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各位是不是到了談戀愛的年紀或者已經(jīng)成了人夫還是人婦。一定要記住一點一定要專一,對待感情要認真。
我的朋友當中就有花心的人。這并不是說,花心的人人品不好,只是花心沒有鬧出人命就是好的,一但鬧出人命那就完了。
朋友就是這樣的人。她剛從澳洲回來,請我去喝咖啡,因為學生時代玩得很好,欣然前往。
她比我早到半個小時,臉色有些蒼白,看見我,連忙起身,招呼我落座,還沒坐穩(wěn)就迫不及待的向我大倒苦水,“黃黃,我該怎么辦?”
“怎么啦?”這么多年沒見面一見面就征求我的意見,真的感覺有點受寵若驚。
“你知道的,我如果愛上一個人是一定要追到手的。”她繼續(xù)表演。
“嗯,你從初中開始就是這樣了。”我不以為然。
“嗯,我和他是在澳洲認識的,他是去做學術(shù)交流的。我們很聊得來。然后就熟識了,說真的我們度過了很美好的2個星期。等我正式提出交往的時候,他卻說他國內(nèi)早有女朋友了,已經(jīng)到了談婚論嫁的階段。”
“那你應該放棄啊,因為這樣的男人不值得你愛。”為什么這個話題就找我談,雖說我我們玩得好那也是10年前的事了,這時候找到我,心里突然很緊張。
“不行,我已經(jīng)完全愛上他了。不管在靈魂還是在身體上我們都高度的契合。”她不為所動繼續(xù)說道。
“你在澳洲學的是心理學?”我雙手抓住裙子問道。
“嗯,在麥考瑞大學主修心理碩士。”似乎是胸有成竹,她點燃了一根煙。
我透過煙霧看著她,她的確是個很有吸引力的女人,就連抽煙都不討人厭。反而覺得有一股別樣的氣質(zhì)。修長的身體,嬌美的容貌,舉止彬彬有禮,良好的身家。這一切都在昭示著一個答案。
“你喜歡的男人,叫劉海濤?”
“就知道你聰明。”她雀躍了下,好像中獎了一樣。
我該為她的夸獎高興嗎。雖然早就知道我和海濤是走不到一起的。沒想到的他是精神肉體雙出軌。
看見我沉默不語,她接著說“海濤說過,他國內(nèi)有個課題,說是這個女病人很奇特,總是突然神經(jīng)質(zhì),但每次神經(jīng)質(zhì)都恰好會發(fā)生某些巧合。”
是了,我以前就是劉海濤的病人,因為我經(jīng)常睡不著覺,就去看心理醫(yī)生。沒想到這背后還有這么多隱情。原來自己竟然是一個新的課題啊。怪不得我自己都覺得沒什么優(yōu)點,那么優(yōu)秀的男人怎么會看上我。
“他什么意思?”我問道。
“他說舍不得你,現(xiàn)在還不認可我。但是以后會的。和你在一起,他和我出軌,這種男人不要也罷。”她一副為我好的口吻。
“那你還要?”忍不住出口諷刺她。
嘿嘿,然后一起無語。真難得我修養(yǎng)真好,說我要回去考慮考慮,就友好的分手了。古往今來這樣對待小三的估計也就我一人了。
一回到家,就打電話給海濤“你澳洲的小三來了,你準備怎樣解決?”
那邊沒有回答,我把電話掛了。后來很長的一段時間沒有聯(lián)系。
突然有一天,她打電話來說一起吃個飯。我當然同意了。
還是那家咖啡廳,還是那個座位。我點了意大利面加了很多的番茄汁。
“對不起。”她看起來憔悴很多,很蒼白。
“對不起什么?”我邊吃邊問。
“你知道的。”她嘆了口氣。
“你說的,他那人太花心,不值得要。”我停下來看著她。
“你別這樣看著我,我害怕。”
害怕我?我有什么好可怕的。我就是看見了她的腹部有淡淡的胎兒黑影而已。
這次我們不歡而散,雖然她道歉了,但我不準備原諒她。
又過了幾天,我很驚奇的接到劉海濤的電話“事情我已經(jīng)解決,孩子也已經(jīng)打掉,我們重新開始吧。”
真是好笑,憑什么覺得我一定要他啊,“哦,我不知道孩子的事啊,打掉的孩子有4個月吧,你要小心了。”
我就是威脅他,感覺出了一口氣。如果不想要孩子一定得在4個月以內(nèi)流掉,因為一旦胎兒超過4個月它就有人的形狀了。我非常反感做4個月以上孩子的流產(chǎn),總覺得那是殺人。做多了會有報應的,你們見過的大多數(shù)婦產(chǎn)科醫(yī)生都是精瘦精瘦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