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張的問道:“什么?難道又發(fā)現(xiàn)了死去的女生,變成了干尸是嗎?”
朱隊長搖了搖頭說道:“這次不是干尸,是僵尸!”
我大吃一驚,說道:“什么?怎么會有僵尸?難道不是被妖道吸干了陰元的干尸嗎?”
白小道:“今天早晨小李去開解剖室的門,發(fā)現(xiàn)那里的干尸全都消失不見了,而且那門鎖似乎沒有任何被破壞的痕跡,不僅如此,今天早晨接到了醫(yī)學(xué)院的報案……有一層樓的女生全都被僵尸咬死了。”
“什么?一層樓的女生,那一共是多少?”我焦急的問道。
白小道:“不多不少,正好八十一個!”
八十一個?難道是玄塵控制了僵尸?那八十一個少女死的實在是蹊蹺,那數(shù)字怎么也會湊的這么整齊,難道是要用這八十一個人的陰元煉制什么東西?
事不宜遲,我和白小小趕緊上了朱隊長的警車,這次是朱隊長親自開車,警車開道,沒多久我們就到了江城市醫(yī)學(xué)院。
輕車熟路到了地方,那個李校長李青松果然站在門口,他灰頭土臉的看著我們,兩只眼睛卻泛著血紅的顏色,一看就知道是一晚上沒睡好覺。
李校長見到了朱隊長立刻精神了一些,他說道:“真是太感謝你了,這么快就到了,昨天我們這里死了好多女生,好像是被僵尸咬死的每個女生的脖子上都有被撕咬的痕跡。”
李校長神情緊張的說著,他還拿出了一張照片,那照片上是用鮮血寫著的一個“玄”字!
“玄”子是一個女生臨死的時候用手指寫下來的,那鮮血正是她自己脖子上的血液,血淋淋的照片上女生的面容比較安詳,根本看不出來是受到了侵害,那種喜悅的表情好似感覺到了舒爽一般。
我百思不得其解,看著白小小,白小小也沒了主意。
我們只好跟著李青松向案發(fā)地點走,我才發(fā)現(xiàn)學(xué)校里早就被清空了,所有的學(xué)生都被遣散回了家,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想必誰都脫不了干系,李青松板著臉走在前邊,我們身后跟著十多個武警,那些武警手里都拿著沖鋒槍!
在醫(yī)學(xué)院女生宿舍的五樓,還沒上樓梯,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夾雜著腥臭,嗡嗡的蒼蠅在走廊里胡亂的飛著,這些嗜血的蒼蠅好似老遠就跑了過來,都是要在這女生尸體上美美的吃上一頓。
我站在走廊中間往前看,眼前的景象立刻讓我驚呆了,在我面前的女生宿舍,那木門竟然全都被撞碎了,好似用什么堅硬的東西撕碎的,推開了碎裂的門板,幾個女生的尸體就安詳?shù)奶稍诖采稀齻兒盟茮]有移動過,完全是那種熟睡的姿勢,只不過脖子上留下了兩道牙印,汩汩的鮮血順著床板流到了地上……
我還從來沒見過一起死過這么多人,心里不禁有些發(fā)麻,這些僵尸也實在是兇狠,一起殺了八十一個女生!
小李說道:“哎!死了這么多美女,看來我們做光棍的人又要多咯!”
我說道:“別說風(fēng)涼話了好不好?還算你命大,你要是昨天晚上留在解剖室第一個死的人就是你自己!”
小李突然理直氣壯的看著我,他說道:“我昨天晚上就是在解剖室里睡的覺,等我早晨起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尸體不見了,真是奇怪,這些干尸難道就是僵尸不成?”
“什么?你是說你昨天就在解剖室睡的?這怎么可能呢?如果那些僵尸嗅到了你身上的氣味怎么能不吸血呢?你的命可真大?”我說道。
小李不知所措的撓著腦袋,這時候白小小終于有了發(fā)現(xiàn),她指著地上的文字,那文字正是李校長剛才給我們看的照片。
地上用鮮血寫著一個“玄”字,那個女生十**歲的年紀(jì),清秀的表情十分漂亮,兩只眼睛還直直的瞪著,不過現(xiàn)在臉上已經(jīng)沒了血色,脖子上有兩個青紫色的牙印,看起來像是僵尸咬的。
我們又看了整個樓層,果然跟李校長說的一樣,每個女生死去的表情都十分安詳,看起來好像正在享受著什么愉悅的事情……
“真是太奇怪了,我這輩子從來沒見過這種命案現(xiàn)場,而且死了這么多人,真是太離譜了,這下子要是傳出去一定會出大亂子,李校長,這件事你千萬別說出去,死者家屬那邊還需要隱瞞一下,不然被傳出去,我們江城市就會全國聞名了。”朱對長說道。
李校長說道:“朱隊長你放心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一定不要造成社會恐慌,我們先封鎖消息就是了。”
一行人離開了女生宿舍,小李和眾多警察趕緊把那些被僵尸咬死的女尸送到了火葬場……被僵尸咬死的人遲早也會變成僵尸,只有將他們火化了才能徹底消滅隱患。
我腦海中霎時間又浮現(xiàn)出了那三把妖刀的影子,雖然沒見過什么樣子,不過我心里清楚,那三把冒著黑煙的妖刀絕對厲害,不然玄塵怎么能一點痕跡也沒留下?
