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我們正在關(guān)門慶賀,一聲鈍響直接就穿門而入,再去看時(shí),只見大門上一個(gè)槍眼的黑洞,正在冒煙。
大家呀的一聲驚叫,全都嚇的撤到一邊。
那些女孩子嘩啦一下就擠在墻角上。接著哐啷一聲,門就開了,再看時(shí),門口竟然占站了一群黑壓壓的人,為首的是一個(gè)40歲不到的漢子,光頭,黑臉,懷里抱著一桿步槍,在他的身后,是一群馬仔,手里都拿著片刀鋼管什么的。
“誰是老板?”那漢子把槍往身邊的一個(gè)馬仔一放,接著從口袋里拿出一支煙,在手心里輕輕地扣了一扣。另一個(gè)馬仔走上前,掏出ZIPO火機(jī),啪的一下給他點(diǎn)上。
“說話呀!誰是老板。這漢子眼神不看我們,而是緊盯著手里的煙頭。手指輕饒,在來回的玩弄著。
“哥們!我是。我是!有什么問題嗎?”老板見這陣勢,知道后果不會太妙,但還是壯著膽子迎了上來。
“你就是呀!我聽說你的店里出了高人了。”話沒說完,手指一抬,把那正燃燒的煙蒂直接就按在老板的臉上。
可憐的老板一聲驚叫,捂著臉就蹲在地上。但是那漢子并不輕易放過他,而是伸手抓住他的頭發(fā),用力一甩,直接就把他摜到在地上。
“住手————!”東哥喝了點(diǎn)酒,臉色緋紅,一座鐵塔一樣立在最前面。這個(gè)時(shí)候,我突然覺得他就是我的偶像,男人,就要敢于擔(dān)當(dāng)。
“呵呵!很好,是你砍的人吧?!”那漢子竟然在嘴角勾起了笑意。
“是的,就是老子砍的,你能怎么樣?”東哥借著酒力,勇猛無比。
“嗯!很好,我也不能怎么樣?只是覺得我該砍回來。”他來回度著步,突然眼神一轉(zhuǎn),以風(fēng)一般的速度從身邊馬哥手里把那把步槍拿了過來,嗵的一聲,就在東哥的小腿上留下一個(gè)血窟窿。
東哥面色一黃,身體晃了一晃,接著就倒在血泊里。眾人一聲尖叫,嚇的嘩的一下退在一邊沒人敢動。子彈可是不長眼睛的。
我心里特別害怕,但是看著東哥的樣子,知道他傷的厲害,要是不及時(shí)送醫(yī)院的話,估計(jì)一會血就流干了。
“你!你怎么能這樣?”我全身顫抖,但是還是緊緊地盯著那個(gè)漢子的眼睛說道。
“你砍我弟弟了沒?”那漢子答所非問,眼睛笑瞇瞇的看著我,同時(shí)把手里的槍栓嘩的拉了一下。
“我!我砍了——————。”我本來想說我沒有砍,可是我根本管不了自己的嘴巴,竟然就隨口說了出來。
話語一落,那漢子眼神閃過一絲陰冷。嘴角的笑容瞬間消失。
我的瞳孔突然放大,眼前的一切就像是電影中的慢鏡頭一樣在眼前展現(xiàn),那漢子手一抬,那桿槍直接就對準(zhǔn)了我的小腿,同時(shí),我看見他的手指在勾動扳機(jī)。心里一陣驚慌,心底生出一股氣力,腳尖點(diǎn)地整個(gè)人瞬間騰空。
“嗵————!”那顆子彈帶著氣暈光環(huán),從的腳尖滑過,砸在地面上,接著濺起四散的灰塵。
我的身體,在內(nèi)心的那股氣力的推動之下,竟然就越過了那漢子的頭頂。就在同時(shí),右掌突出,直接就朝那桿槍劈了過去。一切都不受我個(gè)人意識的指示,而是完全來自于潛意識。
“咔嚓————!”一聲犀利的聲響過后。那桿槍竟然就齊刷刷的被我手掌劈為兩節(jié),緊接著,我身體緩緩地落在漢子的跟前。
這一切,在我看來,就跟電影的慢鏡頭一樣,但是,在他們這幾個(gè)人的眼里,卻是閃電般的速度。不可思議,躲過子彈,同時(shí)在半空中把槍給劈了。這該是一種怎樣的威力。
那漢子根本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gè)結(jié)果,他知道自己的槍有多快。
墻角我那些同事們完全都呆掉了,就跟餓急的鴨一樣,都伸著長長的脖子。
“你!你是什么人?”那漢子臉上汗水流了下來,他從未遇到過這樣的對手。
“我是誰重要嗎?滾蛋,否則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權(quán)當(dāng)是做夢,權(quán)當(dāng)自己是電影里的俠客。
“走————!”那漢子依然不看我的眼睛,招手走人,他知道今天遇到了高手,這可是絕頂?shù)母呤帧?
“走!那么容易嗎?你可是傷了我的人的。”我突然間覺得讓他這么走了,有點(diǎn)說不過去。既然是電影里的大俠,就該拿出大俠的樣子來。話語未完,猛的跺腳,地上剛才被子彈擊碎的大理石碎片直接就飛了起來,我手一伸,接住其中的幾粒。接著手一樣,嗖嗖的就飛了出去。
墻上的那個(gè)北斗星的老式掛鐘。頓時(shí)就變成了篩子,嘩啦啦落了下來。
那漢子見狀,臉色由黑變灰,呆滯了一小會,回過頭;”你想怎么樣?”
“怎么樣?我哥們被你傷了腿,你說怎么樣?我能讓你走嗎?”我感覺這個(gè)夢很完美,自己就是大俠,信心十足。背著手,在他的身邊游蕩著。
“今天算我栽了。我身上沒多少現(xiàn)金,這里有一塊手表,價(jià)值二十多萬吧。你先收著。不過,這件事還沒有完啊!我還會再回來的。”那漢子把手表往我的手里一遞,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他身后的那群人足有二三十人,也跟著走了出去。
看著這群人走出去,我這才吁了一口氣,蹲下身去看東哥和老板,老板雖然也收了傷,但是并不是很嚴(yán)重,只是爍傷而已。而東哥就麻煩大了,他的身體腿被子彈打穿了,需要及時(shí)去醫(yī)院。
老板娘見那群人走遠(yuǎn),就急忙拿出電話撥打120。沒有多久,救護(hù)車就來了。我正要陪著東哥一起去治療,卻被老板娘拉住了。“程兄弟!你就別去了,多事之秋,要是那群再回來的話就更麻煩了,你還是在店里呆著吧。免得他們再來找麻煩。
我覺得她說的也有道理,就留下了,而是另有人陪著東哥去了醫(yī)院。
我端坐在大廳里,雖然空氣依然緊張,女孩子們都在處理地上的血漬,我要伸手幫忙,被她們止住了,每一個(gè)人的眼神里,都流出敬畏的神色。玉墨更是給我沏一杯烏龍茶;“程哥!你真是了不起,有你在我們大家就安全了。你真是傳說中的大俠,以后如果洗澡需要搓背的話。妹妹一定會好好地服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