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蝶長了一張我見猶憐的臉,皮膚細(xì)膩白嫩,猶如絲綢一樣。
黑鴉的?;?,也難及她十分之一,教室裡這些狼們,何曾見過這樣的美女,一個個口水橫流,兩眼冒光,斯文的還矜持,痞一點(diǎn)的直接喊了出來:“美女,來這邊,我保護(hù)你!”
陸蝶笑嘻嘻的說:“謝謝大家了哦,主任,我要坐陳小樂的同桌?!?
陳小樂但見無數(shù)道殺人般目光,直刺在自己身上,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忍不住喊道:“憑什麼,我旁邊有人坐了?!?
教導(dǎo)主任一臉諂媚的說:“李欣欣同學(xué),你和陸蝶同學(xué)換一下座位。”
李欣欣冷哼一聲站了起來,狠狠的瞪了樂哥一眼,把東西一股腦塞進(jìn)書包裡,走了。
靠,又不是我調(diào)的座位,關(guān)我屁事啊瞪我。陳小樂氣急敗壞的喊了起來:“喂,喂,你別走啊。主任你搞什麼,我反對!”
“反對無效?!苯虒?dǎo)主任也狠狠瞪了他一眼,繼續(xù)對著陸蝶諂媚:“有什麼需要,隨時到教導(dǎo)處找我哈?!?
這什麼情況,陳小樂驚疑不定,自己的師傅是凌天嘯,女人是陸花語,在百花市擺譜沒比他譜更大的。他雖然行事低調(diào),但校方對他的背景是一清二楚的,難道這個陸蝶的背景比自己還硬?看看教導(dǎo)主任那張狗一樣的臉,這事十有**沒跑兒。
“好的,我知道了主任,謝謝你。”目送教導(dǎo)主任離開,陸蝶拎著書包,得意洋洋的走到陳小樂面前,嫋嫋婷婷坐了下來,笑吟吟的說:“小師弟,你再跑啊,我看你能上天入地不?”
陳小樂頭都快炸了,連連的拱手:“大姐,我再說一遍,你們真的認(rèn)錯人了,我真不是你的師弟,麻煩你從哪來回哪去好不好?”
陸蝶把書包裡的課本一一放進(jìn)抽屜裡,淡淡說道:“小師弟,這樣好玩麼,以爲(wèi)裝作不認(rèn)識就沒事了?你以前可不是這麼天真的人啊。”
陳小樂攤開雙手,萬分無奈的望著她:“大姐,要怎樣你才能相信呢,你們真的認(rèn)錯人了?!?
陸蝶盯著他,過了好半天,點(diǎn)點(diǎn)頭:“你狠,別怪我!”
陳小樂吃了一驚,以爲(wèi)她惱羞成怒要出手了,擡手擋在身前,元?dú)饩垤墩菩模瑖?yán)陣以待。
他已看出陸蝶是煉氣九重的修爲(wèi),只差一步凝丹,就算不比楚狂也有張秀之的實(shí)力,要是被她偷襲得手,後果可不是一般兩般的嚴(yán)重。
出乎意料的是,陸蝶非但沒有出手,反而把潔白的臉頰迎了上來,陳小樂的掌心凝聚著元力,臉龐靠近,自然而然的力道觸發(fā),只聽啪的一聲響,陸蝶白皙的臉龐,登時多出來五道紅紅的手指印。
男生們看到陸蝶一來就衝著陳小樂而去,一個個正在那裡憤憤不平,低頭詛咒,混的男生則琢磨著找個機(jī)會,給陳小樂點(diǎn)苦頭嚐嚐,忽然聽到一聲脆響,衆(zhòng)人不約而同的轉(zhuǎn)過了頭來。
陳小樂驚訝的看到,一瞬間,陸蝶已是淚流滿面,那悽然的眼神,楚楚可憐的神情,就連他自己都忍不住想要將她抱入懷中安慰兩句。
他沒有這麼做,不是因爲(wèi)他定力十足,而是陸蝶脫口而出的話語。
“陳小樂,你個負(fù)心人,見異思遷,負(fù)心薄倖,我那麼愛你,你居然對我始亂終棄。爲(wèi)什麼要這樣對我,我什麼都不在乎,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我低聲下氣的轉(zhuǎn)學(xué)來找你,就是爲(wèi)了能夠常常見到你,讓你回心轉(zhuǎn)意,可你居然打我,你打我!”說到傷心處,陸蝶眸子裡的淚水像泄了閘的洪水一樣,噴涌而出,嘩啦嘩啦的,還帶著響聲。
陳小樂當(dāng)時就傻了,要不是陸蝶口中的男豬腳是他本人,他都想衝上去把那個負(fù)心男大卸八塊了,把屍體剁碎了做成包子,然後喂狗,狗拉出來再給埋進(jìn)地下九十九層!
“大姐,你演員出身的吧?靠,你這要是去好萊塢發(fā)展,那肯定奧斯卡影后非你莫屬了?!标愋愤@可不是嘲諷和恭維,那是打心底裡的佩服,太會演了,這樣的人才不去演電影實(shí)在是太浪費(fèi)了,老天都會哭泣的。
“陳小樂,你還有點(diǎn)人性沒有!”一男生將水壺砸了過來,怒聲指責(zé)。
楊巧兮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眼圈紅紅,眼角還帶著一滴淚珠:“樂子,你隱藏的好深啊,這麼久了,居然沒發(fā)現(xiàn)你是這麼禽獸的一個人,難怪溫茹要和你分手,她做得對,你活該!”
五班四大天王之一的張虎也跳了起來。四大天王裡,常森是他八拜之交,東方暮光見過他屠戮修者的戰(zhàn)鬥,早有臣服之心。蘇統(tǒng)是個啥事不管只管矇頭大睡的主,因此只有張虎蹦了起來。
張虎見陳小樂長得瘦弱,還以爲(wèi)就是個讓常森罩著的廢柴,他卻是不怕常森的,這樣英雄救美的機(jī)會他哪能錯過。
張虎怒衝衝的走過來,指著陳小樂的鼻子,冷冰冰的說:“小子,你活膩了是吧,這麼漂亮的女孩,你竟然忍心動手打她!老子生平最痛恨打女人的男人!”
陳小樂快要瘋了,急忙解釋:“不是,你們聽我說,這個女人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她,我怎麼會打她呢。同學(xué),你看看我臉上的正義,身上的氣質(zhì),頭髮上都帶著大義凜然,我是動手打女人的那種人麼?”
張虎指著陸蝶的臉頰:“那好,你給我解釋下,她臉上這手指印是怎麼回事,剛纔那麼響的聲音,大家都聽到了,對不對?”
班裡不論男女,出奇一致的喊道:“對!”
張虎滿意的回過頭,冷冷的說:“難道她會自己扇自己耳光麼。”
陳小樂憤憤的說:“本來就是她自己打的?!?
張虎指著陸蝶臉上的手指印,憤然大喝:“她手指頭能有這麼粗麼,傻子都看得出是個男人的手印,你他媽蒙誰啊?”
陳小樂無語了,他要是說陸蝶自己把臉伸到了自己巴掌上,更沒人信,而且還會激起民憤,媽的,這妞太有本事了,她幾滴眼淚幾句話,自己竟然一下子就變成全民公敵了。
他現(xiàn)在千夫所指,連忙尋找盟友,看了看,常森和徐吹不曉得曠課去哪了,而東方暮光,這廝腦袋枕著一水壺,睡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鼾聲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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