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鬼故事
心里明白但是嘴巴上說不出來的痛苦,我現在是飽嘗了。
埃爾德隆你個傻子,快點躲啊,姐可不想把這條小命交待在這了。
“后退。”曹伯突然上前一步,埃爾德隆后退一步,劇烈的閃光過后,周圍開始倒塌。
我草,玩炸彈啊,有這東西剛才為什么不拿出來?剛才拿出來了,我哪會像現在這樣植物人一樣的帶著。
但是這也用錯的地方吧,集體自殺啊。
轟隆隆的爆炸聲,不停的回蕩在我們的身邊,曹伯和埃爾德隆像上了堂的子彈快速的躲避砸下來的碎石。
終于一切停止之后。上方被曹伯的炸彈炸出了一個通道。
我們正站在地下。從下面看上去好似一個天井一樣。
但是這個天井分成了一層層的,就好像建筑上的筒子樓一樣。
我以為這就是結束,沒想到這才是剛剛開始。
原來外面已經天亮了,陽光揮灑了下來,我們好像沐浴在圣潔的神圣之光中。但是怎么會是圣神的光芒。在天井的墻壁上面,攀爬者許多黑衣人。數量之多密密麻麻的。他們躲避著陽光,緊緊的貼在井壁之上。該隱無重力的懸浮在中間,不懼陽光。
在該隱的背上我看見了巨大的黑色翅膀,但這翅膀不是實體而是一個幻影。不知道是什么物質組成,在陽光下非常的顯眼,好像是因為這黑色的翅膀遮擋住了陽光,他才能生存在陽光之中。
不管怎樣把,反正現在比剛才更加危險。
井壁上的人迅速開始向我們聚攏。不停的有黑衣人從每層的黑暗之處爬出來。他們的四肢彎曲的厲害,在墻壁上行走好似在平地上一樣。
當第一批黑衣人和我們一個平面的時候,我才發現恐怖的地方。他們的胸口是朝著上面的,而背部是朝著下面的,所以說手腳都是反折著。這已經不是活人能夠承受的身體上的畸形了。再說他們也不是活人。
眼球上布滿了血塊,臉上都是褐色的瘢痕,皮膚蒼白無比,四肢瘦小,褲管衣袖里顯得空蕩蕩的。
這次真的無路可逃了。但是他們并沒有向我們發起攻擊,好像害怕陽光一樣,在我們周圍陽光所照射不到的地方潛伏著,漸漸形成了包圍圈。
他們一個疊著一個想疊羅漢一樣,逐漸筑起了肉墻。
這期間,該隱就在空中一動不動,好像在唱贊美歌一樣,閉著眼睛一臉的虔誠。我去,再動不了都得去見馬克思。
我還發現一個地方,剛在血刀化成血的地方在陽光的照射下,開始冒著絲絲的白煙,蒸發了。
現在太陽是懸在正中,也就是說現在是正午,我們大概還有最長的兩個小時的時間是安全的,當然這還是該隱繼續保持著癡呆狀的情況下。等到太陽不再頭頂正中的位置的時候,我可以想象,那些個虎視眈眈的怪物們肯定會一擁而上不給我們一點機會的蠶食一空。
我拼命的想查看自身到底出了什么問題,但是肯本不可能自視。非常著急,剛才暴走的后遺癥就這么嚴重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恢復自體感覺。
就在我焦急萬分的時候曹伯開始動了。只見他從懷里掏出了一個個指甲蓋大小的硬幣樣金屬。當然如果我天真的認為那是硬幣的話肯定是腦子進水了。剛才我見識過了那小小的一個指甲蓋大小的東西有怎樣的威力,所以現在曹伯在周圍布下了一圈不下20個,我的小心肝在顫抖。這還不給我炸上天啊。我可不想變成肉末啊。
好像聽到了我的心聲,曹伯對我詭異一笑,周圍20多個金屬片開始冒出了白眼。我的眼睛比不上啊,太恐怖了,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將要被炸死。
白光一過,等我恢復視力的時候,我們和我們所在的地面整個的落了下去。
怎么回事?這下面還有一層?這不是更往深處去嗎?要卿命了。
背部受到了撞擊。我滾到了一邊。等我翻滾著停下來的時候,發現這里還不如上面好呢。
一個全身赤裸的男人被釘在十字架上,胸口有一根木錐子。無數的管子從男人的身上通下來流到地上的槽里。地上的溝槽在十字架的周圍形成了一個五芒星的圖案。不斷地有毒蟲從管子里爬出來,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一只蟲子朝我爬來,目前這樣看目標是我的耳朵。不帶這樣的,不能欺負殘疾人的,沒看到我不能動嗎?蟲子我是不怕,但是從那個不知死活的人的身體里爬出來的蟲子就不能接受了。
很難說清楚的感覺,不是害怕不是惡心,就是厭惡,非常的厭惡。恨不得立刻跳起來踩死它。
