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黃昏趙燁也沒有回公司,這讓我心中,漸漸安定,如果沈曼真是找趙燁談壓單的事情,不可能需要這麼久,肯定是車展現(xiàn)場有需要趙燁協(xié)助的,只是她爲(wèi)什麼要我親自通知趙燁呢??或者是我自己想多了!
在我下班之前,趙燁終於回到公司,他第一時間來到我的辦公室。
我起身相迎:“沈總爲(wèi)什麼事情找你的?”
“我們多慮了,現(xiàn)場有需要我過去協(xié)調(diào)的地方.......”趙燁解釋,道。
我點了點頭,看樣子真的是我多慮了,沈曼或許讓我通知趙燁只是一個無意識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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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燁離開後,我仍選擇了加班,閒暇時,我給自己泡了一杯茶,一邊心不在焉的喝著,一邊估算著沈曼負(fù)責(zé)的這次車展活動的效果,我明白,如果這次車展銷售狀態(tài)特別突出的話,對我下次負(fù)責(zé)的車展將極爲(wèi)不利,因爲(wèi)兩次車展只相隔一個月,這次火爆的銷售肯定會透支下一期的銷售........現(xiàn)在看來當(dāng)初我選擇做第二場車展,並不是明智的選擇,只是我當(dāng)時真的沒有預(yù)料到,沈曼會有如此手段!!
不自覺我又給自己點上了一根菸,最近的抽菸量急劇上升,這和壓力是成正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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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又一次渲染著這座城市,下了班的我又一次來到那座樓宇,每次我被巨大的生活壓力,壓的喘不了息的時候,我總喜歡站在護欄上,登高望遠(yuǎn),這已經(jīng)成了我釋放壓力的一種方式。
這一次登上高樓,我卻沒有帶酒,我怕控制不住自己喝大了,如此關(guān)鍵時期,我沒有喝大的條件,我需要清醒,清醒的應(yīng)對接下來的一系列的連鎖反應(yīng)。
“喂,喝酒嗎?”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回頭看了看,正是安琪,她正手拿一罐啤酒,微笑著看著我。
“你怎麼來了?”我對安琪突然出現(xiàn)在這裡感到非常意外。
“來吹吹風(fēng)咯.......自從上次以後,我經(jīng)常會來,倒是從來沒有遇見你。”
我笑了笑,接過安琪手中的啤酒,卻已經(jīng)被打開,好似她已經(jīng)喝過。
我看了看啤酒罐問她:“你喝過了?”
“我只買了一罐!不喝還給我。”她說著向我伸出了手。
“爲(wèi)什麼不喝........”我說著擡手,一仰頭,將大半罐啤酒喝的乾乾淨(jìng)淨(jìng),一滴不剩。
“你好自私,爲(wèi)什麼不給我留一點,只有一罐哎!”安琪語氣不滿的向我抱怨,道。
“你給我就沒打算再喝吧,何必故作姿態(tài),擺出一副吝嗇的樣子。”我說著將手中的易拉罐捏扁。
“爲(wèi)什麼這麼說?”安琪疑問,道。
“你怕交叉感染嘛,你說過的。”
安琪笑了笑,又點了點頭,說:“這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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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迎著風(fēng),扶著護欄並肩站著,許久多沒有說話,或許我們之間已經(jīng)沒有太多可以說的。
“張一西,我知道你今天晚上會來。”許久之後安琪對我說道。
“是嗎?”
“明天車展就要開始了,其實我倒挺不希望你出現(xiàn)在這裡的,可是你還是來了.......我想,每次你出現(xiàn)在這裡,都是你最無助的時候吧?”
我看著安琪,沉著臉說道:“你知道的太多了........”
“怎麼,你想殺人滅口嗎?”安琪很配合我的做了一個驚恐的表情,我們又在默契的演著一場無聊的戲。
“月黑風(fēng)高,四處無人,高樓大廈,我一擡手就能把你給扔下去。”
安琪看了看我,手撐著護欄,爬上了上去,迎著呼嘯而過的風(fēng)挑釁的對我說道:“張一西,你要下的了手就推我啊。”
“沒事兒吧你~~~趕緊下來。”我對安琪喊道,此刻風(fēng)很大,平躺在護欄上還好,這麼站著,受力面積極大,很容易被風(fēng)吹的立足不穩(wěn),而且她的身體還是那麼的單薄。
“你就是這麼一個心口不一的人,你嘴上說要殺我滅口,心裡呢?心裡卻是怯懦,害怕我從這裡掉下去!!”
“小姐~~~開玩笑也要分清場合,好嗎?這不是能開的玩笑,你給我趕緊下來!”我緊張的說道。
安琪轉(zhuǎn)過身,面對著我,衝我笑問道:“害怕嗎,張一西?”
“別玩了.......!!”
“行啊,你抱我下來。”安琪說著張開雙臂。
“不成~~~自己下來,又不高。”我拒絕了安琪讓我抱她下來的要求,很多時候我並不喜歡她莫名其妙又任性的行爲(wèi)!
“你抱我,我就下這邊,你不抱我我就下那邊。”安琪轉(zhuǎn)過身手指著連汽車都縮成好似火柴盒的地面。
看著她在風(fēng)中搖晃的身體,我的心提到嗓子眼,眼前的這個女人,從來不能用常理去判斷她。
我終於張開雙臂對她說道:“你轉(zhuǎn)過來,我抱你下來。”
安琪迎著風(fēng),又艱難的轉(zhuǎn)過了身體,她看了看我,好似帶著憤恨似的,一下跳在了我的身上,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我撲倒在地,她就這麼趴在了我的身上。
我們臉貼著臉,她的頭髮落在我的臉上,淡淡的清香在我的鼻尖盪漾著,我好似能感覺到她的呼吸,她閃著一雙美目看著我.......
“你~~你想幹嘛?你別亂來,我會叫的哦.......”
“你叫破嗓子,也沒人會理你!!”安琪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如此近距離的接觸,我早已經(jīng)心猿意馬,她要在如此調(diào)戲純爺們,我只能說:“後果自負(fù)!!”
我叫了,真叫了,叫的撕心裂肺........她竟然一口咬住了我的脖子,宛如那一次........
我一用力狠狠推開了她,衝她吼道:“你瘋了吧.......這是夏天,這一排牙印,我TM怎麼見人?”
“和我有關(guān)係嗎?”安琪一點也引以爲(wèi)意的說道。
“你屬狗的吧,幹嘛咬我,我哪兒又惹你了?”我揉著脖子試圖不讓脖子留有淤痕。
“如果你不爽的話,你也可我咬我啊!”她的語氣很平靜。
“我不是犬類,我?guī)致镆悖鎀M倒了八輩子血黴了!!”我說著站直了身子,心中卻有些發(fā)虛,每當(dāng)她的行爲(wèi)莫名其妙之時,我便不自覺心驚,而我掩飾心驚的辦法便是抱怨、憤怒!
當(dāng)我站起來以後,安琪依舊坐在地上,表情陰晴不定。
她今天的表現(xiàn)和模樣讓我非常疑惑,我問道:“你怎麼啦,前幾天還好好的,是不是那個徐謙欺負(fù)你了?你要受了委屈,你告訴我,我替你弄死他!”
“僞君子,虛僞。”安琪看著我,冷冷的說道。
“你說那徐謙是僞君子,品格虛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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