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我室友被人給弄警察局去了,說是他賣假貨,把顧客給吃的食物中毒了。”
“啊?你的室友?”
“對,就是莎莎的男朋友,還有那個大胖子。我現(xiàn)在和何文要去警察局把他們兩先弄出來,就不和你細(xì)說了。”
陸珊珊從我手裡拿過車鑰匙,說道:“我和你們一起去。”
叫了何文,我們?nèi)嘶鸺被鹆堑赝炀众s。到了之後,大胖和趙錢正在警察局的審訊室待著。
“警察同志你好,我是來保釋他兩出去的。”
那個小警察卻異常張狂地說道:“你是他兩老闆嗎?”
我說道:“我是他們的同學(xué),他們所在的那家店,我是法人。”
“哦,看來他兩賣假貨是你指示的嘍?告訴你啊,你特麼攤上事兒了。你知道不,你特麼的把我外甥給吃食物中毒了,這件事兒你看想怎麼處理吧。”
我擦,這下麻煩了。
我說道:“警察同志,這不可能啊,我們怎麼會賣假貨呢?我們店也是有合法的經(jīng)營執(zhí)照的啊。”
只見那個警察依舊一副叼叼的樣子,說道:“哎呦我擦,你說沒有就沒有啊?你他媽的要是不賠償,你們就等著在警察局裡蹲著吧。”
看著這個警察的模樣,我好像是見到了街上的小流氓一般,絲毫沒有人民警察該有的樣子。
“你他媽看什麼看?麻利的,趕緊賠錢,姐夫,說,要賠多少?”
俗話說,既然能拿錢解決的事,那就不叫個事兒,我也想拿錢消災(zāi)。
這時,何文一把將我攔住。
“警察同志,既然你說受害人是吃了我們店兒裡賣的東西生病了,那我是否可以看看那個商品呢?”何文不溫不火地說道。
只見那個小警察和那個中年男人使了個眼神,中年男人也心領(lǐng)神會地點了點頭,拿出一瓶子魚罐頭,擺在桌子上。“就是這個東西吃壞我兒子的。”
何文拿起來遞給我,我湊近聞了聞,一股腐敗變質(zhì)的味道傳入了鼻子。
我和何文說道:“老二,的確是壞了。這肉都臭了。”
一聽這話,那個小警察立馬來勁兒了:“你看,他都承認(rèn)了,這下沒什麼好說的了吧?”
只見何文依舊是氣定神閒地說道:“警察先生,我的朋友剛剛只是說這個魚肉壞了,怎麼,這能證明什麼嗎?”
只見那個小警察氣急敗壞地說道:“這還證明不了什麼嗎?這就證明是你們賣過期的垃圾,把顧客吃壞了,你們到底要不要賠償?”
何文丟下那盒魚罐頭,說道:“那我們可以看一看受害者嗎?”
“怎麼滴,你還不相信啊,行,姐夫,把奔奔抱過來,我要以理服人。”
不一會兒,一個小孩子便被領(lǐng)了過來。
小警察說道:“怎麼樣,是不是病了?你瞅瞅,你瞅瞅,這孩子病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何文蹲下身,看了看小孩子,並抓上了孩子的手腕。
小警察急了:“你他媽的要幹啥?”
何文笑了笑,放開孩子,說道:“警察同志,首先,我要告訴你,你要是再給我他媽他媽的,嘴裡不乾不淨(jìng),我就去你們局長那裡投訴你。再說,這孩子的病情,如果我看的沒錯,這孩子應(yīng)該是感冒引起的低燒。我活來這麼大歲數(shù),從來就沒聽說過吃了過期食品會感冒發(fā)燒。如果孩子是吃了這個東西,那也應(yīng)該是拉肚子。”
只見那小警察不甘示弱地說道:“那也可能是這裡頭有了什麼細(xì)菌,發(fā)生了病變什麼的。”
何文點點頭,說道:“不錯,這的確有可能。”
聽了這話,一直沒說話的陸珊珊急了。我忙攔住陸珊珊,說道:“珊珊,放心,既然何文出手了,那就絕對不會有問題,他可是我們的軍師。”
只見何文淡定地拿起那罐魚罐頭說道:“病菌變異的確是有可能引發(fā)其他病癥,但要是病菌還沒有侵入到人體內(nèi),他怎麼引發(fā)病變呢?”
那個中年大叔卻是一聲大吼:“你什麼意思?我孩子都病成這樣了,你覺得這還是沒有病嗎?”
雖然何文長得比較秀氣,但是他個子高,身板又非常強(qiáng)壯,湊到中年大叔面前,瞬間壓制住了他的囂張氣焰。
“那倒不是,我沒說您孩子沒有生病,我的意思是,您兒子生病,和我們沒有任何關(guān)係。”
那個小警察終於安奈不住了,大叫:“草,我特麼的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你。”
聽到這話,我一個健步擋在何文身前,準(zhǔn)備將這個無法無天的小警察阻擋開來,身後卻爆出一句怒吼:“你他媽有膽給我試試?”
