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躺著的,是一個相貌極其粗獷的男子,他全身暴露,就連下身都沒有一點遮擋物,而在他身邊,是三個皮膚雪白,全身溜光的女人。
四個人摟抱在一起昏睡,由此可見,昨日他們度過了多么奇特的一夜。
“咳咳!”馬逢春咳嗽了兩聲。
“誰,誰!”那粗獷男子驚醒,立刻坐起來,睜開眼喊道。
看到是馬逢春,他立刻笑瞇了起來。
“馬老,你這么快就到了。”
馬逢春臉色而有些難看,冷聲說道:“我之前就跟你說過,我馬上到。”
“是,是,馬老別生氣,是我不對。”那人連忙說道,然后揮手在三個女人雪白的屁股上,狠狠扇了幾下。
“啊!”那三個女人無一例外,都發出嬌呼。
看到有陌生人進來,而且是個老頭,那三個女人頓時驚呼了起來。
“鬼叫什么,這是馬老。”那人大罵道。
“馬老好!”三個女人連忙對馬逢春致敬。
“讓她們滾出去。”馬逢春淡淡的說道。
“還不快滾。”那人大吼道。
三個女人連連點頭,然后收拾起地上的衣服,便朝著二樓跑去。
“你也穿起衣服?”看著那人依舊沒穿衣服的意思,馬逢春頓時皺緊眉頭說道。
“嘿嘿!”那人咧嘴一笑,然后簡單把褲子穿了起來。
穿好之后,那人從口袋拿出一包香煙,掏出一根遞給馬逢春,再幫馬逢春點頭。
“馬老,這次你來,是有什么吩咐?”那人說道。
“有人盯上你了。”馬逢春淡淡道。
“呵呵,這個我知道。”那人笑著點頭。
“最近手頭上的買賣都停下。”馬逢春看著他說道。
“為什么?”那人驚訝道:“最近剛到一批貨,我剛找到買家,要是停下來,至少損失這個數。”說完,那人伸出一個巴掌。
“這個數,你就心疼了?”馬逢春戲謔的看著他,冷笑道。
“當然心疼。”那人點頭說道。
“你必須停下。”馬逢春臉色一冷,厲聲吼道:“要不是這里面有我的股份,我才懶得管你這些破事。”
“你覺得他有這個能力?”那人很不屑的說道:“大不了找人把他做了。”
“所以你就找了蠱王?”馬逢春冷笑道。
“她失手了。”那人郁悶道:“我還以為她很厲害,也不過如此。”
“他確實很厲害。”馬逢春點頭說道:“他的出現讓我有了危機感,總之最近都不能賣貨,你跟其他幾個股東也通個氣,你販賣人口的事情被查出來,我們還能保你,但是這件事要暴露出來,我們都得完蛋。”
“唉,五百萬啊,真他媽的操蛋。”那人嘆口氣,很惋惜的說道。說完,他眼中閃過一道厲芒。
明天就是過年,這一天,馬逢春給許杰帶來了一個消息。
得到消息之后,許杰立刻趕赴馬逢春的家里。
“查到了。”馬逢春把一疊紙交給許杰。
許杰拿著這疊紙,然后快速翻看起來,這些都是手機號碼,一共有三十多個。
其中十個是那十個人的
手機號碼,許杰讓馬逢春去偷這十個人的手機,偷到手機之后,立刻記錄下他們的號碼,同時翻看他們的手機,查找所有的聯系人,以及最近這段日子,他們都跟誰有聯系過,把這些號碼匯總之后,然后許杰過來拿。
“呵呵,謝過老先生。”許杰笑道。
“舉手之勞。”馬逢春駝著背,看著許杰說道。
“老先生,最近我又研究了一些招式,不知道威力如何,老先生能否為晚輩指點一下。”許杰說道。
“哦,那有請。”馬逢春笑著說道。
兩人出來之后,便對立站定。
“請!”
