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雀兒突然嘟起嘴,指了指自己胸口,拉開衣領對李凡道:“主人哥哥,石頭掉進溝裡不見了。”
李凡一看,只見雀兒白嫩高聳的酥胸在內衣的束縛下擠在一起,中間一道深深的溝壑,繩子太長,那石頭垂下剛好掉進雀兒胸部的溝裡,一點影子都看不到,只剩下一條紅繩掛在雀兒脖子上。
滄瀾月也往雀兒領口裡瞧了一眼,心道果然不小,然後噗嗤一笑,幸災樂禍道:“凡,我越來越佩服你的定力了,每天給雀兒洗澡,面對如此‘胸’涌澎湃的誘惑,你居然還堅持得住,真是厲害。”
“學姐你要不要親自試試我的定力?”李凡沒好氣地瞪了滄瀾月一眼,纔對雀兒說道:“別調皮了,把衣領釦上。”
雀兒猛地搖頭,道:“真的不見了。”
見主人不相信自己,雀兒又拉出紅繩給李凡看,果然,雀兒只拉出一截紅繩,紅繩上的石頭不見了。
“是不是掉進衣服裡面了?”李凡以爲是石頭沒栓好,掉了。
“不是,是不見了。”雀兒糾正道。
李凡哪裡肯信她?一個數數只能數到三的瓜女子有什麼讓人相信的本錢?
李凡直接把左手從雀兒的領口伸了進去,手指直插雀兒胸前那道深深的溝壑,然後一陣摸索,卻沒有找到,他的眉頭皺了起來,道:“奇怪,怎麼找不到?雀兒你別鼓著氣,太緊了我的手動不了。”
“沒有鼓氣,是他們長大了,內衣裝不下了。”雀兒挺著胸,讓李凡的手更方便操作,道,“找不到的,真的不見了。”
滄瀾月見李凡直接把手伸進雀兒的胸前,心裡也微微有些醋意,雖然她知道李凡親自幫雀兒洗澡穿衣,而且雀兒還每晚在李凡旁邊**,她其實並不介意,她覺得男人擁有多個女人是很尋常的事情,但是看著李凡理所當然毫不顧忌地觸碰雀兒的身體,她心裡還是有些難受的。
李凡又解開兩顆雀兒的扣子,把手探得更深,皺著眉頭一番搜索,沒有找到,然後又把手抽出來,從雀兒衣服的下襬裡伸進去,看有沒有掉到下面去,還是一無所獲,倒是把雀兒撓得癢了,咯咯直笑。
滄瀾月這時也顧不上吃醋了,她也意識到了情況有些詭異,問道:“怎麼回事?石頭怎麼會突然消失了?”
雀兒道:“它好像鑽進我胸口裡面去了。”
李凡那裡會相信這樣荒謬的事情?他再一次把手探進雀兒的胸衣,這一次找得更加仔細。
滄瀾月擔憂地問道:“怎麼樣?”
李凡道:“很軟很彈。”
“還貧!問你正事呢。”
“沒有找到,難道真的像雀兒說的那樣?我靠,太浪費了,那可是四十多個金幣呀!”
“現在不是心疼錢的時候,這件事情更加詭異了,咱們必須弄清楚,先回學院吧。”
李凡沒有辦法,只能答應:“好。”
李凡爲雀兒扣上領口的三兩粒衣釦,還打趣一番要不要在石頭掉落的溝壑邊畫個記號,回去後沿著記號在仔細打撈一番,滄瀾月笑他無恥,雀兒再度聲明石頭鑽進胸口不見了。
“無恥!”
一聲嬌喝從李凡三人背後傳來。
李凡和滄瀾月從轉過頭才發現背後休息區的過道中有幾人正望著他們,一共三人,其中兩個是李凡認識的,而另一人是個騎著一頭胖乎乎動物的漂亮女子,李凡不認識。
那臉認得的二人便是三王子和烏戈,三王子身後依舊沒有護衛,只有那隻身穿鎧甲的金色巨猴,聽滄瀾月說那是一隻名叫“狂戰魔猴”的擁有強大戰力的幻獸,烏戈也帶著自己的幻獸“雪野飛鴻”,他們剛纔還在拍賣場裡邊,不知何時卻已經到了這裡。
剛纔說話的卻是與冰璣和烏戈同行的陌生女子,她見到李凡和滄瀾月轉過頭來,也不顧忌,反而臉上怒氣更勝,道:“大庭廣衆之下,竟然做出如此不雅的事情,真是沒教養。”
顯然,女子看見了剛纔李凡將手探入雀兒胸口的情形。
事實上,從一開始她就看見了,只是她隔得有些遠,並不知道李凡是爲了尋找石頭才這樣做的,就算她知道原因,李凡的作爲在她看來也是難以原諒的。
女子年紀大約二十七八歲,比三王子冰璣還要年長兩歲的樣子,一襲白色貂絨長袍,蓋住了整個身體,妝容保守卻偏偏生得雍容華貴,氣度不凡。
她皮膚雪白如羊脂,濃密的頭髮烏黑髮亮,鵝蛋臉,柳葉眉,櫻桃嘴,身材並不纖瘦,反是豐腴,卻又不顯得突兀和誘惑,用四個字形容她最是合適……珠圓玉潤。女子長得極美,卻讓人一眼望去生不起一絲邪念,看起來聖潔明淨,跟冰璣和烏戈站在一起,倒是有著一種出污而不染的光潔,她就是那種讓人覺得奇美無比,卻又讓你第一想法不是性和佔有的玄妙女人。
這時,李凡和滄瀾月也拉著雀兒站了起來,兩撥人遙遙對視,中間隔著七八米距離。
