了電話,這個該死的王飛狗,到底遇見了什么邁不過去的坎了?竟然都想著立遺囑,我趕緊下床,小跑著去找父親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