兩人同時拱手致禮。
致禮完畢之后,許杰先出手,腳下葉氏太極步法踩得極其飄逸,本質上,許杰雙腳一直沒離開過地面,在地上移動著,但是從效果上來看,卻像是飄在空中一樣。
看到許杰使出這招,馬逢春眼中驚詫之意頓閃,雙手成爪,凌厲朝許杰攻去。
這一次,許杰沒有防守,而是用葉氏太極的陰柔力,不斷攻擊,攻擊的同時化解馬逢春的剛猛之力。
如此一來,馬逢春就感覺自己像陷入沼澤的泥潭,但凡有多大的力氣,頃刻間就被卸得一干二凈,而且越用力,陷得越深。
馬逢春驚呆了,他完全沒有想到,許杰實力如此深不可測。前幾天的那場比試,還讓馬逢春覺得,許杰只是稍勝他一籌,但是從現在來看,他跟許杰之間,完全就不是一個檔次。
“當心!”許杰厲喝道。
聽到許杰厲喝,馬逢春心一緊。
緊接著,馬逢春就感覺自己雙手被許杰纏繞住,然后一帶一轉,馬逢春整個人就被許杰轉飛了起來。
一轉飛起來,許杰就成了中軸心,馬逢春在許杰的帶動下,絲毫沒有抵抗能力,繞著許杰開始坐離心運動。
兩者速度越來越快,馬逢春內心越來越驚。
“夠了夠了!”當馬逢春對旋轉速度感到恐懼的時候,他也不顧形象,連忙對許杰驚聲吼道。
這一刻,許杰發現,馬逢春佝僂的背脊突然直了。
許杰笑了笑,然后將力道慢慢卸掉。
卸掉之后,馬逢春站在地上,雙眼瞪著許杰,驚魂未定。
如果剛才許杰突然撒手,那么馬逢春撞到墻上,絕對會碎成一堆肉泥。
如此快的速度,產生的離心力,那是無比巨大的。這種巨大的力道,以馬逢春的修為,根本就承受不起。
許杰走到馬逢春的身后,拍了拍馬逢春的背脊,很驚訝的說道:“老先生,你剛才在旋轉的時候,背脊突然筆直,我覺得,你這個應該不是不可治愈的。我恰好有個朋友,他是中醫高手,我覺得他要是跟你扎幾針,說不定能找出你的病因。”
“呵呵,這個不用了!”馬逢春訕訕笑道:“駝背這么多年,突然把背弄直了,我還不習慣。”
“老先生這是何話,我現在就叫我朋友過來。”許杰說道。
說完,許杰拿出手機,撥通柳清風的電話。
看許杰打電話,馬逢春表面雖然看不出什么異樣,但內心卻很是著急。他這個后背本來就是裝出來的,如果許杰那朋友真是高手,豈不是一眼就看的
出來。
“算了,還是不用打了。”馬逢春說道。
“老先生干嘛拒絕,我覺得這是晚輩應該做的事。”許杰不解的問道。
“沒有沒有,就是不想麻煩你。”馬逢春笑著說道。
“不麻煩,怎么會麻煩。”許杰很認真的說道。
聽許杰這么說,馬逢春差點沒被噎死。
“還是算了吧,我覺得我現在真的挺好的。”馬逢春笑著說道。
“老先生。”許杰有些生氣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拒絕,是個人都會生氣,而且許杰覺得,他這是在做好事。
“你這是不相信我。”許杰很生氣的說道。
“怎么可能!”馬逢春連忙笑道。
“既然相信我,那就不要拒絕我,你要再這樣,我會很生氣的。”許杰看著馬逢春說道。
“呵呵,那好吧。”馬逢春笑道,心里卻萬般著急。
馬逢春看著許杰,心想道:“看來我只能用內力改變背脊骨骼了,只要那中醫不懂內家功夫,應該很難看出我是裝病。”
想到這,馬逢春又恨得牙癢癢。
用內力改變骨骼,那種痛苦是很難承受的。不過現在,馬逢春覺得再痛,自己也要忍了。
馬逢春一咬牙,瞬間運起內力,很快,他的假駝背就成了真駝背。
在真駝背之后,馬逢春臉色有些慘白。
這痛苦,太他媽的痛了。
許杰打完電話,轉而歉然的看著馬逢春,說道:“老先生,對不起,我那朋友臨時有事,現在過不了,他說以后有機會幫老先生診斷。”
聽到許杰這句話,馬逢春當即就要吐血三升。
“沒事!”馬逢春幾乎是咬著牙,露出笑容,說出這句話的。
“不過他教了我一些推拿手法,說是對你有用,老先生,我現在就試試吧。”許杰說道。
看許杰一眼真誠,馬逢春干笑了笑,說道:“那,那好吧。”
從馬逢春房子出來,許杰出了東門市,便有一輛悍馬開過來。坐上悍馬車,許杰把手中的電話交給沈東。
“你確定你派人盯著他了?”許杰問道。
沈東點頭說道:“他沒偷一部手機,我都派人跟著。”
“你覺得有什么異常嗎?”許杰問道。
沈東搖頭說道:“我覺得沒有什么異常。”
說完,沈東看著許杰問道:“怎么,你不相信他?”
許杰淡淡一笑,說道:“我跟他就見過幾次,我這人,心性多疑。”
“那現在呢?”沈東笑著問道。
“算是初步相信他了吧。”許杰點頭說道。
沈東笑了笑,說道:“不管如何,我們現在有了這些手機號,至少初步能找出幾個嫌疑人。”
“蘇姐那邊準備如何?”許杰問道。
沈東說道:“蘇寒已經借用了通訊公司的網絡,就等著咱們的資料了。”
“嗯!”許杰點了點頭,說道:“那咱們現在過去吧,明天就是過年,我希望過年之前,能把這件事解決。”
“我也希望!”沈東點頭說道。
來到通訊公司,蘇寒正忙得一塌糊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