聽到這句話,我愣了一下,只見陸珊珊怒氣衝衝地盯著那個小警察。
臥槽,剛纔是陸珊珊說得嗎?太幾把霸氣了。
我指著那個小警察說道:“警察同志,打人可是犯法的,知法犯法可是罪加一等,再說了,你和他打,你是個兒嗎?”
威脅了一陣,那個小警察也慫了下來。吵鬧聲引來了許多警察。
何文微微一笑,拿起那個罐頭:“大家?guī)臀覀冏鰝€見證,這盒罐頭,就是這個警察同志和這位大叔說我們賣的過期貨,同時也是將小朋友惹的生病了的罪魁禍?zhǔn)住2贿^,我不得不說,這位警察同志的智商堪憂。”
只見何文將那個罐頭的蓋子完全扯下,將罐頭放在桌子上,說道:“我相信大家都吃過這種魚罐頭,這種罐頭通常情況下都是一百克裝。大家可以看一下,這個魚罐頭還是滿滿的。既然是滿的,那麼肯定就是沒有食用。沒有食用,那孩子是怎麼讓這個過期的食品給沾染上的呢?”
何文笑臉盈盈地說道:“除了這個,還有一個問題,這個罐頭是密封包裝的。像我們這樣的成年人,想要打開這個包裝,尚且費點兒力氣,像這麼小的小孩子,想要打開,那根本是不可能的。那既大人打開了包
裝,大家可以聞一下,這個腐敗的味道是非常大的。既然你們大人打開了包裝,聞到了這個腐敗的味道,那爲(wèi)什麼不丟掉,而是繼續(xù)給孩子食用,我有點懷疑,這個孩子是不是他親生的。”
那小警察見勢不好,想要爭辯一番,陸珊珊大聲呵斥道:“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想必大家已經(jīng)明白了,你還想要狡辯嗎?警察同志?我現(xiàn)在嚴(yán)重懷疑你們警察局的內(nèi)部結(jié)構(gòu),我要求面見局長,當(dāng)然,如果局長不來,我會通過自己的方式找到你們的上級領(lǐng)導(dǎo),我相信,有關(guān)部門一定會對這次事件感興趣的。當(dāng)然了,至於通過這件事兒,能揪出多少問題,這就不得而知了。”
不得不說,陸珊珊果然有頭腦,有領(lǐng)導(dǎo)風(fēng)範(fàn)。這股霸氣勁兒,可不是誰都有的。
聽到陸珊珊這麼說,一干警察頓時慌了,又是端茶又是倒水,不一會兒,趙錢和大胖就被放了出來。
看到我們,這倆不要臉貨竟然都撲到陸珊珊身邊,趙錢更是不要臉的說道:“表姐,我真沒想到是你來撈我們出去啊,我真是太感動了。”
陸珊珊說道:“沒有,關(guān)鍵是何文和孟斌,我就是擔(dān)心你們,所以就跟過來了。”
這時,警察局的局長來了。
上去,他就伸出手,想要和陸珊珊握手,陸珊珊瞥了他一眼,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一邊。
“哎呦,實在是抱歉,實在是不好意思,這是我們工作上的疏忽。”
聽了這話我有點生氣了。“局長同志,我認(rèn)爲(wèi)這次事件應(yīng)該不是疏忽吧,甚至和你們的工作沒有任何的關(guān)係。往簡單了說,這是一次沒有搞明白原因的誤會,往深了說,那這次就是警察無賴民衆(zhòng),您說是不是啊?”
局長依舊老練地說道:“這位小同志,你的話嚴(yán)重了。這次就是個誤會,誤會。你看。你的朋友也安然無恙的放出來了,咱們這件事兒就這麼算了,您看怎麼樣?”
“算了?”,我呵呵一笑:“局長同志,我這個人啊,天生,心眼兒小,喜歡記仇,你說,這個小警察平白無故給我們扣了這麼大個黑鍋,我們這精神上和名譽(yù)上,乃至物質(zhì)上,都受到了不小的損害,您說,這該怎麼算了?”
“對啊,局長,就你那個手下,那孫子還差點和我急眼打起來呢,把我們店兒的街坊鄰居都下壞了,你說,這事兒該怎麼處理?”
見我們不依不饒,這局長有些慌了,說道:“那小兄弟,你們說,該怎麼辦吶?”
默不作聲的何文說道:“賠償我們的經(jīng)濟(jì)損失,包括誤班費,精神損失費,然後,去我們店兒登門道歉,最好送個錦旗,顯得有誠意,然後,嚴(yán)格查辦那個小警察,他剛纔太囂張了,所以我很生氣,決定不原諒他。”
“好好好,我全都答應(yīng),全都答應(yīng)你們,馬上照辦。”
從警察局裡出來,坐在車上,陸珊珊說道:“何文,可以呀,夠機(jī)智的。”
何文說道:“機(jī)智如我,霸氣如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