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伯特局長對于唐定實在是沒轍了,可是現在人在矮檐下焉能不低頭么。“唐門主,怎么說我也是紐約市警察局的局長,我今天是特意來專門拜訪洪門的徐子楓徐先生的!”
“知道,知道!我也不是那不通情達理的人,只是徐先生特意吩咐過,最近他正在忙著研究什么東西,任何人都不得打擾,你看,我們這么多人想見一見他都不可能呢。我估計您也是夠嗆呢?”唐定已經知道這次是紐約市警察局的局長有求于洪門,如果不把好處撈足了的話,那可就有點身入寶山空手而歸的感覺了。
“哦?徐先生原來還在研究什么東西,只是不知道他要研究多久啊?是不是可以抽出一點點寶貴的時間來跟我見上一面,我想我說的事情徐先生會非常感興趣的!哦,對了,唐門主最近在唐人街發展的勢頭不錯,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向外擴張一些呢,假如有這方面意向的話,可以跟我說一下,別的我不敢說,但是只要是紐約警察們能夠做的事情我保證能夠身先士卒為唐門主保駕護航的!”
勞伯特局長突然想到,假如徐子楓是閻王的話,這唐定就是小鬼了啊!自己應該給小鬼上夠了貢才能有見到徐子楓的機會了。
于是勞伯特局長突然他就開了竅了。開始給唐定一些許諾了,只是他有點過高的估計自己了,或者說他有點過低地估計唐定了。
聽到勞伯特局長許諾的這空頭支票,唐定微微一笑,非常淡然地對著手下人喊道:“送客!”話語簡潔利索,絲毫沒有拖泥帶水之感,把個勞伯特局長給嚇得那冷汗就跟不要錢似的刷刷刷地可就流了下來。
前面已經說過,這徐子楓現在就是勞伯特局長那一根最后的救命稻草,若是抓不住的話,他也就只有走向滅亡的道路了。
“唐門主,唐門主,您別這么著急,您看,這是什么?這些我都給您,只要您叫我見上徐子楓先生一面,就一面!”勞伯特局長這個時候終于知道,自己再不真的出點血,恐怕就要跟徐子楓擦肩而過了。
唐定揮手叫那幾個手下退下去,伸手接過了手下人從勞伯特局長手里面遞上來的東西。那是一個信封,唐定打開一看,嘴角之上不禁抹上了一絲笑意。
信封里面是十幾張唐人街對面布朗大街的房產地契。這可是極難取得的好東西。有了這個,洪門走出唐人街,去外面發展可就容易多了。
畢竟M國是承認土地私有的,這些房產地契到了洪門的手里那就是洪門的產業了。即便洪門不出手,只要收取這些地產的租金那也會是一筆不小的收入,而且還是長期的。
果然被徐子楓說的一點不假,這個勞伯特局長身上的油水還是很足的嘛。不過,即便如此,唐定也只是在嘴角之上微微露出那么一點點笑意來,絲毫沒有任何欣喜若狂的感覺。
“勞伯特局長,這些東西只怕還不足以叫您見到徐先生吧?我想您跟徐先生也有過接觸,徐先生的脾氣恐怕也不是那么好招惹的,您說是吧?”
唐定可不是傻子,既然你勞伯特有求于我們洪門,有求于徐子楓,你只給我唐定給我洪門送點東西,沒有徐子楓的份兒,我才不會對你開放去見徐子楓的門路呢。呵呵,其實這也是徐子楓特意交待唐定這么做的。
像勞伯特局長這種人能夠榨取他的機會可不多,因此得住這樣的機會了不把他給榨干了也得榨得他七七八八的,所以徐子楓特意吩咐唐定該怎么辦怎么辦。
如今已經實現了第一步,榨取了這個勞伯特局長的十幾張房產地契,下面自然要繼續痛打落水狗了。
勞伯特一聽唐定的話,這心里就是一哆嗦,差點心臟病給犯了。么的,這幫子華夏人,還真是會算計敲竹杠啊。不都說華夏人勤勞善良誠實可欺的嗎?看來哪里也有變異啊!