犬牙、飛翼、虎神,這三把妖族圣器我一定要拿到,我心中想著,右手的拳頭也緊緊攥著。
守在焚尸爐旁,爐子里的火焰兇猛的燃燒著,一陣陣焦糊的味道隨著猛烈的風(fēng)響,那尸體在爐子里發(fā)出了噼里啪啦的響動……
終于把所有的尸體都燒干凈了,我心中卻始終覺得憋悶,玄塵真是該死,他害死了這么多無辜的女生,我一定要替天行道滅了這廝!
白小小忽然走到我身邊,她似乎是在仔細傾聽這什么聲音,她的表情看起來也十分嚴(yán)肅。
白小小驚訝的說道:“吳乞,你聽!那些尸體好像在喊冤,她們的吶喊,你聽到了嗎?”
“什么?我怎么什么都沒聽到,什么吶喊?”我問道。
白小道:“吳乞,你真的沒聽見嗎?那些冤魂在喊死的冤屈,叫我們替她們報仇呢。”
我豎著耳朵仔細又聽了幾遍,不過還是什么動靜也沒聽見,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心中疑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是我的耳朵出了問題?
心中懷著不安離開了焚尸爐,朱隊長的車早就在殯儀館門口等著我們了。
我們上了朱隊長的車子,警車鳴笛開道,沒多久我們就回到了警察局。
我和白小小絕對回到藥鋪跟玄機商量,兩個人打車很快就到了藥鋪門口,這時候天色已經(jīng)黑了下來。
玄機道長正在二樓坐著,青蘿則在一樓數(shù)錢,不過我才發(fā)現(xiàn),他面前的票子好似比昨天多了不知道多少倍!
一樓的收銀臺上放著堆成小山的紅票子,青蘿正合不攏嘴的查著,青蘿看見我回來了立刻喊了起來。
“師兄,你看看,今天我們賺了這么多錢,真是太好了!”青蘿高興的說道。
我納悶兒的問道:“青蘿,這么多錢是從什么地方來的?我記得我們多少天的營業(yè)額也沒今天這么多,這到底是怎們回事?”
青蘿咧著嘴說道:“師兄,這都是玄機道長,他今天幫我給病人看病,結(jié)果他沒弄幾下,那病人的病就好了,結(jié)果一個傳一個,今天我們兩個可是忙活了一天……這些錢就是我們今天賺回來的,多虧了玄機道長!”
玄機道長盤膝而坐不動聲色,全然沒有理會我和白小小走進了屋子。
玄機道長!玄機道長!
我連續(xù)叫了好多遍,他終于不耐煩的睜開了眼睛,我有一種預(yù)感,他好像知道了我要說的是什么。
我把今天死了九九八十一個女生的事情說了,玄機道長卻坦然的笑了笑。
“無量天尊,死的死,生的生,該死的終歸去死,該生的要死也死不了,這些人都是宿命所致,沒什么好嘆息的,不過玄塵這個敗類我們一定要抓到!”玄機怒目圓睜的說道。
我說道:“玄機道長,玄塵似乎都在晚上作案,既然這樣我們?yōu)槭裁床悔s緊去巡查一番,或許能撞個正著呢?”
玄機道長點了點頭,他說道:“我也正有此意,現(xiàn)在我們就出去,看看有沒有他的影蹤,如果發(fā)現(xiàn)了一定要殺了他。”
玄機的語氣堅決,那種殺氣完全掩蓋住了他身上的祥和,想不到玄機好似真的動了怒。
一行人關(guān)好了店門,轉(zhuǎn)身就向江城市的鬧市區(qū)走過去……
現(xiàn)在江城市各個大學(xué)全都關(guān)了門,整個江城市的女生全都在家閑著,而這個時候人多的地方正是步行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