不要過來真的不要過來,但是蟲子對于我的警告置若罔聞。白胖的身體蠕動著,口器尖銳的大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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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近了,在我眼睛里的影子越來越大了,我真的快瘋了,尖銳的叫了起來。好像有什么破殼了一樣。感覺腦殼被裝得滿滿的。
我一下子跳了起來,一腳踩在了胖蟲子的身體之上。
好肥的蟲子,汁水四溢。
“主人,你好了?”我聽見埃爾德隆驚喜的聲音。
“小姐,小心。”
曹伯和埃爾德隆擋在我的面前,因為前面那些扭曲的怪物也爬了下來向我們緊逼過來。我感覺腦子非常的眩暈,失血過多。這日子沒法活了,國內這樣,國外又是這樣。
若有所思,右手一抖,一把巨大的魂刀出現在我的手中。果然,剛才的厭惡感使我腦子里封印的魂魄得到了解放。看來我本質上是個女人,有的時候蟲子的威脅和生命的威脅對于女人老說,蟲子還要可怕的多。
魂刀變得更加巨大了,五條龍影若隱若現,盤旋在魂刀的四周,刀刃兩邊都變成了鋸子狀,足有我一個半人的高度。
魂刀一出現立刻照亮了我們周圍的地方。怪物好像感受到了威脅一樣。紛紛的后退。
“主人,你恢復了?”埃爾德隆看到我的魂刀驚喜道。
“不知道,暫時沒事。”我給了他一個穩定心思的回答。
曹伯沒有說話,只是有些震驚的看到我的魂刀,但是很快就釋然了。看來是看到了我足夠強大終于下定了決心。我其實早就知道如果我想留住人,必須證明自己的強大。以前我也知道想要有自己的勢力,那樣就可以不受人擺布,不要尋求別人的庇護,受盡白眼。
頭一次我想追求力量,那樣盡管是病歪歪的,但是總歸是強大,不管別人處于什么原因聚集到你的身邊,背叛的總是會少一些。
“曹伯給我弄死一個,看看。”我冥冥之中感覺到那些怪物可能和十字架上面的男人有關。
“是。”曹伯手一抬起,一條軟鋼絲套住了一個怪物的脖子,一拉,怪物就首體分家了。
“主人快看。”
從斷掉的脖子處,沒有流出一滴血,反而是滿滿的涌出了一堆胖胖的蟲子。怪物的內臟已經被掏空,也就是說是這些蟲子控制著那些怪物的動作。
我感覺一陣后怕,如果剛才讓那只蟲子鉆進了我的耳朵,顯然那些怪物就是我的下場。那么既然十字架上的男尸就是蟲子的制造源,那現在立刻就要毀了男尸才對。
一刻也沒有猶豫,我舉起了魂刀砍向男尸。在魂刀的表面出現了鋒刃朝著男尸襲去。本來十拿九穩的事情被一雙黑色的翅膀擋住了。在魂刀和翅膀的接觸的地方壓縮的氣流分別化成一波波的風刃向著周圍擴散而去。
風刃所到之處,無堅不摧。
埃爾德隆和曹伯被逼的非常的狼狽,但是我沒有辦法停下來,好像魂刀被翅膀吸住一樣,不能分開。周圍的一切反應稍微慢了一點的都被摧毀了。怪物,蟲子,所有的一切,包括這里的墻壁,都被活生生的剮掉了一層。
終于我強行把魂刀收回了體內。風暴平息了。
周圍好像變了個樣子,都是金屬拼成的墻面,縫隙之間有電流流轉,就像是來到一個科技高度發達的時代,而不是剛才那種匪夷所思的場面。
“該隱。”被埃爾德隆扶起之后,我隱隱有了發怒的意思。
“我想起來了。”該隱后面的翅膀虛化了,終于不見:“這孩子你們不可以殺。”
“為什么?他是一切的禍端,毀了的話一切就都結束了。”我再次祭出了魂刀,但是這次魂刀小了很多,好像是快沒電池一樣。
“你們聽過潘多拉的盒子沒有?”該隱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提出了一個大家都知道的問題。
“聽說過,說是上帝送個人類的禮物。”我說。
“不對哦,不是上帝送的,是人類自己制造出來,而這孩子就是潘多拉的盒子。”該隱撫摸著十字架上的男人的面孔如同在撫摸自己的孩子一樣。
“可他是男的。”我強調。
“是啊,所以是潘多拉的盒子。我想起來了,很久以前,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有人在死去已久的尸體身上,找到了一種蟲子,于是帶回去研究,發現這種蟲子可以使死去的人活動起來。但是這種蟲子根本不能繁殖,于是就認為的制造了一個盒子,也就是這孩子,讓蟲子在這孩子的身體里繁殖。但是很快人類又發現,事情遠沒有他們想象的美好,活過來的人完完全全是嗜血的怪物。”該隱說的輕松,但是我能夠感覺到里面的殘忍以及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