要是徐子楓知道這個勞伯特局長在心里如此腹誹華夏人民的話,估計早就大耳刮子給他甩過去了。特么的,你個死鬼佬,都到了這步田地了,竟然還想著詛咒別人,不打你會飛啊。
可是勞伯特也清楚如果自己不按照唐定的要求走的話,那這次也就是空手而回的結局了。那樣的話自己不但是死路一條,就是先前送出去的房產地契也都沒有機會撈回來了。于是他馬上決定再次大出血一次,這也算是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啊。
“唐門主,唐門主,我想您還是誤會了,我哪里會不給徐先生準備什么呢?喏,您瞧這些,可入得徐先生的法眼么?”勞伯特不等洪門的人過來,直接掏出又一個信封遞給了唐定。
唐定剛剛接過那個信封,還沒來得及看,就聽到后面有人大聲笑著走了出來。“勞伯特局長,哈哈,想不到那日一別,我們今日又再次相見了,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
大家一聽就知道這是徐子楓出來了。
對,正是徐子楓。他研究布魯斯提供的資料,早就研究的差不多了,因此一直用自己的心神關注著洪門議事大廳里面的動靜呢。現在看勞伯特局長拿出了一些東西,徐子楓不用看也知道那肯定價值不菲。因此他抱著見好就收的心態及時出來,也是為了避免唐定再次趁火打劫。
要是把這個勞伯特給得罪苦了以后對于洪門的發展也是一個阻礙,做人就得見好就收。
“哎呀呀,徐子楓先生,可算是見到您了!這次您可得給我幫忙啊,一定要給我幫忙啊!”勞伯特這會兒那個激動啊,感覺自己很多年都沒有出現過波動的情緒這個時候都有點不受自己控制了啊。那種激動波瀾起伏的情況,就是自己剛剛當上這個局長也沒有這么劇烈。
徐子楓嘿嘿一笑,沖著勞伯特一點頭,“勞伯特局長言重了啊!您是官,我是民,你一句話我就得圍著這紐約城跑上好幾天啊!談不上什么幫忙不幫忙的,你有什么吩咐只管說出來吧!”
勞伯特聽了徐子楓這故作大方的話,心里這個罵啊!哦,你跟唐定你們兩個,一個紅臉一個白臉,你們就在這兒給我擺龍門陣吧就。不過,哎,誰叫咱有求于人呢。
“徐先生可別這么說,我想不用我說,徐先生也應該知道我的來意了吧?”勞伯特局長不再跟徐子楓打遭兒了,單刀直入的問道。
“呵呵,勞伯特局長真是妙人!那我也就不跟局長大人繞彎子了。我想我們的想法應該是一致的。我們共同的敵人都是那個人,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矯情了,勞伯特局長的這個忙,我幫定了!”徐子楓也知道不能把人家勞伯特太不當人看了,所以也就不跟他繞彎子了,非常爽快的就答應了下來。
“徐先生果然是快人快語,我在這里對于徐先生的大力支持表示感謝!只是上頭有嚴令要叫我在短短的三天時間里就得交出人犯,并且給廣大的紐約市民一個交待,不知道徐先生可有什么妙策?”
既然徐子楓都說了要給自己幫忙,勞伯特局長自然不會就此放過,急忙把自己認為最緊要的情況跟徐子楓做了詳細的交代。
這些情況也都在徐子楓的意料當中,不然的話這個勞伯特局長也不會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急吼吼的跑了來給自己給洪門送上這么厚重的禮物了。就在剛才唐定已經悄悄把勞伯特局長給送的東西一一跟徐子楓做了交流,除了一開始給送上的那十幾張的房產地契之外,第二個信封里面竟然是紐約市二十多家上市公司的原始股票。這些股票沒有任何風險,那都是年終直接拿分紅的。
因此徐子楓也知道,這一次人家勞伯特局長是出了血本了,可越是這樣說明他的事情越是緊急,因此徐子楓也就越發肯定這個勞伯特局長對于自己那是有求必應的。
但是這里人多眼雜,徐子楓根本沒有想在這里多說什么。抬手看了看時間,徐子楓對勞伯特說道:“局長先生,這樣吧,也該去吃午飯了!一切等我們吃過了午飯,再說,好么?”
見到徐子楓如此邀請自己,勞伯特局長也不好意思直接回絕了,而且他也知道,華夏人有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任何事情都是在飯桌上面給談成的。既然徐子楓主動邀請自己吃飯,那么十有八九會在飯桌上面給自己說一些具體的行動計劃什么的。
于是勞伯特局長欣然應允,可是一餐飯下來了,徐子楓對于那個神秘女人的事情那是只字未提,非但如此,而且還多勸了勞伯特局長好多酒。
等到午餐結束的時候,勞伯特局長已經是酩酊大醉,喝得都找不到北了。可是也許是因為心情極度郁悶之后得到了一個痛快的釋放,這個勞伯特局長盡管喝得都快人事不省了,可還是拉著徐子楓的手連連勸酒呢。
徐子楓自然有著自己的計劃安排,他在招待完了勞伯特局長之后,就命人把勞伯特局長給送回了紐約市警察局。
然后自己也裝作喝多了的樣子直接鉆進了自己的臥室里面呼呼大睡起來了。洪門諸人如賭神、肖威利等人也都喝得差不多了,紛紛找到自己的臥室睡覺去了。
一時間整個洪門上下就好像放了大假一樣,人人松懈,個個悠閑起來。
其實這一切都是假象。徐子楓把自己的臥室關了個嚴嚴實實,如果沒有透視眼的話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呢。
然后徐子楓一骨碌從床上坐了起來,盤膝而坐,將自己的氣息調勻了,然后把自己的金藍色氣息在經脈當中運行了幾個周天,只見很多液體從他的手指處滴滴答答的排了出來。
這些就是徐子楓剛才陪著勞伯特局長喝下去的酒水。將近半個小時過去了,徐子楓終于把這些酒水全都從體內順利的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