三王子和冰璣各自帶著自己的幻獸,而那女子卻最是奇特,明明是在室內卻還騎在幻獸背上。
她的幻獸更是奇特,圓圓的,胖胖的,毛茸茸的,身體爲白色,四肢卻是黑色,體長四米多,體型算大的,卻看上去煞是可愛,滄瀾月悄悄告訴李凡那是一種叫做熊貓的動物。
李凡見到女子的那一刻也有些怔神,不過片刻就回過神來,沒有理睬那女子,反倒是跟著滄瀾月走過去跟三王子和烏戈打招呼,雖然烏戈和李凡明顯是敵對狀態,三王子對滄瀾月也是垂涎,但是畢竟是滄瀾月的熟識,既然沒有躲開打個招呼也沒什麼。
滄瀾月自小跟著爺爺經常與王國高層接觸,所以跟烏戈也不只是同學那樣簡單的關係,而三王子跟她也是從小相識的,在與李凡確定關係後她也將這些告訴了李凡。
烏戈雖然裝作大度,但眼神中還是隱藏著恨意,對李凡露出來的笑容也非常刻意。
倒是三王子似乎完全不在意李凡追到了滄瀾月,笑意盎然道:“李凡,那日我看了你的比賽,對你還是比較欣賞的,但是不巧我也喜歡滄瀾月,所以其實歸根結底我還是討厭你。呵呵,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最近要忙的事情特別多,沒空報復你。”
冰璣的確喜歡滄瀾月,但是隻是想把滄瀾月當作一個好看的玩物而已,得不到也沒什麼好失望的,今天這個女人才是他的目標,他雖然已經有了不少女人,但卻沒有正室,而這個女人不論身世還是實力都是最合適的人選,甚至冰璣對這個女人都只能仰望,如果能娶到她的話,一統北域絕對不是幻想。
李凡當然看得出三王子的心胸比烏戈寬廣了不止百倍,雖然他也比烏戈邪惡了不止百倍,但他相信已經實際上執掌王國大全的冰璣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他不一定會爲了一個女人跟自己過不去,而且三王子的話語也是玩笑居多。
李凡喜歡跟大氣的人打交道,哪怕對方是邪惡的,但也要比那種小肚雞腸的邪惡要勝出幾個檔次,他笑道:“那我希望三王子殿下永遠也沒有閒下來的時間。”
冰璣哈哈一笑,拍了拍李凡的肩膀,道:“我倒是希望跟你作對試試,你讓我很感興趣,尤其是看到烏戈被你氣得茶不思飯不想的時候,我更加對你好奇了。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是喜歡滄瀾月不假,但是她的眼光似乎並不好,看上一個廢物,我呢也就死了這份心了。祝你們白頭偕老吧。”
“謝謝!”滄瀾月笑道。
烏戈聽見三王子的嘲諷,雖然面上難堪卻無法發作,不過他偶然發現自己的白色摺扇上傳來一絲幻力波動,用心一探,心裡一喜,烏雷那小子成功了?
李凡的心理素質比烏戈要好,聽見冰璣說自己是廢物,他也沒有生氣,跟權傾朝野而且實力強悍的三王子比,他現在的確是廢物,而且三王子雖然不是好人,但在滄瀾月這件事情上明顯沒有烏戈那樣呲牙必報。雖然他並不相信三王子真的既往不咎,但至少看起來他至少是一個輸得起的人。
李凡是不願意吃虧的人,也笑著反擊道:“其實學姐也很無奈,她的選擇其實很多,但最後卻偏偏選擇了一個廢物,你以爲她自己願意嗎?那是因爲其他選項連廢物都不如呀!”
烏戈聽得惱火,李凡這話把他和三王子一起罵了,連廢物都不如。
三王子見烏戈有發怒的跡象,心裡有些鄙視,若在平時他根本不會理會烏戈自取其辱,但今天不一樣,有這個騎熊貓的重要女人在旁邊,怎麼也不能讓烏戈破壞了氣氛,他拉了拉就要反駁的烏戈,對李凡說道:“敢說本王子連廢物都不如的,你是第一個,我也希望你是最後一個,畢竟我還是希望被人稱作天才。”
冰璣倒不是在這個地位尊崇的女生面前裝模作樣,他是真不在意李凡和滄瀾月的事情,也不在意李凡的玩笑,沒有這點氣度怎麼掌控一個王國?
直到此時,李凡才對冰璣另眼相看,雖然三王子剛纔一直很自然很大度,但李凡認爲只是他做戲功力比烏戈高而已,現在他覺得冰璣真有過人之處。他或許爲人冷酷,對冰雅母女做過很過分的事情,但表面看來卻真有一代雄主的模樣,這樣的男人最是恐怖。
打過招呼,李凡和滄瀾月就要離去。
冰璣卻叫住了二人,對滄瀾月道:“我給你介紹一個人,你爺爺過幾天回來或許也會帶你拜訪她,所以就由我提前介紹吧。”
李凡和滄瀾月停下來,好奇地看了看三王子,然後把目光落在那個騎熊貓的女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